“那是因为对手刚刚第一次发球属于球触到了球网的情况,这种发球虽然无效不算失误,可以重新进行这次发球。”
“对了对了,我看对手反拍击球的时候用的是双手诶,为什么伊诺克是单手反拍?两只手的话击球力量不是应该会更大吗?”
“虽然现在双手反拍是主流,打单反的人越来越少了,但还是有一些像舅舅这样的单反选手的。因为单手反拍更加灵活、击球变化更多,而且姿势看上去相当华丽,不过很难掌握而且不稳定容易失误,双手反拍则是胜在稳定性高。”
“那样的话干脆正手也双手击球好啦,双正双反的话稳定性不是会更高吗?”
“那会累死的!正反手全部都要两条胳膊握拍的话,击球控制面太小了,必须得脚步移动得非常快,不然的话对手攻击范围会相当大。女球员里可能还有很小一部分,但男球员里几乎已经没人采取双正双反的握拍方式了。”
听到肯德这么说,凌珊也是用自己的胳膊模拟比划了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虽然之前已经做了许多功课,但凌珊还是没办法从一届网球小白顺利进化为网球初懂者,一旁的肯德几乎成了她的专职解说员,一遇到不懂的地方她就发问。
至于看着比赛的肯德不时地说出的什么“加了旋转”“拉上旋”“变线”“正手反斜线”之类的话,同样关注比赛的凌珊是看不出来也看不懂,但她整个心都绷得紧紧的,光是坐在电视机前看着都让她有一种浑身激情澎湃的感觉。
伊诺克每打出一记漂亮的制胜分,她都会止不住握拳欢呼;而伊诺克每一次非受迫性失误,她又会情不自禁地惋惜哀叹。
电视里,额头上绑着吸汗带将额前碎发全部撩起的伊诺克看上去更显精气神,本就立体的五官也更加硬朗。整个人在球场上全神贯注,那双琥珀色的双瞳中似乎除了那颗橙黄色的网球再也无暇顾及到其他,专注到令人生畏。
尽管看不太懂那每一次奔跑、挥拍所蕴含的技术与策略,但这场比赛凌珊却看得很爽……因为全程几乎都是伊诺克摁着对手在打!
虽然在比赛最后阶段出现了一些波动,但伊诺克还是尽快调整好了状态,最终以一记时速超过二百一十公里的球结束了比赛。
,直落两盘,顺利拿下复出后的首胜。
当裁判宣布获胜者是“摩尔纳.伊诺克”后,现场观赛的球迷们顿时欢呼了起来,一把扯下额头上吸汗带的伊诺克也是振臂挥拳,高吼了一声,仿佛要把过去一年的阴鸷全部都发泄出来!
电视前的凌珊、摩尔纳太太、肯德也瞬间沸腾了,就连一直在旁边陪着的似乎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跟着一起“汪!汪!”了几声。
大概是作为女性更加感性,凌珊和摩尔纳太太都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对于球迷们来说,这可能只是期待了许久的伊诺克的一场复出赛,但对于她们这些伊诺克身边的人、陪伴并见证伊诺克从过去一年的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来说,这场比赛的意义实在太过重大了,早已超越了胜负。
这是过去三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期盼,这亦是一个新的开始。
悉尼正午的阳光映在伊诺克的脸上,屏幕前的凌珊竟觉得他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夺目……他是属于那片球场的,那里既是他的战场,也是他的梦想。
白日梦那种东西,如果是他的话,也许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想到这里,不禁伸手握紧了脖子上的那枚四叶草吊坠,那份篆刻着“r”的幸运。
而屏幕上,将球拍、护腕、吸汗带等物品有序收回球包后,伊诺克也单肩背起网球包在全场球迷的欢呼声中退场。一路上不停地有前排的球迷递出小本子、海报、杂志之类的东西让伊诺克签名,心情大好的伊诺克照单全收,相当有耐心地一一签名。
当伊诺克的身影消失在球员通道后,电视直播也就结束了。
一看墙上挂着的表——快凌晨两点半了。
本应是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困得不能行的时刻,客厅里的三人却是毫无困意,大脑完全沉浸于一种兴奋状态。
而这时,摩尔纳太太却是神秘又带着份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嘘——”了一声示意安静,接着倒计时般扳着手指头。
果然,不一会儿——
“叮铃铃——!”
客厅里座机的电话铃声骤然间响起,摩尔纳太太笑着当即按下了电话的免提键。
“~亲爱的们,刚刚我表现得怎么样?”
安静的客厅里瞬间响起了伊诺克从电话传来的声音,他刚一下球场越洋电话就打过来了。妙书斋
刚刚还在电视屏幕里蹦跶着的人,现在声音这么一传,竟有一种咫尺天涯的奇妙感。
不过,不管怎样……这个时候能听到他的声音,能够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实在是太棒了!
“我亲爱的孩子,你发挥得太棒了!”摩尔纳太太欣喜地说道,声音都止不住有些颤抖。
刚刚观赛的整个过程中,摩尔纳太太看上去一直都是三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但其实她的内心才是最波澜万顷的。而此刻,她终于能够松一口气,全部抒发出来。
“哈哈,其实刚上场的时候我整个人紧张得要死。”
对此,摩尔纳太太也很赞同,“嗯,看出来了,第一个发球局你整个人动作僵硬得不得了,甚至一上来就是双发失误。”
这时,肯德也按捺不住地冲着电话欢呼起来想要表达内心的激动,一旁的也助兴一般一边在原地打转一边兴奋地叫着。
……得,明天早上,邻居们肯定要来控诉扰民了。
就在肯德表达完自己的喜悦并被自家舅舅督促赶快睡觉去后,“嘿,,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也在。”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妈妈家?”被点名的凌珊倒有点诧异了,这家伙长千里眼了?
“因为是我让我妈妈邀请你一起看比赛的啊,这样我就不用纠结比赛结束后我是先打电话给谁这个问题啦~”
伊诺克的语气满满地透露着“机智如我”的嘚瑟。
凌珊则是顿时有一种额头挂满黑线的感觉……这种类似于“女友和老妈同时掉水里先救谁”这种千古难解坑爹题目,这家伙就这么变相解决了,够贼的……
……
不能聊太久,因为伊诺克马上要接受团队理疗师文森特的赛后理疗,好让刚刚剧烈运动了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以免受伤。而赛后理疗结束后,他还要按照惯例参加赛后记者发布会。
结束越洋电话后,凌珊也终于感到有点困意了,大概是极度兴奋后的骤然放松造成的吧,打着哈欠回房睡觉。
当然,今晚她休息的房间是伊诺克搬走独自住前在这栋公寓里的卧房。
刚刚关上门,整个身子扑向大床时,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接起了手机,也没看来电人是谁。
“喂?”
“嗨,亲爱的,想我了吗?”
大脑转慢了半拍,凌珊才反应过来是伊诺克的声音,“嗯?你不是刚刚才打过电话吗?”
“刚刚我妈妈和肯德都在场,有些话当然不方便说啊。”
“好吧,你还想说什么?”凌珊的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我很想你……喂?喂?你在听吗?喂……”
这头,手机已经从自己手心滑落的凌珊彻底睡着了……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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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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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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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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