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遇到谢瑞斯之前,她都以为自己会循着这样的道路前行,不会像罗灯那样“看透”爱情,也不会像沉迷言情的姑娘那样心怀憧憬。她觉得,爱情无所谓怦然心动,只要足够踏实温馨。
柏小毛自认是个尽职尽责的下属。不仅表现在对待工作的态度上,还时刻牢记着上司有心或无心的叮嘱。
比如,谢瑞斯说“不可以喜欢上我们的成员”。
她就从来不敢认真地动过心。
因此,谢瑞斯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把她吓傻了。
反应过来后,她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跳车而逃。
甚至忘了想到,自己的初吻也在稀里糊涂间没了。
此刻,她蜷在卧室的床上,觉得嘴巴都是木的,脑子里一帧帧地,全是之前场景的回放。他冒火的双眼到沉和的目光,他粗暴的抢掠到温柔的触碰,他低低的耳语,他恳切的请求。
在她跳下车前他拽住她的胳膊:“你给我一个答复。”
他大有不肯罢休的架势,喉咙轻动:“小白猫,你……别折磨我。”
她低头扒开他的手,不敢看他的眼睛。
其实彼时她很想问他是不是认真的,但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道眼神都不容她有一分的质疑。
他喜欢她。
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可是,他又怎么不是喜欢她呢?
被告白之后再回想之前两人间的种种,柏小毛懊恼地狂抓头发。
这么笨这么迟钝,他一定私下里笑她很多次。
她居然担心他笑她。
罗灯回到家的时候,整个房子都黑漆嘛唔的。她推开柏小毛的卧室房门确定她是否回来,看到床上蜷着个人影,边说“我打包了一份小龙虾,你吃不”边揿亮壁灯。
骤然亮起的室内,柏小毛转过脸,吓她一跳。
“怎么了?”她走近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额头。
潮红的脸颊似是发烧的模样,但触手的温度还是正常的。
“小毛,你哪里不舒服吗?”自从恋爱后,罗灯性子似乎比以前软了很多,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
“罗灯……”柏小毛喃喃一声,抓住她的手,艰难地倾诉着。
“我……”她一手抚着嘴唇,不知从何表达,“被强吻了……”
“什么?!”罗灯差点跳起来,“谁干的!”
“他说我没有心……”
“他?谁啊?”罗灯一脸困惑。
想着谢瑞斯的话,柏小毛明显语无伦次了起来:“不是,他说我没有心,然后……”
记忆混乱,满嘴都是那时涌过来的烟草的苦涩味,以及他毫不留情的掠夺侵占。她瞪大眼睛,一颗颗泪珠接连滚了下来。
罗灯吓坏了:“小毛你好好说,谁欺负你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这书袋掉得,柏小毛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明知道她是为自己担心,又觉得她说得精准,自己的确是被欺负了。
“罗灯,”她用力掐住她的腕骨,“他说他喜欢我喜欢得无可救药……”
她第一次听到这么言情的表白,该信吗?
“不是,小毛,”罗灯皱眉扭了下身体,“你说清楚点啊,到底是谁啊?”
“谢瑞斯。”她面带惊惶地眨眨眼睛,咬住下唇。
“……”
罗灯怔了好一会儿,抽出被她捏住的手拍了拍额头:“呃……”
她转脸看她:“那你哭什么啊?”
“我……”
是啊,她哭什么?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柏小毛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好友:“罗灯,你说我,能相信他吗?”
罗灯望了望天花板,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来,我们先把前因后果捋一遍,再帮你分析他可不可信?”
柏小毛点头。
“他说你没心肝然后强吻你?然后说他喜欢你?”
柏小毛点头。
很快又摇头:“他……那个我,然后说我没心肝……不是,说喜欢我,还说我没有心。”
总算把错乱的记忆归位了。
“他为什么……呃,那个你?”
为什么……柏小毛冥思苦想,因为她要下车?
“什么鬼!神经病啊他!”罗灯咒道。
再往前回溯,她说明天就辞职,他说她擅离职守,他把她从砚池公园拖上了车……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令他画风突变呢。
罗灯猛地一拍额头:“他是去相亲大会找你了?”
“不是吧!他该不会以为你是去相亲的,所以才气疯了?气到失去理智言行混乱?”
她顿了顿:“你等下啊小毛,我来帮你问问汉子们的意见,不说是谁。”
她掏出手机边微信通讯录边问她:“之前你那个谢……吉他手还有什么异状你都跟我说说?”
……异状?
他生日时的表现,几次有意无意的壁咚,,加工资,“四面荷风”……
这些,算不算异状?
等她一一数落完毕,罗灯觉得根本就无需参考爷们的意见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的事务所群和小胡都次第发来回复,意见惊人得一致,大致回答有——
【罗灯,你这位朋友是不是有点傻?】【妙】 【书】 【斋】 【妙书斋】
【这么明显的喜欢啊!】
【我天,这谁呀真够有耐心的。没准换我几次下来没反应就要转移目标了。】
【这姑娘是不是不喜欢人家才没往那方面想?】
最后一个问题问得好。
罗灯收好手机,肃了肃表情:“现在问题来了,小毛,你喜欢他吗?”
“我……”柏小毛目光闪烁,不敢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她喜欢他吗?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曾经以为的爱情和婚姻的对象是谢瑞斯这样的人。
他是怎样的人?
搞摇滚的。音乐人。总裁。
幼稚又霸道。亲切又疏离。
她完全没有把握自己能走近他,走进他。
“他……作为一个上司真的完美无缺无可挑剔了……可是,我现在完全没办法跳出下属的身份去想他。尤其,他还说过不能喜欢他们这样的话。我……真的没想过喜不喜欢他这种事。”
她有一说一地回答罗灯。
罗灯轻叹:“那你就这么跟他说好了。”
“说……什么?”她疑惑道。
“说你还没准备好接受他。他该不会表白完就算吧?总会要一个答复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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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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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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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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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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