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协还真是不太害怕,杀杨秋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哪怕是东凉州这些人都反了,他也不怕,谁不服他就可以收拾谁。
反正现在汉中已经易手了,汉阳群豪也肯定是支持朝廷的了,这帮人再想像当年一样搅出大乱来根本没可能。
此前他定凉州的时候最最初衷的原因还是为了解汉中之危,以至于他光施恩了,立威方面差着一点意思,导致这些汉族的豪强,居然还都没有武都郡的氐族首领们来得听话,王异的这条性命居然是杨千万救下来的。
这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杨秋本人桀骜,他所在的安定与王异所代表的汉阳豪强之间也有利益冲突,可难道与他顺手诛杀裴茂真的就没有关系么?
可笑自己当时原本的本意其实是想跟他玩一个七擒七纵的游戏。
对于刘协来说,如何施恩根本就不用学,但如何立威,他还有太多太多的课要补,也不妨就从这杨秋开始。
何况杨秋这种“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行为让他想起了近代史上某个很著名的光头。
这种军队他要来干嘛?
当然此举对于凉州群雄看来,自然便是另外一重含义了,天子分明是在强调他本人对凉州的主事之权么。
当初马休来劝降他们的时候杨秋就大有顾虑,事实上他们这些地头蛇也不太相信刘协真的能容得下杨秋,说到底,这杨秋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
凉州四大军阀中韩遂马腾宋建杨秋,前面三个都已经给办了,凭什么他活下来呢?他造的孽难道就比前面那三个来的更少么?
何况大家都知道他和杨定还是同族兄弟,而杨定,当年可以说是坑害天子一路要饭般逃难,险死还生的罪魁祸首之一了,对他的恨意按说应该是仅次于李傕郭汜了。
怎么可能让杨家继续拥有这么大的权力呢?
只不过天子的前戏演的实在是太好了,又是同乘一车,又是温言相劝,还第一个表态要将十三行之一的经营权交给他们杨家。
整得大家居然都相信了天子的既往不咎。
万万没有想到,天子居然会在这么个两军对峙的紧要关头,还是在杨秋明明立下了大功的时候把他给斩了,顺手还给他们这些凉州军阀们立了一个规矩,很是敲打了一下他们这些人的军阀思想和作风的问题。
固然算不上高明,但这魄力却真的是让人钦佩。
稍微,或多或少,让大家都有那么一点心慌慌的,难免或多或少的也都生出来一点别的想法。
结果这一晚上,除了汉阳人之外东刘郡这些豪强们大多都夜不能寐的等着被串联,结果谁都不挑头。
于是第二天大家纷纷向着安定这边来打听,想问问他们被杀了老大,到底想怎么做。
倒也不是真的都想反,只是心里有点小情绪么。
结果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几乎问到的所有安定之兵卒,包括杨氏子弟在内,居然都干脆利落的认了。
一来,皇甫郦本来就在安定享有巨大声望,由他来接管杨秋的部队,大家心里自然也就没那么排斥了,甚至于就连杨氏的族人内部反对的声音也不大。
基层将士们呢,甚至于大多数人都觉得天子杀杨秋虽然太狠了一点,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怨言几乎为零。
荀悦居然在昨天晚上亲自上门,连夜把他们这些安定人的战功统计给做出来了,是全部,包括炊事班的伙夫都已经给记录在案了,并当着他们的面写了一封急诏连夜以六百里加急的速度将录公表传去了尚书台。
而当他们询问自己部下对此事看法时,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大家居然觉得都挺好的。
“救援友军这条规矩不是挺好的么,今天身陷重围的是汉阳人不假,看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就成了自己?”
这样的观点居然成为了军中的主流!
这样的观点有什么问题么?有,而且问题大了!
士兵之间的羁绊越深,军队的战斗力就越强,这样简单的道理,或者说基本常识,对凉州的这些“大西北养蛊游戏胜利者”们来说当然是不可能不理解的。
问题是这些士兵真的已经在潜意识中,将这种凉州一家亲,大家同属于朝廷,或者干脆点说,他们已经开始认可你汉阳的豪强、武都的氐人、金城的羌胡,是自己人了,是他们出了问题需要救援的袍泽了。
甚至连安定郡的兵,差不多也都是这种情况。
而这在以前的凉州联盟军中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想来想去,大家也还是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天子这一路行来所做的秀了。
毕竟天子这一路上有事儿没事儿就拉着大家伙儿一块唠嗑,跟那帮大头兵们一块唠嗑,而唠得最多的就是两件事,一件是有关于如何缓解朝廷于凉州凉州地区的央地矛盾。
虽然在他们看来天子屁的具体措施也没聊出来,但却成功的让所有的士兵都相信了,天子起码是真的想解决。
而且天子有一个理念还特么深入人心了:其实所有的矛盾归根到底还是经济矛盾,是大家的生活水平上不去,而发展是解决绝大多数矛盾的最基本手段。
这就是天子说最多的第二件事了:丝绸之路。
天子关于《论如何通过丝绸之路带动沿线百姓经济发展》的相关论述几乎可以写出一本书了。
你要说那些大头兵听懂了没有,那肯定是没有的啊,可听不懂不耽误他们相信啊!
反正就是无心插柳吧,刘协一直都认为,只有让将士们真的明白他们在为何而战,部队才会真的拥有战斗力。
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那会儿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杀掉杨秋。m.miaoshuzhai.net
然而事到如今再回想起来,哎~,天子是真的高啊,怪不得都说是鬼神之谋。
也怪不得世人都说,天子傲上而悯下了。
当然了,这事上事从来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第二天王异醒了过来听说这事儿之后愣是让人抬着,也坚持来给刘协道了个谢。
………………
一晃眼已是数日之后,韩遂已经在距离北大河稍远一些的距离又重新安好了营,扎好了寨,刘协也没有再去打他。
可以说这几天刘协的小日子已经是相当的不务正业了。
比如他居然整了一首歌来教大家一块唱:“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让大家有事儿没事儿都一块唱。
比如天子这几天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检查各部关于录功和阵亡抚恤的登记工作,极大的提升了他在军中的威望,使得他们这一支联军是越来越像是联军了。
这些凉州的将领也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当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近乎无可匹敌的人格魅力想结合会有多可怕。
这样的行军其实根本用不了多久,都不用打仗,让他们被天子如此恩养个三月五月,说不定真的就能直接把这凉州军上上下下“愿为天子效死了”
好在刘协注定是不能将这凉州军团摁在这里恩养的,因为几天之后,姗姗来迟的扶罗韩终于还是到了。
刘协一直担心的扶罗韩不来并没有发生。
说来扶罗韩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刘协的目标是玉门关,哪怕就是陷阱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了,任凭他把嘴皮子说干,大部分的部族首领以及几乎全部的鲜卑将士都稳不住了,都直言,要么退出要么决战,绝无第二种可能。
他倒是不想在北大河这里打仗,可韩遂已经在这里跟朝廷打起来了他又能有什么选择呢?见死不救?
于是乎明明他们才是立足未稳的一方,明明刘协一伙儿的粮食可能已经吃不了几天了,却见这扶罗韩远道而来之后,只是驻足与刘协他们互相观察了一会儿,差不多摸清堆放的阵型了,就见那十数万的鲜卑大军居然一股脑的全都冲了过来,竟是主动朝刘协这边发起了攻击。
“有点意思。”
诸葛亮笑着在刘协的一旁道:“其实是很聪明的做法,此地距离姑臧还是有点太近了,关将军既然他们的主力在此,姑臧的守卫也就没意义了,三天之内必到,所以干脆直接发起进攻,这是打算趁咱们分兵,兵少的时候直接灭了咱们。”
曹彰不解地在一旁问道“可是,那不是还有三天呢么,为什么这么急呢?我见他阵型凌乱,散成了一团,何不整好阵型在冲上来呢?”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扇子,这玩意在益州的时候瞎摇总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来了凉州,可算是给他摇舒服了。
“依我来推断,无非是两个原因。”
“一,是他怕我,或者说是鲜卑军中普遍都有畏战情绪,与其对峙,让咱们小胜几场挫他的士气的话,还不如趁着现在还颇有士气直接打。”
“至于二来么,呵呵,我听说所谓的鲜卑,不过是塞外胡族的结合体,咱们的对手又是扶罗韩和步度根的联军,共同统御着一些小种鲜卑罢了,这俩人平日里仗着他们势力大,又是檀石槐的直系后代,怕是少不得要欺负其他的小种鲜卑的,比之并州方向同样是小种鲜卑出身的轲比能差之远矣,只怕,以他们的掌控力这鲜卑大军本来也摆不出什么阵型出来吧,倒不如索性就这么冲了算了,反正都是骑兵,阵型好坏并不算特别的重要,却能让咱们同样也因为仓促迎战,来不及准备。”
说话间,就见那贼军已经兵临寨下,为首一人也不知是谁,很是勇猛的带头砍开了鹿角,冒着箭雨抡起一个重重的链子锤就砸开了营寨的栅栏。
也是刘协他们没怎么考虑过拒守,营寨的防护可能做得也稍微有点一般。
刘协见状,正要传令派人去堵上缺口,却见当先却是一伙步卒十分勇敢的不退反进,居然趁着鲜卑人撞开鹿角栅栏,马速跌下来的功夫反向得朝他们冲了过去,人人手持一大盾,居然把鲜卑的这些骑兵给顶住了。
再之后,就是无数的弓箭手刷刷的抛线射击了,骑兵弓短,射程上居然还还不了手。
刘协都忍不住诧异地问道:“何人如此勇猛?”
“看旗号,应该是北地傅氏,傅燮之子傅干吧。”
却见傅干带头顶着盾牌,脸色通红无比,额上青筋根根分明,口中咬牙大喝:“此战,有进无退,休坠我父壮节之名~!”
李典见状忍不住笑道:“喊得好大声啊,陛下,这是提醒您莫要忘记他父亲的忠义呢,看来,这位小壮节侯对您厚待汉阳人可能还颇为不满,找您要赏呢。”
刘协压根就不知道傅燮是谁,只是听这谥号感觉像是个悲壮英雄,却也只是就事论事地感叹道:“小子忠勇,倒也没让他爹蒙羞。”
说着又瞅向其他各处的战场,发现这些凉州人确实不愧都是战场上的老炮,根本不用指挥,骤然遇袭依然打的有章有法的。
就是不知道这种联军还能不能打得了硬仗。
“扶罗韩和步度根这哥俩的旗号在哪里呢。”
“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
“后边指挥呢吧。”
刘协乐了一下,问诸葛亮道:“孔明,你以为应该如何指挥?”
诸葛亮见状自信一笑道:“陛下可以让护军将军率领虎豹骑出击了。”
曹彰闻言兴奋地道:“不用我做预备队了?你说吧,打哪里。”
“渡河,去打韩遂。”
“啊?还打韩遂啊,这时候了还打韩遂?况且就凭虎豹骑的话是不是不太够啊。”
“等他过河了支援过来更麻烦,打不过你就跑回来呗,说不定这一打啊,还打出意外收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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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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