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是不觉得他有对我扯谎的心思。毕竟他连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一门心思都扑在报复别人上。其次,他给出的解释是绝对说得通的。除了没法使用瞬步鬼道之外,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我的痛觉。
三处严重刀伤、肩骨被白雷刺穿、左手小臂被废炎烧焦了一大片、全身擦伤挫伤无数、更别提右臂被人直接剁了下来。根据我以往的经历,这些伤只要中了任意一项,我保证疼的两眼抹黑、人事不知了。而现在,我除了极度的疲惫以外,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在手臂被砍下来的当场,我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那时候给自己的解释是:人在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时,大脑会暂时屏蔽对于疼痛的感知,给予身体短时间的反击时间。但大脑撑死也只能屏蔽五秒左右的时间,这都过去二十几分钟了,再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什么地方、受了那些伤,但那只是单纯的“触觉”而已。就像是服用了止痛药之后,“痛觉”这让我难忘不已的感知,诡异的彻底消失了。
如果真如涅茧利所说,这副身体是还在开发阶段的义骸的话,那就很容易解释了。没有痛觉,是因为浦原喜助根本没把这项指标加进义骸里;无法使用高级灵力技术,是因为这具义骸与灵力之芯还没有达到足够的同步。一切的反常,都可以归咎到技术不成熟上。
“但为什么是三十年?”想起苏醒以来收到的冷遇,我就忍不住委屈起来,“既然当时我就有了新的灵体,为什么我三十年以后才醒过来?”
“怎么,你以为义骸是个好东西?”涅茧利反问道,“义骸就是个装灵力之芯的盒子,无论你在里面呆多久,只要打开盖子,里面的东西就会掉出来。别说是被居心不良的人偷袭,你就是走路一个摔跤,灵力之芯都有可能被磕出来!”
“……”他所描述的场面太美,我拒绝想象。
“浦原喜助出于某种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原因,觉得你是特殊的。他坚信你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恢复原本的灵体。他给你的这具义骸,是仿照你灵子的属性制造而成的。能够极大减轻灵魂负担的同时,也非常脆弱,别说靠着这玩意儿上战杀敌了,连路都不适宜多走。”
“等等,你知道这些,还命令我杀掉秋谷……”
“闭嘴!你这没用的废物!”我这个伤员还没来得及闹情绪,反倒是涅茧利义愤填膺地指着我的鼻子道,“浦原喜助在你的义骸里注射了让你昏迷三十年的崩点,在他报告的最后写道:‘根据她灵子恢复的速度计算,预计在三十年之内的某一时段就能取回原来的灵体’!我让维郁那家伙把你搞过来,期待的可是至少副队长级别的实力!你这个连席官都打不过的家伙,死了算数!”
“……”我只能用沉默反抗他的语言暴力。
似乎是铁了心不让我好过,涅茧利三两步冲过来,毫不客气地狠踢我的小腿:“少装死了!虽然说出这种话让我作呕,但浦原喜助的计算从未出过错!五十岚烟代,一定是你有问题!你身上有什么不被人知的因素,干扰了结果!”
下意识地,我的目光移到了只剩下刀柄的浅打。
进入真央就读的那六年,虽然不乏小磕小绊,总的来说还是非常顺利的。如果真的有什么能阻止我取回原本身体的因素,恐怕也只有脑内那令我噩梦连连、神经紧张的声音了。
斩魄刀。刀魂。内心世界。死神之力。
我不知道那个与我同样容貌,只能在我的梦境中显出真身的少女,确切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曾经的五十岚烟代——在身体被易主后,残留下来的亡灵。是与我这样的穿越者,从根源上便互相对立的存在。
涅茧利不满于我的沉默,顺着我的视线看去,挑了挑眉毛:“刀?是因为你的刀?能和刀魂沟通,刀镡的样子却没变……没搞错吧五十岚,你败给自己的刀魂了?!”
准确的说,是败给我前任的刀魂。
不过我并没有跟他解释来龙去脉的打算,只是点头:“嗯。”
“没出息的废物。”涅茧利看我的眼神由原来故意惹人厌的嫌弃,变成了真心实意的嫌弃,“别磨磨蹭蹭的了!你还要去抓上杉那混蛋呢!”www.miaoshuzhai.net
“抓?”我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反问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连刀都碎成渣了,拿什么和人家队长代理对峙?”
“知道的话,就把刀修好。”
“可我又不是刀匠,打斗中散落的碎片现在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何况即使要修,还要考虑时间……”
“谁说让你修了!你让斩魄刀自己把自己修好!”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刀自己能……修自己?”
涅茧利抓起我的浅打,扔到我的怀里,似乎被我的问题惹恼了:“这是斩魄刀,不是普通的铁器!身为主人,别说是让它迅速的愈合了,即使下令让其自毁,刀魂都应该毫不犹豫地执行!”
“我这边的情况很复杂,涅茧利。我和刀魂……”
“闭嘴!你这婆妈的女人!”
“……”
“我和刀魂?我和刀魂!哈!说得好像你们是平等的一样!读了那么多年书,还是那么无知!天真!刀魂是奴隶,是工具!不听话的话,就把它的骨头都捏碎!没有用的话,就毁了重新造一个!被斩断的话,就掐着它的脖子,逼着它痊愈!你会对着写字的毛笔,吃饭的汤勺进行交涉吗?啊?!刀魂不过是能够说话的毛笔、只能龟缩在虚拟世界的汤勺!”
涅茧利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已经游走在抓狂的边缘。为了不继续刺激他,我只好闭嘴,不再作出任何在他看来不可理喻的发言。谁知我降低存在感的计划完全没奏效,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再次被涅茧利抓着头发拎了起来。
双脚离地,男人惨白的脸近在眼前避无可避。他的激动情绪只维持了一下会儿,现在已经恢复到了怪异科学家的状态,上上下下地观察着我。那时不时转动一下的金色眼珠子,带着爬行动物的无机质感,看得我背上发凉。
“这副仿制你灵子属性的义骸,将会成为你重新构筑灵体的基石;而你积淀了三十年的灵力,将会成为搭建灵体的砖瓦。”面具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与肌肤的贴合完美。随着涅茧利嘴巴的一张一合,每一处肌肉的抽动都被完整地浮现在了白色面具之上,“只要你能夺回失去的,过去不计、因果不计、方式不计。如果你失败了也正合我意,翻了浦原喜助上百篇实验报告,我很期待你能成为他的第一个失误。”
他用剩下的那只手在我的肚子上捣了一拳,冲击感迫得我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喊,嘴就被涅茧利用手塞牢了。他将一块东西送到了我的舌根,那固体块站上舌苔即化。
“这是浦原喜助当年使用的崩点。”涅茧利把手抽出来,揪着我头发的手也一道松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五十岚烟代。滚回刀魂世界,修好你的刀,修好你的身体,修好你的灵魂。”
药物起效速度非常快,我被不可抗拒的睡意袭击,只觉得涅茧利的声音仿佛从水面下传来。
“如果这都办不到的话,就再给我睡个三十年吧,废物。”
——————
科学家-三十年-科学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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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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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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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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