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总监大人才是好人。”喜喜笑嘻嘻,看向白子昂的时候迅速换上晚娘面孔,“你是坏人,阳痿的坏人,哈哈哈……”
陆齐治的眼角开始抽搐。
白子昂忍不住笑,顺从道,“好,我下去。”他吩咐陆齐治,“开车小心点。她床头柜里有解酒药,让她吃一颗再睡觉。”
“你连她床头柜里有解酒药都知道?莫非你进过她房间?”陆齐治八卦地挑眉,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龌龊!”白子昂“嘭”一声关上车门。
好在白子昂下去之后,喜喜又安静下来,车子开了没多久,她彻底睡过去。到了她和杨田田的公寓门口,陆齐治轻轻推她,“喜喜,到了。”
回应他的是喜喜轻微的鼾声。
他翻她包没找到钥匙,又去摸她身上的口袋。也许是动作太大,喜喜嘤咛着睁开眼,醉眼朦胧盯住他看。他马上捍卫自己清白,解释道,“我不是摸你,我是——”
话未说完,喜喜拽住他的领带往前一拉,她抱住了他。陆齐治的一双手无处安放,只得悬在半空。喜喜的下巴抵在他肩上,脸颊几乎贴住他的肌肤,她说,“白子昂,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其实我也很想主动一次……”
陆齐治哆哆嗦嗦问,“你……想干什么?”
她靠这么近,一说话就有热气喷在他耳边,他感觉自己的毫毛一根根都竖起来了。
喜喜抬起脸,轻轻吻在他的唇上。他感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脑海中一片空白。上次一起吃火锅,他偷袭她的那个吻,和这个吻截然不同。这个吻混合着红酒的甜腻和白酒的芳醇,在寂静的夜里还掺杂了一丝情欲。
他不由环住她的腰,回应她的吻。他是花丛老手,这会子不知怎么有些紧张,也许潜意识里知道这是不对的。
她不是美女。
她是白子昂的女人。
但舍不得停下来,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都饥不择食了……
他的舌撬开她的牙齿,灵活得犹如风暴一般席卷,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她长长的睫毛闪动,像羽毛似的滑过他的肌肤,撩拨得他浑身发热。他正要有进一步动作,耳边忽然传来她“咯咯咯”的笑声。
陆齐治又羞又窘,这女人,一定是故意耍他!
差点这样以为的时候,她放开他,红着脸说,“只能到这里,不能继续下去了。”又摇头晃脑点着他的鼻子,“白子昂,你骗人,你还说没有谈过恋爱,你…你驾轻就熟……”
陆齐治的目光从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移开,打开车门下车。外头冷风一吹,他清醒多了,把她从副驾扶下来,“快拿钥匙开门,进去睡觉吧你。”
喜喜拖着提包,站在门口翻了一阵,疑惑地说,“钥匙呢?总监,是不是你把我的钥匙藏起来了?”她露出一个标准的淫荡笑容,“你是不是想骗我去你那里睡觉?好,走吧。”
她干脆利落爬上车,冲着陆齐治继续眯眯笑。
陆齐治在下面叉腰看着她,脑门开始痛起来。最后只得回白子昂的公寓,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进电梯。她歪在他的怀里,嘀嘀咕咕说,“白子昂,谢谢你喜欢我。”又深情凝视他,“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喜欢你吧?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靠近我,谢谢你在我无助彷徨的时候不离不弃……”
到了门口,刚刚还在表白的路喜喜一秒钟换脸,笑嘻嘻,“我记得密码……”凑上去按了一串数字,果然门打开了。还有闲情逸致打量屋内装潢,“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卫生间应该没有变吧?”
她摇摇晃晃去卫生间。
陆齐治在后面喊,“你干嘛去?”
“洗个澡,睡觉。”
陆齐治大惊失色,“姑奶奶,你直接睡吧,我不嫌弃你。”
“不要,我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洗澡我睡不着。”路喜喜很坚决,一头钻进卫生间,踢了一脚门,并没有关上,露出一条缝来。
陆齐治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额头沁出冷汗。
他给白子昂打电话,“快回你家来。”
“什么事?”
“你女人在卫生间脱衣服洗澡。”
那边愣了一秒钟,随即说,“我马上过来。”顿一顿,白子昂警告陆齐治,“不许偷看。”
陆齐治很气愤,“我是那种人吗?”
“是。”
陆齐治,“……”
为了避嫌,他背对卫生间,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但卫生间一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听得他心神不宁,电视里讲得什么也没看进去,脑海里居然浮现出喜喜泡在水中的画面。
“我一定是疯了。”他使劲甩了甩头。
“总监——白子昂——”喜喜在里面喊,“借我件睡衣……”
不是吧?就在陆齐治纠结着要不要随便拿件衣服丢进去的时候,白子昂终于到了。而路喜喜的叫声还在继续,“没有睡衣来件衬衫也行……我有大长腿可以露,哈哈哈……”
白子昂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陆齐治,到卧室找到一件睡袍。陆齐治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她那儿的钥匙找不到了……她说要过来……我想让她睡主卧我睡沙发也不打紧……谁知道她忽然要洗澡……”
白子昂忽然停住脚步,陆齐治一头撞在他背上,他杀人的眼神一溜,淡淡道,“我现在进去给她穿衣服,你要跟进来吗?”
陆齐治连连摆手,“不要不要,你请便。”
顶着一张陆齐治脸的白子昂在卫生间并不顺利。
“啊,色狼啊……总监救命……陆齐治你个混蛋,谁让你进来的……总监你怎么让这个流氓进来了……陆齐治,看来你觊觎的是老娘火辣的身材……不怕长针眼啊,我戳瞎你……”
陆齐治听到卫生间里传来路喜喜各种尖叫和扑打声,然,关于白子昂的动静一丁点儿都听不到。他不会光荣牺牲在路喜喜的残暴手段下吧?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终于大开,陆齐治愣了一下,随即大笑。白子昂惨烈负伤,一只眼睛肿起来,脸上有指甲抓痕共计……好像八处……www.miaoshuzhai.net
路喜喜被白子昂紧紧搀扶着还在不停挣扎,“你想干什么?”眼见自己往卧室里去,连连冷笑,“我看错你了,你居然想霸王硬上弓!这次我要塞一只巴尔坦到你裤裆里……”
白子昂把喜喜按到床上,盖好被子,轻轻合上她的眼睛,“晚安。”
他关灯,从卧室出去。
陆齐治憋住笑,不耻下问,“巴尔坦是什么东西?”
“是奥特曼里的一只长着两个大钳子的怪兽。”白子昂斜斜看他一眼。
“你们两个人果然没有代沟,我等小鲜肉小时候已经不看奥特曼。”
白子昂挑眉,“所以小鲜肉,今天晚上你打地铺,我睡沙发。”
陆齐治望着硬邦邦的地板,想来铺一层垫子也硌得慌,他苦着脸,“我有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白子昂斩钉截铁。
虽然入了冬,但客厅里空调开起来,一时温暖如春。陆齐治裹着羽绒毯躺在他临时的床铺上,因为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子昂聊天。白子昂这个人其实无趣得很,不管他都说什么,白子昂的回答都惜字如金,离不开“恩、噢,对……”几个单元音字节。
他感慨,“看来女孩子都是被你的外表迷惑,和你这样一个没情调又无趣的男人过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白子昂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淡淡说,“那我讲一个有趣的事情。”
“洗耳恭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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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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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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