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习惯了,只是把带来的物品交给狱警,简单做了登记后就离开了。
走出监狱大门,天色尚早,我开着刚刚买来的二手桑塔纳,绕着蜿蜒的山路慢慢下行。
耳朵里回响着监狱长嗡嗡的声音:“谢维啊!他好着呢,在监狱里表现积极,早就从无期改为有期了……”
“……听下面汇报啊,他特别聪明,最近有意帮监狱升级管理系统,如果成功了,还可以再减刑呢……”
“……你是谢维的姐姐啊?唉,多好一孩子啊!当初怎么就犯罪了呢?……你可得好好劝劝他,积极改造,早日出去!他这样的人才哦,不该被监狱埋没喽……”
“听说那时候还未成年……小孩子走了歪路,真是痛心啊……”
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只无限回放着监狱长那句“真是痛心啊”。
是啊,痛心。
我又何尝不痛呢?
痛到极致,即是麻木,麻木过后,就是无尽的悔恨。
想逃避,可逃避终究不符合我的风格。
我,林星遥,向来都是一人做事一人当。
在谢维入狱后,我几次被谢奶奶骂到狗血淋头,却还是厚着脸皮没事就往她家里跑。
我自己一身窟窿千疮百孔,但仍凭着顽强的意志力次次站了起来。
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我会用余生,为谢维赎罪。
而我赎罪的方式很简单,挣钱,拼命的挣钱,只要不犯法,什么事我都肯干。
掰掰指头,已经十三年了。
这十三年里,我为谢奶奶养老送终,给她老人家办了不算轰轰烈烈却还算隆重的葬礼,我攒下了一大笔积蓄,把它们和谢维给我的钱存在一起,差不多有两百多万。
多吗?也不是很多,但足够谢维出狱后好好生活。
他那么聪明,应该很快能够找到安身立命的工作。
而我,深藏功与名,就没必要在他面前碍眼了。
反正他也不想见到我。
这么想着,胸口蓦地一阵刺痛。
我稳住心神,继续开车。
想起最后一次见谢维,已经是一年前了,也如今天这般,刚刚下了雪,我趴在探监室的玻璃上,冲里面的他傻乐呵:谢维,外面下雪了!
他静静看着我,没有说话。
谢维小时候长得就好看,现在更好看了,平头小胡子银手铐没有影响他的颜值,就是太瘦了,要是能捯饬捯饬,肯定是要迷倒万千少女的。
见他不回答,我也不在意,而是继续道:你好好表现,早点出来,说不定明年我们就能一起看雪景了呢……
谢维目光闪了闪,那般专注的凝视着我的脸。
我疑惑,抬手在嘴边摸了摸: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终于笑了,朝我靠近了些。
隔着玻璃,我看到他的手指贴在了玻璃上,我怔了怔,也把自己的手贴上去。
“会的。”我听到谢维说,“再等等我,一定要等我。”
他的眼睛漆黑,似要把我吸进去。
“我一定会想办法减刑出去的。”
我只是笑笑:“加油!我相信你。”
……
我相信他,但法律是无情的。
故意杀人,这个罪名,如果不是谢维当时未成年,早就一命偿一命了。
即使他的犯罪动机令我痛不欲生,可残忍的犯罪手法,周密的机关布局,毫无破绽的完美现场,再加上明明已经致人死亡,却毫无半点畏惧之心,第二天依旧形色如常······如果不是警察忽然造访,没有人会把一个品学兼优的十七岁男孩,和罪犯联系到一起。
这样的谢维,令我陌生。
可把谢维逼到这一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有罪,罪无可赦。
我的自私,愚蠢,害了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孩子。
我对不起他。
……
天气寒冷,山路结冰,车子有点打滑。
我木然的开着车,思绪飘向很远。
前车玻璃上被暖气罩上了一层水雾,我试图抬手去擦。
汽车里放着喧闹的摇滚乐,这是我用来自我麻痹时常听的乐曲。
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指尖触碰到玻璃,冰凉刺骨。
一瞬间,音乐声扭曲起来,车子脱离了我的掌控,轮子在冰面上疯狂打滑,我被甩出了座位,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车辆失控,整个从山坡跌落下去。
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在失重的眩晕和极度的恐惧之中,我似乎看到了谢维的脸。
他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星遥······星遥······妙书斋
……
音乐声在我耳边疯狂喧嚣,我被一阵光雾笼罩,浑身的刺痛好像离我远去了,迷迷糊糊的,那声音越来越接近实感:
“星遥,该起床了,马上要过十二点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得,是头顶悬着的老旧吊扇。
空气潮湿闷热,吊扇懒洋洋的打转,感觉不到一丝风力,热得令人想瞬间暴起。
“还困吗?”一个略带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头,视线落在了一张清秀白皙的少年脸上。
窗外,超市开业迎宾的大喇叭里放着嘈杂动感的乐曲,刺目的阳光顺着窗沿攀进屋里,跳跃在少年浓密纤长的睫毛上。
他穿着整齐的t恤短裤,乖乖的坐在我床边,柔顺的发丝垂下,遮住了洁白的额。
我怔怔的看着他,恍若梦中。
他也直直望着我,眼眸漆黑如夜,安静明亮。
“谢····”我张了张嘴巴,喉咙干涩,“···谢维?”
他点点头:“睡迷糊了?昨晚你非要拉着我去游戏厅玩,凌晨三点了还不肯回家。”
我呆住。
如果这是梦,那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我抬手,摸摸谢维的脸,他瞳孔里有一瞬的惊诧,不过没有躲开。
光滑柔软,是十几岁少年的触感没错了。
再环顾四周,两张单人床,四四方方的小屋子,仅一个勉强能供一人洗澡的卫生间,是游戏厅楼上的小旅馆没错了。
所以我这是······重生了?
我激动的手都抖起来了,拉着谢维问道:“现在是几几年?”
谢维疑惑,但还是回答:“20xx年······”
“所以现在,你上初一,我上初二,不对,现在是暑假,开学我就初三了······”我简直要喜极而泣。
我竟然真的重生了,回到了我未满十五岁的时候!
这一年,也是决定我未来人生轨迹的一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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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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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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