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被刘海中一坑,几年时间算是白干了,这个时候在机修厂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加上何雨生调走,他连后台靠山都没有,可想而知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刘光天对何雨生一直挺尊重的,就算是和他老婆结婚之后,他也特别尊重何雨生,并没有因为有了新靠山,就在何雨生面前耀武扬威。
刘光天以前就是跟何雨生当秘书的,何雨生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上班,身边有个靠谱的人,也不是坏事,所以决定帮刘光天一把。
转眼就到了何雨生去食品厂的日子。
这几年食品厂是真的穷,有能力会钻营的人早就跑了,现在厂里留下来的人都是老实巴交,只知道干活的人。
这倒让何雨生心里松了一口气,想让食品厂转亏为盈,何雨生有的是办法,但是如果厂里有人拖后腿,搞什么争斗,何雨生就觉得难办,麻烦。
食品厂的情况,来之前何雨生也大概了解过,原本厂里有一千两百多人,分六个生产车间,一个车间生产厂里一直生产的面条,其他五个车间是几年前新建的,主要生产面包。
这义利食品厂,在何雨生看来,前身就是个小作坊似的面条厂,有人想要政绩,所以硬生生把一个小作坊,变成一个上千人的工厂,这能发展好才怪?
现在食品厂职工只有八百多人,其他人要么调其他厂,要么退休,在刘峰和何雨生没来之前,食品厂领导还有副厂长一人,车间主任四个,改委会副主任两人,其他的领导基本上都找关系调走了。
何雨生来了之后,食品厂所有领导开了一次大会。
开完会,何雨生才知道,食品厂的事情远比自己想的要麻烦。
食品厂面临的问题,不是面包口味不好,所以销售不出去,何雨生尝过厂里生产的几款面包,口味都还算可以,卖不出去是因为价格太高,还有就是面包保质期太短,不利于储存,还有一点更主要的就是,大家不太接受这种洋玩意。
普通老百姓倒是想尝尝这洋玩意的口味,但是价格太高,还不如馒头顶饿,所以基本上没人会买。
有钱人尝试一下,基本上就不会再买第二次,对于他们来说,吃这东西,不如去买稻香村的点心,价格差不多,但是点心味道更好吃。
刘峰看着开完会就一直不说话的何雨生,忍不住说道:“雨生,厂里情况你也了解了,现在怎么办?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何雨生抬头看了一眼刘峰,没好气的说道:“叔,现在知道着急了,你没那精钢钻为什么要揽这瓷器活,在钢铁厂老老实实待着不好吗?非跑这里来受罪?”
听何雨生这么说,刘峰苦笑着说道:“雨生,我知道没征求你的意见就把你调到食品厂,是我不对,这事叔早就给你道过歉,你就别一直揪着不放,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解决当下的难题?”
听刘峰这么说,何雨生考虑了一下说道:“刘叔,你刚才都说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那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一门心思调这食品厂?这事你不解释清楚,我心里难免一直有根刺?”
听何雨生又问这事,刘峰考虑良久才说道:“雨生,叔没有你的能力,靠自己就能步步高升,我是占了我老婆焦敏的便宜,焦敏有个堂叔是冶金一部的领导,一直都是他照顾我,所以才慢慢爬到现在的位置,可是最近焦敏堂叔出事了,现在已经属于半软禁的状况。”
“雨生,你没被隔离审讯过,所以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是我被审讯过,我知道那个滋味,所以知道焦敏堂叔出事之后,我心里怕,怕再被隔离审讯。”
听刘峰这么说,何雨生说道:“叔,你说的和你调食品厂有什么关系?”
刘峰说道:“当然有关系,这义利食品厂,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你知道是谁建立的吗?是乔家的乔建国,只要我们在食品厂做出成绩,那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听刘峰这么说,何雨生想了想说道:“叔,这乔家很厉害吗?”
刘峰说道:“当然厉害,这次钢铁厂的事情就是乔家做的,那粮站的乔小四就是乔家的人,人家关系可是……”
刘峰指了指天继续说道:“雨生,懂我的意思吧?这乔家能量大,但是低调,这次也是焦敏堂叔指点,我才下定决心来食品厂。”
听刘峰这样说,何雨生想了想不再问乔家的事,而是说道:“叔,刚才开会你也听到了,现在厂里账上是没钱了,我就算是有办法,那也不好使,你还是想办法向上级申请点资金再说,我也趁这个时间,再了解了解厂里情况。”
听何雨生这么说,刘峰马上说道:“雨生,钱不是问题,但是你先要做好计划书,这样我才好开口要钱,或者你多少和我说一下你的计划,不然我空口白牙的问上面要钱,上面领导肯定不给。”
听刘峰这么说,何雨生想想确实有道理,就考虑了一下说道:“叔,刚才我尝了一下厂里所有面包的口味,发现味道还不错,那现在卖不出去,就不是口味的问题,有可能是不符合大众的口味,我的意思就是暂时不考虑面包的问题,我们从新生产一种产品,先把厂里的财政问题解决之后再考虑面包的事情。”
听何雨生说的头头是道,刘峰心里松了一口气,最近他可是心焦的很,厂里的困难他是一点都解决不了,现在有了何雨生,他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刘峰问道:“那关于新产品,雨生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何雨生考虑了一下说道:“现在大家条件越来越好,喝酒的人也越来越多,我的想法就是生产一种下酒的产品,这样销量肯定没问题,但是至于生产什么,我现在还要想想。”
其实何雨生心里早就有想法,那就是生产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这两样东西可是下酒神器。
何雨生现在不说,只是想调查一下市场,看看有没有同类产品。
何雨生到食品厂第三天,何雨生亲自动手做了点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
何雨生看大家都尝过了,就问道:“大家说说,味道怎么样,我们厂接下来主打这两个产品怎么样?”
刘峰把嘴里东西吞下去,然后说道:“酒鬼花生我没多尝,太辣了,但是香酥蚕豆还可以,酥香可口,下酒刚刚好。”
这时食品厂孟副厂长说道:“我不同意刘书记的话,我觉得酒鬼花生更好吃,麻辣鲜香,味道太好吃了。”
这孟副厂长,名字叫孟非凡,老家就是四川的,所以对酒鬼花生可是情有独钟。
何雨生看两人还在吃,没好气的说道:“还吃啊?问你们意见呢?”
刘峰放下筷子,说道:“雨生,这两样东西味道确实不错,但是你准备怎么售卖?”
何雨生说道:“我看过我们厂的设备,不光有塑封机,还有真空机,我的意思就是用真空包装机一袋一袋包装好,这样既利于保存,又方便售卖,至于怎么售卖,这就要刘叔你出马,我们直接给供销社送货,想来这应该没问题吧?”
“还有刘叔,你一会儿把这两样东西带点去见领导,让领导也尝尝味道,这样可以多要点资金,等钱到位,我们马上开始生产这两样东西。”
对于何雨生的安排,刘峰自然没有意见,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既然选择相信何雨生,那自然无条件支持何雨生的决定。
上面有人好办事,刘峰往上面一汇报,资金第二天就到位了,上面一出手就给了食品厂五万块钱。
何雨生知道这事的时候,都有点愣住了,五万块,听起来不多,但是在这个年代的五万块相当于后世五百万,一个几百人的小厂,上面一扶持,就是五百万,想想是什么概念?
有了钱之后,食品厂开始按何雨生设想的运转,采购花生和胡豆的去采购,改建车间的改建车间。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是真的多才多艺,本来改建车间,何雨生以为要请专业搞建筑的人来搞,没想到事情一交代给孟非凡,人家马上就在厂里的人里面拉出一支建筑队来,何雨生去看过,人家手艺不错,不是做的豆腐渣工程。
转眼时间就过去三个月,这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已经开始售卖了,但是和何雨生预想的情况有点不一样,这两样东西销售情况还可以,但是离何雨生的预期还差太远。
何雨生本来以为这两样东西一出现,肯定会风靡市场,现在情况却是普普通通。
但是食品厂生产这两样东西,倒是不亏,最起码现在勉强能维持食品厂运转,做到收支平衡。
可是这个结果并不是何雨生想要的,如果只是这样,那可就白瞎了这两样好东西。
刘峰有点惊讶的说道:“雨生,你疯了吧?我们厂回收这包装袋干什么?还五个包装袋换一包酒鬼花生或者香酥蚕豆?”
这是厂务会议,厂里几个领导都在,对于何雨生刚才的提议,刘峰最先反对。
靠着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何雨生和刘峰算是在厂里站稳脚跟,对于现在的局势,刘峰是非常满意。
这时孟副厂长也说道:“何厂长,我们回收包装袋干什么?这东西没法二次包装,收回来就是浪费。”
何雨生看着屋里大家不解的眼神,想了一下说道:“因为我们厂生产的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还算是受欢迎,可是这两样东西技术含量低,现在市场上已经出现了同类产品,我们的销售量不可避免的要下降,我查了一下,这个月就比上个月低了十五个点,如果我们不想想办法,可能不超过三个月,我们厂又要陷入财政危机。”
“这次我打算做的这个活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一次广告。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经常喝酒,要买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下酒,大家口味差不多,你买我们的产品,相当于买五包送你一包,是不是觉得更划算,这久而久之,吃习惯我们厂的口味,大家一想到买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第一个就会想到我们厂。”
“当然我们搞活动,别的厂说不定也会跟风,所以我们研发小组也要努力,争取多开发点其他口味出来,这才是长久之计。”
虽然何雨生已经尽量解释了,可是还是有人不是很明白,但是何雨生在厂里还算是有点威信,根本不管其他人反对,这事直接就这样定下了。
这活动效果不错,推出不到半个月活动就火了,但是不是在大人之间火了,而是在孩子之间火了。m.miaoshuzhai.net
这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虽然是下酒菜,但是也可以是小孩子的零食。
这年月,没几个孩子手里有零花钱的,现在五个包装袋可以换一包零食,对许多小孩子来说就是福音。
许多家长会让孩子跑腿买东西,特别是喝酒的时候,一开吃饭,见饭桌上没有下酒菜,马上就会掏出钱,让孩子跑腿去买。
酒鬼花生和香酥蚕豆卖火了之后,何雨生又相继推出香酥花生米,香脆花生米,麻辣蚕豆等一系列产品。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何雨生从营销和推出新品两个方面着手,总算是在京城做到独占鳌头,产品甚至开始往周边城市销售。
而到了这个地步,何雨生干脆把两个不愠不火的面包车间和原来的面条车间直接撤销了,整个食品厂开始做起小零食。
除了下酒系列的产品,食品厂还生产香酥猫耳朵,麻辣锅巴等小零食。
食品厂基本上被何雨生带成了零食厂。
何雨生这样做,食品厂倒是越来越火,现在厂里都开始准备扩建厂房,再增加两个生产车间,就在大家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刘峰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刘峰看着何雨生,苦笑着说道:“雨生,上面不同意扩建厂房,并且还说我们乱搞,要我们恢复面包车间。”
听刘峰这么说,何雨生愣了一下,他说道:“你没告诉上面领导,我们厂产品现在已经供不应求了吗?现在已经两班倒都忙不过来了?”
刘峰站起来走到门口看了看,转身把门关上,然后说道:“雨生,你说的我全部给领导说了,但是雨生,我们好像搞错了初衷。”
听刘峰这么说,何雨生愣了一下,然后不可置信的说道说道:“叔,你的意思是,上面领导不要求我们把食品厂做大做强,只是希望我们把食品厂能维持下去就可以了,所以现在我们把食品厂发展的这么好,我们还错了是吧?”
刘峰听何雨生这么说,摇了摇头说道:“雨生,这还不是错不错的问题,而是我们不应该把面包厂改为零食厂,你这样一改,你让乔领导脸往哪里放,你这不是明摆着他大力支持的面包厂是个错误的决定吗?我们调食品厂干什么来的,不就是要保住乔领导脸面吗?现在我们可是啪啪打乔领导的脸。”
听刘峰这么一说,何雨生想了想说道:“刘叔,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把车间改回面包车间,重新生产面包?”
听何雨生这么说,刘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何雨生考虑了一下说道:“叔,我们原定的计划不是申请扩建两个车间吗?现在就用这两个车间生产面包,你问问上面领导,这样安排可不可以?如果再把原来的车间改回去,费事不说,厂里恐怕完不成现在的订单。”
这次的事,让何雨生好不容易升起的雄心壮志彻底没了,何雨生都想好了,新车间修好之后,一个用来做研发车间,一个车间用来生产大杀器辣条,何雨生有信心带领食品厂一步步成为万人大厂。
可是现在一桶冷水泼下来,何雨生啥想法都没有了,这干的好也是错?
时间转眼就到了1976年冬天,何雨生没什么变化,还是在义利食品厂当厂长,没升职也没降职,平安的度过了混乱十年。
食品厂倒是小有发展,从一千来人,发展到现在两千多人,但是现在厂子基本上已经定型,没多大发展空间,利润也在逐年下降。
以前在四九城独占鳌头的几种小零食,现在虽然也卖的火爆,但是在各类同类产品竞争之下,利润是越来越少。
倒是面包从原来的两种发展到现在的十多种,但是产品始终走不出去,只能在四九城打转,发展成这样,基本上也到了极限。
食品厂发展成这样,倒不是何雨生没能力,而是有人不愿意食品厂发展的太好。
从最开始何雨生想让食品厂专门生产零食,到后来何雨生想让食品厂改为生产方便面,这些规划全部被上级领导打回来了。
所以何雨生这几年在厂里基本上不太管事,只要维持厂子正常运转就可以了。
厂里没什么大发展,何雨生倒是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发展自己的事业。
何雨生到食品厂之后,就利用职务之便,把采购权力抓自己手里,之后食品厂的肉类就基本上有一半是山里供应的。
最近两年何雨生还在山里成立了一个养鸡厂,专门养鸡下蛋,而鸡蛋全部被食品厂吃下了。
所以这些年何雨生在厂里混的不如意,可是钱却没少挣,从这方面想,何雨生调到食品厂还是不亏的。
何雨生离开钢铁厂的时候,他不放心丁秋楠一个人在钢铁厂,主要是不放心南易,怕南易偷他家。
何雨生在稳住食品厂局势之后,他让刘峰帮忙,找关系把丁秋楠调到人民医院上班,现在的丁秋楠已经是医院副主任医师。
而四合院在这几年时间里倒是有不小的变化,首先是聋老太太,虽然何雨生和傻柱已经算是尽全力照顾老太太了,可是老太太还是在去年走了,倒是比剧情里多活了两年。
老太太那房子倒是和剧情里不一样,老太太居然留给了何雨生,而没有留给傻柱。
除了老太太去世,院里一大妈也因病去世了,但是现在槐花也十多岁了,她倒是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易中海的付出也算是有了回报,反正不像剧情里一样,还要靠别人才能吃一口热乎饭。
院里要说这几年过得最惨的,恐怕要数贾张氏。
贾张氏拿了易中海一大笔钱,工作不干,成天总是坐吃山空,头两年家里就没钱了,而棒梗初中毕业就下乡去了,家里就只留下贾张氏一个人。
这两年贾张氏又开始靠救济过日子,并且死皮赖脸的缠上了易中海,想和易中海搭伙过日子。
对于贾张氏这人,易中海是太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上当,见贾张氏死皮赖脸缠上自己,他找了街道办的关系,给贾张氏安排了一个工作,就是打扫公共厕所。
这活脏就不说了,工资也不高,一个月才十几块钱,但是这钱足够贾张氏生活。
只是最近棒梗从乡下回城了,这十几块钱的工资又不够两人用了。
对于棒梗,他妈郭彩霞也不是一点不管他,他刚回城,郭彩霞就求许大茂帮忙,让许大茂帮棒梗找个工作,可是棒梗硬气,人家不要。
这事倒是不能怪棒梗,这孩子跟着贾张氏,可算是受老罪了,一个几岁的孩子就开始学会照顾自己照顾别人,他心里能没想法吗?
特别是他两个妹妹,一个比一个过得好,这就让棒梗心里更加不平衡,从分家之后,棒梗都很少和郭彩霞说话,见面更是装看不见,低着头就走了。
现在长大了,棒梗也不待见自己家里人,连两个妹妹都不待见,对贾张氏也算不上好。
以前要靠贾张氏生活,棒梗倒是还算听贾张氏的话,可是这次从乡下回来,棒梗有点变了,对贾张氏开始恶语相向,回来不久,两人就吵过好几次。
院里除了这些变化,其他变化倒是不大,就是现在院里好几家人买了电视机。
最开始是何雨生买的,是前年买的,算是附近街道独一份。
买的时候何雨生只是想着可以解闷,没想别的,可是买了之后就后悔了。
有了电视之后,家里就人来人往不断人,经常有人来家里,特别是晚上下班之后,更是家里坐满了人。
大家看电视倒没什么,何雨生不在乎那点电费,可是等人走后,家里却是一片狼藉,这个可没人帮忙收拾。
出现一两次这种事,倒是无所谓,秦淮茹也不是小气的人,她收拾了也就算了,可是时间一久,秦淮茹没说啥,何雨生就受不了了。
想来想去这电视就是个祸害,何雨生干脆把它交给了易中海,让他把电视搬到院里去放,当公家的东西用,后来老太太去世之后,电视就搬到老太太房间,每天晚上易中海七点去开门放电视,九点半关门。
这事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时间,直到许大茂买了电视,之后阎阜贵买了电视,傻柱买了电视。
见院里买电视的人越来越多,何雨生在今年夏天又买了台电视,这才算是清净了。
这里就不得不说,阎阜贵这人是真的会算计,他买了电视之后,家里除了孙子孙女看电视不收钱之外,其他人看电视,都必须一次交一分钱电费。
这事搞得他家里人都不在自己家里看电视,全部跑到老太太屋里看免费的。
这秦京茹运气倒是不错,有一次何雨生在家,食品厂一个车间主任过来找何雨生谈工作,居然和秦京茹看对眼了。
这个车间主任叫孙平,小伙子人不错,踏实肯干,是何雨生到食品厂之后提拔的车间主任。
孙平家里情况倒是一般,是三兄弟,但是现在三兄弟都工作了,长得也不是很帅,只能算是一般。
他家里人知道秦京茹是个二婚之后,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孙平母亲问过何雨生,问秦京茹究竟能不能生,意思很明白,怕秦京茹不能生孩子。
这秦京茹究竟能不能生?何雨生也不知道,剧情里也没介绍,只能实话实说,说秦京茹头婚没孩子,是许大茂身体有问题,至于秦京茹能不能生,他不知道。
事情虽然有点波折,但是最后还是成了,现在秦京茹已经嫁给孙平五年了,孩子都有了俩,都是儿子,日子也算是过得幸福。
这傻柱命运倒是被何雨生彻底改变了,和冉秋叶结婚之后,现在孩子都有了三个,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现在孩子由冉秋叶父母照看,冉秋叶又去学校当了老师。
刘海中在院里日子就差多了,他大儿子直接调外地上班,一家人都搬过去了,这些年一次没有回来过。
刘光天这个二儿子就更不用说了,刘海中自己去街道办断绝了关系,现在双方就是仇人,这些年刘光天也一次都没回来过。
刘家三儿子刘光福,现在倒是住在家里,可是下乡回来后,快两年了,工作到现在都没有,还天天在家啃老。
刘海中虽然看不惯刘光福这样游手好闲,可是现在也不敢骂不敢打,家里养了三个儿子,可是现在一个断绝关系,一个跑出去就失联了,现在只能靠刘光福一个孩子,如果这个再跑了,那刘海中两口子以后就没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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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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