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一条连衣裙,从上到下全拉链,脱起来的确挺丝滑的。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揉弄着粉色粒子。
容妍哪招架得住,很快溢出吟声。
主动伸手去解他的扣子,顺便问了句:“真的没事?”
傅景笙挪开握着女人肩膀的手,移到她后颈处,手指一根根收了力,接着吻上她的唇:“有没有事,试试就知道了。”
后来,他只顾着吻她,没再回应一句话。
容妍躺着脸朝上,那个角度能清楚地看清男人的表情,稍稍抬起头还能看到他腰间的动作,丝毫不输之前。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是不久前电话里矫揉造作说自己腰伤了,要容妍敢来安慰的人吗?可在这件事上,他哪有半分扭捏的劲儿,分明是一头壮实的牦牛。
不经意的女人唇角勾起浅笑,她倒忘了傅景笙可是腿折了还能在轮椅上疯狂飙车的人。
男人抬眼,撞上女人那抹笑,给他整不会了。
他总算说了一句话:“笑什么?”
容妍傲着上半身起来,双手环着他,在他腰上用力咬了几下,很快出了咬痕:“我笑你这里挺猛的。”
傅景笙没想到容妍会在自己受伤处咬,他上下牙碰在一起,刺痛地皱眉:“你要谋杀亲夫吗?”
“哪敢,就确认下真的没事吗?”她吐了吐舌头。
“被你咬疼了。”傅景笙指尖缠绕着女人的头发,从自己腰间移开。
“那,不做了。”她拉了毛毯盖住自己。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箭在弦上,怎么可能放过她,脚挑起毛毯扔到地上,黑眸睨着她:“躲是躲不掉的,我这人好强。”
傅景笙想到一件事,接着说:“那几年病没有白看,技巧什么的没少学,现在全能用上,我可以少用腰间的力量。”
的确,他做到了。
男人半跪在女人身后,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枝,容妍像他手里的提线木偶,被他拉来推去,低吼声在耳畔响起时,容妍整个人瘫了下去。
傅景笙好像并不满足,趴在女人后背上,一只手从缝隙伸到前面,他的手明明很大,却不能够握住她的半壁江山,男人取笑:“这东西还会长?好像比之前大了。”
容妍去掰他的手指,她服了,刚结束又想撩惹吗?真不要命了。
“开玩笑。”傅景笙翻了个身,躺在容妍旁边,捡了地上的毛毯盖着两个人,双手枕在头下。
男人语气忽然变得一本正经:“确实扭伤了腰,可刚刚也确实一点不疼,现在好像又疼了。”
容妍慵懒地掀起眼皮,似信非信:“医学奇迹在你身上总能频繁发生,但假如真有哪里不舒服,最好还是别逞强。”
傅景笙没有逞强,容妍揉的那几下,确实不疼。
取而代之的是欲望。
他勾勾她的鼻子:“没逞强,老婆,你还是来傅氏吧,我们一起上班。”
“豁!上班是假,想随时随地睡我才是真吧。”容妍毫不犹豫地说。
“总把我想得那么龌龊,你看,本来腰疼你一来就好了,说明你才是我的万能药。”
容妍依然拒绝:“不行,我得在家休息。”
两个人没聊几分钟,就听到办公室门被叮叮咚咚敲响。
“爸爸、爸爸。”
傅云雷他们比赛回来,拿了一等奖,第一时间跑到公司找爸爸。
四个孩子遇到何伟,何伟告诉他们妈妈也在,他们更高兴了。
“快穿衣服。”容妍蹦起来,“小雷他们怎么来了。”
“妈妈,开门啊,你们在里面吗?”敲了十几下,办公室里没有回应,容诗语跟着喊。
“都来了。”容妍更慌了,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隔间里一片狼藉,四个孩子看到多难堪。
傅景笙给女人拿好衣服,先收拾了下战场,接着理头发。
门外四个孩子仍在催促,门内两个人争分夺秒。
幸好容妍包里带了粉底,她稍稍遮了下,假装睡着了,傅景笙过去开门。
“爸爸,你怎么才开门。”傅云雷看到傅景笙,嘟着嘴巴问。
“戴着耳机,刚听到。”男人顺便拉了拉挂在脖子上的耳机。
“哦,妈妈呢?”傅云霆边进门边问。
傅景笙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妈妈睡着了,别吵醒她。”
傅云霆连忙捂着自己的嘴。
何伟将孩子们送到,回到了自己办公室,他心里嘀咕:睡着了?戴着耳机?不是刚过来没多久吗?
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事,几个人抬高脚慢慢放下,生怕吵醒了妈妈。
“爸爸,你蹲下来,我们悄悄跟你讲。”容诗语勾了勾手。
“我们都拿奖了,你看,这是奖状。”四个孩子一起亮出奖状。
傅景笙竖起大拇指。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傅云雷接着问。
男人看了看手表:“五点,晚上想吃什么,爸爸请客。”
傅云霆高兴地抬头:“问妈妈,妈妈吃什么,我们吃什么。”
容妍正在隔间假寐,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她故意打了个哈欠问:“傅景笙,怎么那么吵啊?”
“妈妈醒了。”容诗默高兴地跑过去。
“小默,你们回来了?”女人故作惊喜,明明刚刚已经听到了孩子们的敲门声。
四个人一起拥上去,再次亮出奖状。
容妍让孩子们坐到旁边,拍了个照留念。
傅景笙站在后面,坏笑地看着女人,戏演得挺像。
容妍陪孩子们说了会儿话,傅景笙结束了当天的工作。
夜幕降临时,六个人一起出了公司,去附近的饭店庆祝。
容妍跨上车时,身子不由地晃了晃,傅景笙在后面,一把捞住她,小声说了句:“站不稳了?”妙书斋
她又羞又恼,搞成这样谁的主意啊?本想着完事后休息下,结果几个孩子来了,闹了一下午,又是讲故事又是做游戏。
她没倒下已经不错了。
“辛苦了。”看到女人眸色怨念,傅景笙又补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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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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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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