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简直痛心疾首,半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浪费了?但是看着人家亲兄弟多年失联,好不容易才团聚了,还是忍痛帮他做了安排。工作固然重要,亲情也很重要啊。经过了十年浩劫,这重新找回来的亲情显得格外难得。
接着,谢秉琛又拉着他哥去见冯老头和老太太。
一路上,他言简意赅的介绍了一下他和冯家的关系。
“我和冯薇早就离婚了。当年我出事的时候离的,本来是为了保护她和程程,没想到她‘假戏真做’,扭头就改嫁了。这就算了,我不会怪她,世道艰难,她一个弱女子,又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找个好人嫁了也好。如果仅仅是这样,现在我回来了,看在程程的面子上,我应该还会帮衬一下她。”
看着他哥略带不赞同的表情,谢秉琛补充道:“我当然不会直接帮她,毕竟她已经再嫁了,我一个前夫最好还是彻底消失的好。只是她是程程的妈妈,程程如果要帮她,我肯定不会阻拦就是了。”
“但是我不能原谅她对程程不好。她竟然还想着让程程替她的继女下乡,程程不同意,她竟然跟程程断绝关系了。我恨死她了。那几年,程程跟着她生活,可受苦了。哥,我和冯薇算是闹翻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谢秉仁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大哥总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会永远支持你。”
“我知道。哥,虽然冯薇不像话,但是这些年,冯叔和冯婶对我挺好的,对程程也很好。他们和冯薇也断绝关系了,现在跟我和程程一起生活。我也没有改口,依然叫他们爸妈。从西北回来的时候,咱们家的房子还没腾退出来,我们就先住在了冯家那边。冯薇找上门来,冯叔冯婶也没认她,把她赶走了。说起来,冯薇心挺狠的,冯叔和冯婶在西北,程程那么小都知道给我们写信寄东西,冯薇是一封信都没写过,彻底和我们断了联系了。他们俩也是心寒了。怕冯薇继续上门闹腾,正好当时咱家房子也修整好了,就一起搬到咱们家了。”
谢秉仁说道:“改口似乎不好,但不改口也有点别扭。毕竟你和冯薇已经离婚了,稍后我和冯叔冯婶聊一聊,让他们认你做个义子吧,这样喊起来更名正言顺一点。”
“好。我听哥的。”
当年离婚的时候以为是假的,当然没有改口。后来虽然和冯薇闹翻了,但是他和冯家夫妻之间患难与共的情谊却是真的。再要改口,就觉得时机不对了。再加上他们之间还有程程在,就更是没法开这个口。
现在他哥回来了,这些事情就交给他去解决。
谢秉仁心里是有点生气的。理由和弟弟一样,他无法理解一个母亲竟然不爱自己的亲生女儿。
至于弟弟和冯薇的感情,他并没有太多想法。婚姻是基于感情,也是基于责任和道德,感情的事没道理可讲,责任和道德得看人品。冯薇选择大难临头各自飞,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她和弟弟的感情不够深,另一方面就是这个人的人品有瑕,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人都不值得挽回,不值得他们再为她浪费时间和感情。他相信弟弟也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放不下的人,分就分了,都是成年人,谁离了谁不能活呢?但是程程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冯薇作为母亲却不能好好呵护她,实在是枉为人母。
两个人走到冯老头的办公室,老太太正好也在。其实老两口也不是一个系的,不在一起办公,只是这个时间,正好是午饭后的休息时间,俩人在学校食堂吃完午饭,一起散步刚回来,准备小憩一会儿。
看见谢秉仁,本来都有点迷瞪的老两口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谢秉仁身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是真的。
“秉仁?秉仁呐,你回来了?”
“冯叔,冯婶,是我,我回来了。”
冯老头仔细看了看这个多年不见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的世侄,使劲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这些年秉琛可吃苦了,你回来了,这个孩子也就有个依靠了。”
秉琛和谢家人团聚,他也就能放心了。
冯老头年纪大了,没什么包袱,直接哭的眼泪哗啦:“这些年,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愧疚煎熬,我对不起你父亲当年的嘱托,没有照顾好他的小儿子,我对不起他啊。”
那几年所受的痛苦和折磨,根本就不是苍白无力的语言能描述的。身体上的折磨都好说,苦点累点都能忍,精神上和尊严上的摧残,真的让人崩溃。很多人受不了折磨,选择自我了断。他们要不是为了秉琛和程程,可能也坚持不住。但他们又真的舍不得走,因为这个世界还有人值得留恋,还有人需要他们。
兄弟俩搀扶着老头老太太坐下。
谢秉仁笑得温和:“冯叔,这是说哪里话?阿琛跟我说了,这么多年,您和冯婶一直对他很好。至于吃苦,那是大环境导致的,也不能怪您呐。您又没有眼睁睁看着他吃苦却不管他。”
要他说,除了没教出个好女儿,老两口还真没别的问题。他们已经竭尽所能了。但是教育孩子这种事,还真不是说只要家长是好的,只要好好教,就百分百能教出好孩子。好竹真有可能出歹笋。
谢秉琛:“是啊爸,在西北的时候您还帮我干活呢。”
这话说出来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冯老头摆摆手,那都是他应该做的。不值一提。那种情况下,他们必须得互相帮扶着,才能一起走到最后。要是秉琛在西北出了事,他怕是也活不久,撑着到政策好转,写信给谢家报信,再忏悔一下自己的罪过,紧跟着就得下去陪他。
事实上,原世界里也确实如此。冯老头76年底回到津门,强撑着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立刻就给谢家写了信,都没等到海外关系恢复。那时候他们老两口已经无牵无挂了,自己都不想活了,还怕什么海外关系?信寄出去没多久,俩人就跟着去了。甚至在他们心里,是隐隐期盼谢家有朝一日能回来收拾冯薇的。
他们倒是想自己收拾她,但是两个文明人,纵然对她恨之入骨,也下不了手杀人。至于别的手段,那时候他们还真没有。
谢秉仁跟弟弟说道:“你下午不是要陪程程去逛街吗?你先回去吧,我和冯叔冯婶多年不见,有很多话要聊。爸妈在国外也一直牵挂着呢。”
冯老头也紧跟着开口:“对对对,你陪陪程程玩儿去吧,我们说会儿话。”
有些话,秉琛可能都不好开口说,但是他得说啊。自己闺女做的糟心事儿,他也没打算替她瞒着。
看秉仁这样子,有些事也是想从他这儿了解一下。怕是没敢开口问秉琛,怕揭他伤疤,又怕让他回忆起那些不好的情景。所以就来找老头子喽。唉,果然人老了没人疼了。
谢秉琛站起身:“那好吧,那我走了。你们有什么要买的吗?我和程程帮忙买回来。”www.miaoshuzhai.net
老太太:“没有没有,你们去吧,买你们自己喜欢的。”
谢秉仁:“不要买太多,省的拿不了。你回家看看,要是张永已经到了,让他陪你们去逛。”
张永是陪他回来的两个助手之一,负责一些日常琐事,是个特别能干的人,全能生活助理。一个顶三四个,就好像长了八只手一样,还是位时间管理大师,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谢秉琛拒绝了:“不要,我和程程去逛,你把要买的东西列个单子给他,让他自己去买东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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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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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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