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小样子和龙吟之钥没什么两样,但仔细一看就能辨出真假。你看这做工,首先是中间的龙狼图腾,真正的龙吟之钥雕刻工艺那是一绝,纹路清晰,刻痕也较这个深。”

  “第二,六芒星的六个角,一面是六颗不同颜色的宝石,但那宝石绝非这般俗品,要比这个的材质更加清亮得多,色泽却不如这个鲜艳。”

  林牵洛一边说一边指着六芒星的边角:“另一面个六个角上刻着花纹,雕工手法和龙狼图腾一样,而且那些花纹看起来一模一样,但细看却又各不相同,应该是密码或是另有喻意。”

  叶屠苏眉头微蹙,他仔细观察这把钥匙,虽然没人见过真正的龙吟之钥,但林牵洛说得也有道理,这把钥匙的材质、做工以及成色而言,与龙吟匣的材质做工确有逊色,而且逊色的不止一成两成。

  林牵洛继续说道:“第三,你认为同等体积的黄金和这个相比,哪个更重?”

  叶屠苏将龙吟之钥在手心掂量掂量道:“肯定是黄金更重一些。”

  “真的龙吟之钥比黄金要重不少。”

  叶屠苏轻锁眉头,淡淡的看向林牵洛:“你是在什么地方,什么人手上见过的?”

  “我是在——”林牵洛一顿,她当然是在哑大叔那见过的,哑大叔用一根细绳将它拴了,戴在脖子上,揣在了怀中。www.miaoshuzhai.net

  但话到嘴边,林牵洛却犹豫了,她对叶屠苏还不十分了解,只知道坊间传说东厂厂公如何作恶多端、如何草菅人命、如何心狠手辣、如何仗势欺人、如何……

  不行,不论哑大叔手里那个龙吟之钥是真是假,都不能说出来,不能害了哑大叔。更何况她答应过哑大叔,关于龙吟之钥的事,绝不会泄露一字半句。

  “在一个四处游走的商贩那里见过的。”林牵洛想了想,回答道。

  “那商贩何在?”

  “他四处游走,我也只是两年前见过他一面,后来就不知所踪了,兴许去了别的州郡,兴许去了别国。”

  “那商贩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林牵洛便胡邹了一个小贩形象,其实所谓的特征便是没什么特征,街头小贩多是这个样子。

  叶屠苏看着手中的龙吟之钥,眼眸已经泛出了难以觉察的紫芒。

  看着厂公大人明显变得沉凝的脸色,明哲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厂公大人,又看了看林牵洛,暗忖难道夫人真的见过龙吟之钥,听她这番话,对龙吟之钥的描述应该不假,她甚至知道上面的图腾是龙狼,那可是像征原北煊国的图腾。

  年轻一辈的大赓国人很少知道这个图腾的,明哲也是从厂公大人收藏的一幅画上见过这龙狼图腾。

  林牵洛见叶屠苏脸色凝重得仿佛结起了一层煞气,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真不该说出实情,要是叶屠苏追究下来怎么办?

  叶屠苏心里此时多了几分失落。

  为了寻得这龙吟之钥,东厂动用了暗影司第四处的数千影暗卫,但龙吟之钥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曾怀疑过圣火教,但这两年探查下来,这钥匙又确实不在圣火教手上,甚至连圣火教的人也在暗地里寻找此物。

  找到龙吟之钥开启龙吟匣,不仅为了先皇临终遗命,为了太后、为了自己,更为了……挽秀阁里那画中的女子!

  近两年来,秦于带领的暗影司四处,经过多方打探,终于得到龙吟之钥的下落。

  秦于前往南珧一带,好不容易才寻回此物,不料林牵洛才看了一眼,便如此肯定的说这是假的。

  林牵洛说的小贩,叶屠苏并未全信,但林牵洛见过真的龙吟之钥或许不假。这个女人到底是隐瞒什么呢?还是她真的只是偶然见过而已?

  “你,不信我?”林牵洛试探着问。

  “我信你的确见过真的龙吟之钥。”叶屠苏稍微收敛了眼眸中的寒气,将那只假的龙吟之钥收入盒中。

  叶屠苏长眉微蹙,自入东厂以来,竟然有三起让他棘手的事。

  第一件是寻找救命药引夜珀盅藤;

  第二件是寻找东厂暗影司三处前任首领封亦平;

  第三件便是寻找龙吟之钥。

  这三件原本以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却一个个变成了悬案,着实让他头疼。

  林牵洛看得出这龙吟之钥对叶屠苏来说定是十分重要之物,便不敢再多说什么,担心言多必失,转换话题说道:“没了给太后的贺礼,咱们要不要重新回东厂的另选一样?”

  “不必,还有。”眼光看了看明哲。

  林牵洛顺着叶屠苏的眼光,也看到了明哲背上背着的一个长长的袋子,问道:“这个也是给太后的贺礼么?”

  见叶屠苏点头,便忙问道:“是什么?”

  叶屠苏没有回答,只道:“一份心意。”

  说话间,依稀听得有女子笑声,林牵洛凝目看去,见远处花园中有一群女子在说笑,便道:“你看那边,好多女孩儿哎,她们是什么人,我可不可以去那边玩?”

  叶屠苏顺她手指的方向瞅一眼,一群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着。

  他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那群花花绿绿叽叽喳喳的女人。

  眼下他得先去太后那里证实手上这把钥匙的真假,便道:“正好,我有事要去见太后,你便在那边等我吧。”

  不等林牵洛答应,便带着明哲、秦于走了。

  林牵洛走近花园,见园中聚了一群女子,这些女子个个打扮得雍容华贵,争奇斗艳。

  林牵洛在花丛后听得她们互相称呼,什么妃子、王妃、夫人、小姐……看样子来头都不小。

  当然,能进皇宫参加皇太后寿宴的人,那定都是有头有脸的皇亲国戚、高官家眷。这些女子各自都带了婢女,这群婢女则远远候在一边,随时等着主子的差遣。

  不过这些女人的谈话内容不过是互相寒暄、夸赞对方衣服好看、首饰价格不菲之类的无聊话题,而且那语气皆是互相嫉妒、攀比。

  林牵洛站在花丛后面听了一会,觉得自己没办法融入到这些女人中去,不想去自讨没趣,正想着找个阴凉处休息,却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牵洛回头看去,但见一个年龄比自己小一两岁的少女,一身桃红衫子,盈盈一笑间,眉儿弯弯杏目皓齿。

  “你是谁?以前没见过你。”女孩笑盈盈的问林牵洛。

  林牵洛见这女孩儿笑容甜美,天真无邪的样子,便有一种亲近的感觉。正要说话,便见那堆女人围了过来,纷纷给公主行礼问安。

  “你是公主?”林牵洛惊道。

  女孩笑道:“我叫襄觅,排行十一。”

  “那我是叫你襄觅公主呢,还是叫你十一公主?”

  “随便啦,叫我襄觅也行。”襄觅公主挽着林牵洛手臂:“你定不认识她们吧,来,我给你引见引见。”

  襄觅公主没有传说中公主的骄纵,反倒亲切得像邻家小妹一般,林牵洛立刻就喜欢上这个可爱的女孩儿。

  襄觅拉着林牵洛的手一一给林牵洛介绍这群女子,惠妃高高瘦瘦,一脸傲慢。

  然后是豫王妃、德王妃、景王妃、冀王妃四位王妃,这些王妃也都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丝毫不待见林牵洛。

  另外是朝臣的家眷,什么夫人、什么小姐等等。

  襄觅公主一一给她介绍完,问道:“你呢,你是哪家家眷,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叫林牵洛,公主叫我牵洛吧。”

  “哪里来的小丫头,这么不懂规矩。”说话的是惠妃。

  在场的女眷除了她这皇妃的高贵身份外,其余也尽是王侯将相家的王妃、夫人以及嫡系小姐,哪个不是两个丫鬟侍候在侧。

  这个叫林牵洛这姑娘,不仅身边没个丫鬟,便连官家小姐该有的礼仪都没有半分,不由得对她一脸鄙夷:“对公主这么无礼,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如此没有家教。”

  林牵洛上下打量这个女人,说道:“家父绥州太守林章。”林牵洛高傲地抑着小脸。

  那女人哼一声道:“什么时候芝麻绿豆小官的家眷都能来参加太后寿宴了。”

  本想着报上父亲的官职了事,不料反被讥讽,心中有些恼:“家父身为绥州一方父母官,公事繁忙,离京又远,自然不可能有幸来京参加太后寿宴。”

  林牵洛不示弱,挑起了眉。

  “那你为何在此?”惠妃不依不饶。

  “我是跟我夫君来的呀。”林牵洛道,心中却暗自腹诽:皇上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得意什么呀。

  “你夫君是谁?”

  惠妃笑得十分轻蔑,眼神却在众女人间瞟了一遍,想看看有没有人识得这个不知礼数的姑娘:“你们谁知道?”

  见大家摇头,惠妃笑得更灿烂了:“想来也是个无名小卒。若不是皇上借着与西戎国战事大捷庆祝,邀请参加太后寿宴的人多了些,把些什么阿猫阿狗都请了来。挪——”

  红唇努了努:“连禁卫军周统帅都得亲自带人巡逻呢,可见果然是有些阿猫阿狗的混了进来,不得不多加戒备。”

  众人向她眼神去处一看,见一队禁卫军走来。

  林牵洛见领头的是周承谨,正想挥手跟他打招呼,忽想起周承谨认识的自己是小太监林星,急忙缩回了手。

  襄觅公主却笑道:“噫,还有夏同知。”放开林牵洛的手,便跑了过去:“周统领,夏同知。”

  “同知?那不是夏塬么,同知是什么官职?”林牵洛竟孤陋寡闻的没听过这个官职。

  夏塬朝路过的周承谨抱了抱拳。

  周承谨也抱拳回礼,然后向公主行礼问安,与公主说了几句话,见这边全是女眷,便带着禁卫军绕道从花丛外的石子路上走了。

  林牵洛正担心和他撞个正脸,保不准会被他认出来也说不定。

  见周承谨绕道走开,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夏塬今日穿了一身红色飞鱼服,飞鱼服虽然好看,但并非人人穿上都这般英气逼人,气质出众的,但夏塬这一身穿着却着实好看。

  他见襄觅公主过来,抱拳向公主行了一礼,说道:“臣参见公主,臣还有事,臣告退。”便自要走。

  短短几句话,他说了三个臣字,却没有半点儿作为臣子的谦卑和谨小慎微。

  这夏塬居然对公主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对林星那个小太监那么刻薄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林牵洛这么一想心中顿时舒畅了不少。

  襄觅公主却不生气,似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傲慢无礼,上前几步拉住了夏塬手臂,将他拽了过来。

  林牵洛见夏塬被公主拽过来,吓得慌忙躲进了花丛中去。

  透过花丛看去,只见襄觅公主一直挽着夏塬胳膊,喜笑颜开,夏塬则板着个苦瓜脸。

  林牵洛一躲进花丛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躲呀,为什么怕他?

  昨天他就没怎么正眼瞧过我,所以我今天这身打扮他未必能认出我来。

  但这时要是从花丛中钻出去,只怕反倒引起他的注意和猜疑,便不敢悄动。

  夏塬被襄觅公主拽过来,一脸苦逼的给惠妃、几位王妃等人请安,然后与公主寒暄几句,便要告辞离开。

  襄觅公主道:“好吧,夏同知,改天找你请教箭术。”

  夏塬没回话,略行一礼,大步走了。

  “牵洛呢?”襄觅公主见夏塬走远,这才想起不见了林牵洛。

  “我在这儿呢?”林牵洛从花丛中狼狈地钻出来,头发上粘了几片叶子,惹得众女一阵窃笑。

  “牵洛,你躲那儿干嘛,你——”襄觅公主打量林牵洛:“认识夏同知?既然认识为什么要躲着他?”

  林牵洛拍了拍粘在头发上的叶子,有点尴尬,又听惠妃带头戏骂笑话自己,心中着实不快。

  “你们都别说话,让牵洛说。”襄觅喝止那群女人。

  “我跟他不熟,只是听说他讨厌东厂的人,所以我不想多生事端……”林牵洛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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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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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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