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自己这番拒绝不太好,若要尽快怀上孩子,这种事儿自然多多益善。
可他又不是她的夫君,大姐姐明面上言笑晏晏,态度极好的求她生子。
可私底下,她若敢多看小侯爷一眼,都要被她冷眼相待。
冷眼也就罢了,言辞间的侮辱才最令人心痛。
每一次与他抱在一起,被他欺负得浑身发软的时候,她都在想,这种日子,何日才是个头。
宋云峥被她小心翼翼的目光取悦到了,总感觉夜里的李晚宁要比白日的要可爱许多,就连说话祈求的语气,也格外惹人怜惜。
他第一次没让她走,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手臂上,淡淡的说,“不是想要个孩子?”
“嗯……”
所以她已经很努力的将身子卷起来,瑟缩着,想更好的怀上他的孩子。
身边女子身子柔软得好似一汪春水,宋云峥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突然觉得,给她一个孩子好像也不错。
也许,这个孩子,能让他们僵硬了七年的夫妻关系有所缓和。
“再来一次。”
“不……不行。”
李晚珍心神微震,整个身体蜷缩在他宽厚的怀里,算了算时间,再不走,若天亮了,她和大姐姐就真的完了。
她紧张得嘴唇发白,小手紧紧攥住男人凌乱的中衣,努力模仿大姐姐的声音,“……时候不早了,你快睡吧,我……我感觉身上黏腻得很,想去沐浴……”
宋云峥眸光轻动,感觉身侧女子有些焦虑不安,大手按住她的肩头,难得愿意做个体贴的好夫君,“我抱你去。”
李晚珍吓得周身发软,忙将他推开,“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说着话,人已经从他怀里逃开,手忙脚乱的将衣衫拾起来披在身上。
宋云峥眸色微沉,淡漠的望着女子手足无措的光滑后背,“站住。”
李晚珍僵立在原地,背对着男人,嘴角微微颤抖。
微弱的晨曦从窗格间透进来,外头雨声淅淅沥沥,屋中女子心跳砰砰,犹如擂鼓。
宋云峥踱步走到女子身边,大手握住她的肩,迫使她抬起头来,“为什么要走?”
好在窗棂紧闭,屋中光线昏暗至极。
他长身玉立,身材高长,不言不语时,气势冷硬,一双精致的眸子好似覆了一层寒霜。
李晚珍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神情慌乱又紧张的抬起眸子,深深看向这个与自己有过四五次鱼水之欢,却始终不知她真实身份的男人。
她脑海里突然想起昭昭妹妹的话,“你若认命,便永远没有保护家人的能力,我们做女子的,本就不易。唯有不认命,强大自己,才能为自己,为家人拼出一线生机来。”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一热,踮起脚尖,大起胆子凑到男人唇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他一下。
又在男人怔愣之际,抱起裙摆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打开,屋子里侵入一阵寒凉。
宋云峥皱起剑眉,摸了摸自己的唇,那里还残留着那抹淡淡的清香。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
天刚蒙蒙亮,寺庙中已经响起了古朴的晨钟。
和尚们诵经的声音使人心境宁和。
傅嘉鱼睡得香沉,醒来时,徐公子已经穿好了一身素白麻衣,正将披风穿在身上。
她睁开眼,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呆呆的望着他。妙书斋
这副懵懂纯真的模样,可爱至极。
燕珩坐到床边,亲了亲小姑娘的眉心,替她醒神,“昭昭快起来,时辰快到了,不少人已经去了大殿。一会儿主持大师要在大殿亲自为大家诵经祈福,错过了,可就没这机会了。”
傅嘉鱼登时惊得从床上弹跳而起,“月落姐姐!快进来!今日我可不能去晚了,一定要占据最好的位置为夫君祈福,对了,香油蜡烛这些我捐得还够吗?要不要再让吴伯伯带一些来?”
燕弘脉脉将小姑娘看着,宠溺道,“已经很够了。”
傅嘉鱼坐到窗边铜镜前,双眸带着喜色,高高兴兴道,“我想也是,昨夜我拿了那么多钱,阿弥陀佛,佛祖定能知晓我的诚意。”
燕珩眉梢轻挑,“昭昭如此慷慨,就不怕将谢氏散垮了?”
“非也非也。”傅嘉鱼扬眉一笑,“夫君有所不知,钱一定要使劲儿的花,才能赚得更多。一辈子只做守财奴,是赚不了大钱的。只是,花钱也有花钱的门道,要向上花,向下花,为自己的亲人花,如此花钱,即便是我散了谢氏的金山银山,也能十倍百倍的将这些钱赚回来。”
做生意的事她懂得不多,在国公府这十一年,宋氏将她养得愚昧无知,从来不许她看经商的书籍。
母亲那些经商之道,还是吴伯伯告诉她的。
好在她还算聪慧,领悟得也很快。
因而这次,吴伯伯并未阻止她,反而还帮她准备了这些丰厚的礼物,用来送给住在寺中的这些达官贵人,也不说讨好,只说是谢氏的一片心意,面子里子都有了。
俗话说,礼轻情意重,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这些人收了她的礼,见到她时,脸上都会带着三分笑。
不管他们的笑是真是假,至少这钱花得值,既打了李晚宁的脸,又潜移默化的为谢氏铺了路,百利而无一害。
燕珩眉目温和,微微勾唇,“昭昭这套言论倒是很别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傅嘉鱼若有所思道,“潜意识里总感觉这钱就该花,而且一定要大手大脚的花,花多了,我将来也一定会赚回来。”
燕珩淡挑眉梢,看了一眼小姑娘清丽无双的眉眼,瓷白剔透的肌肤,好似玉雕一般,一改当初的丧气和软弱。
现在的她,眼里盛满了煽煽的星光,明媚又漂亮,连他也忍不住多了几分欣赏。
月落与疏星熟门熟路的进了屋子,月落为傅嘉鱼梳妆,疏星铺床叠被。
燕珩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让莫雨将早膳端进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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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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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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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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