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说,这座岛很重要,将来一定会变成大陆地,只要我们何家人还在,就要一直守下去。这座岛,求求你们让我守岛啊……”
我闭上眼睛,痛得无法呼吸,过来好久才缓过来。
“你……去……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打这个号码。”
少女哦了声:“那工资……”
我大声说:“把你妈妈卡号报给我,明天下午三点……”
放下红色电话,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片空白。
我不认识这个叫何欣的少女,也不认识他们的父母,但我认识一种精神。
方州的精神!
隔天交接班,背着监控,给戈立说了这事。
戈立非常淡定,仿佛这种事已经听得太多,以至于已经麻木。
方州不仅有守岛人,更有守山人,守库人,守林人,守夜人,守陵人,还有我不知道的其他人。
我最担心的少女上班问题,戈立却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松了口大气。
接班顶班制度,在方州,本就是不成文的习俗。
随后我又问起工资的事。
戈立却是一言不发。
在我追问下,戈立不耐烦说了一个字!
“熬!”
从二进院出来,推上单车飞快跑出大门,找了家最近的银行,给何欣母亲卡上转了两千块钱。
临到柜员要打款之际,我叫停了他,又塞了一千块进去。
那柜员很是不高兴,甩给我好几个白眼,骂骂咧咧办完业务,直接让凭据扔出来。
如今我的手里只剩下几块钱,但我不后悔。
这点钱对于我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但对于何欣来说,这些钱,就代表了火种,代表了传承,代表了希望!
短短十天时间,我初步了解了方州,潜移默化不自觉的,也在不自主的融入方州。
只是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没发觉。
大假过后,燕都并没有像其他旅游城市只剩下一地鸡毛,反而从一个青涩稚嫩的新媳妇一夜蜕变,成长为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妇。
香山的红叶染红了半个霜林,长堤的梧桐开始飘洒下黄叶,颐和园的银杏一年一度的金黄飘飞也如约而至。
终于不再战备执勤,生活步入正轨。
在秃老亮仇恨拉满欲说还休的幽怨目光里昂首走进方州库房,又在他不屑警惕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自打秃老亮被我泄露天机收拾过后,老家伙对我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畏惧。
虽然再恨我,但只敢流于表面。
日常玩笑照旧骂我麻杆儿臭小子,但不再触及我的底线!
方州库房里的办公桌椅跟我年纪差不离,又笨又重,怪不得马忠超没打库房的主意。
这些柴火料,就连收破烂的都嫌弃。
保险柜没找着,也就两个沉重的大铁柜子勉强凑合能用。
唯一在库房里找到的一件好东西,是一个上世纪三十年代的老挂钟。
老挂钟藏得很深,被我扒拉出来的时候,防贼般盯着我的秃老亮着实吃惊。
拎出老挂钟摆在倒座房外,拭去厚厚的灰尘,黄灿灿的钟摆泛起最灿烂的金黄,刺瞎了秃老亮的半只独眼。
这东西……
很不错!
眯着眼睛看到挂钟牌子的那一刻,我都有些意外,在隔壁仓库里竟然会藏着这么件高货。
这是来自汉斯国赫姆勒家族的镀金挂钟,整体像一个小屋,材质用当时最好的欧罗巴黑胡桃,表盘钟摆,装饰品,指针,全部镀金。
搁在民国那会绝对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秃老亮看着擦干净的挂钟,嘴里又搞起了单口相声。
“这钟都比我年岁大了,里边儿早就锈成铁渣了。搁你办公室当个摆设得了。”
随后我就用实际行动扇了他一巴掌。
当着秃老亮的面拆开挂钟,里面透出来的闪亮的铜黄让秃老亮瞬间闭嘴。
不久之后,秃老亮见我捣鼓半响没动静,又开始皮痒嘴碎。
“得了您呐。这玩意儿不知道坏了多少年了。你就甭瞎折腾了。”
然后,我用了两分钟,又给了他一耳光。
取下钟摆,一阵乱戳乱扣,挂钟指针神奇转动起来。
当即秃老亮就羞得别过头。
没过半分钟,指针停转,秃老亮一下子来了精神,大声嚷嚷。
“铁定发条坏了。这发条可不好弄。原先海爷我家里就有一个,找了不少人都修不好。”
“你也甭费劲了。我敢打赌,这玩意儿要是有人修得好,我倒立踩单车回家。”
接下来,秃老亮就见证了个奇迹。
当着他面,拆掉表盘摘掉指针,翻面抠出机芯。
最先摁着棘轮,转动钩子,逮着发条钥匙一圈一圈将发条链子慢慢放了出来。
拧下压板螺丝,脑袋转向一边都不看机芯,转眼间地上就多了一堆散碎的齿轮。
不急不慢清洗完齿轮,拿着镊子快速复位。上压板,上指针,上钟摆。拧动发条。Μ.miaoshuzhai.net
悦耳的哐当报时声响起,秃老亮呆呆杵在原地,黄豆大的眼珠子发泡胀大,两只手扣着锃光瓦亮的脑袋,整个人都疯了。
“嗳我说,你那玩意儿修是修好了。准时不?”
我头也不回指了指半空,秃老亮顺眼望去,只看见监控对着自己。
“这小子几个意思?”
抠着脑袋琢磨半响,秃老亮突然猛拍大腿:“臭小子。叫我倒立踩单车回家呐。”
“又他妈被坑了。”
“我勒个了个去!”
折腾半上午,空荡荡的办公室添置了不少旧家什,加上老挂钟,总算是有了点办公室的样子。
高碎二开口感正好,秃老亮刚刚扔进来的报纸也被我翻完。
抬头看了看,不过才十点五十,离下班时间还早,我打开背包,取出那块烂罗盘。
这东西有点邪门。连续好几次要拆他,都被打断耽搁。
今天,可以试一试。
新鲜的报纸刚刚铺在桌上,拿起镊子的那一秒,一通笑声再次打断我的行动。
“这边请这边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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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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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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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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