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收魂筒里的这个恶鬼还是很强大的。虽然,它被耿彪彪的阴功打到了,鬼力正在一点点地散失,但它还是拥有很强大的鬼力,就算用阴功消散也得十天半个月的。万一,在这期间它再跑出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现在不敢把它放出来,因为它的灵体是散的,但凡有一点鬼气逃了出去,这恶鬼就有可能再成气候,黑教炼出来的恶鬼就是这么可怕,只能将恶鬼埋入消煞之地内慢慢消化。
师傅曾经跟我提到过,等道法练到极致再配合上圩摩功,便可以将无形灵体打散,但是《五行法册》上并没有圩摩功的记载。因为,圩摩功不是我们极道派的道法,而是另外一派,师傅也曾苦寻过圩摩功,但却未果,只能不了了之。
而且师傅还说过,江西的龙虎山道观的张真人就会圩摩功,只不过那是好几个世纪前的事情了,传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道士会这套道法了。况且,正规的道教人士追求的是“得道成仙,自在逍遥”。根本就看不起,我们极道派这样的道家野派,尽管,我们的本事比他们大,也不耽误人家是道门正统。
道士们大多自命清高,这是为什么呢?这就跟道家祭拜的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这三位上仙的秉性有关了。
可是,等我们走到了后院的时候,却发现两辆大型掘土机正在作业,一问才知道,医院要在这里起一栋新的医学楼,就把医院唯一的绿化带给牺牲了。
我和徐成成也只能悻悻地回去了,这收着恶鬼的收魂筒在我们身边放着,实在是让人不舒服得很,不仅每天得把它放在太阳底下暴晒,我们五个伤残人士还得轮流盯着它,怕生出变化。虽然,它的大部分鬼力已经被我们散去,但还是浑身别扭,总让人不放心,感觉收魂筒里的那恶鬼随时有可能突然跑出来害人。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两次被幻象所迷,心里留下了阴影。
所以,我们不得不把收魂筒放在病房中央,再摆了个“正阳锁魂阵”算是加了一道保险。
就连邓婉婉都打电话过来,抱怨我,说我没良心,刚领了证就不陪她,让他一个人天天在天师馆里守活寡,还一度埋怨我,没有安排好住房。
我心想也是,结婚了就得在市区给人家解决一套房子,确实该如此,所以,我住院的日子里还联系了一家装修公司,把我在白虎苑的房子钥匙交给了他们,要他们全权负责。
不得不说袁振志的医术真的很高明,给我们用的药物那也是相当给力,原本七天的恢复期,才过了三天,我们几个伤势较轻的人基本痊愈了。只剩下李虎虎了,医生说他再配合治疗六七天,也就可以出院了,但前提是配合,再像以前那样不打招呼就走,是不行的。
一次,我和耿彪彪离开病房无意在医院里四处溜达,碰巧经过锅炉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那个保安师傅。
只不过这时候,那个保安不再是保安了,转型成了医院的烧锅炉师傅。等我再过去的时候,又感受到了浓重的阳气,细细摸索一番,发现了这里竟然又是一块消煞之地,也幸好这是块土地,而不是医院的水泥地面,要不然的话,我们又得上专业工具了。
那个烧锅炉的老头,看了我们一眼,简单地笑了一下,并没有跟我们说话,扭头进了锅炉房,我走过去往锅炉房里看了一眼,那个老头正坐在椅子上悠然地喝茶。
我双手作揖道:“请问前辈是何方高人?”
“我不是什么高人,只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烧锅炉工人而已。”
我知道他这是在故意隐藏着什么,不过,他早已经暴露了,只是再跟我故意保持神秘。
“前辈,你不用装深沉,能在这里做出来消煞之地的人,一定不简单,你为什么不说出来自己的身份呢?”
那个老头又喝了一口茶,咳嗽了一声,“哼哼,消煞之地,既然清楚这里是消煞之地,还不快干正事。”
他的话我已经明白,连忙让耿彪彪回去把收魂筒取来,好埋入地下永诀后患。
等他带着收魂筒下来,我和耿彪彪一人一把铁锹,干起了挖掘工作,大约挖了半米左右的深度,就把收魂筒放入了坑里,又往上面浇了一些公鸡血,这才填土。
这时候,那个有点仙风道骨的老头才从锅炉房里走了出来,说:“恭喜你们啊,总算是拿下了这邪祟,说真的,我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凶的恶鬼,而且还是实体的。你们这几个后辈居然能拿住它,很不简单。”
说完,他又蹲下身子,看了看埋好的那个地方,砸了咂嘴道:“这个邪祟,鬼力高深无比,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怕是无法消化不完啊!”
耿彪彪一听笑了,“大爷,你放心吧!这鬼啊,已经没那么凶啦。你不知道,它被我的阴功伤到了,鬼力会逐渐流失,现在恶鬼又在消煞之地里,超不过一个月,他肯定玩完。”
老人一听,有点不敢相信,怀疑地说道:“这鬼可凶得狠啊,自从我去北边的玄武堂工地看过风水以后啊,这恶鬼就一直追杀我不放。迫不得已,我才来到医院布置了天澜七空阵,想用天澜七空阵制造出来的消煞之地,来抵挡一下子恶鬼。据我所知,目前道家还没有人能收服此等强大的恶鬼,除了风雷道人。”
一听老人提起了风雷道人,我便双手一提恭恭敬敬地对他作了个揖,“实不相瞒,风雷道人正是家师,我是四弟子张若虚,道号阳生。这位是我五师弟,耿彪彪,道号黄生。”
耿彪彪也对他作揖道:“前辈你好。”
老人得知我们是风雷道人的徒弟后,喜笑颜开,邀我们两个人跟他进了锅炉房后边的一个单间。里面布置得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套桌椅、靠墙一个衣柜、窗户下面是一个早就被医院淘汰掉的办公桌,老人的居所就是这么简单,纯纯的极简风。ωWW.miaoshuzhai.net
进了屋子,老人反手把门关上,还从里面上了锁,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们俩。他年龄大了,腰都挺不直了,佝偻着身子打量着我们。
我看他的眼睛十分有神,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从他走路很身形,我就敢肯定他就是前些天,戴着斗笠来工地看我们的人,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我们了,只是没有现身。
“前辈,其实早就注意到我们师兄弟五个了吧,你给我三师兄还有五师弟送的药粉刚好有安心和提神的作用。也幸亏你的药粉,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一命!”
“你说得对,我早就留意到你们了,因为,我被那邪祟追杀,不敢出医院。可是,我见你们去后院挖了许多消煞之地的土走,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我就跟踪你们了,果然,你们往工地上走,进去以后,很精准地找出了阵眼所在,还在关键地方撒上了可以散煞的土。我想,你们应该有能力对付困扰我许久的鬼雾,果然,你们没让我失望啊。”
我问道:“前辈,既然你会布置天澜七空阵,那肯定也是道家中人了,而且还认识我师傅,那晚辈请问,您是?”
老人咳嗽了一声,把自己的蓝色劳动服脱掉,打开衣柜换上了一套灰色的道袍,手持拂尘,对我行礼,“贫道不是什么正宗道士,只是个游散的道家子弟,世人称我‘铸剑道人’。”
“铸剑道人。”
我和耿彪彪齐声喊了出来,真想不到在这里会遇见三怪道之一的铸剑道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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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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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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