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朝雪依旧说说笑笑,全然不见那一刻的情形,安歌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晚上活动的时候大家叫嚷着要玩个通宵。豪顿一应设施齐全,又有了掏口袋的人,云施悦自然没个二话。后来又添了些人,一行男男女女,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喝酒的喝酒......
安歌发现这些项目自己都不感冒,唱歌她没什么信心;喝酒也喝不了多少;扑克牌——她勉强能懂几个宁城本地小孩子玩的种类;打麻将——呵,那就更不用说了,单个的麻将子她认识,组成一排她就搞不懂什么是什么了?
可是耐不住云施悦、江兰兰她们的嚷嚷,硬是要她多看几盘,怎么也得把麻将学会了。她只得陪在一旁观看了一盘又一盘......
然后,轮到她自己上阵了,战况自然不用说,败得一塌糊涂。赵文睿看不过眼了,从另一边的牌桌上过来指点了一番,却被云施悦给哄走了,直言道:好不容易有个碾压安歌的机会,谁都不许帮忙。
安歌无奈,只能说她天生没这方面的天赋,一手好牌也会被她玩坏了。最后实在被虐惨了,她怎么说也不肯玩了。
齐修瑾一手拉了她到他们那一桌,说换个风水,还别说,最后还真让她逆袭了,赢了个彭满钵满,心满意足的下桌了。
......
外边那间屋子闹哄哄的,安歌环视一圈,发现原本在沙发上喝酒的冯朝雪不见了,以为她去了洗手间也就没在意。
等她自己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冯朝雪还是不见人,问了一旁的女同学,说她抱着瓶酒出去了。
安歌拧了拧眉,抬脚往外边去。
欧式的长廊灯火通明,走过一盏一盏华美的吊灯,外边的夜景美得让人心醉,她此时也无暇欣赏,直到走完这一层也没见冯朝雪的身影。
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往楼下搜寻了一番,虽然有灯,有些暗角还是照不到,她干脆提步往楼下去。
仔细看了一些树下、花丛、拐角......都没有她的身影。最后是在一座雕塑喷泉下边找到她的,她懒散颓唐的靠在那里,身边放了一只空酒瓶,四五瓶没开过的,手里正拿着一瓶往嘴里灌。
安歌并没有去拿那只瓶子,蹲在她身边叫了声,“朝雪。”
她有些微醺,见是她来,扯动了嘴角,“是安歌啊......”然后又没说话了,靠在喷泉的圆弧的石壁上一口一口往嘴里灌着酒。
安歌这下动手拦了下来。
她拂开了安歌的手道:“安歌,让我喝吧......”
安歌拧眉道:“朝雪,我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但你这样纯粹是在折腾自己你知道吗?”
说着又在她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抢过了那只酒瓶,冯朝雪又拿了另外一瓶,安歌再抢,如是再三,终于没了。
她终于手捂着脸,呜咽着哭了出来。
安歌轻拍着她肩膀道:“事情很严重吗?”
她将头滑到了安歌的膝盖上,哽咽着道:“......他结婚了,安歌。”
他是谁?安歌不知道,但能让朝雪如此在怀必然是很重要的人,她没有说话,只轻轻拍着她。ωWW.miaoshuzhai.net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安歌你说为什么?到了,到了他要结婚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在我心里有这么重的位置呢?”
安歌抿唇,她这方面的经历等于零,所以,不知道要给她怎样一个答案,“那他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眼眶、脸上的泪水都掉进了安歌的长裙里,“他说他等得太累了......”
“当初......明明不是说好了没有感觉吗?为什么现在这么难受......”她呜咽着锤了锤胸口。
安歌:“是你一直在拒绝他吗?”
冯朝雪在她膝盖上缓缓点了头。
这就是她下午那番话的由来?
虽然是朋友,但在这件事情她做为一个局外人真不好怎么说,她为她遗憾、为她难过,她却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情况要是阮女士在就好了,起码她还能开解几句,犹豫瞬息她实话道:“朝雪......我妈妈说过一句话,她说‘感情的事情只有自己身在其中,才能切身体会,别人说再多都只是纸上谈兵’,因为我不是你,所以无法去感受那份痛彻心扉,他能承受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却没能坚持到最后,这点我很遗憾......”
“我想说,如果你努力争取了结果还是不理想的话,就好好珍惜自己吧,毕竟,除了他你还有很多不是吗?”
她拧着鼻音道了句,“阿姨倒是说了句大实话。”
安歌笑了笑,“我们家阮女士时不时还会蹦出一两句哲理呢,你没事可以常来家里坐坐,她一定让你不虚此行。”
她点了点头,身子蜷了拢来,幽幽道:“和他认识有15年了呢,安歌......回头发现,人生中那么多场合都有他的影子......”
安歌叹了口气,那人既然已经结婚现在说什么都是空的了,“朝雪......他走了总有一个人会来补上那个位置的。”
“可那终究不是他了?”
“当然不是他,一个陪你半程一个护你终生,这怎么能一样。”
冯朝雪呆了呆,眼眶里的泪唰的一下倾泻出来,“安歌......”
“怎么不知道你有知心姐姐的潜质啊。”
安歌:“......”
冯朝雪擦擦眼泪,翻了个身干脆仰躺在安歌腿上,看着她道:“安歌,谢谢你。”
安歌摇了摇头,“我又没做什么。”
“这样就好,不需要做什么......”
安歌:“换做施悦她们也一样的。”
“是啊,真庆幸认识了你们。”她说完这句又道:“陪我喝一场吧,过了今天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了。”
真能放下总是好的,可是,“喝醉了怎么办?”安歌道。而且大夏天的又是在外边,难免有些蚊虫,她手臂已经被叮了一口了。
“你还怕他们这么多人找不到咱们不成?”
安歌:“......我酒量不好。”可能一点点就醉了
“可不是就想要醉一场么,就这么点我还嫌不够痛快呢。”
安歌往旁边看了看,那里还有好几瓶,真要让她喝痛快了那还得了,只好给她分担一点点了。两人就在喷泉下你一口我一口,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得喝着、聊着......
待云施悦稍有些醉意,安歌已经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好酒量”。
齐修瑾找到她们的时候,两人正蜷在喷泉边,周围摊了一堆酒瓶,一个哭得不能自已、一个茫然不知所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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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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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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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醉了怎么办?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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