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敲了一会儿,不敲了,我以为门外的人走了呢,但是感觉不对劲儿,因为听到了有人说话声音,就在我家门口,之后,传来开防盗门的声音。
这啥情况?他有钥匙?有钥匙还敲啥门?我家的门钥匙,我妈有,今天我表姐来照顾我,应该给我表姐了吧,另外没别人有钥匙啊。这个人到底是谁?
会不会是贼?敲门只是试探家里有没有人,发现没人回应,然后用那种万能钥匙开门?
这咋办?他进来后,发现我在床上,会不会杀我灭口?
我故意大声咳嗽,想让那人知道屋里有人。然后我还故意大声问:“妈,是你回来了吗?”
有个人推开我的卧室门,进来了。这个人我不认识,也看不见他长啥模样,因为他戴了一个帽子,帽檐压的很低,还戴了一副墨镜外加口罩。
他的手上,还戴着手套。但是只有一只手,戴着手套。应该就是个贼,作案时,怕留下指纹,所以戴手套。
他没往床上看,所以还没发觉我在床上。我有点慌,咽了咽口水,没敢出声儿,干脆啊,假装睡觉吧。其实我的眼睛,没有完全闭上,而是留了缝隙,看他到底要干啥。
现在我动不了,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只能认命了。但愿他以为我睡着了,然后偷点东西,赶紧走人。
这个时候,我表姐千万别回来啊,回来的话,就全完了。我偷偷的去摸手机,想报警,但是身体半边动不了,够不到手机,动作太大的话,又怕被他发现。
他一直盯着墙上看,然后问:“小施来过了?她把东西藏哪儿了?”
我听见他说话,吓了一跳,不过仍然假装睡觉,心想:看来他还有同伙啊,这下更麻烦了,应该有个同伙,在外面放风呢,他进来作案!
他看看我,我心头一紧,忙闭紧眼睛,发出打鼾的声音。
他笑了:“哈哈,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刚才不是还喊什么‘妈妈回来了’?起来吧,赶紧的,她把东西藏哪儿了?”
我更慌张了,他咋知道我装睡?一定是诈我呢,我仍然不动。其实也动不了,因为偏瘫了。
他走到床前,我心砰砰跳着,不知他要干啥。
他推了推我,我去,他的手,冰凉,而且僵硬,我感觉像是那种金属在推我。
他又说:“别装了,起来吧。”
我只得睁开眼睛,爱咋咋滴吧,我说:“我起不来,我,我病了……你想拿啥就拿吧……我瘫了,不会……不会把你咋样的,你拿吧……”
他一愣,摸了摸我右半边瘫痪的身体,问:“你……你右半边失去知觉了对吧?没吃药?不是给你药了?”
我纳闷:“什么药?你在说啥?医院开的药?我吃了,不管用。”
他说:“不是,那天你面试完,不是给了你一瓶药?你没吃?”m.miaoshuzhai.net
我去,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了?那瓶药,我记得,面试结束后,那个保洁员,给了我一瓶药,但是我不知有啥用,随便放起来了。
我问:“面试给的那个没有标签的药?那个是啥药?”这墨镜人说:“那是……简单说吧,你被录用后,会被半人化,然后身体肯定会有反应,但是每个人的反应不一样,吃那个药就行。”
我问:“什么半人化?剩下一半身体吗?怪不得我有一半身体瘫痪了。”
那人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一两句解释不清,以后慢慢说吧……药放哪儿了?我拿给你,吃了就没事了。”
我想了想,说:“好像……好像放床头柜里了,你帮我找找。”
他打开床头柜,找着。又去电脑桌的抽屉找,不过好像没找到。他似乎对我家里很熟悉,翻找起来很熟练。
我问:“内个,问一下啊,你是谁啊?”
他说:“你先别管我是谁……先找到那个药……”他拿出一个不知什么仪器,像手机大小,然后在屋里到处探测,说:“没有,药没在这里。你是不是放别处了?放别的屋里了吧?”
我说:“我就是放这屋子里了。你再找找。”他说,不用找,没有。他好像很信那个仪器。
他又说:“我知道了,被小施拿走了。哼!她用这个要挟我。她的东西放哪儿了?咱们啊,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问:“谁是小施?我好像不认识啊……”
我不知为啥,对这个墨镜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他给我一种很值得信任的感觉。
但是这种信任很短暂,因为他接下来的行为特别古怪。
他用手里那个仪器,对着墙壁扫着,我晕,墙上出现了字!这家伙咋也乱写?这些人啥毛病啊?为啥闯入别人家里,然后乱写啊?都是在墙上乱写!
那个装置,难道是自喷漆?
我说:“唉唉,你别乱写字好不好?”但我又不敢激怒他,怕他对我不利。
他说:“不是我写的。你看仔细了!”
我看了一下墙壁上的字,我晕,那是那天,我做梦时,那俩女人写的,写了一个日期,还有我的名字——徒健。
当时她们还议论我名字,说起得没水平。可是那是梦啊,为啥这个字,又出现了?
我现在,会不会又在做梦啊?难道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又进入梦境了?
我表姐走后,我就睡着了?我病了后,整天瘫痪在床,所以浑浑噩噩的,有时真的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既然是梦,为啥还跟上一个梦连上了?剧情连续上了?不过我听说过,有些人做梦,像连续剧,剧情可以连着。
管他呢,既然是梦,不管那么多了,我还怕啥?
我问:“你到底谁啊?你咋进来的?我锁着门呢!”
他说:“我刚才给……给妈打电话了,她告诉我,钥匙就在门外的脚垫下面放着。她怕别人来了开门不方便,所以把钥匙留在脚垫下面了。”
我晕,真的假的?我都不知道钥匙放在那里唉。
我说:“你少唬我!你认识我妈?你到底谁?”
他说:“你不信?那你打电话问问呗。”
我趁机摸过手机,然后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我妈问我啥事儿,还说,不是刚打过电话?
我一愣:“谁给你打电话了?我没打啊。”
我妈说:“刚才你不是打电话问我,钥匙在哪儿?说家里来亲戚了,进不去门。我告诉你了,放门口脚垫下面了。家里又去亲戚了?谁去了啊?”
我晕,啥乱七八糟的,我明明没打。我妈又问我有啥事儿。
难道这个墨镜男,是我家亲戚?来探病的?
我跟我妈说,没事,先挂吧。
挂断电话后,我又问墨镜男人:“你……您是哪位?您是我家亲戚?来看我的?那谢谢你啊。”
他笑了笑,即使戴着墨镜,我也能感觉出他在笑。他说:“算是吧,算是亲戚吧。很亲的那种亲戚,哈哈哈……她们把东西藏哪儿了?我怀疑,是她们把你的药藏起来了,必须找她们要回来,给你把病治好。”
我问:“什么东西啊?谁藏了东西啊?”
墨镜男一指墙上的字,问:“能看见吗?这些字能看见吗?”
我点头:“能啊。”他问:“这谁写的?就是她们藏了东西,在你家里,对吧?藏哪儿了?这是你的名字,只有你能取。”
我说:“这……那是两个女人写的,可是那个是梦啊……她们没藏东西啊。”
墨镜男说:“一支笔,她们把‘藏匿之笔’藏哪儿了?”
笔?藏匿之笔?难道是……难道是那天面试时,那个文员掉的笔?“藏匿”牌的?这是啥牌子?
我笑着说:“笔?掉了,掉地上了。”
墨镜男问:“掉哪儿了?”他低头在地上找着,然后又用手里那个仪器探测,可是仪器没有反应。
我说:“面试时,掉的。我面试时看到掉的一支笔,是那个?”
他一惊:“啥?面试时掉的?她这么信任你?那么早就把笔交给你了?”
我听不懂他在说啥。我说:“面试时,那个文员掉了一支笔,但是没了。我帮着找时,没了。那个文员,是总经理装的。她们试探我……然后说我识别率低,不录取我。”
墨镜男说:“但是她不可能带在身上,一定给你了。你放哪儿了?好好想想。”
我说:“没给我啊。她……来过我家,在墙上写字,但是没给我笔……”
墨镜男说:“你信不过我?对我还隐瞒?你把笔给我,我去跟她换回那瓶药,只有那瓶药,能治疗你的病。否则你的半身永远是瘫痪的!”
我说:“可是,我真的不知笔在哪儿啊……”
他突然扭头看向门口,然后说:“有人回来了,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笔放哪儿了。”说完他匆匆走了,然后我听到开关防盗门的声音。
我简直莫名其妙,他到底是谁?是哪个亲戚啊?而且他刚才走路时,有点瘸,难道他是残疾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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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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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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