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公爷,福王府这赛马会倒是又有新的花样了!”看着比蓝毬场大了好几倍的赛马场,邓文明有些摇头晃脑的说道。“只可惜,人家不带咱们顽了,要吃独食了。”邓文明说到这,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啊!”
邓文明说的不错,早几年,福王府为了打开字花及赌毬的局面,曾经与世居南都的勋贵们进行过合作,因此,无论是在外人眼中,还是在南都勋贵的思想里,这回福王府在南都搞什么赛马会,也是应该与这些地头蛇们一起分享的。
可问题是,在赌毬和字花的利益分配上,福王府在南都地头蛇身上吃了大亏,以至于字花也好、赌毬也好,承担骂名的福王府,实际到手的利益只有全部收益的十分之一,绝大部分的好处都被南都勋贵们吞了,因此,搞得福王府这次只能采取了吃独食的态度,摒弃了与南都勋贵们的合作,自己出来单干!
“邓家大哥,说话谨慎一点。”徐胤爵是正儿八经的魏国公继承人,所以,可不敢轻易耍纨绔那套做派。“福王乃是当今天子的亲叔叔,天潢贵胄,又岂是你我可以诋毁、窥视的。”徐胤爵说到这,压低声音提点道。“据我所知,赛马会在开封和临清也没让周王府、鲁王府插手,所以,不是人家看不起我们,而是背后另有文章!”
汤国祚凑过去问道:“小公爷,是什么文章,说出去,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免得真犯了忌讳,那就来不及挽回了!”
徐胤爵笑了笑,告知道:“这是其实不是秘密,大家应该多少都听到风声了!”
常延寿插话道:“可是守备太监那边的面子?”
徐胤爵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来头比守备太监要大,至少是司礼监或御马监的指令。”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是的,别看勋贵们在南都算是地头蛇,但真正的实权早已经掌握在了南京守备太监的手中,因此与南京守备太监相比,勋贵子弟们根本就只是个屁,而就是这样威风凛凛的守备太监,在司礼监和御马监的几个大裆面前也只是小儿辈罢了。
所以,勋贵们或可以联手起来不卖福王府的面子,但无论如何是不能不给司礼监和御马监的大裆们面子的,否则,北京交代下来,那南都守备太监可要找他们的麻烦了,而二百多年的勋贵家庭,那还不是要多少问题就能找出多少问题来嘛。
然而,正当众人咂舌的时候,徐胤爵却爆了一个更大的料:“这就完了?没有呢!据说,这赛马会,还是得到了当今天子的许可的!怎么?不相信?你们还记得吧,当初经营字花的是福王府的王店,顺和店,怎么会换成河洛会馆的?想起来了?没错,当年先帝有旨意,是禁止福王府再涉足赌博的,这要没有当今天子的许可,福王府敢抗旨吗?”
在场的勋贵子弟悚然:“如此说来,大家伙还是歇了各自的心思吧!”
徐仁寿接话道:“好在福王府事情也没做绝了,这不,还给了大家伙发笔小财的机会!”
这话一说,场面上活跃起来了,是的,朱由崧能抽调出来的骑师也就二十来个,分到七个场子,一个场子也就3名骑师而已,根本支撑不起赛马场的运作,因此,就必须让地方势力也参与到赛马运动中来。
因此,代表朱由崧打理南京赛马会的姚力承诺各家勋贵,参赛的赛马和骑师,每跑一场都有1两银子的基础收入,如果能获得单场前三的话,还各有3~5两的奖励,虽然看起来这笔奖励不算太多,但关键场次多呀,一个赛季,马匹和骑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至少能跑个几十场,要是各家派出的马和骑师的数量多一些的话,一年千把两总归是有的。
“就是,就是!”边上有人附和道。“赛马到底能不能做起来,谁都不知道,福王府能给的这点已经是不错了,不要太过强求了;另外,那姓高的管事不是说了嘛,明年还要对参赛马匹进行分级,级别不同,出场的奖金也不同,头等赛马可是末等赛马的几倍啊。”
朱由崧是把另一时空中香港赛马会的一些措施,在经过符合当前时代的修正后,作为如今各地赛马会的章程的话,而另一时空香港赛马会的措施,那可是用了百多年时间不断修正出来的精粹,用在这个时空中,可谓是降维打击了。【妙】 【书】 【斋】 【妙书斋】
“搞那么多花样,无非是为吸引赌客嘛!”有人不屑道。“也就是一时没人想到,否则,哥几个未必不会比福王府这边做的更好了!”
徐文爵冷笑道:“关键可不就是没人想到嘛!你们说说,蓝毬赛也在南都流行了好几年了,有谁想过仿着蓝毬会自己搞一套的?没有吧,既然没有,那就该着福王府赚钱!”
汤国祚点头道:“理是没错,可是并不是没有人想着自己搞一套,而是方方面面都盯着,不敢自己搞一套,却未曾想,福王府直接掀了台子呢!”
所谓掀了台子,是指赛马会的押注工作不再通过外围赌档进行,而是全部由马场自行负责,但福王府这么做是有底气的,内廷既然收了福王府的钱,那么镇压的工作,就应该由守备中官全权负责执行,否则,也不用福王府递状子,只要停了给御马监送银子,守备中官就会感受到足够的压力了。
啥?守备中官可以自己付那笔银子,这样就不用在乎福王府的压力了。
开玩笑吧,内官外官,不就为了那点银子嘛,哪有为了公事自己填银子的事情呢?
更不要说了,福王府也不差饿兵,在给了宫廷之后,还会看营收情况,给守备中官表示一部分,而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守备中官又不是不懂。
徐文爵反驳道:“那也是福王府有底气,换了别人,你且试试看。”
汤国祚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顾鑫和南京赛马会管事高晨迎了出来,于是他便闭口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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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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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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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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