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上前一步,撑着腰喊道。
“哈哈,文将军别来无恙,听说将军曾镇守南阳多年,剿灭水贼山贼无数,保得南阳百姓平安,本官代表所有南阳百姓谢过将军。”
曹信抱拳施礼。
文聘被他的动作搞得一愣,他本以为是要吵架的,结果对方这么有礼貌,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
“曹将军无需多礼,保境安民是本将军职责所在,当不起将军的感谢。”
文聘还了一礼说道。
“哈哈,文将军说得好,保境安民,是你的职责,也是本太守的职责,本太守上任以来,剿灭山贼十余万,在宛城开垦近八千亩良田,兴修水利十多处,本太守和文将军一样,只想让南阳恢复以前的繁荣,让南阳百姓有饭吃、有衣服穿、有田种,让南阳百姓不再受苦。
本太守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南阳百姓。
文将军,你也曾跟本太守一样,为了南阳百姓,夙兴夜寐,连白头发都多出许多。”
文聘听着忽然鼻子一酸。
“文将军,别听他胡说,快打断他。”
蒯越催促道。
只是在战场上,谁嗓门大,谁掌控舆论场。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曹信站在城墙上,略显骚气吟了一句诗。
“文将军是本太守敬重的当世名将,以将军的所作所为,将来必定青史留名,受百姓祭奠,只是叫本官疑惑不解的是,以前尽力保护南阳百姓免得百姓遭受刀兵之苦的文将军,为何会在今日带领数万人马入寇南阳,祸害南阳百姓?文将军,你告诉本官,这是为什么?!”
“这...”
文聘皱眉,难道我错了,我不该来?
“曹贼!!”
蒯越扯着嗓子大吼道,“曹贼,你莫要胡扯八道,南阳是荆州的南阳,属于荆州治下,是你,曹贼,是你带着贼兵入境,祸害荆州百姓,让南阳百姓民不聊生,本军师和文将军奉刘荆州之命,前来南阳剿灭你这股贼兵,你居然敢厚颜无耻地质问文将军,你无耻之极。”
曹信咧咧嘴角,拿着大喇叭大笑道,“蒯从事,本官是皇帝亲封的南阳太守,你认不认可本官?”
“不认!你区区一个山贼,也配当南阳太守,此是贼相乱命,我荆州不承认。”
蒯越喊道。
“哈哈,五年前董卓被杀,逆贼李傕、郭汜进据长安,为了拉拢刘表,封他做镇南将军、荆州牧,而在不久前,皇帝陛下念本将军统兵有方,智勇双全,特加封我为南阳太守、威虏将军,李傕加封的刘表你认可,皇帝加封的本官你不认?蒯越,你不忠不义,认贼作主,汝即日将归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
“你!!”
蒯越捂着心口,眼睛通红地指着他。
“逆贼住口!”
曹信呵斥一声,对着荆州军阵大喊道,“本官还记得那日入宫拜见陛下时,陛下拉着本官的手说,南阳是光武帝的龙兴之地,是祖宗基业,命本官保护好南阳,照顾好南阳百姓,文将军以及荆州众将士,你们说说为何陛下要这样叮嘱本官?”
“......”
文聘口讷,不知怎么回答。
“文将军快打断他!”
蒯越气得咬牙切齿喊道。
“你们不知道?!好,本官就告诉你,那是因为荆州刘表无能,将南阳搞得一塌糊涂,民不聊生,连陛下也看不过去,不得已才安排本将军出任南阳太守。”
“你放肆,你胡言乱语!”
蒯越大骂道。
“哈哈,我且问你,董卓可是祸国殃民的逆贼?西凉军可是叛军?不用你说,人人都知道董卓是逆贼,西凉军是贼军....”
荆州军阵中,张绣骑着马,忽然后背发凉,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听见曹大官人大吼,
“西凉军弑杀过先帝,毒杀过何皇后,劫掠过文武百官,焚烧过洛阳长安,挖掘过帝陵,屠戮过我大汉上千万百姓,西凉逆贼几乎毁了我们的大汉,人人得而诛之。”
曹信挥着拳头怒吼道。
“曹贼!你特娘的下来,老子要跟你决一死战。”
张绣大骂道。
但他站的地方太低,声音也传得不远。
“西凉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此事在大汉,人人皆知,刘表也知道,但去年西凉逆贼祸乱南阳,刘表置之不理,还把宛城八县交给西凉军肆虐,任由西凉逆贼在宛城八县胡作非为,搞得搞得民不聊生,前年宛城八县有十六万户,但到年初,只剩下不到六万户,剩下十万户在哪?”
曹信挥着拳头怒吼道,“十万户南阳百姓,全都被西凉军杀了、抢了,凌辱了,至少有十万人活不下去,被迫逃到霍山桐柏山上当山贼,在本官上任后,派人去山上叫大家下山,他们问本官的第一句话就是...太守大人,那群西凉人还在不在?
本官告诉他们,西凉人被本官打跑了,山下安全了,没有人会再欺负他们,百姓们喜极而泣,哭声惊天动地。”
城上城下的人眼睛一酸,似乎看到了南阳人被西凉人屠戮的场景,心中大恨西凉军,也埋怨起了刘表。
“曹贼!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张绣怒吼道。
“曹贼,你住嘴,你胡编乱造,你无耻之极。”
蒯越跳着脚喊道。
曹信冷冷一笑,从李严手里接过一卷竹简,看了下说道,“文将军蒯老贼,以及南阳的荆州的数万将士,本太守在此绝没有欺骗大家,本太守上任后,在宛城以及八县地区做过调查,西凉人在宛城八县做过的恶事,共一万八千五百件,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记在这书册中,本太守砍光霍山上竹子,也记不下西凉军所犯的罪过,你们若是不信,随时可以来看看,看看南阳人活得有多悲惨,多么不容易。”
数万军卒中,有南阳士兵在偷偷抹眼泪。
新野内外,众多南阳百姓也在轻声啜泣,太守大人太了解我们了。
曹信轻叹一声,望着数万军卒,“陛下信任刘荆州,将帝乡交给他治理,刘荆州却把帝乡扔给西凉贼军肆虐,任由西凉贼军残害帝乡百姓,刘表他枉为宗室皇亲,枉为荆州牧,陛下听说刘表将南阳交给西凉贼之后,气得三天吃不下饭,还命令丞相立即出兵南阳,将南阳从西凉贼手中抢回来。
在三月,我军付出两万将士生命,终于从西凉人手中抢回宛城八县,陛下立即命我为南阳太守,叫我治理南阳,保护南阳百姓。
可就在不久前,荆州偏将军邓先,此贼派人在金阳烧毁十二处村庄,烧掉大片大片麦田,几百亩金闪闪的麦穗,被邓先一把火烧成灰烬,金阳农民伏地痛哭,气到吐血。
本太守得到消息后,立即带着三千兵马,星夜兼程,赶来金阳保护金阳百姓,可荆州平北将军邓济却联合西凉逆贼张绣,在金阳玉阳布下三万伏兵,试图杀死本太守。”
“混账!这混账胡说八道,大家别信!”
邓济脸色漆黑地骂道。
只是周围的士兵全都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派弟弟烧别人家的麦子,还跟西凉人勾结,带着三万打不过曹太守三千,好没用哦。
“曹贼!你住嘴!”
高台上,蒯越声嘶力竭地吼道,他很后悔搞这一套了,要是来了就立即攻城,也就不用把场面搞得这样尴尬无力。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三千南阳士兵的帮助下,本太守反败为胜,一举打败邓济和逆贼张绣,又在新野百姓的帮助下,顺利进入新野,本太守曾发誓要让新野及周边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可荆州刘表根本不想南阳人过上好日子,不等本太守着手治理新野,刘表就派你们过来攻打新野,要把新野重新交给西凉军祸害,把新野百姓交给西凉逆贼任意凌辱。”
曹信深深地喘了口气,“南阳的荆州的士兵们,西凉军就在城下,就在你们中间,你们告诉本太守,本太守该不该把新野交给西凉逆贼祸害?!”
“不该!”
城下有荆州兵小声说道。
只是同时说这句话的士兵太多太多,几万人小声嘀咕,说出来的话却震耳欲聋。
“不该!!”
“不该!!”
城墙上的数千士兵也大声吼叫。
“我是南阳人,我绝不答应将南阳交给西凉逆贼。”
城墙上,一个南阳士兵大喊道。
“我也是南阳人,城下的南阳兄弟,你们快放下兵器回家,别跟西凉人霍乱南阳。”
“南阳的兄弟们,别给西凉人打仗了,快回家吧!”
“荆州的兄弟们,别帮着西凉人祸祸南阳了,快回家吧,这仗没有意义。”
在魏延的带领下,两千多南阳荆州士兵冲着城下五万大军喊叫,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听到城头上的话,五万荆州军在小声议论,声音嗡嗡隆隆,十分惊人。
“攻城!攻城!”
蒯越抽出佩剑怒吼道。
“军师不可!”
文聘握着蒯越的手臂,叹道,“我军军心动摇,此时下令攻城,会挫伤士兵锐气。”
蒯越渐渐冷静下来,轻叹一声,“先撤军吧,后退五里安营扎寨。”
文聘点点头,传令撤军。
“为何要撤军?我等强攻,五万人还拿不下新野?”
张绣拍马赶来反驳道。
“张将军,这曹贼比想象的狡猾,攻打新野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蒯越劝解道。
张绣咬着钢牙,狠狠地瞪了眼城上的曹大将军,早知道这混账是这种人,当初就该在府中埋伏五百刀斧手,将这狗贼剁成肉酱。
“文将军!蒯从事!以及五万荆州士兵们!!”
突然那曹贼的声音又从城头上传来。
“文将军!蒯从事!以及五万荆州士兵们!!”
在曹贼身边还有一百个拿着大喇叭的壮汉,齐声喊着同样的话,声音震耳欲聋,五里之外也能听到。
“本太守不愿意打仗,本太守不想死人,本太守愿意放弃新野。”
只听曹贼大喊道。
“本太守不愿意打仗,本太守不想死人,本太守愿意放弃新野!!”
一百人同时大喊。
文聘、蒯越、张绣、蔡和、邓济以及五万士兵都愣住了,怎么又愿意撤出新野,疯了?
“曹贼想干什么?”
蒯越皱眉道。
“本太守可以退出新野,但有一个条件。”
曹信大喊道,“人人都知道西凉军残暴不仁,本太守可以放弃新野及周边县城,但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新野百姓,本太守希望你们宽限三月时间,等本太守将新野百姓全部撤出后,再任由刘荆州将新野交给西凉军,五万荆州将士们,你们愿不愿意给本太守三个月时间?”
一百个大喇叭又复述了一遍。
城下五万士兵愣了下,能撤军不打仗,这是好事啊,咋不愿意。
“愿意!愿意!愿意!”
几百个几千个几万个荆州士兵大声鼓噪起来。妙书斋
噗~
蒯越心口一窒,喷出口血来。
“蒯军师!”
众将领连忙上前搀扶。
“这曹贼真特娘的阴损啊!”
张绣目瞪口呆地望着城楼,给他三个月,这曹贼肯定不会撤走,不给他时间,就显得荆州不仁不义,欺人太甚。
主将文聘紧皱着眉头,心中一片茫然,这仗该怎么打?他打了一辈子仗,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撤军!快撤军!撤退十里,别让士兵听到曹贼喊话。”
蒯越张着血口喊道。
文聘轻叹一声,下令快速撤军十里,并猛击大鼓,用鼓声来打断曹信的喊话。
而此时城墙上,将士们全都一脸敬仰地望着城上的曹太守,太守大人一张嘴动摇五万军心,这最有毒啊。
“将军大人真武威霸气!”
牛金提着大喇叭,望着城墙上那个穿着秀袍,露着大毛腿的男人赞叹道。
“将军一人顶得上千军万马,自古名将也不过如是。”
王双感慨道。
杨阿若握了握拳头,原本他以为比将军只差在武力上,现在看来,各方面都有差距,必须要向将军学习。
城墙上,曹信冲着李严和伊籍比了个大拇指,你俩真损。
李严和伊籍摇头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们只是指点两句,是将军你发挥得太好了。
曹信哈哈大笑。
“快看!大军撤了!”
廖化冲着城下大喊道。
众人向城外望去,只见荆州五万大军像海水退潮,慢慢向着远方撤退,蔚为壮观。
曹信望着缓缓撤退的军队,心中有些郁闷,为什么没有得到属性点?本将军一张嘴说退五万荆州大军,一个点也没有?
“张白骑!集结琅琊骑,我们出城迎敌!”
“将军,荆州有五万兵马,此时进攻太冒险了。”
李严伊籍等人劝解道。
曹信摇摇头,“此时荆州军心涣散,正是挫敌锐气的好机会,本将军准备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难而退,老张去吧!”
“是,将军!”
张白骑快步跑下城楼。
“琅琊骑集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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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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