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初级一些吧,
写写画画,或是养花,
自己打造想要的生活,
简单点,才有力气
大晚上和谁鬼扯。
早有预料的日子,
依然会被闹铃唤醒,
然后忙于“生活”,
姑且称作孤独创作。
才恍然的想到
并不需要风衣礼帽,
只有冷掉的咖啡
让我苦涩且清醒着;
才能横了心提笔,
写下某年某日,
就可暂时觉得够了。
灰色调的青春,
不那么放纵,
多的是一张张空白,
稍不留神,回想着就难了。
想一个人,本该密密麻麻的,
谁知这些年写下的,
也不过是三年前的几场雪,
那天夕阳下的心情,
各种日常而已。
才想起曾经以为的事情,
能做到的也都做了,
而现在忘了的,
才晓得曾经如此,
一路拾荒,却不曾温抚。
回想么,本是找些快乐,
可写的太过认真,
想起的,更多是至今
仍在记忆里如刀,似冰,
让人一次次死去,又死不掉,
就这样清醒着,重复否定着。
《大楼》
现在还是大楼,锁着我的自由,
从头到脚,从内到外,
从躯壳到灵魂,
都变得不如以前坦然。
点根烟,哪怕动作再潇洒,
那些交心而谈却很难了,
看着你,依然是聊着天,
窗外的雨不再是梦幻,
仅仅是单调的阴天。
体面的打扮,其实从来都
掩饰不了我们的疲倦,
那些回忆感的话题
终有一天,挡不住关系变淡。
我的自卑,取代了你怀念的一面,
五险一金,就足够捆绑话语权,
所谓的承担,甘之如始的夜晚,
一次次疼痛,错过,以为
不再作践的生活,原来
依然有那么多遗憾。
所以我该趁着清醒,
天还没亮,还有勇气
劝自己别再纠缠,欺骗,
趁着还没失败到认命,
别等眼泪蒸发成盐,
逃离,重拾些年少的孤傲,
那些平静、难熬的,无用
始终陪着一无所有的自己,
也知晓爱过伤过为何这样。
其实你从来都不必说谎,
因为寂寞我也披上了笨拙,
沉浸在梦里不敢问你的消息。
其实我好像还有力气爱你,
只是想离开为了你那句晚安,
就失眠遭难、没人同情的夜晚。
《而我知道你要离开》
下午,夕阳,散步。
然后就写了首歌,
接着唱给你听。
你开始讲你的生活,
我也安慰着你,
等你好了,也就用不着我了,
每天等你的消息
也就彻底成了空想,
这我当然知道。
就当过一天少一天吧,
所以异常的珍惜,
以至于不敢靠近,
一无所有的时候,
居然还觉得没有心理包袱。
照样没良心的关心你吧,
就这样吧,谁也不是谁的,
都是迷雾途中的过客,
暂时背对着,依偎着,
到了站,可能连拥抱都忘掉。
联系越来越淡了,我都知道,
不用开口,我也会自己走掉,
甚至可以装作潇洒,免得你为难;
你可以说我从没拿出诚意,
我不想解释太多。
是谁想走,心里都清楚呢,
我们这好几年的默契,
又何必多这些仪式?
你要离开,方式从来都很简单。
不回信了,就是所谓成年人的表达,
不纠缠了,就是所谓的体面和情商,
哪怕藏着那么多不甘和追问,
也都是装作不在意了。
至于具体的爱恨谁多,
而我知道,只是你却要走了,
而我却至少要个体面,
所以沉默的是我,
说不出口的也是我。
《闹市》m.miaoshuzhai.net
习惯了迎合随和,
失败都写在脸色,
不动声色,也算
不想费力的附和。
也晓得不被记得,
所以买了面具遮着,
习惯不了的漂泊,
仍然独自在街上逛着。
看他们吵着,笑着,
组成闹市的形形色色,
自己手就空着,
随便散着,也不必说着,
只是把被啤酒烧着的胃口晾着。
而心也是空着,
像是不知不觉的
就找着个漆黑角落,
然后才安静了。
就回去吧,人也看够了,
热闹也晓得了,
什么别说,
日子就不算苦涩。
睡一觉也算过,
渺小微弱也是活着,
总该找些能迁就的娱乐,
也不想说没有谁不能过,
就算难过,还能找着个角落。
所以闹市在他们的谈笑中亮着,
混迹其中,假装自己也这样,
至少今晚的月亮也会亮着,
路灯更是与我无声唱着。
《痴心妄想》
若夜夜都是沉默的苦涩,
那么月亮何时出场,
总是可以仰望的。
看吧,地上的灯光
填满了夜晚的黑,
欲望得到熏醉的人啊
自然能天上地下都在狂欢;
但那些披星戴月的旅者,
却失去了黑暗的庇护,
不能再挥霍回忆里的伤,
只能饮着夜风,靠着幻想,
在同样的无眠里大醉一场。
现在的景色么,
哪有你说的风花雪月?
若肯看看我写过的随笔,
哪篇不曾有对你的痴心妄想?
现在,夜风穿过树梢,
石头安静躺在村庄,
各种花倒数着生命日期,
断尾的壁虎藏进了
自以为不再受伤的地方。
萤火虫选择了隐没,
季节变换不再有感觉,
蝴蝶在田里静静睡着,
第二天又要新的离开。
这样的夜晚,曾经有多少个,
以后也会有多少个。
就如我早已习惯了自嘲,
明明还能不顾一切的受伤,
现在还是选择了麻木的隐藏。
《长夜》
长夜的风就像寂寞,
它曲曲折折的,时停时歇,
有时也会呼啸作响,
像一曲弹不完的小调,
侵略并操纵着身心。
我不说难受,也说不出来,
更不讲想谁,谁都不需要,
只是和夜风一样自厌自弃罢。
二十岁之后的月光怎会如此忧伤?
经历过的大概也会沉默,
独饮独酌而已,
从不肯提着破碎的、孤独的心
去寄托谁。
都晓得幸福是什么样,
只是没谁不带着汗水获得,
相比夜夜不甘的叹息,
苦累又算什么?
只有身在福中的,才会坦然,
或是崇高渺小,
只怕最后换来一句矫情。
《生日快乐》
今年的感动是今年的,
哪怕谁也不敢说,
还有没有明年。
现在,夜晚到了,
只要关了灯,
仪式感就有了。
就像埋伏许久的寂寞,
也从不敢忽略以为能来的消息,
想象着你,也许会来身旁。
自然也晓得结局落空,
破灭太多,空洞越不能衡量,
于是整日忙着编造各种有你的日子。
其实,你来或不来,爱或不爱,
于我而言,也算不得多重,
苦行漂泊,少一个你,也不是多难。
爱过,伤过,于我都是快乐,
从不跟谁讲说,为你受过的因果,
也无需跟低俗啰嗦,淡了那就走了。
算了,散了,孤独正好,
路和风景还有很多,
月亮也晓得沉没。
从此独自过活,也好,
对你的深深爱过,
会成为我生命更执着的封锁。
《点燃星星的夜晚》
梦,旧旧的,像纸船,
就住在这黑夜里,
小小的,在河畔旁
里面还有盏小小的火。
不由回想着那些小心的摸索,
到现在都还在学着,
也许爱过,现在也不想说了,
街道角落,叫卖着谁的心得?
写写苦涩,用这半生蹉跎,
磨着姑且看还剩什么,
夜空呢,也是寂寞,
所以和我一样闲着不做。
活在蓝色与黑色的夜,
魂魄本能的还有些梦要说,
场景或是在一个河畔吧,
角色无非就是你和我。
我们都把星星串在手上,
用天真的语气点燃,
靠幻想为能量支撑着,
沉浸的、孤独却还笑着。
后来,夜晚不再亮了,
异乡的风有些冷冽,
你说可能是星星变了,
我说,只在心里说,
小声且认真的说,
我……想你了。
《透明境界》
就让这场暴雨继续淋漓,
同时让我的荒芜灵魂
透过瞳孔、耳朵,
获得不再局限的狂想,
去勇敢接受更多坎坷声音。
就让我的心,我的空间
都试着在沉浸里遂心逃离,
过场不重复的颠倒冒险,
自己扮演不像自己的角色,
从此在流浪中原谅半生无缘。
啊——进行至此,还不够尽兴,
就算雨停啦,真情依然流淌,
汇成那座你曾爱过,现在
却不敢相信的三生石,
那里的痕迹还很浅,
等待有心人用情镌刻。
雨过天晴,眼泪如闪电,
是倔强还是一闪即逝的脆弱?
不能瓶装,亦无人探究,
给世间带来美好之前,
谁在意你从何而来?
还是挣脱吧,疯狂暗示,
却把爱你的抛向无情冷雨,
你不肯在意,他只能在雨中
无力了拳头,任风不解释的吹。
未来,想必还是握紧了孤独,
看云卷云舒,世界在梦中
渺小的幻灭,伟大的漂浮。
在此之前,彩虹还是悬挂着,
像最后的希冀,可怜的
一万次失望,只为等你一瞬。
万次,亿次心痛又如何,
看那一幕幕如同镜子,
破碎后畅快透明的晴天,
总能匹配这世间一切幸福,
一个人,也要创作这首快乐。
《两个荡秋千的人》
时光像偶尔从窗台结出的花,
花又像一朵朵甜蜜的誓约,
晃着脚丫,随意打发啦,
就让一切风起雨又落。
每天时刻皆可烦心着过,
冷冷的寂寞需要拥抱调和,
一瞬的隽永,等你铺垫。
把晚安的温柔讲给我听吧,
让日子一天天重复知足的过,
平凡的浪漫,我们一起感受。
共进晚餐,手牵手散步也好,
美好陪伴,有你一切都好。
等着或许某天,不再像现在这样,
一个人终于寻到另一个人,
然后约好一起慢慢变老,
还是如想象中那样,
手牵着手,走在公园,
看见在不远处的秋千上,
两个人的温存就是最好风景。
但愿那时候心里涌起的
不是苦涩和遗憾;
但愿只是简单的对视,
就能读懂彼此感情的深重。
《做个俗人》
常常也是欲望的奴隶,
什么都想索求,
却说只想这样就好。
却忘了能做什么,
只是把影子剪下来,
逼迫它在墙角学配合。
用一次次的辜负豪赌青春,
无数次违约推卸自我,
重复着,厌倦着又承受着,
想喊却喊不出来的失败,
也和影子一样在墙角弯着腰。
每日都在寻找着消遣,
只怕某天终会厌倦,
却又逃不开这种平庸,
只能制作上头的“毒药”,
就着无聊叛逆的饮尽。
如今,每日夜的游离闹市,
置身烟火,忘了自己,
同时也响彻更深的落寞。
看那烟花一次次燃烬,
看路人成群结伴的走过,
我和我的影子,也都笑着,
慢慢挺直了身子,
一步步迎向不染的月亮。
《猫》
总是逃离着似的,
省的遇到人类,
把玩了,沦为消遣;
也常喜欢蜷缩着,
安安静静的,
独守一份夜空。
我遇见你,
不像别人那样逗你,
仅仅是与你平淡的对视,
最多道一声,小心点,
在这里容易被踩到。
我们的相处,不过是这样的日常,
遵守不越界的礼貌,
各自有着自己的寂寞,
找不到人说,才学会沉默。
至于我要的拥抱,从不强求,
所以清高的承受这份孤独,
在月光下却也从不觉得苦涩。
且知世上有许多风景很美,
有那么多事值得流浪,
总不该这般平庸的过吧。
总不该,抱着啤酒瓶,
夜夜念叨某个名字,
等待黎明带来了困意,
再靠咖啡吊着单调生活。
《大地之舞》
忘了干渴,可
还是不断裂纹的孤独,
燃烧了什么呢,
如今竟还能生长出
如此纯洁的花,
然后继续沉睡、潜伏,
养活无数个过分烦躁的夜。
于是恹恹不乐的沉默,
还能躲到小片蹉跎,
和这那声声虫语,
踩着粗糙的,响起着
都在这里躺下,或是起舞。
在月下,在梦中,在辗转反侧,
都是小心的犹豫,
就算偶尔想你了,找你了,
还是无奈不能与你相依。
所以独自散步,在田野,
在乡间,在闹市,在人来人往。
在每日每夜的隐忍里冷却,
失重的心从此埋在深处,
用淡愁的灵感酝酿无序的梦,
陪着自己,嵌在一无所有的今夜。
亲爱的,风起了,雨停了,
该来的也该来了,
离去的也该装作释怀,
且静听我这罕有的一回认真,
在这明明是茫茫的乱世,
还是选择孤身与世俗作对,
只为遇一颗心,与我阐明甜苦。
《醉失的夜晚》
江面传来朦胧的歌声,
依旧是醉失的夜晚,
冲动和平静交织斑驳,
心事像纸船撑着,很轻。
可想的总是带些沉重,
即便在檐下听雨时怅然了,
思绪在雨后都打翻了,
谁能永远不去过问,
只是先爱的也是错的。
好在风来的及时,
正好把船打翻,
就什么都不能发生;
在隐约的悠想中,
恍然才想起放歌的人,
才是平静的湖面告诉我,
写诗的人是我,吟唱的也是。
那样怎样呢?
月亮照常圆缺,
我想你,想到沉没,
想到死心了,
却还不肯停泊。
这样又能如何呢,
安静的,寻常的日子
都在各自的夜晚询问星空,
让心事抛成一只又一只小船,
在输不起的陌生里冷却,
却还要清醒着不让跌坠啊。
其实,若浪花拍来也好,
让这不肯燃尽的思念湿透,
麻木怅失了,也不会流泪了,
于是形单影只的抱着空荡,
发着呆,躺在安谧的夜晚。
现在就很好,看吧,
虫儿挨着草丛,
风儿吻着雨滴,
有爱的,都如此直白。
而潇潇洒洒的唱歌又如何,
不过是躲在孤独里快乐,
起码离开了你,夜晚还是喜欢
做这做那的,在哪都是打发。
现在,让船儿是时候抛锚停歇了,
讲一讲自己,不再勉强的自演,
顺便散心在这场酝酿的堆砌,
从此自作潇洒不再问谁,
我想是时候该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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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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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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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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