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瞧着稀奇的不得了,时不时地转头看她两眼,祝安久被他看的烦了,赏了他两个字:“问吧。”
“行,那我问了。”得了命令,贺洲慢悠悠开口,“我记得第一次带你去见爷爷奶奶的时候,你紧张的腿都在发抖,怎么今天见父母这么淡定?”
她第一次见他爷爷奶奶的时候,何止是腿发抖,她甚至特地回了一趟壹号山庄,想要获得一点祝家的支持。
祝安久朝他弯了弯眼睛,笑的明媚可爱,“说明我这几年有长进了呗。”
一下车,贺洲一握上她的手就笑了,还说自己有长进呢,手心都是汗。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刚刚在车上的气势呢?哪去了?”
祝安久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怎么?”贺洲扬起唇,很欠揍的逗她,“舌头被猫叼了?”
祝安久拉着他的手停下脚步不动,看着前方的艺术中心咬着唇不吭声。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贺洲,我现在的样子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吧?”
贺洲嘴角噙着点笑意,回想起她来之前疯狂挑衣服的模样,那抹笑容更是深了几分。
他揽上她的肩,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笑道:“没事,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他们都很喜欢你,爷爷奶奶那关都过了,他们也不例外。”
祝安久听了他的话,从门口到进场这段路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结果看到贺父贺母的瞬间,心态立刻就崩了一半。
贺母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现在虽然年纪上来了,但依旧难掩风致,贺父儒雅谦和,温文尔雅,两人站在一起,非常般配。
此刻正携手站在展台前,微笑着看着他们走过来。
祝安久抱着百合花,紧张的看了眼贺洲,都说儿肖母,贺洲和他的妈妈确实长得有些相似,只是气质却不像父亲。
或许是自幼长在爷爷奶奶膝下的缘故,贺洲的气质和他的爷爷更像一点。
贺洲笑着摸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他牵着她走上前,唤了句:“爸,妈。”
祝安久用力握着他的手,感受着指尖源源不断传来的炙热温度,跟着他磕磕巴巴地叫了句:“爸....妈,我叫祝安久。”
话一说完她剩下的一半心态也崩得干干净净。
这是在说什么在说什么!!!
上次见他外公也这样!!!
怎么这次也就直接叫人爸妈了呢!!!
祝安久你的脑子呢!!!
叫伯父伯母啊啊啊!!!
祝安久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有点紧张。”贺洲相当淡定,指了指她怀里的百合,“这是她送你们的礼物。”
贺母是见过大风浪的人,笑吟吟地应下,伸手接过那盆铃兰百合,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好好好,不要拘束,什么时候叫都一样,反正都订婚了,跑不了。”www.miaoshuzhai.net
祝安久很没出息的红了脸,抬起头很腼腆的笑了笑。
贺父接过那盆百合看了看,笑道:“这个季节能找到这个品种的花不容易,你有心了。”
贺洲揽着她的肩,闲闲地扯了扯嘴角,“她昨天在花市逛了一天呢。”
贺母果然更高兴了些,亲昵地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来,我带你逛逛。”
画展人很多,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也时常看到有人带着摄像机拍照。
祝安久好奇地一幅幅看过去,有人物肖像,有花鸟鱼虫,每一幅画都栩栩如生。
贺母笑着问她:“喜欢哪一副?”
“我不懂画。”她指了指正前方那副,“但我觉得那副画很特别,感觉很有生命力。”
贺母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副画是她有一次心血来潮去了山谷写生,画的偶然碰到的一株野生百合。
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多看了祝安久两眼,寻常人见家长,哪怕遇见自己不懂的,也会尽量多说几句以免人家看自己笑话。
可她倒好,不会就说不会,不懂就说不懂,一切凭自己心意来,干净利落,率性洒脱。
难怪她那位眼高于顶的儿子会那么喜欢她。
“芝兰生于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贺洲跟上来,随口道,“我记得您也最喜欢这幅画。”
贺母瞥了他一眼,对他的小把戏了然于胸,笑着摇了摇头,“你既然喜欢这幅画,待会走的时候就拿走吧,就当我们给你的见面礼。”
祝安久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贺洲,他淡淡一笑,揉揉她的脑袋,“还不快谢谢妈。”
她自动忽略最后一个字,朝贺母乖乖点头,“谢谢。”
在画展逛了一段时间,贺父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提议一起去外面吃个午饭。
祝安久是打心里喜欢他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特地坐在贺母身边,缠着她讲了一些贺洲小时候的事情。
贺母和她坐的近,低头抬眼间难免看到她脖子和锁骨上隐约露出的红痕,席间抽了个空扯着贺洲到外面说了几句话。
贺洲微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大人,懒散道:“哪有吃饭吃到一半把人拉出来的?”
贺母瞪他一眼,抬手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两下,“浑小子!你是不是动人家小姑娘了?”
“嘶。”贺洲轻吸一口气,没反驳,痛快的点头,“昂,对,该动的动了,不该动的也动了。”
和自己儿子说这种话题,饶是贺母也有些躁的慌,她也没料到这个儿子能这么毫无羞耻之心,一个没忍住又掐了他好几下。
贺洲老老实实地站着,罕见的没贫嘴。
“人家现在还在上大学,你给我把措施做好了,万一闹出人命,耽误她上学,我惟你是问!”
又打了他好几下,贺母慢条斯理地下了命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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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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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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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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