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晚上她躺在贺洲怀里,突然玩心大起,一双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乱摸。
贺洲捉住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闭着眼睛,语气里的警告之意甚浓:“晚上不想睡了?这会儿来撩拨我?”
祝安久鼻尖溢出一道轻哼声,像是笃定他不会动自己一样,变本加厉的搂住他的脖子,扑到他身上,学着他那天晚上的样子,在他身上亲吻啃咬。
贺洲顺势平躺,一只手放到她腰上,不动声色地缓慢摩挲,任她爬到自己身上作乱。
祝安久跨坐在他腰上,借着月色低头看了眼身下的男人。
他的眼睛在清冷月色下泛着野兽般炙热幽深的光,像是伺机蛰伏的猎豹,下一秒就会反客为主,将她拆吞入腹。
指下的肌肉触感犹如裹着绸缎的精钢,紧实坚韧,温热细腻。
受了蛊惑似的,她缓缓俯下身体,低头亲他的眼睛,像他曾经吻自己一样,一下一下,最后落到唇上。
贺洲闭着眼睛和她接吻,津液交换,唇齿交缠,他呼吸愈来愈重,越吻越是不够,越吻越想要更多,意乱情迷中他抱住她,想翻个身,却被一只柔嫩的手按住了。
他睁眼看她,身上的小姑娘睡裙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片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唇红齿白,妙目盈盈,男人的目光陡然变得危险起来。
火星四射,沿着肌肤接触之处,渐成燎原之势。
祝安久浑然不觉,歪着头趴在他颈边乱亲,对着他上下移动的喉结又舔又咬,惹起身下男人发出阵阵压抑的重重闷哼声,沙哑且性感。
贺洲的手沿着裙摆伸进去,在她腰间胸前揉弄,祝安久登时连坐都坐不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从他身上摔下来。
她一把抓住男人在她裙子里作乱的双手,羞恼的瞪他一眼。
贺洲浑不在意的笑笑,一个挺身将她压倒,手掌不费吹灰之力的从她两只手里挣脱出来,一只手直接扯下她的肩带,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他叼住她的一只耳垂,低醇的声音响起:“学得挺快啊,小姑娘真聪明。”
祝安久半眯着眼睛,顺从的抱住他,呼吸急促,嗓音甜软:“都是贺老师教的好。”
贺洲低笑两声,捏住她的下巴,劈头盖脸的吻下去,狂风暴雨般,席卷征服,小姑娘被亲的神魂虚浮,软在他身下。
男人火热的指尖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不知不觉已经摸到了后背上的胸衣扣子,但他似乎不太会解,拨弄了好几下都没解开。
贺洲耐心告罄,将她翻了个身,连着裙子和胸衣的肩带一起,直接拉下,挂在她的手肘处,露出后背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看得他眼睛又红了一圈。
祝安久瓷白的小脸红霞一片,咬着枕头任他作弄。
男人在她背后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搞清楚怎么解,祝安久没忍住闷在枕头里吃吃的笑起来,贺洲被她笑得心里冒火,手上一用力,那截缠在她背上的带子瞬间断裂。
他将她翻过来,在她脸上咬了一口,随后在她脖颈胸口处,充满占有欲的反复舔咬。
祝安久抱着他的肩背无助的嘤咛。
随后察觉到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到了自己腿上。
正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
她骤然清醒,睁开含水的眼睛,亲了下他的下巴,声音虽软,但却充满了恶趣味:
“贺洲....贺老师....我生理期到了....应该不能吧.....”
贺洲额角一跳,鼻尖的汗珠滴到了她的颈窝,激起身下人的一阵轻颤。妙书斋
“玩我呢?祝安久?”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男人的薄唇中一字一句的蹦出来。
祝安久眼里布满了狡黠之色,完全无视他难看的脸色,抬起头讨好的亲他,朝着他软绵绵的撒娇:“你帮我把裙子穿好....”
贺洲两手撑在她脸颊两侧,盯着她不说话,似笑非笑,眼神冒着绿幽幽的光,半晌,他朝她诡异一笑,白牙森森,仿佛一只饿了好几天,乍见血肉的狼。
他手上动作不停,非但没有听她的话,帮她穿衣服,反而直接撕烂了她的裙子。
祝安久现在全身上下只留了一件贴身的小裤子,她又惊又羞,千算万算没算到这男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长指在那里摸了摸,没有摸到之前熟悉的软腻之感,而是碰到了一层厚厚的东西,贺洲脸色更难看了。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下缩成一团,近乎赤裸的小姑娘,气息不稳的低笑道:
“没关系,贺老师教你别的办法。”
他俯身叼住那团软雪似的浑圆柔软,呼吸灼热,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体摸过去,声音含混不清的传出来:
“想知道我去年怎么过来的吗?就像这样......”
祝安久脸色潮红,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断断续续的呼吸。
少女十指纤纤,柔若无骨,贺洲在她耳侧重重喘息,仿佛被她抓住了全部神魂。
他心中一荡,低下头将炽热的吻印在那泛着粉意的莹润肌肤上。
祝安久咬着唇,羞涩万分,眼里满满的都是无措之色,这副可怜又惑人的神态让她身上的男人心驰神摇,心里痒的要命。
贺洲一边亲她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把人欺负得太狠了,一边又忍不住欺负得更狠。
男人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呼吸炽烈粗重,嗓音低哑万分:
“宝贝学会了吗?”
祝安久闭着眼睛躲在他身下,眼角带泪,这种问题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实在是太羞耻了。
天地万物仿佛都消失了,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抱着她的胸膛坚硬宽阔,动作虽然粗暴但却带着无限爱意,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
溺毙在这片情欲的深海中。
冷风从空调里源源不断地吹出来,在昏暗的房间内悄然摇曳,却吹不散床上的春色,暧昧的气息陡然四散而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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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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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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