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名都公馆地下车库的时候,她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贺洲把她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上了楼,到家后,他把她的鞋脱了,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给她煮了碗解酒汤,然后把人弄醒,连哄带骗的诱着她喝。
祝安久歪倒在沙发上耍赖,死活不肯喝,嚷嚷着要洗澡。
贺洲抱着她,好声好气的跟她商量:“喝完再洗好不好?不然明天早上起床会头疼。”
祝安久搂着他的脖子耍赖:“不要,现在就洗。”
贺洲拿她这个醉鬼没办法,去浴室把浴缸的水放满,试了试水温,又帮她把换洗的衣物拿进去,然后把人抱进去,将她放在马桶上坐着。
他半蹲在她身前,掐了掐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点,说:“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待会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
祝安久脸色酡红,醉眼迷蒙,长了一年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小小的丸子头,此刻已经乱了,几缕碎发散下来,贴在颊侧,看着像个小疯子。
她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倾身向前,慢慢勾住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小巧的舌尖像一条小蛇,勾勒着他的唇线,舔了会,又咬了会,随后像是不满足似的,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伸进去,撬他的齿关。
贺洲眸色深了几分,顺从的张开嘴,任她作乱。
祝安久得到回应,眼睛弯成一道月牙,身体往他身上贴的更近,贺洲怕她摔倒,干脆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由着她乱亲。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贺洲呼吸越来越重,捏着她后颈的力道也大了几分,怀里的人发出一声似痛楚又似欢愉的闷哼声,贺洲忍无可忍,转守为攻。
他手掌往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牢牢固定住,大力吮咬她的舌尖,低头轻咬她的唇瓣,额头的汗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落在她精致的鼻尖上。
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在她腰间乱摸,顺着纤细的脊骨往上,摸到她的裙子拉链,他用力一扯,后背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贺洲手伸进去,抚上她雪白莹润的肩头,他偏过头,在上面轻啄,再移到颈窝,亲吻吮咬,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顺着锁骨往下蔓延。
祝安久今天穿的是吊带的白色长裙,修长白嫩的脖颈和一字型的锁骨展露无遗,那两根细细的肩带此刻正捏在贺洲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扯断。
她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胸前轻轻喘息,小声的在他耳边一句一句的唤他的名字:“贺洲.....”
贺洲听的眼睛都红了,手上一用力,两根带子应声断裂,雪白的裙子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少女纤细美好的胴体缓缓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低下头,隔着她身上最后一层薄薄的贴身布料大力吮咬,仿佛有电流从他唇齿落下之处攀爬而上,转瞬间在祝安久的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贺洲余光瞥到怀里的小姑娘连脚背都绷直了,几根粉嫩的脚趾头不安的蜷缩在一起,他贴着她模模糊糊的哼笑一声,舔咬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点。
她被吻的声音含糊不清,尾音里都带着喘息:“贺洲....贺老师.....我学的怎么样呀....”
贺洲顿住,抬头再次吻上她的唇,捏住她的下巴,叼住她的舌尖仔细吮吻,声音压到极致,两个字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出来的,带着极致的隐忍:
“不错。”
小姑娘像是得到老师夸奖了一样,微微睁开乌黑双眸,眼波流转间媚惑天成,她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手指不安分的往他衣摆下面钻上去,在他紧实有力的腹肌上趁机揩油。
贺洲倒抽一口凉气,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漆黑狭长的眼底布满了浓重的情欲,显得五官更加锐利深刻,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嗓音极哑:
“找死?”
小姑娘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在他的掌心仰起头,眉眼弯弯,里面盛满了狡黠之气,声音清甜柔软:“这是奖励。”
贺洲死死盯住她,半晌,妥协般仰起头,重重的喘了口气。
他跟个醉鬼较什么劲?
以后一滴酒都不能让她沾了!
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自制力,贺洲伸手把她身上的几块破布拢了拢,遮住乍泄的春光,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睛,低声说:“你在这洗个澡,我先出去。”
他把她拦腰抱起,放进装满水的浴缸里,柔软的布料一沾水就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少女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一览无遗。
贺洲偏过头不去看,额头青筋凸起,咬紧后牙槽往外面走去。
关上门,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才揉了揉额角,往客厅走去。
找到空调遥控器,他把温度调低了点,站在吹风口前,祝安久洗了多久,他就吹了多久。【妙】 【书】 【斋】 【妙书斋】
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燥热压下去,一回头看到祝安久,他身上的火又冒了起来。
她没穿衣服,身上裹了条浴巾,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样子。
贺洲大步走过去,帮她把浴巾裹好,再拦腰抱起,放到沙发上,找了条毯子把她严严实实遮住,浑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
祝安久一动不动,任他折腾自己,眼巴巴的盯着他看。
贺洲顺手把解酒汤递给她,祝安久这回不闹了,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全喝完了,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看的他小腹一紧,随后脸色又黑了三分,贺洲掐了掐她的脸,无可奈何的对她说:“你天生就是来克我的。”
祝安久依旧看着他不说话,显然洗了个澡之后,人清醒了,但清醒的不多。
贺洲把她捞起来,打开她的房门,把人放进去,盖好被子,再去浴室把她的睡裙拿过来放到她的床头,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了句晚安。
他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擦着头发出来后,脚步顿了下,没去祝安久的卧室,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万万没想到,那个原本在自己床上的小姑娘,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小团,舔了下齿关,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安分的过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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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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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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