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现在好些了吗?尸毒都清除干净了吗?”
聂怀桑絮絮叨叨“三哥没事,明天就能来看你了。那些鬼修和世家都被就地击杀,以后再没人敢胡作非为。瞭望台也建好了,等你修养好,我们一起找个时间去上面转转。”
“好。”到时候,我也该回家了。
聂怀桑道:“吃莲子吗?我把莲心都去了,一点也不苦。”
接过莲子,还没吃肚子就疼了起来,浅色的裙子洇深了一块儿,聂怀桑握着我的手大喊“来人!来人!”
好多熟悉的面孔,居然是同一批人。
痛感愈演愈烈依旧是温情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稳婆喊道:“听我说,让您用力再用力,别伤到自己。”
“孟妍,你撑住…敛芳尊马上就来。”这比半生毒更胜一筹,痛的都有些恍惚了。
我握着她的手恳求道:“要是我没了力气,先救她。”
温情摇头流泪哽咽道:“你别说傻话,我会帮你的。”
“求你...”力气衰微,意识模糊,世界颠倒,似乎有人在摸我的额头。
稳婆高兴道:“是个千金!”生完了精神反倒好了不少。
温情道:“是个女孩子,你看多漂亮。”婴孩哇哇大哭,短暂的趴了一下,是湿漉漉的触感。
“真好看,好大的眼睛,好漂亮。”
温情点点头“很像你,来把药喝了,补充一下体力。”来往的人在收拾屋子,擦洗身体。此时我才注意到巴修也在一边,刚才是他摸了我的额头。
“你们出去吧,接下来交给我。”一切收拾妥当,众人退下,他布下结界脱了外衣。
我挣扎了几下有些惊恐问道:“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瞎了看不出来?我这衣服可是别的蛇送我的,可珍贵了,撑破了我会心疼死的。”
“我…”
他变回蛇身缠了过来,细密坚硬的鳞片蹭烂了衣服,接触到皮肉后又轻柔起来一点点刮蹭着皮肤,蛇涎滴到脖子上,他吐了吐蛇信开口道:“深吸一口气。”我照做,然后视线突然变黑,整个人被他吞了下去。
周身都是寒意,腥臭潮湿黏腻窒息,意识混乱思想变成了一团乱麻,身体被挤压痛苦之中有莫名的欢愉。
“别抗拒,慢慢呼吸,感受到了吗?”是之前的血,此时在全身逡巡吞噬,皮肤吸收了蛇涎,对抗之中微微发热,欢愉由此而来。
“打开身体,让我把原来的半生毒驱逐出去。”
“难受…好热…好冷...”许久之后,快要坚持不住了,意识逐渐清晰,身体也被吐了出来,蛇涎全部吸收。他又变回了人形,笑道:“说,我是谁?”
我小声道:“龙神。”
“对了,你现在记忆只到生辰那里,剩余的记忆会慢慢想起来。有力气吗?你衣服现在这样我没办法和外面的人解释。”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低头整理自己的头发。
我撑起身体羞耻极了小声道:“我自己穿衣服,你转身。”
他回头一下子炸毛了“你什么眼神,我他妈喜欢雄蛇,要不然刚才就上了你了,还用费心扒拉把你吞进去?我费了多大的劲,帮你修复的出去御剑玩儿一圈都没问题!”妙书斋
“你…”
“好好好,我不气你,你赶紧着。”好不容易穿好,他等的不耐烦又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确认依旧是风流倜傥的美少年之后打开了结界。
屋内血腥味儿尚未消散,聂怀桑一下子扑了过来“阿妍,阿妍!”
他嚎啕大哭吓了我一跳“聂怀桑?!”这人怎么哭得活像死了老婆。
龙神解释道:“她现在的记忆在生辰那会儿。每天都会想起来一些,最久三个月会全部想起来。”
我打量着四周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哥哥抱着个襁褓,轻声哄着。谁生的?蓝曦臣不在难道是他?
“阿妍,来看看她。”
“???我的?”软软糯糯的一团,此时睡着了,嘴巴时不时会动一下,好可爱,好漂亮。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她就像是有魔力,让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龙神揽着聂怀桑出去嘱托着什么,聂怀桑一开始大惊失色,后来脸越来越红,时不时会看过来一眼。
“阿妍,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
我脱口而出道:“可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就应该叫这个。”他与聂怀桑脸色一下子变了。
“叫这个不好吗?要不换一个?”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而且也没有太难听啊。
“很好,就叫可蓁。”人都走了,我躺在床上出神,聂怀桑在一边看着孩子画画,哥哥在一边处理宗务。
屋子捂得很是严实,甚至有些闷热,连带着身体也在燥热“哥,我好热,能不能开窗通风?”
“不行,你现在不能受风,忍一忍。”他们两个早就出了汗,此时依旧稳坐着。这也过于能忍了!
“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有话对聂怀桑说,把可蓁也带出去吧。”
他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这没办法说啊。
“跟着舅舅走喽。”他动作轻柔的把孩子抱了出去。
聂怀桑凑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
这太羞耻了,我指了指胸口“好难受。”他也脸红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总不能和我哥说吧。
“那我…那我…”他把手伸了过来。
“你干什么,我让你去叫大夫!流氓!”他悻悻的收回手,起身去叫了大夫。
结果进来的是温情,我看着她不敢说话,直到屋内只剩我们两个,她开口道:“叫我时青。我给你看看,这样感觉舒服一点吗?”
“嗯,我为什么会燥热呀。”
她笑了笑解释道:“蛇性本淫,你吸收了蛇涎,需求会更大一些,能忍吗?不行我给你开一些清心去火的药。”啊这,好尴尬,所以龙神跟聂怀桑说的是这个?
“过了这个月就可以了。”我和她对视一眼羞的忍不住低下了头。
“没事,这很正常,别害羞,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月,记忆终于恢复到了庙会那会儿。聂怀桑日日尽心照顾,事事亲力亲为,除了偶尔逗弄几下,我什么都没管过。
“怀桑,晚上就我们两个好不好?”他红着脸点头,亲自把可蓁送到了哥哥那边照看,蓝曦臣最近过来了,两人正好有个玩儿的。
“阿妍...”许久没有亲吻,吹了灯格外激动了些,一直到快窒息了才分开,身下有了反应,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怀桑...怀桑...”
“好好做准备才行,乖一点。”手指微微分开还有亮晶晶的银丝,聂怀桑低声道:“现在好了。”
“唔~”总算是得偿所愿,聂怀桑低头又开始亲吻“痛不痛?”我摇摇头,渴望他不那么怜香惜玉。
“你可真是...难受了告诉我。”
一连几日这样,孩子终于被送了回来,可蓁已经学会了看到不同的人是不同的表情,比如看到薛洋这个总捉弄人的坏家伙就会噘嘴,看到阿菁就会咯咯的笑,看到聂怀桑就会阿巴阿巴的吐泡泡。
可随着我想起来的越来越多,聂怀桑却越来越紧张,他会在每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反复确认“阿妍,要是你记起来我做错的事,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一下,别一下子否定我。”
每次我也会问道:“你做错了什么?”
“很重要的事,求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这种时候怎么会拒绝?当然是要把人哄好了。
“阿妍..阿妍...别离开我...”我们亲密无间,融为一体,怎么会分开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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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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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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