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你在巴黎那么多男人,没碰过吗?谁教你在男人面前摆出这副表情?”
他骂归骂,可天知道他多么喜欢看连翘又怕又羞的鬼样子。
连翘却因为他这句侮辱,满身又长出了刺,发狠似的用劲一抓,冯厉行疼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你……”
“我什么我?我当然碰过,且个个比你大!”她也以牙还牙,趁机又踢了他一脚:“起来,药自己擦吧!”
但冯厉行岂会放过他,一把又将她拽回来,直接用膝盖跨住她的腰腹。
“陆连翘,你惹出来的祸不收拾?”
“我收拾过了,刚给你擦过药!”
“不够,我昨天为了救你,命都差点没了!”
“那你还要我怎样!”
“我要你怎样?…”冯厉行说一半,唇翼又往上扬,连翘知道不好了,这男人一旦出现这表情,八成又要弄她。
果不其然,他慢慢将脸贴到她耳边上,温温湿湿地吐了几个字:“我要你,以身相许!”
“滚蛋!”她气得蹬胳膊蹬腿,冯厉行却轻飘飘地在她耳边说了一段话:“真要我滚蛋?也行,不过我有必要跟你透露一个消息,前几天我去参加周老爷子的寿宴,听人说起思慕的事,最近几年陆予江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圈内传言他已经让律师立了遗嘱,等他死后,他手里所有的思慕股份会全部转到陆清姿名下…”
连翘一时消化不了,就那么半信半疑地看着冯厉行。
“你不信?那大可袖手旁观,拭目以待!”他说话间已经松开连翘,自己坐了起来。
连翘依旧维持仰卧的姿势,看着酒店的天花板久久回不过神。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思慕最终会变成陆清姿一个人的。
那么她和母亲算什么?
绝对不可以!
她还记得母亲临死前痛苦幽怨的眼神,自己也在母亲面前发过誓,一定要将思慕夺回来。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终于找回一点神智,连翘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冯厉行冷哼一声:“我不是告诉你,我只是在提醒你,提醒你别忘了接近我的目的。”
顿了顿,他又继续:“陆连翘,知道为什么你争不过陆清姿吗?男人争不过她,家产也争不过她,为什么?因为你豁不出去,没她狠,没她决断,更没她聪明!”
“这话什么意思?”
“不懂?那我问你,陆清姿不过比你长了两岁,可进思慕没多久就已经挤进了高管层,凭什么思慕董事会那些老匹夫要买她的帐?”
“这我知道,因为她做了好几个在圈内很有影响力的策划案,而且弋扬一直在帮她,她又是陆予江的女儿。”
“错!”冯厉行直接否断,“她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爬到现在这位置,不是靠陆家的势力,而是因为她跟周家人的关系。”
“周家人?”连翘脑子一下子糊了,她跟周家人有什么关系?“不可能,陆清姿跟周家人不熟,这点我可以肯定!”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这圈子很脏,每个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那点欲望而出卖所有可以出卖的东西!身体,灵魂,甚至良知!”
“可是陆清姿不可能,我回国之前找人调查过她,她还算干净,跟周家人似乎也没什么特殊关系。”
“调查?”冯厉行嘲讽次笑出声,再次逼近,用那双通红却带着魅惑的眼睛看着连翘,“那你是不是也找人调查过我?然后一步步接近,最终目的是爬上我的床?”
“我……”目的被如此直白的揭穿,连翘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冯厉行鼻腔中轻哼一声,但似乎这轻哼中还带点失落:“我已经接受你带有目的的接近,也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最后你都自己放弃!陆连翘,我可以告诉你,你最终赢不了陆清姿,因为你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总是自以为是,总是单纯地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妙】 【书】 【斋】 【妙书斋】
他这些话,一半讽刺,一半激将,但很大一部分却在暗示连翘一些事。
可惜当时的连翘懵懂不明,等到许久后看清某些人某些事,蓦然想起冯厉行当日跟她说的这些话,那感觉,醍醐灌顶,却又刮骨蚀心。
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怎么?还是不信?那随你。”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平日的清淡,方才还带着灼灼欲念的眼神一下子冷却,熟练地捡了自己的t恤套上。
“下来吧,有些事你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现在先回自己房间再睡一会儿,养足精神,下午带你出海。”
“什么!”连翘从一个惊讶坠入另一个惊讶,这男人总有本事让她仿佛在坐云霄飞车,起飞坠落都由不得她自己。
冯厉行却走回床前,双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带你出海,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海豚吗?”
“……”
这他也知道?
不过连翘没有问,这两天在毛里求斯已经受了太多惊吓,云里雾里,就那么恍恍惚惚地下了床,走了。
她走后,冯厉行才缓缓坐到床沿上,从柜子上撩过烟盒,点了一根,很快房间里便烟雾缭绕,模糊地勾勒出他冷峻却又稍带失落的侧脸。
他其实也想过,如果这女人真有哪天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他会不会要?
带着目的的缠绵,他是否真的可以忍受?
连翘在房间试图补眠,还没睡着,却接到安安的电话。
“连姐姐,你上回给我的糖已经吃掉了一大半,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这么快?可是姐姐现在不在国内,下周吧,下周姐姐一回国就去看你。”
“好,我等你。”
……
可能就是因为安安的这个电话,给了连翘某种力量,某种可以豁出一切,朝着目标“不折手段”的力量。
冯厉行再次见到连翘的时候是在酒店的露天大厅。
周围大片成荫的热带棕榈,枝叶繁密,她就坐在树间的藤蔓秋千上,穿着艳红色的碎花长裙,裙摆飞起来,两条白嫩的小腿肚挂在秋千上面,左右交叠,随着被枝叶剪碎的光影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冯厉行看得一时失了神。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驾驭得了所有艳丽的颜色,比如她在陆予江婚宴上穿的那件红色刺绣旗袍,比如她上回去周家穿的那件绿色礼服,再比如现在,这身红底碎花长裙,她穿出了风情和俏皮,又不失这年纪的女孩该有的活泼和靓丽。
冯厉行玩儿似的吹了声口哨,走过去,开口就撩她:“你穿成这样,海豚会来骚扰你。”
以为这女人会恼,可她竟然笑着接了:“骚扰就骚扰,你我都不怕了,还怕几条海豚。”然后眉峰一挑,笑着出去了。
冯厉行心口一紧,小妮子,想干什么?
笑得那么勾人,动机不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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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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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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