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大婚的卫华容,显然和她的新王君关系十分一般。
戚流光,一个藩国皇子,占着她的王君之位,阻碍她求娶内阁首辅的嫡孙祁星瀚,还让她和皇位之间又隔了一层。
不仅无用,反而讨嫌。
更别说戚流光之前在晚宴上还那般直勾勾的看过卫辛。
娶了戚流光这么个王君回来,卫华容也就大婚当晚过去了一趟,例行公事般去值了个夜班。
那晚过后,卫华容就再也没有进过戚流光的房了。
倒是往后院其余侍夫那里跑得很勤。
——
“殿下,奴真的不行了。”
怀里的美人轻轻推搡着,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刚经历过云雨的脸上还染着酡红。妙书斋
卫华容瞬间火气下涌,正当她准备再拉开裤子的时候——
“启禀殿下,雪月馆邬掌柜求见!”
卫华容再大的火气都成了怒火。
“让他滚!”卫华容此刻显然是不想去见令狐捷,她只想在这张床上、在美人身上继续值白班。
她怀里的侍夫轻敛眼眸,温声劝着:“殿下还是去瞧瞧吧,邬掌柜求见说不定有什么要事。”
卫华容不耐道:“一个倌馆掌柜能有什么急事?”
那侍夫似乎被她的语气吓到了,在她怀里轻颤两下,随后又小声说着:“是奴失言,奴只是感恩掌柜的,让奴遇见了殿下……”
听到这话,前段时间在祁星瀚那里屡屡受挫的卫华容,瞬间重拾了她那有些傲慢的自信心。
“好,看在椒奴的份上,本王就去见见他。”卫华容慢慢坐起身,拍了拍那侍夫的白净脸蛋。
椒奴低下头,伸手勾着卫华容腰间的系带,小声说着:“那奴等殿下回来。”
卫华容对这种乖顺的床奴向来喜欢,边下床穿鞋边吩咐着:“来为本王更衣,等本王回来再好好调教你。”
“奴遵命。”椒奴爬到床边,松垮的里衣下痕迹斑驳。
只见他赤脚下床,走到卫华容面前,低眉为她整理衣衫。
卫华容看他的视线慢慢灼热起来,猛地伸出手将人搂进怀里。
“殿下!”
椒奴惊叫一声,随后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
卫华容直接压了上去。
此刻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邬掌柜,对她而言不过是个在外抛头露面的倌馆掌柜罢了!
既然是来王府求见她,那就学学规矩,好好候着!
——
最后,令狐捷在平陵王府里等了足足两刻钟,终于等到了卫华容完事来见他。
“草民参见殿下。”令狐捷耐着性子朝卫华容屈膝行礼。
卫华容直接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在主位上坐下,漫不经心的朝令狐捷问着:“又有什么事来找本王?”
令狐捷心中冷笑一声,面上还是那副恭敬样子,柔声应着:
“草民不知何处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明示,草民回去一定备上厚礼谢罪。还请殿下高抬贵手,叫户部的大人们别盯着我们这家小小的雪月馆了。”
好个卫华容,还敢让户部去他们雪月馆挑刺,看来真是忘了她自己当初在赏菊宴上给卫瑾竹下药的事了!
卫华容,走着瞧!
只要他们的货物成功运出卫国国境,他一定让这卫国京师上上下下的官员百姓好好看看,她们的三皇女平陵王是个什么小人!
卫华容此刻丝毫不知,因为户部的动作,雪月馆这些日子到底损失了多少人力财力。
看着之前绵里藏针威胁她的令狐捷,此刻卑躬屈膝的求她高抬贵手放过他,卫华容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你自己也说了,你们小小的一家雪月馆,何至于让本王出动户部去为难?”卫华容翘起二郎腿,笑呵呵的端起茶杯。
方涵这事办得倒是漂亮。
想必是有些日子没来她这里上报户部之事了,自知失职,才想了些法子向她赔罪吧。
这事做的,倒算是合她心意。
见卫华容这副架势,令狐捷心中愈发肯定就是卫华容在背后刻意针对,阻碍他们办事!
该死!
“殿下大人大量,必然不会与草民们这些小生意人计较,否则岂不失了殿下气度?”
令狐捷耐着性子继续赔笑,道:“草民们先前不知殿下本事,仗着为殿下办过一次事,便想搭上殿下这条线,实在是草民们不知天高地厚。”
卫华容喝了口茶,笑着搁下茶杯,没有接话。
令狐捷心中已经将卫华容碎尸几次了,面上还是那副赔罪的笑容,继续磨着:“草民也知用错了法子,愿意再备上十万两银钱向殿下赔罪,还望殿下高抬贵手。”
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尤其最近卫霖在缩减国库开支,轻易没有什么赏银下来,就连俸禄都是压着底线发放。
这时候的十万两银子,就显得格外的多。
见卫华容没接话,令狐捷趁热打铁,继续笑道:“若是殿下不喜欢先前送来的那些人,草民将人带走就是了。本是想讨好殿下,没曾想惹了殿下不快,是草民该死。”
反正椒奴他们在平陵王府的事已经办完了,带走也罢。
令狐捷这番话说得很是讨巧。
十万两银子的诱惑在前,再加上令狐捷是个男子,低声下气温声细语的求饶,卫华容也没再过多为难什么。
“人就不必带走了,本王用着还不错。你回去吧,户部那边本王会交代一声的。”
方涵这事办得,着实漂亮。
也罢,前些日子的失职,她也就不与那老狐狸计较了。
令狐捷闻言面露喜色,连连朝卫华容说了好些恭维的话,夸得卫华容去椒奴那里时脚步都是飘的。
……
近些日子,夷王府里也忙得很。
府中只有方梨一个管家,方梨最近去和户部的人一起办事,府中钱财支用上的事就交给了账房的人打点。
琐碎小事倒不出错,至于重要的事,卫辛还是不放心交给账房的人。
就这样,江远山一边当府医一边当训犬官,还得时不时接替方梨打点一下王府,日子过的忙得很。
好在还有个未来王君在她前面撑着,帮她分担了一部分王府内务。
——
卫辛书房里,辛·未来王君·肆正拧着眉头,认真仔细的研究王府账册。
他发现王府账册上除开那些正经的月钱支出,最大的支出就是给他买东西的支出了。
比如他的双鱼玉扣。
“以后不要给我买这么多衣裳首饰了,我也用不上。”辛肆一边对账一边说着,面前摆着两本加厚的蓝皮册子。
卫辛忙着手上的图纸,头也不抬的应着:“那不行,我的夫君娇娇软软,要是不能把夫君打扮得漂漂亮亮,我的人生会留下遗憾。”
辛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扯的大忽悠。
而且他是暗卫,那些衣裳首饰他很少穿戴出门,大多数时候都是晚上沐浴之后才穿戴。
再往直白了说,就是晚上穿戴给她一个人看的。
辛肆坐得很是端正,用他怪异的小眼神瞟了眼卫辛,然后继续低下头核对账册。
“这些数目算得好头疼。”鱼鱼小声嘀咕。
“乖鱼儿,好好学,以后正宫掌权用得上的,这可是你身为王君的基本功。”卫辛停下笔,用笔杆点了点他的脑袋。
她虽然宠着他,但也不能将他养成个废物。
一国王君,甚至皇君,不能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呆瓜。
辛肆闻言抿紧唇,有些挫败的耷拉下脑袋,随后应着:“我知道了。”
他是夷王君,他要支棱起来!
卫辛又笑着用笔杆点了点他的鼻尖,“鱼儿乖。”
看他实在算得头疼,卫辛又问着:“我教鱼儿一个方便简单的新算法怎么样?”
辛肆眼前一亮,抬起头看向她,问着:“真的?”
她难道要教他妖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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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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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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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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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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