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幕上的人物说了什么已经听不清,声音在耳边全部变得虚无模糊,像是从深谷里传来。
感受到易楚辞冰凉的舌尖在她紧闭的唇缝中试探性推进,夏星垂下的掌心不自觉握紧。
手中的爆米花融成一片。
他唇舌凉凉的,有窗外落雪的味道。
夏星嘴巴张开的瞬间,他借机将舌滑进去,舌苔搜刮过她的齿尖。
捡起的爆米花融在掌心,黏腻一手。夏星蹲在地上,因被他吻得重心不稳,一只脚往后挪动一步。
易楚辞注意到,抓住她的另一只手,一起叠放到他的裤腿上。夏星揪紧他裤子上的面料,屈起的指骨几近泛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易楚辞五指在她后颈上轻轻捏了下,似诱惑,也有安抚。唇舌勾缠在一起,夏星后脑被顶到前排座椅上。
听见易楚辞在换气的间隙轻哄:“乖点儿,再张大点儿。”
......
唇上的口红已经斑驳,嘴角周围有延伸出来的浅色印记,昭示着主人刚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凌乱。
看到下巴上沾着的口红,夏星指腹在上面用力抹了下,脑里不受控制地回想刚刚在影厅里的情景。
她一步一步后退,头在纠缠过程中抵到前排的座椅上,易楚辞扣在她后颈上的五指不断往上,插到她发里,替她挡住坚硬的碰触。
像是嫌这样的姿势费力,座椅上弹,易楚辞最后干脆同她一起蹲到了地上。双手用力捧住她后脑,唇舌探进去的同时,单膝跪在她腿边。
他们在黑暗里不停地喘息,纠缠。分开瞬间,他们摊坐在地上,正面相对,各自倚靠在身后的背椅上。他们唇里都溢出厚重的喘息,在微弱光线的照耀下,眼睛亮亮的看着彼此。
那一刻,夏星觉得,他们是这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伴侣。
只归彼此私有。
旁边有人进了洗手间,站在夏星旁边的洗手池。水流声阻断了夏星的思绪,那女生抬头看着镜子,视线若有似无的在夏星脸上萦绕。
夏星用纸巾的尖角处将下巴上的口红蹭掉,动作看起来慢条斯理的,实际上心里早将易楚辞大骂了一百零八遍。
禽兽!
接个吻也能这么色.情!!!
把他能的!!!
温锌淼确认夏星一点儿没认出来她。
她进来之前在门口看到易楚辞,两人简单寒暄几句,问起他怎么等洗手间门外,易楚辞倒也没藏着掖着,落落大方的表示自己在等女朋友。
进来她就看见夏星。
少女脸和颈子都红,对着镜子蹭自己下巴上沾着的口红,表情说不上是气氛还是羞涩,但更多的是嘴角上藏不住的笑意,压都压不住。ωWW.miaoshuzhai.net
大概是吻得太过激烈,她唇角周围都染了斑驳的痕迹,需要蹭掉再用粉底遮盖住一层。
这会儿正对着镜子重新补涂口红。
水流依旧哗啦啦的响,温锌淼垂着眸子挤洗手液,敛起的视线里,藏着掩饰不住的黯淡。
其实不是非易楚辞不可。
只是喜欢过。恰巧在她想要谈恋爱的年纪里,他的出现惊艳过她那么一瞬。
但看见他那样冷淡的一个人,也会这样热烈的爱一个人,心中仍会产生落差和嫉妒的情绪。
指中的泡沫被冲刷掉,旁边夏星已经整理好准备出去,见她抬步的瞬间手撑在大理石边缘身体晃了下,温锌淼搭了把手,扶住她。
“没事吧?”她问。
“没事,”小腿传来密密细细的痒意,夏星心里又将易楚辞骂了一句,抬头冲温锌淼笑笑,不好意思道:“就是腿麻了,缓缓就好。”
“慢点儿。”
“谢谢你。”
两人一齐出声,四目相对的时刻,又都不约而同笑了下。
看着夏星走出去的背影,温锌淼撤回视线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两指戳戳嘴角,她强行挤出个笑。
-
夏星出去的时候易楚辞等在外面,见她走路磨磨蹭蹭,他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小包拿在自己手里,伸手环住她肩膀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垂头问:
“腿还麻?”
在里面刚开始夏星是蹲着的姿势,时间太久,腿麻了,从影厅里刚出来的时候,她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
见她这会儿走路还有点儿费劲,易楚辞干脆停下来,自己背靠着墙壁,环住她,让她倚在自己身前。
借着力休息一下。
不明白都是接吻,怎么就她自己狼狈。
夏星下巴磕在他肩头,隔着面料一把掐在易楚辞腰腹边缘,没好气道:“问问你自己。”
他胸腔颤了颤,垂头吻吻她发顶,对此供认不讳:“我的错。”
夏星意外他竟如此好说话,刚想惊讶一下,就听见他继续说:
“下次咱们站着吻。”
“......”
夏星气得想一口咬在他肩头,但怕齿印留在衣服面料上,弄成褶皱印上口水,又生生忍住。
想到什么,她抬头看着易楚辞:“我刚刚在里面遇见个女生,长得很像带我们隔壁班的学姐。”
易楚辞略有些无语:“就是她。”
夏星:“?”
“这荒郊野岭的地儿她怎么也想不开过来了?”
“说是过来找朋友的,”易楚辞说:“刚刚她进去时遇见就聊了几句。”
夏星点点头。
她和温锌淼只在军训时有过交集,还很官方短暂,平时在学校里基本遇不见,加之这么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她刚刚还真没认出来。
话题翻篇,两人一时无话,只静静抱在一起。
夏星视线从易楚辞脸上落到他唇周,看那上面还有沾上的口红印记。颜色很淡,他应该自己已经用清水洗过,但没完全清洗的掉,只凑近了能看到。
因为约会,她早上特意涂了个不容易晕色不容易卸的。
没想到弊端在这儿显了出来。
夏星平时的口红颜色都很淡。
她妆面喜欢画成哑光感,所以口红大多都是些低饱和的裸色,清冷的奶咖色、或是带着偏灰调的豆沙色和玫瑰色。
只在今天涂了个亮面的唇釉,接吻时就蹭上了。
她用指腹又帮他蹭了蹭。
易楚辞自己倒是浑然不在意,拇指漫不经心地在唇角上擦了下,他靠到她耳边还有心情调侃,说:“甜的。”
唇釉是甜的,接吻时她嘴里残留的可乐也是。
......
这学校虽然位置偏僻,但内部零件却很齐全,里面的餐厅和娱乐设施比一般大学都要多。
易楚辞和夏星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上到食堂三楼,就近在那里找了家泰式餐厅解决午餐。
早上起得早,这会儿清净下来,夏星有些昏昏欲睡。她对泰餐本身感受一般,加上这家菠萝饭的米粒生硬,入口的咖喱味道干涩,此时拿着筷子一粒一粒往嘴里放,像是在咽药。
易楚辞盛了碗冬阴功汤递到她面前,看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不喜欢吃?”
“也不是,”夏星放下餐具和他闲聊,问他:“你吃过辣椒焖子吗?”
“辣椒酱?”
“不是,”夏星从座位上往前凑凑,想了想怎么给他形容:“就是辣椒剁碎和鸡蛋蒸在一起,做的时候里面只需要加上普通的调味酱料。”
她这形容太过笼统,易楚辞蹙眉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
夏星讲到最后也放弃了,只不讲道理的说:“这难道不是北方的家常菜?我还以为北方人都知道。”
“北方人也分出生城市的,就算是一个城市,城市里面也还分区。”
嘴上这么说着,易楚辞打开微信,找人求助。
他聊微信的同时抽空看夏星,问:“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刚才喝这汤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夏星戳了戳碗里的汤,手撑在下巴上,声音低了下去,“小时候我妈经常给我做辣椒焖子,后来她去世了,也就再没吃过这味道。”
易楚辞打字的手指顿了顿。
她说这话时脸上并没有悲伤的情绪,就只是在外面吃到了一道不可口的饭菜,突然想到了妈妈的味道。
仅此而已。
易楚辞见状松了口气。
收到易楚辞微信的时候,易老爷子正在自家的院子里遛鸟。
院子里的雪特意没叫人清扫,响午日光正盛,阳光折射在雪面上,发出耀眼漂亮的光。
笼子里的鸟还在叽叽喳喳的叫食,易老爷子杵在原地,看着手机上那几个最普通简易的汉字,半天没回过来神。
[就是叫辣椒焖子,没错。]
[我女朋友,你孙媳妇。]
[想吃。]
[家里阿姨会做吗?]
佣人拿来副老花镜,易老爷子戴上,举着手机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易楚辞那边没再发新的消息过来。
确定自己不是老花眼,易老爷子把鸟笼扔给佣人,直接利落地播了个电话给易楚辞打过去。
易楚辞和夏星已经换了新的话题,见是自家老爷子他没起身,直接在座上接起。电话接通,他叫了声:“爷爷。”
“你确定是孙媳妇想吃不是在骗我?”因为高兴,易老爷子声音洪亮。他掐着腰站在院子里,中气十足的说话声透过听筒一起传到坐在对面的夏星耳里:
“要是孙媳妇想吃,那我就亲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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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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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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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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