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男人放弃自己的生命,真的值得吗?
秦墨对接连没命的两个姑娘痛惜不已。
她很想冲到她们面前告诉她们,你们的付出起不到任何用处。
白死了!都白死了!
他们根本不会记得你们的好!
为什么就不能爱惜自己?
但事已至此,秦墨想再多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能怎么样?
哭吧。
为她们流几滴眼泪吧。
秦墨假装没站稳的样子。
要不是努尔哈赤及时走过来特意扶住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人既然已经去了,就好好给她安排后事吧。”努尔哈赤说。
秦墨眼眶湿润,她说:“她怎么能这么傻。”
努尔哈赤说:“大抵是觉得褚英这次失败了,她也没活路了。”
女真人对于殉葬这事好像习以为常。
他们甚至还觉得为夫殉情是很值得歌功颂扬的事。
不过事实真是这样吗?
努尔哈赤出奇的冷静,这让秦墨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云瑶的去世,是不是和他有关?
努尔哈赤一挥手,便是遣散他人。
阿巴亥起初还有些不愿意走。
因为云瑶突然离世,搞的好像是畏罪自杀一样。
她站在这里反而变得十分尴尬。
努尔哈赤知道她的意思,便说:“你先下去。刚才你说的这事,就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要向谁提起,包括其他几个阿哥,知道吗?”
阿巴亥点头,然后又看向秦墨。
好像是在说她倒是可以做到,可大福晋能不能替她保密呢?
秦墨此时已经无心说话了。
努尔哈赤说:“你这大可放心,我和大福晋都是最不希望家里出乱子的人。就是你会说,大福晋也不会说。”
算他还说了几句公道话。
阿巴亥见状便是安了心。她听命走了出去。
等他们把门关上。
努尔哈赤就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秦墨看着他,心里的确是有问题要问。
你是不是对云瑶说过什么?”
否则她怎么会去死呢?
但这时候问出来还有什么用呢?
云瑶的死能解决什么问题,不是很明显吗?
缓解了褚英和他的矛盾,算是从某种程度上救了褚英一命。
一命换一命,对于努尔哈赤来说这生意不亏。
想到这个之后,秦墨便摇头,她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努尔哈赤揉揉眉心,他眼里的意思似乎也是想问秦墨。
你应该也有见过她,和她说过一些话吧?
但这话既然她没问,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两人对视,努尔哈赤就说:“行了,云瑶她的葬礼我也是不会亏待她的。”
秦墨说:“她家里出了这事,褚英又不在。你打算让谁去主持?”
努尔哈赤说:“我倒是想让老八去。”
秦墨说:“他家里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怕是没时间。我觉得代善不错,就让他去吧。”
这俩又在打太极。
明明努尔哈赤就是想让代善去。
这会儿秦墨也算看出来了。
就是褚英没了,也还有代善。
皇太极终究不是他最合适的人选。
或许是他已经有了忌惮,毕竟皇太极处处都让他满意,但一人独大的局面,努尔哈赤估计是再也不想出现了。
所以他现在应该想得是如何才能让建州一直持续发展下去。
把权利分散,相互制衡。
当然,这也不排除努尔哈赤是想给皇太极一个锻炼的机会。
或考验,或培养。
秦墨看不透这个人,所以她也不敢打包票。
想到反正后面皇太极也会力挽狂澜,她也就不要在这里费这个心了。
先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成为政治牺牲品,这就可以了。
剩下的,交给儿子吧。
*
代善接到命令正打算往褚英家赶。
看到从屋子里出来的皇太极,便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八弟。”
皇太极说:“二哥,是要去大哥那了吗?”
代善说:“是。”m.miaoshuzhai.net
皇太极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能做的一定会做。”
代善看皇太极对自己这么尽心尽力,想到白天发生的事,还挺不好意思的。他说:“你看,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你们就把这主要的功劳全给了我,这要我如何自处?”
他说的是刚才在大殿上,几个弟弟在努尔哈赤问起来的时候都一致把功劳让给他。
明明是老五老八挨了板子不要命,最后却是他……
皇太极说:“二哥,你不要这样想,要是没有你坐镇,我和五哥怕是早就被大哥宰了。就好像主帅和小兵。你就是那帅,我们就是那兵,你的作用比我们大多了。”
这比喻,瞬间就激起了代善的熊熊烈火啊。
以前是有褚英在头顶上压着,让他无处施展。
现在他在这次事件里立了头功,又看到弟弟们向着自己。
这简直就是在褚英面前打了一场翻身仗。
要不是现在是特殊时间,不然他还真会笑出声。
他拍拍皇太极的肩膀说:“你小子,回头都去我家走动走动。”
皇太极见状接着说:“都是兄弟,那是自然。”
代善说:“嗯,那我去了。”
正准备离开,皇太极就叫住他:“二哥。”
代善回头:“怎么?”
皇太极说:“我有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代善说:“说吧。”
皇太极想了想,像是做了很久的决定一样。
他走过来低声说:“二哥会把大嫂的死告诉大哥吗?”
代善皱眉,这事他还真没想过,他说:“告诉如何,不告诉又如何?”
既然皇太极能提出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此时,代善已经十分信任皇太极了。
皇太极说:“眼下大哥刚和阿玛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让他知道大嫂突然死了,会不会直接怀疑是阿玛做的?继而引发更大的矛盾?到那时,大哥的处境必不会好。当然这事二哥只是秉公办理,但万一阿玛事后想起来呢?会不会给二哥带来一些麻烦?”
麻烦?
代善是最怕麻烦的人。
光是听到这个,代善就做好决定了。
他说:“那照你这么说我是瞒着了?可这事能瞒多久呢?”
皇太极说:“应该不用多久。阿玛也是顾念旧情的,等大哥反省完了,心里的气也消了,到那时候再说,估计他也不会怎么样。”
这话,说出来和听进去可就是两个意思了。
皇太极是让他别说。
但代善听到的是褚英有一天还会出来。
如果他出来,那会不会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
代善拍着弟弟的肩膀,了然的说:“我懂了,多谢八弟的提醒。”
皇太极抱拳说:“那就不打扰二哥了。”
随后代善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禁发问。
这人死了能瞒得了多久?
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办法总还是有的。
*
几个月后,秦墨抱着刚出生的多尔衮在外面接受大家的祝福。
十月二十五日。
二十年前秦墨也是在这天生下的皇太极,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阿巴亥也在这天生下了多尔衮。
这俩也太有缘了……
等到多尔衮沾到了大家的喜气之后,她就抱着孩子来到阿巴亥面前。
阿巴亥此时还很虚弱,因为多尔衮是早产,刚才可是把他们吓得不行,阿巴亥都差点交代遗言了。还是秦墨过来握住阿巴亥的手,告诉她这个孩子是她的福星,以后一定会给她带来好运。
或许是这句话给了阿巴亥许多的心理暗示,她提起了一口气,便是一下子就把多尔衮给生了出来。
现在两个人又面对面坐在一起。
秦墨自从云瑶和殊韵走后,算是彻底看透了。
什么家宅内斗。
有什么好斗的。
这群女人本来就是受害者,竟然还要站出来保护这群男人。
需要吗?
不需要的。
想通了之后,便是现在看阿巴亥也看得顺眼了。
她也不过是想要为以后的生存谋个更好的依靠。
不管是对努尔哈赤,还是以后对她的那几个继子。
但凡她有别的选择,估计也不会这么做吧。
所以秦墨干嘛还要为难这样一个人呢。
阿巴亥是这里面唯一清醒,为自己而活的。
秦墨不应该与她为敌。
倒是现在她需要提醒阿巴亥,放平心态,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若是再往前走几步,怕是会让自己陷入泥沼,无法自拔。
她握住阿巴亥的手说:“好些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巴亥说:“我这身子,刚才都以为去鬼门关走了一圈。”
秦墨说:“大夫给你检查过了。放心,你现在没事了。孩子也很健康,你看。”
说完便把多尔衮抱到阿巴亥面前,让她亲自看看。
阿巴亥摸着多尔衮的睡颜,忽然哭着说:“我还以为我都见不到他了。大福晋,我都没勇气告诉你,我都想把阿济格和这个孩子托付给你。”
秦墨说:“自己的孩子自己养,好好调理身子,不要再操心其他事,他们以后一定各个出类拔萃,是你的骄傲,也会是我们建州的骄傲。”
阿巴亥被秦墨哄得又是哭又是笑,她说:“是吗?我连想都不敢想。”
秦墨笑着没在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只要你不去管一些不该管的事,你想要的,以后都会有。”
多尔衮会被皇太极培养出来。
阿巴亥即使不是大妃上来的,那待遇也绝不会比秦墨差。
但人的欲望和追求是不一样的。
秦墨对这些身外之物不看重,不代表阿巴亥不看重。
这或许就是每个人的宿命。
阿巴亥只是微微点头,便是把话岔过去,说别的事去了。
*
之后的几年,努尔哈赤一边忙着和蒙古联姻,接连在1614年给自己的三个儿子(代善、莽古尔泰、皇太极)各娶了一个蒙古老婆。
一边又继续攻打乌喇。
布占泰被建州的军队打得节节败退,最后乌喇部覆灭,他自己躲到叶赫避难去了。
本以为回叶赫至少还有个东哥在等着自己。
却不想东哥丝毫不给他好脸色。
不仅如此,这么多年一直决定出嫁的她,竟然决定在今年要出嫁蒙古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岂能甘心?
布占泰对着东哥大喊道:“我为你尽心尽力,你反手就嫁给别人?东哥,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东哥傲气的说:“你也不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了。跟个落水狗一样,要不是我们叶赫还顾念旧情,才不会收留你呢。”
无情的奚落,就跟对待一个陌生人。
布占泰气得差点吐血,之前叶赫和他的盟约,难道她都忘了?
女人,果然都是蛇蝎心肠。
她不仅要吸干你的血,还要吃掉你的骨肉,连渣都不剩。
只恨他现在才清醒过来。
可惜已经晚了。
但即便如此,布占泰还是想要出最后一口气。
他说:“东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出嫁了,不就是因为建州的有个人在上个月死了。”
不要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她口口声声说要替父报仇,谁杀了褚英她就嫁给谁。
现在褚英自己死了,她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呢?
布占泰继续说:“你是不是心里有他了?就是因为当年嫁过去的是你的亲姑姑,而不是你,所以才对褚英这么恨之入骨的?”
东哥身子一颤好像被说中了一样。
但她很快恢复过来。
她笑着转过头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为爱冲昏了头脑,然后就不顾一切了?”
布占泰冷笑:“难道不是吗?”
东哥说:“我就是恨褚英,至始至终都恨他。如果是我当年嫁过去,我一定不会像我姑姑云瑶那样,被他三言两语所蒙蔽,最后还为此付出了生命。”她握紧拳头,重重的说,“我会拿匕首毫不犹豫的刺进他的胸膛,让他当场毙命。”
布占泰被他说得一愣一愣。
东哥以为他不相信,就说:“你不信?”
布占泰说:“你这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东哥说:“若假的那我一定活不到明年。这样发誓,你可满意了?”
有时候为了一口气,都能赌上自己的性命。
一个月后,东哥穿上喜服,踏上了去往蒙古的路。
未来会是什么样,早就不再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
一晃就到了1616年,秦墨被塔尔玛叫醒,说是她的乖孙豪格过来看他了。
秦墨一听到豪格就格外开心,便是赶紧走过去。
此时的豪格已经有七岁了,看到秦墨之后便是叫着:“玛嬷!”
秦墨应了一声,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呀?”
豪格说:“我阿玛和额涅今天去为济尔哈朗叔叔的婚事做准备去了。”
秦墨一想,是啊,过几天就是济尔哈朗成亲了,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她带的这些孩子啊,现在各个都已经成亲成家了。
前不久是岳托,迎娶的是她们叶赫的姑娘。
现在,轮到济尔哈朗了。
“玛嬷要和我一起过去看看吗?”豪格问道。
秦墨摇头,说:“有你阿玛额涅他们在就行了,玛嬷现在不想动,只想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晒太阳。”
豪格有些沮丧,可能是平时秦墨都会带着他玩,这会儿忽然拒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还是接受了这件事,说:“好吧,那我先去看看,要是看到什么有趣的,好玩的事再来告诉玛嬷。”
秦墨说:“好,乖孩子,去吧。”
看着豪格跑出去,塔尔玛就对秦墨说:“福晋,您最近好像都不爱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秦墨说:“我没事,就是愈发懒了些,不太爱和他们走动了。”
塔尔玛说:“这些孩子们一有高兴的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最想和您分享。”
谁说不是呢。
秦墨也知道他们对自己期望有多高。
可惜,她是真的不能再这么高调了。
努尔哈赤那个人,不,应该是所有帝王,越老疑心就越重。
不仅会忌惮在他身边的同性,也会防着所有的女性。
这么久以来,秦墨恐怕早就成了努尔哈赤要防范的对象。
只是他没说。
但不代表他没有这么想。
为了明哲保身。
那就开始佛系的生活吧。
吃吃喝喝,该干嘛干嘛。
管他们其他人要怎么样呢。
“找不到我,自然会去找其他人。我累了,对这些也不感兴趣了。”秦墨说,“塔尔玛,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怀孩子的时候,在佛阿拉城种的那些水果蔬菜吗?”
塔尔玛点头,说:“奴婢记得咱们种的那些东西都可好吃了,其他福晋总是羡慕咱们。”
秦墨说:“那现在还想不想再种一次?”
塔尔玛星星眼激动的说:“想,我做梦都想啊。”
秦墨说:“说干就干,走,把之前那捆天降大棚膜扛出来,咱们又要干一场大事了!”
塔尔玛看到秦墨风风火火的样子,连忙笑着说:“福晋您悠着点。再过两个月贝勒爷就要在咱们赫图阿拉这里称汗了,您也成大妃了。您可别到那时候腰酸背疼的弄得没法出席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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