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了一声:“那个,你还好吧?”
没有回应。
东哥急了,担心他出了什么状况。
因为他一直没有动,就跟被人点了穴似的。
东哥用手晃了晃他,说:“你别吓我呀。大阿哥,你真的没事吧?”
说完褚英就把头转过来。
特别机械师,就跟被谁操纵了一样。
东哥的心里发毛。
总觉得还有什么似的。
突然褚英整个人朝背后一躺,就跟嗝屁了一样。
好家伙,东哥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心想不会是自己闹出人命来了吧。
和塔尔玛对视一眼,两个人就过去拉扯褚英,嘴里还喊道:“大阿哥,你快醒醒,你可别吓我啊。”
塔尔玛还是有点经验的,她用手去掐着褚英的人中,都快把人掐出血了。
不过都这样了这人还是没反应。
东哥就说:“塔尔玛,你赶紧去叫人吧,你们大阿哥估计是饿昏头了。”
塔尔玛连连点头,她说:“好好,我这就去。”说着就跑了出去。
东哥抱住褚英,接替了塔尔玛,她边按着褚英的人中边哭着说:“你怎么那么傻,不就是熬鹰吗?这次没成功,以后再试几次就行了,干嘛非要这么拼命啊。”
她见褚英脸白得跟个什么似的,还尝试着用手去拍打他的脸:“喂,你醒醒啊,建州的男人都是像你这么弱不经风的吗?”
还是没反应。
东哥更懵了,她说:“褚英,你不会真的死了吧?”
她把手探到他的鼻子那儿。
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微弱了。
妈呀,她真的闯大祸了?
要知道这位可是建州最金贵的主,就因为熬鹰丢了命,而且还是引她而起,她能不能活着走出建州都难说,可千万不能连累姑姑啊。
东哥抽泣的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我姑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真变成鬼了直接来找我就好,知道没?!”
*
秦墨在系统里买了一些插花的教程。她之前用大棚种了不少花,这会儿闲着无聊,就让嬷嬷帮忙从外面摘了回来,然后她就在屋子里将花插在花瓶里。屋子里的格调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老嬷嬷直说秦墨审美好,是众福晋里面最秀外慧中的那一个。懂生活,爱生活。把整个都督府拉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果然是叶赫大家族出来的千金小姐。
秦墨在心里发笑,那可不,也不看看她是谁。m.miaoshuzhai.net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进步青年。
至于叶赫嘛,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可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
在塔尔玛叫人过来之前,褚英就醒了,他突然把眼睛睁开,然后对东哥说:“你终于肯承认了。”
这……
东哥眼睛瞪大,她把褚英推开,然后愤怒的说:“你刚才是在骗我?你是装的?”
早就听说建州的人狡猾,诡计多端。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
她刚才还为了他流了那么多眼泪!!
褚英说:“我是饿晕了,但也只是说不出话来而已。况且如果不是我这样,你又怎么肯说真话?”
东哥说:“什么真话?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知道对方使诈,东哥当然矢口否认。
褚英笑着点头:“好,本来我还想放你一马,但你现在还死不认账,那就别怪我不近人情了。”
东哥说:“你想怎么样?”
她怕了。
褚英说:“带你去找我阿玛说个清楚明白,我要你当着众人面向我道歉!”
众人?
道歉?
这不是让她颜面扫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东哥说:“是你自己坚持不下来。就算没有我,你也会失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你就是一个懦夫!”
褚英说:“我是不是懦夫无所谓,关键是你也没面子。哈哈,走吧,东哥格格。”说着他就从床上跳下来,拉着东哥就往外面走。
东哥当然是拒绝的,她被褚英这么拉着简直了。
这要是在他们叶赫,估计褚英现在早被人打成肉饼了。
她说:“你弄疼我了,你就不会轻一点。这就是你们建州的待客之道吗?”
褚英说:“你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
东哥说:“你以为你阿玛会听你一面之词吗?还有,就算是我做的,你们又能对我怎么样?难道还能杀了我不成?”
褚英笑着说:“也不是不能考虑。”
东哥说:“你敢!我们叶赫一定会把你们建州夷为平地!”
褚英说:“你那时候都已经去地府了,就不用操心这么多事了,想着下辈子怎么投胎个好人家吧。”
东哥气得说不出话说:“你……”
这时候塔尔玛和其他人全都围了过来,都感到很诧异。塔尔玛还担心的问:“大阿哥,东哥格格,你们这是怎么了?”
褚英没说话。
东哥说:“塔尔玛,这事不要告诉我姑姑,打死你也得给我瞒着,知道吗?”
塔尔玛更疑惑了,东哥格格是什么意思?
褚英冷笑着说:“这时候了你还能替你姑姑着想,我是真感动啊。不过你要真为她考虑,早干嘛去了?”
东哥对他做了一个鬼脸说:“那还不是因为看不惯你仗着是家里的大阿哥就横行霸道?我姑姑在家里受了多少委屈,我不服。”
她倒是义气。
两个人都快走到门口了,东哥也没有要服输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出现在努尔哈赤面前。
努尔哈赤抬眼看:“褚英,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褚英看看东哥,似乎在示意她老实交代。
东哥眼里都是委屈,但她绝对不允许在这些男人面前流泪,便是眨巴眨巴眼睛,好把眼泪逼回去。
不就是承认错误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
然后当她下定决心说出来的时候。
褚英就在她前面抢先一步。
“阿玛,我想带东哥格格去玩冰嬉。”褚英说。
这……
东哥傻眼了,这是闹哪样?
努尔哈赤微微皱眉。他是有想过让褚英带着东哥去玩的意思。
不过现在看东哥一副要哭的样子,哪里像是要去玩?
“格格,你是这样想的吗?”努尔哈赤问。
东哥看着努尔哈赤,又看了看褚英。
这人,刚才不是还放狠话要让她人头落地吗?
这会儿竟然要说带她去玩?
是不是又在给她挖坑?
被坑过一次的东哥不敢轻易回答。
直到她看到褚英的表情好像没有什么恶意,反而是一副真诚之后,便是下意识的就点了点。
等等,她点头干什么?
明明可以拒绝的啊。
就算褚英不打算拆穿她,那她也可以不跟他去玩啊。
又不是没玩过,她干嘛还点头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东哥竟然真的没拒绝。
两个人从努尔哈赤屋子里走出来之后,东哥就看到褚英猛咳嗽了几句,她故意调侃道:“你确定你这样还能陪我出去玩?”
褚英说:“就凭你刚才说我是懦夫,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
冰嬉!
秦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好吗?
穿越之前她最爱的就是这项运动,每年都要跑雪山几次。
这会儿看到褚英带着东哥出去玩,她可馋了。
为什么还要做月子啊,摔!
秦墨放肆抱怨了一通之后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她撑着头在那儿发呆的同时,那只可爱的小蚊子就从屋子里飞了出去。
它很快就追上了褚英他们。
几个小朋友在费英东的带领下来到附近的河面上开始肆意的滑起了冰。
在屋子里的秦墨看得是捶胸顿足,为什么啊为什么!放她出去!
褚英在这一块玩得比谁都好,不知道是不是像故意在东哥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艺,他如履平地,不一会儿就飞出去很远。
东哥本就不是个服输的人,她也赶紧跟上,两个人在冰面上一前一后,等到费英东和其他人反应过来,早就不见了他们的人影。
费英东大呼:“快,跟上阿哥,千万不能让他们出事。”
*
褚英和东哥远远的把其他人甩在身后,他们俩此时眼里都只有对方,早就忘了之前的恩怨。
因为都攒足了劲儿在比赛,所以速度很快。
然后在一处拐弯的地方,两个人都为了避开对方,然后重重的摔了出去。
褚英麻利的从冰面上爬起来,他滑到东哥面前,伸出手说:“你没事吧?”
东哥抬头,却并没有搭上他。
她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姑姑?”
怎么又绕回来了。
褚英问:“你很想知道吗?”
东哥点头:“我百思不得其解。姑姑不是你阿玛唯一的妻子,你不恨其他人却偏偏对她有意见,这也太奇怪了。”
是啊,不仅她奇怪,就连一旁的蚊子也觉得很奇怪。
褚英说:“好,那我告诉你。不过你得先站起来,地上冷,要是把你冻坏了又是我的错了。”
东哥被他扶起,她说:“好,我不为难你。”
两人从冰面上走到陆地,将鞋子取下来。褚英就说:“我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和你说实话的,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东哥伸出小手指说:“拉钩,我和你保证谁也不说。”
褚英用手勾住她的小指,说:“好。我就信你一回。”
两人达成共识之后,褚英就轻叹一口气,他说:“叶赫福晋嫁过来的时候,我也没对她有什么成见。以为她不过就是和我阿玛其他福晋一样。”
东哥看着他,并没有打断他的意思。
褚英继续说:“我承认我做出那样的事是一时冲动。因为我发现阿玛对叶赫福晋好像很不一般,这让我心里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秦墨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有些代入褚英了,的确,谁会那么容易接纳除自己母亲以外的女人呢?
东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理解,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褚英说:“你额涅也去世了吗?”
东哥说:“没有。”
褚英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的。”
东哥说:“没事。我阿玛也有几房福晋,所以你说的我多少能理解一点。”
褚英说:“我知道这是常有的事,我在试着接受。其实我当时也就是心里不舒服,也没想把叶赫福晋怎么样。”
东哥说:“那你怎么就那么做了?”
褚英又是叹了一口气。
他内疚的说:“是我错信了他人。”
东哥说:“是谁?”
褚英说:“我不能告诉你。”
东哥说:“好吧,那就捡重点说。”
褚英说:“那人告诉我,我额涅的死就是和叶赫福晋有关。”
东哥和“蚊子”秦墨同一时间皱起眉头。
这又是什么事?
怎么孟古哲哲和哈哈纳扎青又扯上关系了。
一个是1583年死的,一个是1588年嫁的,都隔了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东哥见褚英半天不说话,就说:“快别遮遮掩掩了,都说了这里了还打算瞒下去吗?”
褚英说:“我额涅生我弟弟前一年,我阿玛有去过你们叶赫,东城当时的贝勒曾承诺过要把女儿嫁给他。这事你知道吗?”
东哥说:“当时还小,但这事和姑姑有关,我当然听过。”
褚英说:“那时候我额涅还在,我阿玛又属于入赘,按规矩是不能再有嫁娶的。”
东哥疑惑的说:“难道你怀疑是你阿玛为了攀高枝,将你额涅杀死?”
褚英说:“嗯,和我说这事的人曾含糊的表示,我额涅难产的时候大夫问我阿玛是保大还是保小,我阿玛——毫不犹豫选的保小。”
狗男人啊!
秦墨在这边暗骂了一句,光这个行为就够她把努尔哈赤判死刑了。
谢天谢地,她应该庆幸自己当时昏迷的时候努尔哈赤没有做出这个决定,不然她就要被人剖腹取子了。
想到这里秦墨拳头都硬了。
她继续看下去。
东哥说:“就因为这个你就怀疑你阿玛?”
褚英说:“我是不想信,可是这时间太过巧合,我没办法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东哥看到褚英这样便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她指着褚英说:“你啊你,糊涂啊!”
褚英也气自己,他说:“你骂醒我吧,我也知道这样不好。”
东哥说:“我看你是脑子不好,怎么骂都没用。”
她来回走了几步,叉着腰,像是在思考如何向褚英解释。
然后她走到褚英面前说:“大阿哥,都四年了,你难道连你家人的信息都没调查清楚吗?”
褚英一愣,问:“怎么说?”
东哥看褚英很迷惑的样子,便说:“看来你阿玛并未向你们透露实情。大阿哥,既然你向我吐露心扉,那我也向你说说我知道的吧。你也要保密,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
褚英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拉钩!”
两个人又把手放在一起。
东哥就说:“其实我本不该说的,你自尊心这么强,而且内心一点不强大,我怕我说了你会受不了。但是我不说的话,又会让你对我姑姑产生隔阂,到时候万一你又脑子一热做出对我姑姑不好的事,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褚英低着头尴尬的说:“我好像也没你想得那么糟糕吧。”
东哥说:“难说。”
褚英说:“好吧,你说说是什么事,要是能把我说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叶赫福晋的事。反而会对她像亲额涅一般。”
东哥说:“不说废话了。我问你,现在在你心中,我们叶赫和你们建州谁更厉害?”
褚英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还是你们叶赫要厉害许多。”
东哥点头:“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那十年以前呢?”
褚英说:“那就更不能比了。”
东哥说:“既然这样,你觉得东城贝勒当初真的会许诺把女儿嫁给你阿玛吗?我可是知道,你阿玛当时可是穷得响叮当。你别生气,我说得也是实话。”
秦墨就像在追电视剧一样,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让下人给她弄了一点吃的过来。
边吃边听。
激动人心啊!!!!
褚英说:“你接着说吧。”他似乎还不想面对现实,面对他阿玛当时不如人的事实。
东哥说:“我不清楚当时是你阿玛做了一件什么事引起了东城贝勒的注意,他欣赏你阿玛,但却不是主动提出要把女儿嫁给你阿玛。事实是你阿玛为了和叶赫联姻,向叶赫提出的。”
秦墨点头,这才符合逻辑啊。
东哥继续说:“当时我姑姑才不过八岁,而上面还有一位大姑姑,已经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按理说如果东城贝勒真的看上了你阿玛,又怎么会不同意我大姑姑嫁过来,反而是画了一个饼说要几年后再把小女儿嫁过来呢?”
褚英说:“你是说,这其实就是委婉的拒绝?”
东哥说:“嗯,商人嘛,总会把话说得很漂亮。如果是不太聪明的人,可能就会误会。”
褚英说:“我阿玛不可能听不出来。”
东哥说:“嗯,所以我觉得可能是相互客套,为了给对方面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东哥给努尔哈赤挽尊。
褚英说:“所以你是说我阿玛根本就没把和叶赫联姻的事放在心上?”
东哥说:“人家都明着拒绝了,为什么还要把这事放心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被东哥这么一点拨,褚英好像醍醐灌顶,醒了。
努尔哈赤和哈哈纳扎青的关系一向很好,当年哈哈纳扎青死的时候努尔哈赤有多痛苦他褚英是看在眼里的。他是怎么把自己的阿玛脑补成杀害自己母亲的坏人的?
或许是结合了现在的情况,让他理所当然了。
可是那时候的情况是,就算是哈哈纳扎青死了,阿玛也依然得不到叶赫的帮助。
后来的一切都是阿玛凭自己实力打来的。
褚英沉思了一会儿,他问:“格格,既然说到这里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
东哥说:“你说。”
褚英说:“那位东城贝勒若是看不上我阿玛也就算了,当时战火纷飞,灾祸连连,我阿玛能活几年也说不定,更不用说他能出人头地了。可是为什么过了五年,你们叶赫真的把叶赫福晋送来了?你们的格格既然那么金贵,又怎么会舍得嫁过来?”
东哥望着天说:“有两个原因。”
褚英说:“愿闻其详。”
东哥说:“我们叶赫当然不同意把格格嫁过来,由始至终,我们都看不上你们建州,这是实话。”
褚英说:“嗯。”
这时候的褚英已经渐渐接受,变得不再抗拒了。
东哥说:“唉,怪只怪我姑姑情根深种,八岁那年见了你阿玛一面就再也忘不掉,说什么也要嫁过来,拦都拦不住。”
褚英抱拳说:“叶赫福晋有情有义,这么看来褚英更是惭愧了。”
东哥说:“你知道就好。记住你之前的承诺,对我姑姑好一点。”
褚英点头说:“那另一个原因呢?就我所知,女子的嫁娶都是不由自己做主的,更别说你们做为公主的,都是有自己应尽的义务。”
东哥说:“是啊,你说得没错。叶赫本来是不愿意的,他们根本就没把你们建州放在眼里。但……”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看向褚英。
褚英很快心领神会,他说:“秘密,我绝对不说出去。”
东哥这才放心的说:“我姑姑和现在东城贝勒并不是一母同胞,她的母亲是原来的小福晋提升上来的,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只因我姑姑的阿玛从小疼爱她,把她当掌上明珠来看,还会斥责他人说起她额涅,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忘记了姑姑额涅原来的身份。但现在这位东城贝勒,也就是姑姑的哥哥,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竟然同意了姑姑的请求,还亲自将姑姑送来建州。都是我的亲戚,我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不过我对他多少是有点不太赞同的。”
东哥直言不讳。她承认不喜欢建州,也不想孟古哲哲嫁过来,她更想不通东城大叔叔的行为,多少是有些公报私仇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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