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的战斗力都集中在飞船、机甲以及火箭筒这些核心武器上,可就是这些核心,被湎大抓住弱点,被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联赛观赛区内,银流的老师气得发抖。
“殷茹李树,你们是不是把你们学校研究院的人派去作战院了?这个秦浇怎么对武器这么了解!你们要知道,研究院属于七军,作战院属于五军,你们把研究院的派去作战院打辅助,等于背叛七军,湎大研究院应该退赛!”银流的孙检誉颤抖着声音喊。
殷茹听着他的话,一个眼神都没给,只是看着银幕上打得激烈无比的湎大和银流,以及躲在角落里看戏一样跷二郎腿躺着的秦浇,眯眼喃喃一声:“这小兔崽子真是逮着机会就偷懒……”
“殷茹,回答我!”孙检誉看殷茹不理他,脸上挂不住了。
“孙老师,”李树在一旁看着他,“你要是觉得秦浇是我们研究院的,那也行,你现在就告总军区去,让秦浇同学加入我们研究院,我们也不是不能退出这次联赛。”
“你!”孙检誉被李树噎得说不出话来。
“李树,少给我整幺蛾子,”殷茹的冷眼刀子朝他飞来,“秦浇只能是作战院的,多的想法你最好不要有。”
“殷老师怎么这么说话,我看秦浇同学在研究武器的天赋上比作战好多了,”李树笑呵呵,“秦浇同学上战场挺懒的,一到修武器就积极得不得了啊……”
“李院长还没好好看过秦浇在战场上的表现吧?”殷茹不屑道,“结论别下太早,她究竟在作战方面天赋如何,我们拭目以待。”
“哦?”李树看着殷茹。
“你们给我闭嘴!”孙检誉发火了,“现在是我们银流被你们的人阴了,是我们受了伤害!你俩在这聊什么聊?!”
“怎么,你们受伤害不是活该么?”殷茹懒得看他。
“这次我和殷老师观点一致。”李树又笑呵呵道。
殷茹瞪了李树一眼。
“怎么是银流活该?!是你们的学生道德败坏,我们第八军区的军官教学生学习武器,她潜进来假扮学生,让人家误会,偷师学艺,还改银流的武器,手段一点也不光彩!我就没见到联赛场上有这么心思龌龊的!”孙检誉激情澎湃。
殷茹转头盯着孙检誉:“你再说一句。”
说完她又直接起身,朝着他走过去。
“殷老师……”观赛区的其他老师连忙嗅到了不对的味道,“殷老师不要!”
其他老师还没来得及阻拦,殷茹一脚揣在孙检誉椅子上,椅子一翻,孙检誉直接摔了下去。
“殷茹,你居然跟我动手!”孙检誉刚说完这句,又看殷茹一巴掌呼过来,直接啪一声响亮地给他肥大的脸上留下五指印。
“我这样光彩吧?”殷茹冷冰冰盯着他,“去,告去,反正这有监控,我承担错误没事,主要是我想把这事闹大,让赛组会把这段视频放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在被我打之前,嘴里放的都是什么屁。”
“你……你……”孙检誉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他是银流研究院的老师,头脑发达四肢退化,还真不是殷茹的对手。
再看其他旁观者,首大是甩开其他三校一枝独秀的存在,只在一旁静静看着他被打,不屑行动。
银流自己的作战院没有武器加持,能有几斤几两可以和殷茹对抗,还是有那个13数的。
至于云渠……
云渠可是人精,殷茹再怎么不济,以前也是顾晴朗手下的能将,性格刚烈,和现在的联邦第一军备官都闹过,给人家冷脸,但人家还尊敬她甚至维护她,云渠为了银流出头跟殷茹碰上,一定是划不来的买卖。
一旁其他老师们都在口头劝殷茹和平相处,理性阐述孙检誉的错误,就是没人敢帮他出头。
毕竟是能和现任第一军备官刚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孙检誉真正感觉到了孤立无援。
李树在一旁笑呵呵看着这一幕,问孙检誉:“孙老师,需要援助吗?我可以请赛委会的人处理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个满意交代的。”
孙检誉看着李树,更说不出话。
他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挨了殷茹一巴掌,孙检誉有气,但也不敢发,等殷茹离开重新坐回位置,孙检誉这才慢慢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恨,恨得牙痒痒,可什么都不敢干!
该死!!
那个秦浇到底是什么人?!真是作战院的吗?比赛到现在,也没见她打过什么人,光是一肚子坏水祸害银流!
“孙老师还好吧?”等观赛区再次平静下来,云渠大学的凌桃上去问他,“要不要给你点消肿药?”
孙检誉低着头,又摇了摇。
凌桃又笑着低声道:“孙老师别着急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湎大这次虽然赢了银流,但别忘了,银流和我们云渠是结盟关系,你们的仇,云渠肯定会报的。”
孙检誉这才有点感动:“还是盟友靠谱啊!”
凌桃依旧笑着。
但下一秒,孙检誉又不甘心道:“唉,其实我们银流本来可以赢的!但就是栽在那个秦浇那了,你说她怎么那么会分析武器?!那可是八军的王牌啊,她是怎么那么短时间就摸清楚那些武器的?!”
凌桃想了想:“这个秦浇确实有点东西,不过我更在意,这样的人才,居然进的是殷茹作战院,而不是李树的研究院。”
“湎大研究院不是和作战院崩了吗,作战院平时要修武器提升性能,肯定要有自己的人才才行,我估计这个秦浇就是了。”云渠的另一位老师王予滦道。
“是吗,既然这样,那她战斗力应该不会很强吧?”凌桃思索着,“最多达到作战院的平均水准?毕竟,这世界上应该不存在两方面同时出众的人才。”
“咱们联邦的现任军备官和前任军备官不都是?”云渠的王予滦又道。
“那是军备官,整个联邦能挑出这么两个人,非常罕见,我倒不信还能出第三个。”凌桃道。
“不管怎么说,”孙检誉愤愤,“反正那个秦浇好日子到头了,云渠一定要帮我们银流讨个公道,它湎大再怎么耍阴招,水平就那样,我不信还能把云渠干倒!”
凌桃笑着:“当然啦孙老师,我们云渠从来就没没把湎大放在眼里,放心吧。”
“殷老师,”在殷茹一旁坐着的许谊抱着之前的比赛回放看了许久,才压低声音道,“我还是没找到秦浇在刚进灰质星那一晚去哪里了。”
殷茹皱眉:“所以能拍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没有,”许谊摇头,“她是在西65的方向消失的,又从北2的方向出现,总感觉好想去了监控盲区。”
“监控盲区。”殷茹皱眉思索着,“这个赛场上所有的监控盲区只有每个学校的特殊武器营地,她能消失,除非是当时是进了那种地方,你查查当时西65到北2之间和哪个学校的特殊武器营接近。”
“云渠,”许谊道,“殷老师,我都查了,是云渠。”
“云渠……”殷茹眉头皱得更深了,“云渠不是咱们研究院也在的地方?”
许谊艰难点头。
“小兔崽子,”殷茹火上来了,“所以她那一晚去研究院了?她又去那干什么?感情还没联络够?”
许谊:……不敢接话。
听着殷茹的话,他又不自觉朝李树和汪闻看去。
两人同时朝愤怒的殷茹笑着。
许谊:……
秦浇这比赛完估计又要挨揍了。
*
银流最后被打得屁滚尿流,郭裘带着他的残兵败将,实在失去招架之力,弃甲丢盔,有的连底裤都来不及穿,撒丫子逃跑了。
商破风一声令下,湎大的队员们不再强追。
作战院的物资储备不足,已经拼上所有家当,才把银流逼到现在这个份上,他们的物资不足以支持远追,何况就银流现在的情况,很难说他们是回自己营地还是去找云渠帮忙。
湎大也需要休息。
好在一群机甲飞船火箭筒光子枪光剑银流的人都没带走,作战院的人们看着这丢在战场的一堆堆废弃武器,激动地眼睛都直了!
“我们有物资了!这个机甲臂我要回头让五军给我做成光剑补充!”
“飞船修一修还能再用吧?我想坐在里面打人!”
“我滴妈这个火箭筒除了松点其他没毛病!我要这个!”
一群学生开始废物利用,废里淘宝,霍银泽贴心地为他们喊来了五军一起收拾垃圾场。
秦浇还躺在一旁睡着,她身边围着几个沙漠色的灰质星小动物,正在用利爪给秦浇周身刨坑,脸上甚至看上去有悲痛的感觉。
商破风盯着秦浇,突然觉得自己疯了。
他竟然怀疑秦浇是被这群小动物埋的。
他走过去,往空地上放了两枪子弹,小动物们吓跑了。
秦浇也吓醒了。
“结束了?”秦浇揉着眼睛,看着大家对着银流大学留下的残骸一副欢天喜地过大年的样子,忙问。
“打仗你居然也睡得着。”商破风盯着她问。
“啊,我是没想到《小猪猪》那么催眠,”秦浇打个哈欠,又伸个懒腰,“银流都走了,咱是不是也能回去歇会儿?”
“还没歇够啊!”霍银泽过来,冲她瞪着眼,“秦浇你可真牛,刚打那么激烈你居然也不看……我们狂揍银流啊,多爽的画面!”
秦浇敷衍地点点头。
商破风又问她:“所以你为什么去银流的营地?”
秦浇:“哦,这是个误会。”
“讲讲。”商破风道。
秦浇想想:“我就以为那是咱们的营地,然后我就进去了。”
“然后呢?”商破风继续追问。
“然后就躺那摇椅上了。”
“然后?”霍银泽问。
“睡着了。”秦浇道。
商破风霍银泽:??
“所以你是走进银流的营地,躺在摇椅上,睡着。这个过程中没人管你,没人怀疑你?”商破风小小脑袋大大问号。
“昂。”秦浇点头。
“怎么可能?!他们都不怀疑你一下的吗?你当时就穿的这身去的?”霍银泽又问。
“昂。”秦浇继续道。
“所以是因为你这套衣服上没有湎大标识,所以他们没出来你?”霍银泽又道。
秦浇想想:“嗯,应该是。”
“我看不是,”商破风一拉唇角,他盯着秦浇,“你进入营地的时候根本没察觉那不是湎大,旁若无人躺下了,恐怕是躺得太过自然,所以没被人怀疑。”
秦浇:……
“说起来也是啊,”霍银泽恍然,“秦浇,银流大学营地门口难道没有他们的校旗吗?你难道都没注意到那不是湎大……”
秦浇:……
看着秦浇难以开口的模样,霍银泽一声偶买噶:“我的天呐,秦浇,你过马路也不看红绿灯?”
秦浇:……他就不能闭个嘴?
“算了,”商破风无奈道,“这次也算歪打正着,但下次别那么糊涂,不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秦浇凝重点头:“嗯,我明白了!”
商破风:……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认真反而觉得是在敷衍?
他又扯扯唇角,问秦浇另一件事:“所以,真是你给他们改的武器?”
秦浇点头,把第八军区的讲解军官如何让她改光子枪,改火箭筒飞船机甲的事通通说了一遍。
商破风和霍银泽听完又愣住了。
商破风皱眉问:“所以银流的火箭筒是近距离可拆卸,飞船的备水箱实际上燃油箱,机甲会受到那首歌的声波影响?”
秦浇点头。
商破风突然跳着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在银流而不在湎大的?”
秦浇愣了一下回答:“改完武器他们给我敬茶的时候。”
商破风:……
霍银泽:……
两人都看着她。
秦浇:?
霍银泽:“所以秦浇,你在给银流改武器的时候,是把他们当湎大人对待的,还给他们改了这么多漏洞?”
秦浇:……
“算了,”商破风道,“你跟我们回去,既然这么厉害,等一下银流那些武器处理,你协助第五军区。”
秦浇立刻拒绝:“我累了,我还要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商破风看着她:“你去银流是在我们被银流占领营地以后,但你是在我们被占领营地前消失的,所以,从你离开营地到银流攻占我们,那段时间你去哪了?”
秦浇:……
他的眼神有点像那个拍片子的x光。
秦浇不敢看他。
霍银泽笑着在一旁看戏:“哦豁,有意思,你不会是去黎……”
“回去吧,先吃饭,”商破风低头整理光枪子弹,打断霍银泽,“然后我们要马上升级武器,我有预感,云渠的人很快会来。”
秦浇松了口气。
回去以后整个作战院的队员们都变了,之前大家沉默寡言,现在欢天喜地,一个个抱着银流的武器残片恨不得相拥而眠。
当然,他们最激动的,还是见秦浇的时候。
“大神,给我签个名吧!”
“大神,你是怎么做到对武器那么精通的?也教教我吧!”
“女神姐姐,这次联赛我们居然能不当倒数第一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说着这位同学就要给秦浇磕头。
秦浇吓得马上跑了。
吃饭的时候还有几个队员想凑上来,被商破风霍银泽拦住了。
第五军区的人做好饭端过来,给了秦浇一大碗炸酱面,心疼她道:“这就是去银流当卧底的同学?好瘦啊,你一天吃这么少,脑袋瓜子能跟上吗?”
话音一落,秦浇捧起那碗炸酱面就开始狼吞虎咽,吃饭凶得让人直呼猛虎下山。
等那人再端另一碗面上来时,秦浇已经把一碗干掉了。
她对着五军区这位军官道:“我想再吃一碗。”
军官愣了愣:“哦……好。”
秦浇连吃了五碗炸酱面,才觉得满足。
五军区的军官又拿出三片上等牛排,问:“只有三块,你们谁要这个?”
商破风和霍银泽都指秦浇。
秦浇不介意再给她的胃增添甜蜜的负担。
吃完三块牛排,她幸福地打了个饱嗝,躺在一旁歇着了。
“这孩子的肚子是无底洞吗?”军官疑惑问。
商破风:“……她刚才明显收敛了。”
在蜂巢赛王老板晚宴上干掉三只烧鸡七块牛排让王老板想她赶出去的秦浇他永远不会忘记。
秦浇摸着自己鼓胀胀的肚子,一会儿又惆怅起来:“唉,还是星兽肉好吃。”
“星兽肉啊,南边有,等以后有实力了可以去打点回来,我会调制。”军官笑着道。
秦浇摇头。
她只是想念临走前林缺送她的星兽肉,她明明也装在背包里的,都让银流给干没了!
“南边最好不要去,”商破风道,“在我们没有足够底气之前,首大不要轻易靠近。”
霍银泽一边吃饭一边沉重点头。
接下来的云渠还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好,说不定这次他们就止步倒数第二名了。
秦浇吃完就赶紧睡了。
因为她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听着别人叮叮咣咣收盘子处理厨余,商破风和霍银泽就来她这了。
“起来了,”霍银泽叫她,“从那吃完炸酱面都睡了一个小时了,该活动活动了。”
秦浇眼皮也不抬。
“大家都等着你给改武器呢,”霍银泽道,“你再装睡我可挠你了。”
秦浇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真挠了?”霍银泽试探道。
秦浇依旧不动。
霍银泽一看秦浇还装着,直接上手挠她腰。
秦浇心里“卧槽”一声,差点没绷住。
这霍银泽下手太狠了!
一般人的腰都不禁挠,秦浇当然也是,她本来受不了想笑出来,但是……
一想到只要醒来就会被逼改武器,她就痛苦。
不行,能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
秦浇面不改色,但嘴里牙齿忍得都要咬断了。
“诶我去,没反应?”霍银泽愣了一下,“她真不痒吗?”
商破风一脸无语看着他。
转过头去,就见秦浇脸肉眼可见红了。
并且是红一阵白一阵。
她居然能憋住。
霍银泽继续挠秦浇,秦浇真的快受不了了。
但一想躺着只是被挠,起来可得要命,她还是拼命忍。
忍到极致,痒到不争气地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快憋不住了!
“行了,”商破风喊停霍银泽,看着秦浇,这才没脾气道,“你帮我们改武器,跟云渠打你不用上场。”
“真的?”秦浇睁眼,一脚踹掉霍银泽,问商破风。
霍银泽愣在一旁:“靠你还真是装的?”
商破风:……
他顿了顿道:“不上场睡觉也行,但前提是武器必须好好改,足以抗衡云渠,不要留漏洞。”
“没问题!”秦浇开心了。
在她心里,其实上战场痛苦度远大于改武器。
这买卖值了!
一想到等云渠来她就可以躺尸,秦浇就激动了,马上拉开一床被子,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睡了。
商破风霍银泽:??
“你不是都答应要改武器了,怎么还睡?”霍银泽不解问。
秦浇打个哈欠:“哦,我是在构思。”
霍银泽:“??你在梦里构思?”
秦浇:“差不多。”
霍银泽:……
商破风叹声气:“云渠那边人过来最快明早就能打过来,你确定不急?”
秦浇点头,闭着眼香甜入睡。
商破风和霍银泽:……
两人不再打扰秦浇,离开后霍银泽才有点担心道:“那么点时间秦浇行吗?还有,做足以抗衡云渠,可能吗?云渠的武器……”
“先让她试试吧。”商破风只道。
这一夜,霍银泽在外守夜,商破风在营地里睡觉,早上天刚刚亮,整个湎大作战院警笛鸣起,商破风立刻从睡梦中醒来,随后就听霍银泽的通报:“云渠的人来了!”
全营所有人都进入戒备状态,立刻起身出营准备战斗,商破风也准备出营,但走的时候往角落里一看,他发现秦浇还睡着。
想起昨天秦浇说要构思,便一睡不起,他知道她不想改武器,硬逼不行,便索性由她睡了。
商破风过去,手指在秦浇人中处探了探,有呼吸,确定人还活着,便走了。
其实秦浇不该武器也行,湎大不敌云渠,只拿倒数第二,本也在情理之中。
商破风没想太多,去武器营取武器,准备战斗。
但当他一撩开帘子,走进武器存放营,定睛看时,愣住了。
武器营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仔细看都是修修补补的痕迹,但都补得规规整整,严丝合缝。
这些补丁一样的武器,拿起来,是那样坚实。
和昨天原本存放在这里的一堆战场废铁截然不同。
商破风愣住,听着一群队友惊呼:
“我去,这不是我想要的火箭筒改良版吗?”
“这个光子枪也太帅了吧!”
“啊啊啊这台机甲走起来好轻便啊!我爱了!”
……
本来云渠打过来气氛很紧张,但所有人一看到武器营里的东西,瞬间都忘了紧迫,欢天喜地起来。
商破风拿着一把改良光剑,盯着它锐利的锋刃,转身离开。
霍银泽打着哈欠,正准备上一台飞船。
商破风注意到,这飞船和之前似乎一模一样。
“破风,你还真选的是这个剑啊,”霍银泽看到他招招手,“昨天秦浇改的时候就说,这把剑最适合你。”
商破风抿了抿唇,问:“五军的人呢?”
“昨天被秦浇拉着改武器一晚上通宵,这阵都睡着呢。”霍银泽道,“这回不管输赢,秦浇回去都得是一等功。”
商破风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奔赴和云渠的战场。
云渠浩浩荡荡的人马朝着湎大的营地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银流的几个人。
“果然,银流的人抱大腿了啊。”霍银泽道。
“就是他们!”郭裘一边哭一边对云渠作战院的领队付绮丽道,“都是他们偷进我们的营地搞事,用不光彩的手段赢我们的!一点都没有军人风范,正面刚不过我们就用阴的!”
付绮丽听着郭裘的话,看到了对面严阵以待的商破风他们。
随后注意到了湎大作战院人手里的武器。
“搞什么?补丁?”付绮丽眉头一皱,问对面,“喂商破风,你好歹也是商家人,还是主脉一支,现在怎么,带着湎大集体捡破烂?”
商破风冷着脸:“与你无关。”
“郭裘,你也太不行了吧?”云渠作战院的副领队谷影辞质疑起来,“就几个拿破烂武器的人,你们都打不过?”
郭裘忙道:“他们拿的武器不是破烂,是把八军给我们的好武器重新装的,之前他们没有这么好的武器!”
谷影辞无语看着他:“所以之前人家连这补丁武器都没有,你还打不过?”
郭裘:……
“我们是被阴了!”他白着嗓子喊。
谷影辞白他一眼,又对付绮丽道:“队长,咱们也别说什么了,直接冲吧,湎大有什么打头。”
“是啊,”随队的云渠研究院程语道,“湎大都是一群丧家犬和白眼狼罢了。”
霍银泽嘴角一扯:“你骂谁白眼狼呢?”
程语笑了:“别高抬自己,你们是丧家犬,自己的研究院都不搭理自己,家都分裂了,可不是丧家犬吗?”
“你再说一遍!”霍银泽生气了。
“生什么气,”程语继续笑道,“不过我觉得你们比你们湎大研究院那帮人好多了,那些人啊,在你们面前是白眼狼,在我们面前,哈哈,连丧家犬都不是!”
这话一出,整个云渠哄堂大笑。
“唉,昨天黎嗣给我倒的洗脚水。”
“是吗,盛追云还给我泡了茶呢!”
“你们真好,熊奇林打死不帮我脱鞋,活该他罚出去守夜!”
云渠大学的队伍用尖锐得意的声音议论起来。
只是他们正议论着,一把光剑就冲了上来。
“闭嘴。”商破风凌厉的眼神划过每一个人,随后一把光剑,刺穿了好几人的心脏上的甲片。
那几人当场出局。
直到这时,付绮丽才下令全员攻击,而湎大作战院所有人已经冲了上来。
“你们不要怕!”作为随军的云渠研究院的学生,程语在一旁给付绮丽他们加油,“湎大不算什么,武器都是补丁,战斗力也不如我们,他们斗不过!”
只是他话刚说完,又有几个人心脏甲片被刺穿,出局,紧急救治。
“我去,我这个飞船怎么这好用!”霍银泽在空中架势飞船来回打击敌人,随意移动方向调整炮弹火力,没想到竟丝滑到他有点不习惯。
“破风,这比你家里做的那个还好用!”霍银泽又通过光脑喊。
商破风也很吃惊,他的光剑非常轻盈,原本他还担心这样的光剑不好掌握,却发现削人如削葱,快准狠到他不可思议。
很快,战局僵持起来。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怎么回事?云渠怎么还没赢?”郭裘看着这形势有点慌,忙问一旁的程语。
程语皱着眉,半天才喃喃:“不对啊,他们的武器都改良过了吧?”
“肯定!他们用的是我们留下来的武器,我们留下来的武器都是他们的人给改良过的……”郭裘看着空中那几架飞船,看着那些飞船尾部笨重的水备箱,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他们用的是我们改良过的好武器!”
程语看向他。
“不过就算他们把我们的武器再改一遍,一晚上肯定来不及全动,有的地方根本没换也说不定!”郭裘继续喊,“付领队,让你们的人打那些人飞船上的水备箱!说不定是油桶!”
付绮丽听到问:“那不是水备箱?怎么可能是油桶?”
“他们的人帮我们改成油桶了,那是提升飞船性能最好的办法,而且你看他们攻击的样子,明显是在隐藏后面的水备箱,肯定有鬼!攻击它!攻击它!”
“收到。”付绮丽也乘着飞船,并且感觉到了和对方飞船较劲的吃力,此时攻打水备箱,如果水备箱是油桶伪装,那她们赚到,如果只是水备箱,亏几发子弹也不算什么,反正双方僵持,错位攻击说不定有好效果。
于是她也瞄准霍银泽的飞船,朝他的水备箱打了一弹。
但这弹一出去,她突然就有不好的预感。
霍银泽明明看到了她的子弹攻击,却连尝试躲避的姿势都没有!
付绮丽眼睁睁看自己的子弹击中霍银泽的水备箱,随后,那水备箱炸开,一发光子炮突然冲了出来,直朝她而来!
付绮丽来不及躲,直直迎上了那发光子炮!
砰!
她的飞船瞬间坠落,在即将爆炸的一刻,付绮丽逃了出来。
七军送她的稀有高规格金属涂层飞船,变成了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
付绮丽难以置信看着面前这一幕。
随后她就被湎大一个拿着火箭筒的人挡住了去路。
付绮丽的眼直直对着这人的火箭筒。
当那火箭筒朝她开过来时,她马上一躲。
躲火箭筒也算她的专长,以前专门训练过,一般不会出错。
果然,她躲过了火箭筒。
只是一瞬间的疼痛,让她才清醒过来。
竟然是火箭筒里的一发子弹片卡她肩上了。
付绮丽立刻赶到疼痛不止,跪在地上。
直到她把那子弹片□□,仔细一看,才发现——
这是一枚闪爆弹,打出的一刻爆开,弹片会炸裂也变成小飞刀伤人。
付绮丽一愣。
如果不是周围没有旁人,她甚至有点不信,这子弹是从火箭筒里打出来的。
那种半径的火箭筒,居然能容得下火力这么强的闪爆弹?而且她看攻击她的人至今面色平静,根本没有受到很大冲击的模样。
“怎么可能……”付绮丽喃喃,之前她也有想过把闪爆弹装进火箭筒里,但被研究院甚至军区那些老前辈一口拒绝了。
无人不说闪爆弹冲击力太强,装进火箭筒根本稳不住,会要人命,不可能做到。
可她今天却眼睁睁看到——有人做到了。
做出这东西的到底是谁?!
付绮丽震惊一阵,又慢慢才醒悟过来,战局进行到现在,如果再这样打下去,就算云渠能赢,但也会损失惨重。
她的队伍还要留着跟首大较量,不能在湎星这里耽误时间!
付绮丽给程语发去消息:“你让营地的人把八军给咱们的特殊武器拿来,我们必须快点结束战斗,湎大不值得我们留恋!”
“付领队,怎么了?是我们打不过吗?”程语忙有点担忧问。
付绮丽不想跟他废话:“你照做就是了!”
程语看到付绮丽对他暴躁,有点不满,却又不敢表达,于是便在战火中拨通黎嗣的电话,开口便是劈头盖脸:“喂,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慢!”
“我给你做棺材呢。”黎嗣一边刷牙一边道。
程语气坏了,正想骂他,付绮丽那边又开始催,他没办法,便对黎嗣狠狠道:“你赶紧给我把八军黑盒里装的特殊武器送过来,我给你地址,付绮丽要!”
“哦。”黎嗣慢悠悠。
“听见了吗!”程语大声道。
“听懂了啊。”黎嗣依旧慢悠悠。
“坐飞船,两分钟内过来!”程语狠狠撂下电话。
云渠的营地是连夜搬到湎大附近的,他自认给黎嗣的时间完全够用。
他到不了就等着受处罚吧!
黎嗣挂了电话,心平气和地洗脸,擦脸。
“怎么了?”盛追云问。
“没,出去溜达一圈。”黎嗣哼着曲儿,双手插兜抱着黑箱里的特殊武器上了飞船。
程语给他发的位置那么远,他怎么可能两分钟到?
他在想屁吃。
黎嗣坐上飞船,这才开始给秦浇打电话:“秦浇,你干嘛呢?才醒啊。”
那头秦浇打个哈欠:“嗯,咋了?”
“你们作战院还真挺懒散啊,不怕被打了?”黎嗣打趣道,“我找你要一下那个武器管理权限。”
秦浇:“哦,你把请求发过来。”
黎嗣又试着发了发,这才道:“咱俩距离有点远,发不过去,这样吧,咱俩位置共享一下,我过去找你。”
说着飞船停住,黎嗣下了飞船。
秦浇打开位置共享,也开始慢慢朝黎嗣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她就听营地外一片炮火声。
哦,已经干起来了吗?
还挺激烈的。
秦浇一边打哈欠一边朝黎嗣的方向散步。
“你再往北走点,我再往南去。”黎嗣还跟她语音着。
“嗯。”秦浇慢慢走着。
可走着走着,她就发现自己走不过去了。
前面是战场,要想过去,得穿越飞来飞去的炮火才行。
秦浇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
她正想告诉黎嗣自己走不过去前面是战场,黎嗣突然道:“秦浇,我走不过去了,云渠正在前面干仗呢。”
“哦,我们作战院也是……”她说着说着,打个哈欠,眼睛随意一瞟——
突然间就和战场对面的黎嗣四目相对了。
“云渠是在和湎星打架??”整天忙着修武器对战事一无所知的黎嗣愣住。妙书斋
“哦,对啊,是云渠打过来了。”才从睡意中清醒过来的秦浇,也才明白自己是要把武器管理权给云渠,让云渠拿它攻打自己的队伍?
两人都盯着对方,定在原地。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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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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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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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爱阅小说app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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