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夏曼然的经纪人俞清,从五年前起,她的银行卡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异常流水。
付款人竟是姜锦月。
祁寻母亲逝世后,她的经纪人俞清也退圈了。
俞清鲜少和别人联系,但姜锦月却特地找到俞清,还给了俞清很丰厚的报酬。
祁寻面无表情地想,姜锦月想做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秘书把俞清带到祁寻的办公室,俞清站在祁寻的面前。
她看向祁寻,神色复杂。
她是夏曼然的经纪人,夏曼然对祁寻有多冷漠,她一直都很清楚。
停顿了几秒,俞清感慨道。
“祁寻,你母亲去世后,我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祁寻静静地看着俞清,一双桃花眼异常冷静。
寂静中,他忽地开口:“五年前,姜锦月联系过你。”
他没有在问俞清,而是用陈述的语气。
俞清一怔,她立马就明白过来,祁寻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面色有些尴尬:“姜锦月确实找过我。”
祁寻又问:“她找你是想打听什么?”
俞清叹了一口气:“姜锦月向我打听,你母亲的喜好,平时喜欢做的动作……”
听到这些话,祁寻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容。
“姜锦月除了学习你母亲的神态和动作……”
俞清:“她还定制了一件你母亲最爱穿的旗袍。”
俞清看向祁寻,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绛金色印花旗袍。”
半晌,祁寻自嘲地笑了。
五年前,姜锦月18岁。
她18岁的时候,就开始预谋,模仿他的母亲夏曼然。
然后,接近他。
姜锦月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学习夏曼然的神态、动作、微表情。
一年后,姜锦月19岁。
她穿着他母亲最爱的绛金色印花旗袍,学着他母亲的神态,站在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笑。
从这一刻开始。
这个编织了一年的虚假谎言,慢慢开始收拢。
姜锦月用他最渴望的东西,把他诱入局中。
到今天,祁寻才恍然醒悟。
而他呢?
他一直在拼命寻找那些虚无的影子,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少时的缺憾。
可事到如今,他却变成了一个这样糟糕的人。
见祁寻很久没有说话,俞清面带歉意。
“抱歉,我不该告诉姜锦月这些的。”
她明知道,姜锦月了解这些消息,是为了去靠近祁寻。
但为了那笔钱,她还是妥协了。
祁寻没有说话,整个人像是沉在了黑暗里,
几秒后,他抬起头,声音很哑。
“那家旗袍店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俞清带着祁寻来到了旗袍店。
这家店隐于小巷里,小巷幽静无人,阳光浅浅地照亮了一角。
他们走进店里,店里只坐着一个老人。
俞清问:“能给我们看一下,绛金色印花旗袍吗?”
老人摘下眼镜,走进里间。过了一会,她拿着一件旗袍出来,放在桌上。
祁寻怔怔地望着旗袍。
这是他母亲最喜欢的那件旗袍。
午后的阳光,安静地落下。
祁寻的思绪慢慢飘远,回到了夏曼然逝世前的那一天。
夏曼然生了重病,她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气。
祁寻心里十分担忧,但夏曼然不喜他,他不敢靠近,只敢安静地站在房间的角落里。
无声地看着夏曼然。
桌上摆放着一个浮雕龙纹花瓶,里面插着一束花。
月白的花瓣早已枯萎,就连花茎也变成了枯败的深灰色。
旁边放着一个朱红的匣子,匣子半敞着,那里放着半旧的沉香手串。
此时,夏曼然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她仔细辨认着祁寻的身影,低低开了口。
仿若梦呓。
“祁寻?”
闻言,祁寻身子一颤。
他僵直在那里,一动未动。
祁寻从未听过,夏曼然用这样柔和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不知怎地,他忽然有些想哭。
过了一会,祁寻终于迈着步子。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他弯腰,低头凝视着夏曼然病态又枯瘦的脸。
这时,夏曼然抬起手,宽大的衣袖垂落,愈加显得她骨瘦嶙峋。
她轻轻地抚了一下祁寻的头。
那双手指骨突出,清晰的骨骼硌得祁寻生疼。
他却一句未答。
昏昏沉沉中,祁寻听到夏曼然轻叹了一声。
“这么多年了,我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
夏曼然的声音愈来愈轻:“祁寻,对不起……”
祁寻身子彻底僵住。
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在这一瞬,覆盖了他的全身。
半晌。
昏暗无光的空气里,祁寻无声地捂着脸,泪水从他指缝间轻轻地落了下去。
这是他离夏曼然最近的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
祁寻从回忆中抽离,他很慢地走出旗袍店。
俞清见祁寻的脸色很苍白,她问了一句。
“祁寻,这么多年来……你过得好吗?”
沉默了几秒。
祁寻无声地笑了。
蓦地,他抬起手,日光中,修长的手轻轻抵着他的桃花眼。
他很轻地说了一句。
“不好。”
这么多年,他好像活成了一个非常糟糕的人。
这时,祁寻的手机振动,他接起了电话。
秘书犹豫几秒,还是汇报:“祁总,有人在机场看见了陆太太,她好像要出远门。”
祁寻心底顿时空了一片。
他总觉得这是他和姜姒,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
不知怎的,他心里弥漫着莫名的恐慌。
祁寻猛地站起身:“备车,我要去机场。”
秘书早已经猜测到祁寻的心思,他立即应下。
祁寻一路飙车到了机场。
他希望不要错过姜姒的航班。
祁寻跑进机场,微微喘着气,一双眼睛仔细地扫过机场。
前方,有个人被一大群人簇拥着,她骄傲地昂着脸,像极了狡黠的猫。
姜姒。
姜姒今天穿着绯色的旗袍,上面攀着细密的枝藤。
乍一看,像是开满了暗金色的花。
满室的阳光,热烈又明亮。
姜姒站在那里,她整个人像是被细细勾上了一层轻渺的金线。
那似乎是祁寻这一生,看到的最明媚的一幕。
祁寻的心脏忽地重重地跳动着,他喊了一声。
“姜姒!”
姜姒脚步一顿。
她转过身,静静地看了过去。
姜姒微微讶异,祁寻?
他来这里干什么?
祁寻迈着步子走来,一双桃花眼直直望着姜姒。
他声音有些轻,尾音微微绷着。
“陆太太,听说你今天要出远门?”
保镖们如临大敌般,把姜姒围在中间。
姜姒半抱着手臂,站在那里,高傲地睨着祁寻。
不知道为何,祁寻现在有些紧张。
他的指腹不自觉抵着掌心。
姜姒今天去纽约,是因为怪物男团要参加纽约时装周,她准备在那里好好砸钱。
她去那里,顺便看看《枉死城之恋》的拍摄进度。
姜姒瞥了一眼祁寻。
她注意到,祁寻的皮肤已经被他按得发红了。
现在,祁寻的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他的睫毛轻不可察地颤着。
他似乎很紧张。
姜姒点开系统,她微微睁大眼睛。
祁寻的气运值,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迅速地涌来。
10秒钟。
已经增加了20万气运值。
30秒钟。
气运值已经增加到了100万。
一分钟。
气运值已经达到180万。
姜姒第一次发现,气运值原来还会按秒进账。
仅仅一分钟里,祁寻给她的气运值已经暴增到200万。
而现在,他只跟自己说了两句话而已。
姜姒忽地开口。
“让开。”
保镖们有些担忧:“太太……”
姜姒不甚在意道:“你们跟在我后面就行。”
保镖们散开,但仍紧紧地跟在姜姒身后。
姜姒慢慢地走了过来,她站在离祁寻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步子。
姜姒问道:“有事吗?”
祁寻凝视了姜姒几秒,开了口:“陆太太,我有话想对你说。”
他本是仓促赶到机场,其实他并不清楚,他要和姜姒说什么。
姜姒半挑着眉:“什么话?”
祁寻静静地看着姜姒,桃花眼闪过幽光。
他忽地开了口。
“陆太太,我很抱歉,第一次和你见面,是以那样的一个方式出现。”
当初,他是因为接到姜锦月的电话,才赶到学校。
祁寻声音很轻:“请你原谅我当时轻慢的态度。”
这是他的第一句道歉。
闻言,姜姒挑了挑眉。
“没有你的允许……”祁寻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姒,“我曾经开车跟在你的车后面。”
“陆太太,请你原谅我的轻佻。”
这是他的第二句道歉。
“今天陆太太要去纽约,我却未曾备过一个礼物。”
祁寻轻轻笑了声:“陆太太,请你原谅我的疏忽。”
三句道歉,气运值飙升到500万。
沉默了几秒。姜姒忽地问道:“你专程来到机场,只是为了向我道歉?”
“你这人……”姜姒歪着头,开口,“也太奇怪了吧。”
说出三句抱歉,祁寻心里如释重负,他低低地笑了。
他又看了姜姒一眼,才转身离开。
姜姒点开系统,她发现祁寻的气运值大量涌入,最后,停在了一个数额上。
就不再往上加了。
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
姜姒有些不解。
姜姒瞥见,祁寻气运值的最后,多了两个字。
她眯了眯眼。
这两个字竟然是……
喜欢。
姜姒蹙眉,喜欢?
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系统解释道:【这是系统的新功能,虽然没办法升级系统,在攻略过程中,无法提示,某人的气运值是喜欢还是厌恶。】
【但是当一个人的气运值完全紧张时,会标注上原因。】
【气运人物祁寻完全攻略结束。】
现在,祁寻的气运值显示全部进账,而且进账的原因是喜欢。
姜姒撇了撇嘴,谁要祁寻的喜欢?
就算祁寻喜欢她,她也不会理他。
-
陆氏集团旗下的商场,对姜锦月下了禁令。Μ.miaoshuzhai.net
因此,她遭受了极大的打击。
姜锦月很快冷静下来,硬生生逼自己走了出来。
陆凛对她来说,本来就是极难攻略的人,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牢牢抓住傅济臣。
本届纽约时装周上,傅济臣的旗袍品牌锦瑟会有一场秀。
这次时装秀,锦瑟会推出新品旗袍,入场券可以说是一劵难求。
姜锦月作为代言人,自然拥有入场的资格。
这天上午,姜锦月和助理来取礼服,她穿上蓝色长裙,站在镜子前。
她非常满意,这条礼裙刚好展现了她的优点。
不知为何,姜锦月心慌得厉害。
明明今天一直都很顺利啊?
姜锦月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离开时,她听到楼下传来喧闹声。
那人说的是英文。
不一会儿,店员快步上楼,一脸为难地告诉姜锦月:“这件礼服不能借给你了,你现在把礼服脱下来吧。”
姜锦月整个人都呆住了。
助理赶紧询问:“不是说好今天要借给我们吗?”
店员解释道:“现在真的不行。”
姜锦月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她被迫脱下礼服,连带着尊严也脱了下来。
她缓步下楼,那里站了一个女人,正傲慢地看着她。
姜锦月认识这个人,她是该品牌设计师的女儿Linda。
Linda也会出席这次时装秀,她向来霸道,在同一场合,不准有人和她穿相似的衣服。
这次,她刁难的人是姜锦月。
姜锦月不想错过傅济臣的秀展,只好立即联系了纽约另一个小众品牌。
新借来的礼服,自然没有那样合身,那样适合她。
姜锦月更像是穿了别人的衣服。
她找不到其他法子,只好将就穿了。
次日,锦瑟旗袍时装秀开始前。
姜锦月穿上礼服,团队帮她精心打扮一番后,她才信心满满地坐上了车。
车子没开出多久,身后一辆车猛地冲出,卡到了他们的车前。
司机赶紧踩下刹车,却依旧碰到了前面的车辆。
司机骂了一句,为难地看向姜锦月:“车被擦到了。”
下一秒,一个彪形大汉下了车,他气冲冲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明明是他的错,却怪在了姜锦月司机的头上。
这人蛮横无理,大有不吵赢不罢休的架势。
一时半会,这件事处理不完。
姜锦月只能提着裙摆,站在马路边,好不容易才拦下一辆出租车。
路程刚到一半,她又遭遇了堵车。
姜锦月不明白了,这段时间,她怎么会这么背?
她沉着脸,一言不发。
这时,系统突然提示:【祁寻的气运值要消失了。】
什么叫消失?
祁寻的气运值不是本就减少了一半吗?
姜锦月立即查看系统。
祁寻那一栏,原本充裕的气运值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下降着。
姜锦月无法做任何事,只得拼命拨打祁寻的电话。
无一例外,全是通话中。
慌乱中,姜锦月有了另一个猜测,祁寻或许根本不是在忙工作……
而是将她拉黑了。
姜锦月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数字一点点地变小,已无回天之力。
这样的感受,她还是第一次体验。
20万。
10万。
5万。
1万。
……
彻底清零。
因为祁寻的气运值在逐渐消失,所以,她才会遇到这么多不幸吗?
她该怎么办?
-
姜姒坐上车,一路顺利地来到了秀场的外面。她穿着一身青灰细呢旗袍,缓缓地下了车。
一个极具韵味的东方面孔出现在这里,引人频频回望。
而这时,姜锦月正坐在出租车上,路上堵车了,她被迫堵在了马路上,焦急地四处张望。
隔着车水马龙,姜姒遥遥地站在那儿。
明明暗暗的光线交错,脖颈细长,她像是优雅的白天鹅,整个人气质优越,清艳至极。
姜姒徐徐戴上了墨镜,衬得她的脸更小了。
她也没想到,她和姜锦月竟在纽约,意外地擦身而过。
那人是姜姒吗?
姜锦月以为她精神恍惚,眼睛出错了。
她再定睛一看,那人施施然地转身离去,只余下旗袍的一角,众人簇拥着她往里走。
将她的身影彻底挡了个彻底。
姜锦月失笑,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姜姒那副阴沉的模样。
刚才那个女人长相出众,令人移不开眼睛,又怎么会是姜姒?
姜姒不紧不慢地到了秀场。
另一头,姜锦月差点迟到,她狼狈地小跑进去。
傅济臣和艾伦·陈的两场时装秀,时间皆是上午十点。
这个时间点只有这两场秀,因为其他品牌全都避开了傅济臣的锦瑟,不愿和他撞上。
艾伦·陈是一个独立设计师,宣传很少,他的品牌本就人气不高。
不然,在他向怪物抛出橄榄枝的时候,姜姒也不会果断答应。
小品牌预算有限,选中今天十点,完全是因为租赁价格低。
所以,这场秀才会和傅济臣那边撞上。
姜姒坐在看台第一排。
任副总坐在她旁边:“姜总,半个小时后开场。”
姜姒随口问了一句:“票都卖出去了?”
任副总面露难色:“艾伦·陈的票都是送出去的,但傅济臣那边的票早已被抢空。”
姜姒一怔,她知道艾伦·陈名气不大,可不知道他竟然如此不受关注。
听出任副总话里的不服气,她反过来安慰。
“没事,我们不是有小怪物团吗?”
任副总顿时信心爆棚。
不愧是姜总,是他眼界低了,没瞧见姜总一点都不急吗?
没想到,姜姒无心的一句话,竟像是预言。
她低估了外国人对怪物的欣赏能力,当他们知道怪物会压轴出场时,竟纷纷赶了过来。
两场秀均采取直播的形式,国内的网友能同步看到。
半小时后,时装秀正式开始。
同一时间,秀场上备受关注的两个人,正是姜姒和姜锦月。
两张东方面孔,难免会被拿来对比。
很快,华夏的网友发了一个帖子,放了几张两人的对比图。
【姜锦月和J女士yyds,美女就是要贴贴,等一个合作的机会。】
姜锦月穿着小众品牌的礼服,和她先前立的“高定随便穿”的人设截然相反。
J女士穿了旗袍,戴着墨镜遮脸。
姜锦月仿若空谷幽兰,温柔惹人怜惜。
J女士就像一株那春夏交接绽放的花朵,同时拥有春天的明媚和盛夏灼人的耀眼。
该网友发帖的动机却很可疑。
帖子内容看似是在夸这两个人,楼主却对J女士明褒暗贬,借着拉踩J女士,来吹捧姜锦月。
其实,这个帖是姜锦月粉丝发的。
姜锦月这段时间去了国外,在国内的热度当然有所下降。
而J女士却是如今热度最高的一个人。
虽然J女士不是娱乐圈的人,但是提到她,能给姜锦月带来很大的流量。
在姜锦月公司的默许下,粉丝发了几个颜值对比贴。
公司也帮忙买了营销号转发。
姜锦月艳压J女士的热搜,瞬间爬上第一。
而这热度是J女士给的。
姜锦月的粉丝还在沾沾自喜,以为拉踩J女士,就能获得流量密码。
殊不知,他们的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J女士的粉丝。
J女士很低调,她不像明星一样,有粉丝后援会。
但是《糊我》综艺的粉丝,丁星安他们的粉丝,小怪物团的粉丝……
全都是J女士的粉丝!
《糊我》已经成了现象级的爆款综艺,丁星安他们的人气更是节节攀升。
在第一次打歌后,怪物男团也拥有了众多粉丝。
姜锦月是国民闺女,粉丝基数大。
可这也绝对比不过这些人加在一起的粉丝数。
网友的评论一边倒,全在骂姜锦月。
【谁给姜锦月这么大的脸?她凭什么蹭J女士的热度?】
【拜托,姜锦月是姜家二小姐,怎么就不能和J女士比啊?】
【不是谁的热度都能蹭的,J女士的玄学教她做人!】
【J女士是在为国争光,她投资的项目全是为了把华流推向国际。姜锦月就是登月碰瓷!】
【我怎么觉得,和J女士一比,姜锦月黯淡了不少呢。J女士气质极佳,就算她戴了墨镜,通过下半张脸,也能知道是个大美人。】
【姜锦月身上的这件衣服,跟随便穿的一样。她作为代言人看秀,这也不太走心了吧。】
姜姒不知道,她在网上已大获全胜。
她坐在秀场的第一排。
姜姒蹙着眉,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任副总不是说,艾伦·陈的秀场门票根本没人要?
每一张票都是送出去的吗?
而傅济臣那边几乎是一票难求,连买都买不到。
姜姒以为,她会看到空空荡荡的观众席。
但是现在呢?
陆陆续续进来的人,已经把整个秀场都坐满了。
谁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看着往来的人群,任副总一脸欣慰。
这一次,J女士的玄学又生效了。
原来,即便他们到了国外,J女士依旧是每个人的光源。
正道的光,永不熄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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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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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爱阅小说app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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