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干后露出半个粉红色的脑袋,眯着眼远远地观望着动向。
“你这个发色,在这个地方被光一打就很耀眼吧?”
听着从身后悠悠传来一声吐槽,又是这种事不关己的腔调。
霍绮云心中愤怒,她回头看着这个被自己强迫抓进草丛的笑面虎和她身边的那个少女。
竖起指头抵在双唇间,发出“嘘——”的声音。
她已经忍耐邓言心很久了。
从今天的给人带路,到今天争吵里的事不关己。
连见了霍星语回来时那副爱答不理,明显比平时颓丧的样子,自己在一旁急得团团转,邓言心都能事不关己,安然地坐在一旁吃早餐。
怎么能有这么跟世界隔绝的人?
这种人到底在意什么?霍绮云想不明白了。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从门内出来的宁缃缃
看着她地上对着昏迷不醒的霍星语动手动脚,霍绮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动手动脚好。
多动动,多动动两个人不就和好了吗?
怀抱着这种单纯、又不怎么用脑的想法,霍绮云心满意足的勾起一个微笑。
一转头还想要说些什么,就撞上了身后少女的目光。
这个女孩子霍绮云是不认识的。
但是大晚上地能推着邓言心出来散步,想必两个人关系也不一般。
看着女孩子目光里的那些惊艳与崇拜,霍绮云眯了眯眼。
这种眼神是她极为熟悉的。
每次做活动或者被接机在身边环绕着她的粉丝,都是以这种目光看着她的。
但是按理来说。
她和邓言心的粉丝群体基本上是不会重合的。
虽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利益冲突,但在无数次奖项和咖位的争吵中。
实际上两边的粉丝群体已经形成了一种水火不容的趋势。
这年头还能看得见喜欢她,又和邓言心是朋友的人已经足够珍稀得能送进博物馆珍藏了。
在这种崇拜目光的注视下,霍绮云觉得自己和邓言心之间,无形中形成了一种暗暗较劲的竞争关系。
既然是个难得的双担粉,那老娘就务必让她好好瞧瞧,自己可比那个笑面虎值得让人喜欢!
想着,霍绮云伸手理了理头发,挺直了胸膛,露出标准的镜头笑容,整个人在这片黑暗的树林里容光焕发,拗出了一种走红毯的劲头,目光闪亮:
“看你的样子,想必,一定是我的粉丝吧?”
听着这话,邓言心有些莫名的转过头,望向推着自己一路从半山腰缓慢散步到这里的林君若。
究竟是什么样子,让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是霍绮云的粉丝?
她一转过头,就见林君若忍着激动,拼命点着脑袋,像是要向她证明自己确实是她的粉丝一样。
见到这位小粉丝给予肯定。
眼前的霍绮云,更是勾起唇角,浑身散发着得意扬扬的劲,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笨蛋呢?
邓言心不由得觉得好笑,唇角也跟着她那份上跳的弧度,一起轻轻上扬。
“既然你是我的粉丝,今天我心情好,我请你喝酒怎么样?”霍绮云熟稔地一伸手,就勾搭上了林君若的肩,习惯性地自来熟唠嗑着。
听着她兴奋的提议,和她搭在别人身上的手,邓言心蹙了蹙眉。
离得近了就能很明显的闻到,霍绮云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酒味,显然就是才喝了不少,一转头就还要拉着别人去。
“你不是才喝过吗?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看着她被酒精染红的脸,邓言心忍不住开口阻拦。
“这有什么?我才喝了哪儿到哪儿!”像是嫌她事儿多似的,霍绮云不满地撇着嘴,报复似地回敬:
“再对身体不好,那现在也是你坐着,老娘站着,知道吗,小瘸子。”
对上这个时刻都能找到乱七八糟的角度反驳、蛮不讲理的女人,邓言心顶着这个‘小瘸子’的头衔,勾起无奈的笑,点了点头。
“你点什么头,我又不是请你,我是请我粉丝,你要是想去,你就自己给钱。”
“我是你的粉丝呀。”邓言心看着她,眼里也不知有几分认真。
像是被她突如其来的承认噎了一下,霍绮云眯起眼瞧着她。
自己并非什么聪明人,对于这一点她一直是清楚的,所以这种看不出是真是假的话她一贯是当成假话来听。
想着她翻了个白眼,嘟囔道:“真是为了骗酒,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是我的粉丝?我也没瞧见你多喜欢我,追星能是你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吗!”
“当然喜欢了,怎么,要我抱着你一遍一遍说喜欢你才信么?”邓言心支着脸,欣赏着她每一秒愤怒,脸上还是带着柔和的笑意:
“霍影后还缺这点钱吗?。”
“邓影后不缺,那邓影后也没给我呀,而且老娘现在就要提醒你!”霍绮云炫耀似的,不知是对小粉丝说的,还是刻意对眼前的笑面虎示威:“老娘奖项可比你多,开什么玩笑呢?懂不懂尊重人!”
“好好好,那我请你行了吧?”邓言心望向眼前胡搅蛮缠的霍绮云,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节又一节的顺着她的话退让。妙书斋
听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话语。
被夹在中间的林君若脸上带着配合的笑容,明明讨论的话题是以自己为出发点,可是偏偏好像她是一个局外人。
她的目光落在邓言心脸上。
她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这个看起来遥不可及的女人心里最深处的秘密。
林君若看着她,忍不住也跟着笑。
一个人在喜欢的人面前流露出的东西总是不一样的。
她一直觉得邓言心温柔,但看着她对霍绮云那些无礼的行为、愚蠢的话语展现出的那些退让、包容,她眉眼里那些明晃晃的喜欢。
是有了比较,林君若才发现,她平时那些温柔和耐心,全都是带着不耐烦的伪装,
只有在面对着这个粗俗、没脑子的女人时,她才是真的。
但是这个蠢得没边没际的女人却对她的喜欢一个字也不相信。
她忽然觉得这个对于她来说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邓言心,和自己一样可怜。
作为一个窥秘者,林君若跟着她们一起笑了起来。
笑霍绮云的愚蠢,笑邓言心那些只有开玩笑才敢说出口、又不被相信的心声。
还笑自己在这片黑暗中,没有人察觉的,绝望的脸。
*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听着这个像是把主动权又交回了自己手里的问题,窝在她怀里的霍星语脸上是少有的茫然。
要她怎么样?
自己能要她怎么样呢?
她感觉到宁缃缃柔软的掌心抚摸着她的后脑。
被轻触而带动的毛发刺激着她所有的感官,从脑后一直延伸到手臂的,那种柔软的麻冲开她每一个毛孔。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宁缃缃的触摸令她昏沉,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溺毙在这个怀抱里。
她昏昏沉沉地缩在这里,耍赖一般问:“我要怎样,你就会怎样吗?”
好一会儿,她也没听见宁缃缃的回答。
霍星语侧过头,把脸埋在她腹间。
宁缃缃没有回答,她却好像已经听见了她心里的那些否定。
她扯起一个自嘲似的笑,笑自己的愚蠢和此刻无助的狼狈。
她贪恋着这个怀抱,却想不到任何方法去留住。
为什么会这样呢?
霍星语想不到答案。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宁缃缃不喜欢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像是没有一点点讨到她欢心。
她缩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却抑制不住寒冷从她胸口灌注到四肢百骸,把她想要借助酒精逃避的那些绝望通通又带回到她面前。
如果非得给这种寒冷寻求一个合适的代名词,霍星语觉得这不是难过、也不是委屈。
是dump。
简短的四个字母复合了倾倒、丢下、抛弃,多么生动地诠释了她的现状。
宁缃缃把她丢在了原地,只带着她毅力独自向前走着,
而她还端着她那些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显得尤为愚蠢。
霍星语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善于挑战更善于解决问题的人,但偏偏在宁缃缃面前,自己就像一个拿着糖和存钱罐的孩子,她想对宁缃缃好,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她,但对方却告诉她,不需要。
她不需要自己。
在长久的沉默里,霍星语低低地开口道:
“我不想要这样了,我不想要每次我往前迈一步,你就逃得远远的;不想要每次我一出现,你就不开心。我对感情大多数时候都是迟钝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你,那些鸡汤书里写了一大堆的话,但我发现,其实事实就是没有人教过我,我不会。我尝试过想要安慰你,也想学怎么哄你开心,可是我做的一切总是一遍遍地证明,你不需要我。”
“你问我想要你怎样,”霍星语嗤笑一声,像是在笑自己此刻的狼狈:
“我能要求你怎么样呢?如果在今天之前,你问我想要你怎么样,我就会说,‘我要你做霍太太,要你喜欢我,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是现在我不能这么说了。”
“为什么?”她开口问。
“...我要你做霍太太,要你喜欢我,其实是要你去承受我家人的羞辱和贬低,我一直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是这一次我真的舍不得了,宁缃缃,你这么好,我舍不得你受委屈。或许你是对的,我们不合适,你应该去找一个让你不难过的人了。”
宁缃缃垂头看着缩在她怀里,逃避似地藏着脸的女人,说道最后,她已经听不清霍星语压抑着难过的声音了。
她只知道霍星语在说舍不得,
舍不得自己难过,所以再也不要求了。
在宁缃缃的印象里,霍星语应该是永远都傲慢骄矜,她应该是一把被人锻造得锋利的剑,永远悬在藏品的最顶端,俯览众生才对。
但是现在缩在她怀里那么脆弱易碎的人又是谁呢?
是爱着她的霍星语。
因为喜欢她,所以那个所向披靡令人害怕的霍星语,她的柔软脆弱全都让她一览无余。
宁缃缃沉默了一会儿,她像是做好了决定,开口道:“那你不会保护我么?”
话音才落,她就看见霍星语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愕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置信似的,问:“你说什么?”
“霍星语不是很厉害吗,连小小一个我也保护不了么?”宁缃缃支着脸看着她:“我可是要立志演到拿下三金奖的,你可要好好努力。”
听着这话,霍星语猛地坐起身,她哑然地望着面前的少女。
脑海里的理智和酒精都一并被宁缃缃轻飘飘的一句话点燃了,它们焚烧着最后只剩下嗡嗡的鸣响。
她看到宁缃缃在笑,笑得眉眼都弯弯的,很好看。
紧接着,就是毫无防备的,宁缃缃主动凑近她,落在她唇角边的那一个轻轻的吻。
霍星语觉得自己脑海里的酒精和理智烧得更为猛烈了,烧成了一种催化剂,叫她浑身灼热起来。
她追寻着那个轻轻一碰就离开的吻,向前一点点逼近,最后把宁缃缃裹进怀里,压倒在沙发上。
霍星语垂头呼吸着她发颈之间的空气,唇边是抑制不住的向上扬的笑,她开口一句一句、一遍一遍地念着她的名字。
在这个紧密贴合的拥抱里,她忽然想尝尝,宁缃缃是不是真的有看起来这么甜,想着,她轻轻地在她颈边舔了一口:“你腿断了。”
“嗯。”
“但我会很小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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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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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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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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