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她是逃生游戏BOSS的白月光[无限]>第 330 章 休息区0.90
  父神清楚地感受到封政手下凝聚出的可怕力量,嗓音禁不住有些哑颤,“法则之主大人,您是要杀了我们吗?神域现在可只有我一个能管事的了。您要是杀了我……”

  “正好,神海域,神镜天的管理神一起重新再选。”

  封政的笑容温和中透着癫狂的阴森,“我不记得有没有抹除你的小女儿了。如果有,那肯定是你的小女儿惹我不高兴了。你想要女儿?可以,我送你去陪她,不用谢我。”

  “法则之主大人!”

  “主人!”

  圣殿中响起父神和两名守值门徒的齐声惊呼。

  封政目光淡淡地看向第一门徒。

  第一门徒在脑内和封政交流。

  父神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封政动作顿了一秒,便收回手,不悦地踹开他,“滚。”

  父神立刻疾步走出圣殿。

  封政耷拉着眼帘,神色莫测。

  第一门徒和第二门徒跪伏在地,“主人,这个人和母神有仇,您曾经说过,要把他留给母神解决的。”

  封政:“知道了。”

  第一门徒和第二门徒听到封政的反应,诧异地抬眼看他。

  这也太好说话了,让他们有点不适应。

  封政却是坐在王座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法则卷宗堆放的地方。

  那地方除了法则,还有沈容给他的情书。

  她说等晚上……

  封政心重重地跳了一下,胸腔有些发热。

  现在到晚上了吗?

  他打开水镜。

  却见她在昏暗的深海里下坠,背部的裂口不断飘出血雾,将周围的海水染成了红色。

  圣殿之中气温骤降。

  第一门徒和第二门徒吓得赶紧想要拍两句马屁,一抬头却发现封政已经消失在了圣殿中。

  ·

  微凉的气息抱住了她,消除她身上的伤痛。

  幽海灵的力量在她体内流窜,逐渐压制住不断侵入她五脏六腑的力量。

  沈容睡沉过去,又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识。

  她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睁开眼,就见封政站在她身边,而她正躺在她在美人鱼巢穴刚建好的房子里。

  她身上已毫无伤口,恢复如初了。

  这简易房子还没装门。

  透过门口能看见不少美人鱼正聚在远处,目光担忧又好奇地望着她。其中还有佟焕。

  咚咚——

  封政曲指敲了敲她的房子。

  房子颤了颤,差点塌了。

  她的注意力被引到封政身上,“是你带我回来的吗?谢谢。”

  她记得她昏迷前吃了一大把幽海灵,救命是没问题了。不过撑回美人鱼巢穴还是够呛。

  封政通过她身上残留的气息,便知道是谁伤的她。

  按照他一向的作风,他该在沈容一醒来的时候,就把褚无天的头当装饰品挂在她的墙上,让她醒来后顺手拿着当球踢。

  但是念及第一门徒先前提起的父神死亡归属问题,他还是没有先去下手。

  封政:“你是要我去直接解决伤你的人,还是你自己去解决?”

  他很少这样询问别人,语气有些不自在,不开心,“我推荐第一种。”

  沈容笑了,向封政伸出手,“当然是我自己来呀。谢谢你啦。”

  封政没搭理她,别过脸去。

  沈容坐起身,漂亮的鱼尾轻轻扫了扫他的小腿。

  他身体略僵,垂眸看她仿若闪着星光的鱼尾。

  沈容:“帮我造个门吧。”

  封政面带不虞,却还是如她所愿。

  门隔绝了外面美人鱼们的视线。

  美人鱼们想到沈容用鱼尾去封政小腿那一幕,羞红着脸四散开来了。

  独留下佟焕一脸莫名地挠头,想了想,背上麻袋挖藻泥去了。

  门一关,房间变得逼仄。

  沈容和封政之间的距离仿佛也因空间的变化而拉近了。

  沈容弯身拉起封政的手,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来,撒娇似的捏捏他的手指,“别不开心,我没事。而且我的目标不止是成为获得最终胜利的玩家,我还想回到我原本的位置,甚至……更高的位置。所以,很多事必须由我自己解决,才能形成因果闭环,不影响到我的以后,不是吗?”

  “你是法则之主,你应该比我懂的呀。”

  封政听出她的潜台词,好像是在说“好啦,别任性。”

  他转过头去不看她,一言不发。

  沈容慢慢地摩挲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他手上每一寸微凉的皮肤。

  褚无天告知她的信息,让她明白了封政为什么会变成现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他改变了她受制于父神的因果。

  之前在某个游戏世界,他为了她,允许那只海幽种假扮她,给了那只海幽种法则之力做掩护。

  父神将真实的她带走做女儿,肯定是知道了那只海幽种是假的。

  想来,他后来从父神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放到安全的世界照顾长大,模糊父神对她的探知,肯定也是用了同样的替身方法。

  只是父神能看穿她的替身,想要在父神眼下扮演她,肯定不是一般海幽种能做到的。

  不知道那个在父神眼皮子下扮演她的人是谁?那人最近为何离开了父神?

  现在封政失忆了,她没法儿询问这些事。【妙】 【书】 【斋】 【妙书斋】

  不过也并不觉得可惜,想到他为她默默做了这么多,只觉得心仿佛化成了棉花糖一样,又软又充斥着甜味。

  又觉得,心疼。

  她还记得,在他失忆之前,他是那么害怕她会讨厌忘了她的他,是那么的担心她不会再喜欢他。

  沈容捧起他的手,微微低下头,脸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我和你以前是认识的。”

  他不排斥她的接触,甚至会为了她生气,也就代表着,她可以慢慢地向他讲述他们过去的事了吧?

  “然后?”

  封政表情依旧冷淡,语调却有了些许起伏。

  沈容沉吟,笑道:“我以前就喜欢上你了,你想知道过去的事情吗?”

  封政表情淡淡,垂眸盯着她的鱼尾看,“我是来摸你尾巴的,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

  沈容“噗嗤”笑出声,仰倒在简易的床上,摆了摆鱼尾,“好,来吧。”

  微凉的指腹轻轻碰了下她的鱼尾,仿佛在试探。

  “你要是很想说以前的事,我也可以听一听。”

  沈容闻言,撇头看封政。

  他表情略带骄矜,忽的抬眸看她,恰对上她望着他的眼眸。

  沈容摆摆鱼尾,半透明的冰蓝尾鳍扫了扫他的袍角。

  他漆黑长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晃。

  沈容:“你以前也变过人鱼。你可以现在变成人鱼吗?我也想摸摸你的尾巴。”

  之前在他变成人鱼的时候,她忘了有没有摸过他的尾巴了。

  那时的她可能对他有些许好感,但还不是那么在意,有关他的事,便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封政没同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她的鱼尾,时不时还扣扣她的泛着鎏金光芒的冰蓝鱼鳞,好像很想扣几片下来,就跟想摘她的花一样。

  他指腹所触之处,撩起一阵难以克制的战栗。

  沈容轻咬唇瓣忍着,白皙的面容因身体的本能而泛上桃粉。

  “你不是要说过去的事吗?怎么不说?”

  封政专注地盯上了她靠近腰的那一处的鱼鳞,手放在某一片微软的鱼鳞上,像个没轻没重的孩子一样掀开。

  “啊……”沈容一手捂嘴,一手打开他的手,拧眉,“疼。”

  封政看那片鱼鳞附近都成了粉色,好像渗出了血似的,立刻覆住那片鱼鳞为她疗伤。

  沈容连忙止住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疼。”

  “红了,流血了。”

  “……不是出血。”

  沈容奇怪地盯着封政,“你是法则之主,你不了解人鱼吗?”

  封政奇怪地反问她:“我了解人鱼干嘛?”

  这世界上东西很多,他都懒得了解。

  反正谁让他不高兴,他直接抹除就完事了。为什么要去了解?

  沈容:“……”

  哦,她还以为他太过恣意任性,所以才执意要摸她的尾巴。

  原来,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懂,单纯想摸。

  沈容推开他的手,“那你还是别摸了。”

  “一会儿说可以摸一会儿不让摸,一会儿说要给我讲过去的事一会儿不讲,你这人……挺奇怪。”

  封政收了手,又要站到墙边去。

  沈容拉住他的手,表示了一下对他的看重又松开,“你变成人鱼,我就能告诉你我为什么奇怪了。但是你不变,我也不好说。过去的事我可以现在给你说。”

  她从他还是柔柔时讲起,将他们从小到大一起玩的故事,还有那些不愉快和不理解全部娓娓道来。

  封政一边听,一边盯着她鱼尾淡粉的地方,眼见那粉色渐渐褪去。

  他长袍下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突然变成了漆黑鎏金的鱼尾,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鱼尾,“说吧。”

  沈容的故事顿住,她明白他是要她说人鱼的事。

  她有些好笑地试探着掀开他的长袍,看他的鱼尾。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适应被人掀衣服,但没阻止。

  他的鱼尾很漂亮,且和他的外貌一样,是难以用语言说清的漂亮。

  沈容轻轻摸了摸他的鱼尾,他的鱼尾像是要颤动,又忍住了,变得紧绷。

  封政眸中带上些许惊讶。

  沈容:“其实你可以用法则查一查,不是非得听我说的。”

  封政:“……懒得查。”

  沈容的手悬在他鱼尾上方,缓缓移动到他方才摸她的位置,落下,准确地摸到那片柔软的鱼鳞。

  “嘶——”

  她还没掀,他边抽了口气,表情古怪地看向她。

  沈容笑眯了眼睛。

  虽然现在是鱼,没那么讲究了,但沈容还是在收回手的时候,把手在他袍子上擦了擦,躺回自己床上,继续讲故事。

  封政耳朵染着粉,听得挺认真,但一部分心思还是落在了他和沈容的两条鱼尾上。

  沈容瞥了他一眼,不说故事了。

  抬起鱼尾,轻轻蹭了蹭他的鱼尾。

  封政身体微僵,眼中带了一丝难以置信,“你在做什么?”

  沈容抬起鱼尾,尾鳍像羽毛般,自上而下,轻抚过他的鱼尾,“摸你的鱼尾呀。”

  封政按住她的鱼尾,要变回去,“不许摸。”

  沈容按住他的鱼尾,“就要摸!不要变回去!”

  封政还是变回去了。

  于是她按在他鱼尾上的手,变成了按在他冷白修长的大腿上。

  封政看了眼她的手,看了眼她略微呆滞的表情,一声不吭,又变回了鱼尾。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变回去过。

  沈容笑出了声,继续蹭他的鱼尾。

  他阴沉着脸,红着耳根,“看在你是病人的份儿上。”

  什么病人?

  她的伤早就被他治愈了。

  啊,可能是他觉得她受伤那么严重,心理上会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吧?

  虽然那伤很可怕,但她经历过更可怕的,浑身都被烧成灰了呢,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啦。

  沈容心里是这么想的,面上却感激地道:“你真好。”

  然后又用鱼尾扫了扫他的鱼尾。

  一夜在鱼尾时不时的触碰,和她讲述过去事情的轻缓声音中度过。

  也许是他了解了一部分过去的缘故,也许是他因为她受了伤所以纵容她的缘故。

  她怎么闹腾,他也没再推开她。

  她闹腾了一会儿,累了。

  他看了眼门外,“天快亮了,你该休息了。”

  “好。”

  沈容躺平,闭上眼睛休息。

  睡到自然醒时,封政已经离开了。

  沈容起床游出自己的房子,美人鱼们都簇拥过来,因她昨天的重伤而对她嘘寒问暖,送了她一大堆她表示非常喜欢的珠宝。

  佟焕也没闲着。

  他找不到沉船,挖不到珠宝,于是挖了大半夜的藻泥,并且愿意和她五五分。

  沈容询问美人鱼们附近有没有没探索过的沉船地点。

  美人鱼思索片刻,“有是有,不过那里很危险。好多美人鱼去了那里之后,都没有再回来。”

  “哦对了,你可以问晶玲。晶玲是唯一从哪里平安回来的美人鱼。”

  晶玲恰好游过来,问他们在说什么。

  得知是在说那片沉船海域的事,晶玲:“其实我也不算平安回来啦。我从那里回来之后,过去的事情就全忘了。”

  她靠近沈容,“对了,我给你看的那些信,好像就是从那里的一艘巨轮上搜刮到的。因为我对我搜刮回来的东西都记得很清楚,只对那些信没什么印象。”

  那些信与结露有关。

  说不定船上还有什么与结露有关的东西。

  这局游戏场的主要任务是救美人鱼和赚钱,但是碰到了这样的未知事情,根据沈容的经验,只要解决这背后的事,就能得到更多的奖励。

  她询问沉船海域的具体地点,美人鱼给她指明了方向,提醒她要小心。

  她便和佟焕一起往沉船海域游去。

  路上,佟焕询问她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容如实讲述,省略了与海幽种相关的事。

  佟焕:“奇了怪了,你被封印了,为什么褚无天没被封印?就因为他有靠山?可是你也有啊。而且你的靠山还是指定法则的神,这算起来不比他还牛?”

  沈容:“封印是法则制定的,单褚无天的靠山就能完全无视法则的监测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父神虽然厉害,但和封政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没道理父神能够这么不被人察觉地突破法则的禁制。

  沈容心想:父神背后肯定还有秘密。

  他培育了那么多褚无天他们,而神兽种联盟又臣服于褚无天兄弟,就说明神兽种联盟口中背后在神域的大人物应该就是他……

  他布下那么多局,就为了夺下整个神域的掌控权吗?

  沈容一面沉思,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佟焕讨论褚氏三兄弟的事,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宰了褚无天才行。

  说话间,就到了沉船海域。

  这一片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船沉积在海底,长相漂亮的游鱼们都很少从这儿经过。

  只有一些黯淡的、奇形怪状的海生物,在布满腐生物、海藻螺类的沉船周围游来游去,捕食从船里飘出的絮状物和血红虫子。

  身为人鱼,沈容可以直接游下去探索。

  但那些从船里飘出的絮状物,不断扭曲着细长红虫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生怕一个呼吸,这些东西就被吸进身体里了。

  她从收纳袋里拿出防毒面罩做个过滤。

  佟焕也跟她借了一个,感慨道:“你真是什么都有啊。”

  她又穿上衣服,虽然厚重了些,但谨慎安全。直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往海底游去。

  刚到海底,她就像被腐烂的废墟包围了。

  无数交错的轮船残肢横七竖八地挡着她的路,还有细小的暗流在船的空隙中蹿动,像风一样推着她前进。

  有时一不小心便被暗流推着撞到一根腐朽的铁杆上,蹭上一身发红的铁锈、虫子和腐生物。

  还好她装备齐全。

  要是这些东西直接黏上她的皮肤,她也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的。

  船之间的水流和泥土仿若沼泽般拖着她的脚步,淡淡的腐烂腥臭味随着海水咕噜咕噜地流动,在她身边环绕。

  防毒面具都挡不住这气味。

  那些小船内部昏暗一片,沈容经过时,遇到几条内部透光的,隐约能看见里面被藻螺寄生了的人类骸骨。

  小船值钱的东西不多,空间又小,不方便探索。

  沈容便直奔沉船海域中央的巨轮。

  一靠近巨轮,诡异的暗流宛若狂风扑向她和佟焕。

  她和佟焕敏捷地避开,身后的鱼类则倒霉地被吹得撞在后方船只翘起的铁杆上,肚破肠流,成了死鱼。

  沈容避开暗流,小心翼翼地沿着巨轮的破洞游进舱内。

  舱内昏暗得只能看见一些物品的轮廓。

  一张正对着破洞的巨大照片反着光,隔了很远,也能看见照片上密密麻麻的人。

  沈容游近查看。

  这是一张大合照,照片上的人们似乎是在参加一场极尽奢华的舞会,人人精致讲究,服装艳丽。

  大多数人都盯着镜头,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最中央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他面相有些刻薄,笑容也让人感到虚假。

  他身边是一个年轻女孩,眼睛看着一旁,心不在焉地强颜欢笑。

  女孩和男人手上戴了对戒,周围有几人将红酒举向他们,像是在道喜。

  这好像是一场订婚宴?

  沈容想起那封信上,那名署名“羽”的人写“爸爸让我和陌生人结婚”的事。

  难道这个女孩就是“羽”吗?

  沈容看完照片,继续搜索船舱。转身的瞬间,却看到照片里有个人也转了身。

  她身形顿住,缓缓看向照片。

  照片上赫然出现了她的模样,且她就站在镜头前,表情动作和她此刻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抬了抬手,照片里的她也抬了抬手。

  而照片里那些远远地盯着镜头的人逐渐向镜头靠近,仿佛就在她的身后。

  等等……

  沈容发现,刚从一旁过来的佟焕也出现了在照片里,正侧对着镜头查看照片里精致的花瓶。

  这里不可能有那样精致的花屏,但她余光瞥见佟焕确实就在她后侧方查看腐败的船舱。

  她意识到,这好像不是照片,而是一面镜子。

  一面古怪的镜子。

  她身形略僵,寒意围拢在她身侧。

  镜子里精致的人们,也纷纷挤在了她的身边,脸上挂着诡异机械的笑,和她一起盯着镜子里他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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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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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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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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