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编辑的催稿的话。
作为一只没有良心的鸽子,沙罗毫不犹豫地把自家编辑的新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发现房间里的水已经喝完,她便趿拉着酒店的棉拖走出了门。
今天那个家伙没有再来敲她的门了,大厅里,安室透正在摆盘,长长的餐桌上被摆上了不少食物,像是刚刚出炉的班尼迪克蛋还是颤颤巍巍的。
目光微移,沙罗还能看到在沙发上的购物袋。
“是在附近的商店购买的备用衣物,”端着盘子的男人笑着抬起头,“生日快乐,森下老师。”
所以他是在为自己过生日?有些好奇地绕着餐桌走了一圈,沙罗发现了不少美国特色的食物,包括浆果华夫饼、炸薯条之类的。
她并不为这样的待遇受宠若惊,毕竟在跟着贝尔摩德的时候,她各种物质的享受就没有停过,生日时也会有高级的餐厅和流水般的奢侈品当作礼物。
在那个女人的观念里,可没有苛待女孩的意识,令人咋舌的消费对于她这样的大明星来说也只是日常。
相较而言,今天的待遇倒是朴实了起来,捻起一块炸鸡,沙罗愉快地咬碎那酥脆的外衣,但垃圾食品总是让人欲罢不能,不是吗?不过只是充当临时搭档的人还能考虑到这些,使她有些惊讶,而且对方似乎很清楚自己在美国生活过,并且是很长一段时间。
“你大可不必这么做,”拎起购物袋,沙罗发现里面果然只是基础款的衬衫和牛仔裤,是绝不会出错的选择,只是尺码过分合适了一点,“这个所谓的生日,只是证件上的无谓资料而已。”
她真正会“庆祝”和“收礼”的生日,是另一个日子,一个……她走进这个黑暗世界的日子。
已经没什么人记得这个生日了,她真正诞生的日子对于组织里的人来说无关紧要,不如说抛弃了一切才能成为组织的一员。
只是,在伪装资料的时候,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把这个无人知晓的日子填了上去。
“不过,还是谢谢你了。”
虽然是刚刚起床,但其实早已过了早饭的时间,沙罗坐到餐桌旁,慢悠悠地吃起了这顿早午饭。
安室透也坐到了对面,“所以你真正的生日不是今天吗?”
“那种东西,怎样都好啦。”一叉子戳破了流心蛋,半固体状的蛋液就往下滑去,浸润了酥松的外壳,“不重要的。”
沙罗咬了一口,“倒是你,生日在什么时候?”她笑着,对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叉子。
“三月二十一*,”停顿三秒后,安室透回答道,“这可是真的哦。”
“是吗。”用纸巾擦了擦嘴,“那出于礼仪,我也应该把真正的生日告诉你喽。”看着安室透专注的目光。
沙罗有些狡黠地笑了笑,“骗你的──”
“才不会告诉你,”她跳下椅子,跑到吧台旁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一个忠告。”
往咖啡杯里加入半杯牛奶和两块方糖,“把这些东西都忘记吧,对组织来说,最没有意义的就是年龄和诞生日。”Μ.miaoshuzhai.net
“这也是最不能打探的东西,”啜饮一口咖啡,沙罗愉悦地眯起了眼,“尤其是对高层人员来说。”
“哦,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舌尖不自觉舔过上颚,安室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既不要显得过于兴奋,又不要平静到不合常理。
他还记得昨天擦过发丝的一枪。
所以,恰到好处的好奇心和漫不经心的问号是最合适的。
“嘛,”舔过嘴角的咖啡泡沫,沙罗拉长了声音,“是因为要保持神秘感吧。”
“毕竟是大人物啊。”说完,她就起身,端起装着小蛋糕的盒子,用叉子胡乱搅动一番,让这块装饰得花里胡哨的蛋糕变得七零八落,不过却得到了另一样东西──
“是吧?贝尔摩德姐姐。”一个小巧的袖扣型窃听器出现在沙罗手中,还粘着香甜的奶油。
在安室透瞪大的眼睛里捏碎了窃听器,沙罗把那块蛋糕送进了垃圾桶。
“所以说,”她把手指上沾到的奶油送入口中,“不要对自己的处境过于自信啊,安室先生。”
在看到那块蛋糕时,她就知道是谁的手笔了,绿色的慕斯状蛋糕,还带着茴香的气味,完全就在叫嚷着自己的身份嘛。
苦艾酒又被称为绿色缪斯,主要特色是茴香的草药味,至于是怎么躲过安室透的眼睛送进来,应该是贝尔摩德化妆成了外卖员吧。
手机铃声响起,沙罗很快接通。
“太调皮了,薇菈,”电话那头,贝尔摩德的声音传来,经过电流修饰显得不太真实,“我只是想要关心一下你。”
“毕竟,出门在外,多小心一点周围人总是对的。”她应该是骑在摩托上,沙罗能听见呼呼的风声,“还有就是不要太过火哦,毕竟我们还是需要一些伙伴的。”
“安心吧,我都知道的。”沙罗走到落地窗前,看了一圈后把窗帘拉了起来,一时间房间内就昏暗了许多,“倒是贝尔摩德姐姐,既然来了,都不见我一面的吗?”
她已经离开了。
“哼哼,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在睡懒觉吧。”压低身躯,贝尔摩德加速冲了出去,“我还有通稿要赶,可没那么空。”
“那贝尔摩德姐姐工作辛苦啦。”绕着胸前的一缕碎发,沙罗语气轻快。
被挂断了……看着发出忙音的手机,沙罗指尖一转,就把它收进了袖子的暗袋里。
“走吧,”拎起购物袋,沙罗脚尖一转就进入了卫生间,几分钟时间她就换好了衣服,“我们也该出发了。”
她甚至上了遮瑕和口红,青黑的眼圈不见了,唇上的一抹红增添了血色,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两位杀手还没有回去,那个市长也该开始着急了。”拉着安室透走出酒店,沙罗把头发扎成了一个团子,“我们今天就结束工作。”
按照沙罗的指示,安室透很快把车开到了华九会一个分部的楼底下。
“真有钱啊,”抬头仰望着一整栋楼,沙罗感概,“贩卖人口和毒/品,还有杀手行业,全部都是暴利啊。”
走进另一栋楼,沙罗朝着安室透挥挥手,“我会在对面透过狙/击枪协助你的,”她笑了笑,“不过也别太报希望哦。”
“毕竟我的枪法还是挺烂的。”面对安室透的愣住的模样,她理直气壮,“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武力值方面对我抱有什么期待吗。”
你昨天抽走克格勃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安室透抽了抽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放心吧,不需要你出手的。”
“那就好。”
话虽这么说,走进大楼,安室透在躲过几个监控,到达最中心的办公室时,却觉得一切都太过安静了。
另一旁,架起狙后,沙罗就摊开了笔记本,替身能力“公式书”发动。
“让我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安室透的那一页,依旧因为资料不足泛着灰色的光,沙罗把今早探查到的生日填上去后,惊讶地发现灰色居然淡了一点。
他竟然给了真实生日?沙罗一挑眉,这就方便多了啊。
也许很快就能解锁这家伙的情报了。
翻过页,沙罗不由得“咦。”了一声,华九会这个分部的老大,居然已经死了。
杀手自然不是才进入大楼的安室透,而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林宪明,”咀嚼着这个名字,沙罗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前几天见到的花国名字,“林侨梅,听起来像是一家人。”
“难道是兄妹,”沙罗微微垂下眼,“为了妹妹独自跑来报仇吗。”
“喂,”沙罗打通了安室透的电话,“情况有变,那个老大已经死了。”
“我已经发现了,”掀开倒在老板椅上的人的眼皮,安室透确信这家伙已经死得不能再死,“接下来怎么做?”
“尸体还在吗。”“在的。”
“那就把他的头割下来,”沙罗收起了狙,从口袋里拿出另一部手机来,翻到了那个嘲讽的短信,“用来威胁已经够格了。”
说完她就挂断电话,顺着那条短信留下的电话拨了出去,“喂,是博多的情报屋吗。”
她干脆利落,“帮我查一个人,叫做林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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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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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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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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