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简单讲完在分散之后的经历,他们在被两条蛇弄出来的混乱场面里被迫跑出去了挺远,然而绕路往回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峡谷的出口是在距离营地位置算不上远的地方。可能分成三拨人跑出去的只有他们那一拨人是跑出去的距离最远的,但是返回营地距离最近的也是他们。
真是诡异又可怕的运气。
被倒下的树木堆出来的废墟需要被清理出来,除了守夜的潘子和没完全睡死的几个张家人来得及拿背包跑路,剩下的大部分的物资都在这堆树枝和树干底下。
清理这个曾经的营地也勉强算是体力活,或被拦腰截断,或被撞断的植物散发着相对清爽的味道,甚至盖过了自从进入雨林里就能闻到的若有若无的腥味。
随着温度的升高,空气湿度开始变大,在清理树枝的胖子也开始变得气喘吁吁,原本还能和人聊天打屁,在这种体力劳动下也开始变得沉默了些,只是偶尔会蹦出来几句话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我拿着藏刀开始修靠近顶端相对密集的枝杈,方便一会和装普通人的张海富开始搬开这个被截断的大段树干。过分潮湿的环境与皮肤接触的感觉变得黏糊糊的,像是在温度稍微低一些的蒸拿房里,我甚至怀疑这把刀再在这种环境里用一会,就能有水在上面流下来。
“二狗,你这是怎么搞的陷阱能弄出来这么夸张的样子?”胖子一屁股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撩起来衣服下摆给自己扇了扇风,“单就那两条长虫可没这本事。”
我在余光里能看得到动作放缓了些的阿宁和潘子,还有抱着一大捧树枝的吴邪甚至站住了想要听内容。
交浅切忌言深,这一个个的心里装着的问题都不算少,只是少有的像胖子这样敢明目张胆的旁敲侧击。
或者说这几个人里面也只有胖子能问出口来,这句话,换成其他人一是没什么交集容易犯忌讳,二是在之前逃命的时候我也愿意拉胖子一把,心理距离相较而言看上去比其他人要近些。
左手把被削下来的树枝扔到一边,我扭头看了一眼胖子,“想知道?”
胖子点了点头,“要是什么行业机密什么的就算了。”
虽然胖子平常看上去嘴碎了些,算不上正经,但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从不同的角度切入,发现不一样却又关键的问题。
我右手捏着藏刀的刀柄,用刀背在树干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盯着胖子看了一会,看得人表情逐渐僵硬了起来,才在他准备改口之前开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说着我用左手做了个无的手势,对胖子摆了摆手,又顺便抬起来扯了扯衣领,顺着缝隙看了一眼,发现这地方温度再高点我那作为张家人的身份证就要全浮出来了,我有那么一瞬间后悔昨天晚上把外套垫在底下填空免得被藤蔓硌得睡不着的操作了。
现在穿着的老头衫相对宽大一些不至于贴身,只是想认真观察的也未必不能有机会看出来衣服底下那一片大面积的文身。
“那东西是我有一次在斗里看到一个人被机关切了之后注意到的。”我把刀戳在地上比划了一下,被切开的姿势和之后的样子,“不容易被发现不说,切开的时候看上去还非常轻松……所以我就拆出来这种细丝当收藏了。”
说完我就看到,边上戴着面具的强迫症相当隐晦地翻了个白眼。Μ.miaoshuzhai.net
天地良心,我说的全都是真话。为了照顾心理接受能力差的人可能会受不了,我连当时的具体情况都没描述一下。
有端怀疑强迫症这个和张海富一起听过完整版本的,多半是正在脑内刷屏吐槽我。
“拆下来?”胖子听了忍不住咂咂嘴,“这么厉害的玩意你是怎么放的啊?”
潘子借着清树干出去的机会,顺口怼了一句胖子:“你个死胖子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我都知道是那个什么力,像躺钉床上的人似的,钉子多了也就扎不到人了,是吧小三爷?”
吴邪作为在场可能唯一一个被共同默认了接受过系统的高等教育能掏得出来大学毕业证的人,见状点了点头,“这就涉及到压强和受力面积的问题了,压力相同的状况下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虽然这些树毁了一片,但是那两条蛇却没被切开,这也能看得出来它们到底有多可怕了。”
我听了忍不住点点头,说蛇哥难搞就难搞在它们不容易被破防,现在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情况了。
胖子听了之后眼前一亮,开始对我挤眉弄眼的,不难看出来是知道那在我嘴里说出来的细线是好东西。
“别想了。全都拿去布置陷阱了,要不然怎么会有树从四面八方砸下来?”我耸了耸肩,“要是真想要,你得从那两条水桶粗的蛇身上扒下来。”
“那就算了。”胖子听了之后表情变了变,又摇了摇头,“还是先在它们身上存一阵子吧。”
“这胖子……”吴邪听得直摇头,脚底下拌了一下,往前跑了两步被胖子眼疾手快地搀住了才没摔倒。
“这没过年没过节的,天真你还是和胖爷我一起歇会吧。”胖子又坐了回去,一只手拽着吴邪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空地,“来,坐这。”
我见状对张海富拍了拍手,“别看了,走一个吧?”
张海富“啧”了一声,给我递了一个“还装上瘾了”的眼神,之后才把袖子往上挽了挽,“那就走一个。”
胖子和吴邪在边上休息,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刻意压低了声音也瞒不过离得近的被训练过的张家人的耳朵,开头的几句是无营养的对话,之后话题就换到了分开之后胖子自己看到的情况,最后话题换成了阿宁。
“天真,你看,那个婆娘在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胖子用手肘怼了怼吴邪,对着阿宁的方向努了努嘴,“胖爷我可看得清楚,刚才一会在地上比比划划的,一会发呆,偶尔还嘀嘀咕咕的。”
吴邪听了直接扭头看向胖子,“我说胖子你这在这坐着的半天都看什么呢?”
我瞥了一眼,在交错的树枝和树叶的缝隙里能看到阿宁蹲在地上拿树枝在画着什么。
“你笑什么?”强迫症在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
我用手背没沾到泥水的地方揉了揉脸,又把脸瘫了回去,“当然是高兴的事情。”
张家人一般不会选择用声音来彼此传递信息,敲击能传递的内容也不算多,容易被其他人发现找出规律,通常会做手势眼神,或者直接落实在纸面上,以用典或是反切法加密过的内容来交流。
另一边,胖子和吴邪的对话还在继续。
胖子小声地“呸”了一下,“谁有兴趣整天专门盯着那个心狠手辣的婆娘看,想想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你看她在地上写写画画的还能干什么?”
“能干什么?”吴邪想了一会,差点跳起来被胖子按了回去,“你是说张二狗他刚才敲的那一通是在敲暗号?”
“暗号,是个屁的暗号。”胖子捂着嘴笑了一会,“我是该说天真你还好当时没想到这茬吗,二狗那小子在敲木头之前特意对我摆了摆手,我开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想估计也就是只是想拿那婆娘开涮。”
胖子说着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我看向了他那边,一只手握拳开始敲空气,还做口型说是“假的”。我见状点了点头,旁边坐着的吴邪一脸的不可置信。
胖子拍了拍吴邪的肩,接着说:“那张二狗和小哥多半是一路的,他们和阿宁那婆娘不对付还不是好事么,天真你也别瞎管这事,她误会是她自己的问题,而且这一路上,她琢磨那个什么暗号就能琢磨半天,也就没那么多时候去算计咱们了。”
清理这些东西从外到内,从上到下花费了不小的功夫,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被清出来的地上除了当时跑路来不及带走的装着物资的背包,还有两个倒霉得来不及逃跑的裘德考的人。
我在睡袋里拿出来被压得皱皱巴巴像是抹布一样的外套,当时掀开睡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可能是看到了zip格式的不明物体,最后还是捏着衣领抖了抖,又扯了扯,衣服到底还是能穿的,没有外套等回去的时候面对戈壁滩那天气一天就能晒到变红,两天就能快乐脱皮。
在吴邪和阿宁他们讨论要不要带尸体前进的时候,我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跟踪在后面的陈文锦还会不会再露面。
现在只能用来参考的已知主线是在两条蛇哥引发的逃命之旅的第二天早上,阿宁死后,在晚上的时候陈文锦才糊了一身的泥巴出现在其他人眼前。然而现在的情况是想要把裘德考的人埋在这里的阿宁还活着,旁边还有两个实际上是张家人的虚假的公司员工,以及因为逃命时不够小心而断了条胳膊的被裘得考雇来的工具人,能不能上演水中突然出现小泥人拔腿就跑,以及大张哥的一句“天哪,是陈文锦”能不能喊出来是个问题。
最后两个裘德考的人还是被就地埋了,阿宁的脸色算不上好,到峡谷出口的时候才算是勉强缓了过来。
真正困难的部分在前面的沼泽里,之前清理加上休息进食差不多用了大半天的时间,这里的地方相对而言更开阔些,更适合作为进入沼泽前充分休息的营地。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在平整的地方有火红色的蛇顶着头上的鸡冠形状的肉瘤,正旁若无人地缓缓地从地面上蜿蜒爬行到了水中,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圈圈漾开的波纹。
“是野鸡脖子。”吴邪开始复述起他在书里看到的相关内容和他了解的相关信息。
而我更关注的是作为黑毛蛇的变种,这种古怪又邪性的智慧生物能不能和黑毛蛇通用一款驱蛇药。
培养训练以操纵黑飞子的方法,汪家人只局限于极少部分人知道,这种机密内容注定了它会被口口相传,在搞了汪家人之后也就没人知道具体内容了,我手里只有让蛇回避开来能反推出成分的药粉。但是这与没有忽悠张海楼来在线耍蛇,从而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并不能成为我后悔太早把汪家人在这周目提前安排出局的原因,机会这种稍纵即逝的东西,一旦错过了就得等很久不说,还得为它付出巨大的代价。
反正还有泥巴这种简单粗暴且行之有效的方法来强行破局,大不了就在地上滚一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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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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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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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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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32野鸡脖子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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