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席珩还没意识到,他正一步步,陷入了骆城云的圈套之中。
有了灵精,他们便没拿太多灵石,剩下的留给招财鼠慢慢用。
招财鼠望着空荡荡的地面,在之前那儿还堆满了极品灵石,它可怜兮兮打着商量道:“那个,极品灵石,能不能留给我几块?”
骆城云:“你想要几块?”
招财鼠伸出一只手,大度道:“不多,一半就好。”
骆城云默默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块极品灵石。
看得招财鼠当场晕厥。
“这是你当初交出来的。”他说道,而后又在剩下的灵石堆中划出了一半,推到招财鼠面前,“这是你要的一半。”
经历过粗暴对待的招财鼠原以为骆城云会同它砍价还价,没想到真的还了它一半灵石。
早知道就说多点了。
招财鼠望向他们的眼神竟有些不舍,感慨道:“你们都是好人。”
“虽然我很喜欢你。”它看向席珩,而后钻进了自己的小棉花堆,不愿出来,“但是我更喜欢这里。”
“那你便在此处好好生活。”席珩心下柔软。
“嗯。”招财鼠鼻尖酸涩,不知怎么的,他竟然起了想同他们离开的念头。
可是跟在人类身边的招财鼠,不会有好下场的。
它知道自己修炼得慢,这两个人它一个都打不过,若是其中一人对它起了贪念,大可直接将它抓走了事,可若是那样,招财鼠便会自尽。
它宁愿死也不愿被人囚/禁。
可是他们谁都没那么做,尤其是那个对它态度恶劣的人,还给他输送了它这辈子都达不到的灵力。
呜哇。
招财鼠开始落泪,越想越不舍,连忙赶他们:“你们快走。”
再不走,要把它拐跑的。
“你少自作多情,一只老鼠,还不配跟在他身边。”骆城云看穿招财鼠的念头,帮它下定决心。
“坏蛋!”招财鼠哭着骂道。
待察觉到他们转身之际,他又忍不住探出脑袋,问道:“你们还会再来吗?”
席珩回头同他温柔一笑:“十年之后若是有缘,我们再来看你。”
“等等等等。”
十年!
这也太久了!
招财鼠吃痛地从自己尾巴上拔了两根毛,递给他们一人一根:“那你们可别迷路了。”
秘境之大,可能进到此处的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们两人,有了他的毛,待十年之后再进到秘境之时,他们便能顺此牵连,找到它。
“好。”席珩妥善收下。
骆城云朝手中吹了口气,招财鼠珍视的尾巴毛被吹上天,它再一次被气炸,被骆城云笑着抓到手心中揉乱了浑身毛发后,骆城云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之前那根被吹起的毛,将招财鼠用灵力送回它的棉花堆,说道:“走了。”
身后是招财鼠哭哭啼啼的声音。
“你把它弄哭了。”席珩说。
“他只是不舍得我们离开。”
待走出灵山后,骆城云对其施了个障眼法,纵使其他人途径此处,也能保护灵山不被发觉,否则就凭招财鼠的实力,还不得被人拔得毛都不剩。
席珩默默看着他做的一切:“你很喜欢它。”
骆城云反问:“有吗?”
“若是不喜欢,你为何老是逗它?”
“你不觉得它生气的时候像个球吗?圆鼓鼓的,一看就令人手痒。”
骆城云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恶趣味,席珩咳嗽一声:“你若想,大可把它带走。”
以招财鼠的智商,恐怕被人拐跑了还会帮着他数钱。
骆城云表示出嫌弃:“整日叽叽喳喳的,烦死了。”
再说了,若是招财鼠跟在他们身边,假以时日,席珩还不被它那身毛给勾了去?
“我喜欢的明明是你。”骆城云用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席珩果然不说话,过了半晌,才说道:“我也是。”
即便是再多的宝物,在他心里都比不上对方重要。
骆城云享受他的坦诚,贴近他耳边问了句:“那你为何,始终不肯与我养蛊?”
“你够了。”席珩无力。
一路上,骆城云和席珩又收获了不少物资,此地资源丰厚,灵气浓郁,在此待上一日修炼效率能比得上外边一月。
所以骆城云一直在撺掇席珩什么时候同他试试在秘境中养蛊,定当效果卓群。
席珩被他烦得不行,一字都听不得,当骆城云再提起时,先一步咬上了他的唇,凶巴巴威胁道:“不许说。”
不说就不说。
骆城云上道地搂着他,逐渐回吻。
“咳咳咳……”
一阵尴尬的咳嗽声响起。
两人顿时分开。
骆城云神情不悦地望向来人,对方穿着奇特,衣裳破旧,身上并无佩戴任何门派的玉饰,想来是流落在外的散修,他不自在地摸上自己鼻子,声音粗狂:“我都跟着你们老半天了,实在是看不下去!”
“识相的赶紧把手里的好东西都交出来,大爷我还能饶你们一命。”ωWW.miaoshuzhai.net
他们这是遇上杀人夺宝的了。
好事被打断的骆城云看着他已然带上了几分杀意:“见过不要命的,像你这般上赶着送死的还是头一个。”
“你们这对狗男男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不知死活的小白脸我见得多了,别以为仗着有几分姿色就能蒙混过关,爷爷我不吃那套。”散修嚣张道,“还有你旁边那个小兔子,我可是都看见了,你们拿了多少好东西,赶紧将乾坤袋里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散修态度轻狂,不留余力贬低他俩,丝毫不知道不自觉间已将自己送上死路。
听见这话,席珩下意识皱眉:“你可知我们是谁?”
“我不关心你们是谁,慕容家的小公子听过没?我刚抢完。想他慕容家平日再威风,遇见我还不是乖乖交出东西保命?”散修行事张扬,显然不是头一回做此事。
听见他还抢夺了别人,席珩看向他的态度也带上了几分不悦,他同情地看他一眼:“我身边这人,你可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散修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席珩,“我惹不起的人,除了元清,没有别人,你不会要告诉我他就是元清吧?别搞笑了,他要是元清,我还是席珩呢。”
散修的威风没能持续三秒,骆城云出手的速度快到无人察觉,猛地一道掌风将散修拍到了树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他看向席珩:“无需同他多言。”
“你!”散修不是头一回夺宝,他如今的修为已达元婴后期,清通秘境内极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可他却在骆城云手中,连反抗的能力都无。
“你到底是谁?”散修内丹破碎,死不瞑目问道。
骆城云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席珩之前说的话勾起了他的回忆。
一个最不可能的念头闪过他脑海,他想起了席珩之前的告诫,一阵后怕,言语中多了几分笃定:“你是元清。”
“当散修就是这点不好,没见识。”骆城云扯了扯嘴角。
“在此秘境,你究竟杀了多少人?”席珩不同情散修的惨状,一心追问他。
“哈哈哈哈……”散修疯了一般大笑起来,他竟撞到了元清面前,今日是他技不如人,他认了,得罪了元清,他便也没理由认为自己还能活着,因此一股脑将自己做过的那点事全说了,“杀人啊?这事我可没少干,你让我算我究竟杀了多少人,我还真算不出来,当散修的,手里的血还会少吗?”
散修不像门派子弟,背后有门派撑腰,修真路上所有需要的资源都得靠他们自身去寻,可一介散修,要找到合适的资源谈何容易,为此他们不得不低声下气同那些大门派手中置换。
但那些门派子弟对他们的态度一向不怎么好,往往还能干出依仗门派,抢夺散修资源的事。
自此之后,散修与门派子弟势不两立,为了得到需要的物资,他走上了杀人夺宝的行当,有时是刚从门派中出来历练的弟子,有时则是别的散修。
只要实力够强,那么别人手中的资源,也可以变成他的。
这是他一向以来的生存法则。
清通秘境更是他的机会。
散修此次资格便是杀了一位门派子弟,夺取他的令牌趁着入口关闭前的最后一秒,混入其中。
只要能在秘境中找到足够的物资,他就不必再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
这个想法数倍地放大了散修的恶念,他已数不清自进入秘境的第一天以来,死在他手里的到底有多少位修真者。
他曾经也是一名有抱负的散修,因不愿与各大门派同流合污,不愿忍受不公平的待遇从此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散修之路,可他从未想过,当一介散修,竟会如此艰难。
若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当初呢?
骆城云没兴趣听散修的忏悔录,他将剑对准了散修的喉咙,用同样的话回敬道:“把你身上的东西,全交出来。”
散修苦笑着掏出了十几个乾坤袋,这里花式各样、五花八门的乾坤袋见证了散修的罪行,他强撑着为自己辩解:“我没都杀了他们,比如上一个,我见他乖乖配合,便只拿了他的乾坤袋,没杀他。”
“你和我解释做什么?”骆城云拿走了散修交出的乾坤袋,收起了剑,“如今你内丹已毁,还是想想出了秘境之后该如何对付你以往的仇家吧。”
骆城云不杀他,自有人杀他。
以平日里散修赶尽杀绝的态度,他招惹的仇家定不会少,能不能在秘境中活下来,或许都是问题。
他不能毁了别人亲手复仇的机会。
“外界都说元清道祖乃修真界第一强者,以往我还不信,如今倒是信了。”散修说道,只可惜,让他相信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席珩只关心道:“你先前说的慕容家的小公子,在哪儿?”
散修乖乖给他们指明方向。
骆城云不再看他一眼,只是对席珩说道:“走吧。”
席珩暗自可惜:“我给过他机会的。”
当他提起骆城云时,就是在给对方机会,但他却没能把握住。
“是他不识相,不怪你。”骆城云安慰道。
他的席宗主还是太过心软,换了他,那人不会有说这么多话的机会。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们顺着散修交代的方位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重伤在地的某人,那人腰腹中剑,白衣渗血,长相自带三分清贵,见到骆城云他们,眼里深藏戒备。
他如此靠在一棵树上,捂着伤口说道:“别过来。”
席珩一眼就认出了他,唤出了他的名字:“慕容丞。”
“你是?”慕容丞神色困惑,望向他们的眼神也褪去几分凶狠,似在惊讶席珩为何会认出自己。
席珩对他很是亲切:“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听见这个名字的骆城云脸色却不怎么好。
他想起了龙霄和慕容丞的联系。
说直白一点,慕容丞是龙霄的正宫。
慕容丞乃慕容世家小公子,出身尊贵,脾气温和,正是在此次秘境中与龙霄相遇,前世只知道慕容丞被龙霄所救,两人因此建立起联系,却不知道慕容丞真正受伤的原因。
从那散修之前说的话来看,慕容丞怕是被那散修所伤,夺走了身上宝物。
在元清与龙霄失散之时,龙霄独自救下慕容丞,待元清找到二人,那时已过了六天,他光是找人就在秘境中耽搁了六日,可龙霄明明接到了他的传讯,却为了不暴露慕容丞,故意不给他回应,害元清花费了数倍的工夫。
等他好不容易找到龙霄时,龙霄借口说在路上时传讯符丢失,这才与元清失散。
其实他就是不想元清抢他的功劳。
慕容丞此次来秘境的目的与他们相重,也是为了飞絮镜,甚至比他们做了更多的准备,龙霄从慕容丞口中打探到了飞絮镜的大致下落,等元清一找到他,再借口动身,在最后的四日内找到了飞絮镜。
因龙霄对他有救命之恩,慕容丞便不好意思再同龙霄争夺此镜。
更何况,那时龙霄还是元清的徒弟,即便慕容丞有再多的不甘心也不得不放弃。
龙霄倒是怪会做好人,元清做坏人为他出手抢飞絮镜,而龙霄故作大度假惺惺地要将飞絮镜让给慕容丞,被元清反驳。
这么一来,在慕容丞心中龙霄就是品性上佳之人,而元清则成了依靠实力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之人。
可慕容丞却忘了,这件事最后的得利者到底是谁,飞絮镜是龙霄拿的,救命之恩也是龙霄背负的,而所有的埋怨、不可理喻,都成了元清。
经此秘境一事,慕容丞为了报答龙霄的救命之恩,二者多加往来,慕容丞给龙霄提供了不少便利,龙霄也因此搭上了慕容家的线,从此顺风顺水。
而且慕容丞的性子和席珩有些许相似,都较为宽容,否则慕容丞也不会在被元清抢了飞絮镜后还不说什么。
那时的龙霄资质上乘,修炼速度极快,乃同辈中的天才,在二人一来二往的交集中,慕容丞逐渐被龙霄吸引,情根深种。
慕容丞对于龙霄来说,或许是最特别的一个,因为他替代了席珩的存在,他忍让、包容、温柔,变相地弥补了龙霄没能得到席珩的遗憾。
也正因为慕容丞不争不抢、习惯退让的性子,才让龙霄能毫无愧疚地开后宫,他才是最先来的,但最后他却不得不和这么多人分享爱人。
龙霄也不过是仗着他对自己的爱,肆意践踏他的心意罢了。
明明慕容丞可以有更光明的前程,最后却毁在了龙霄手中,还不得不憋屈地做他的正宫,忍受一群为龙霄争风吃醋的人。
最后的慕容丞过得并不快乐。
随着时日的淡去,他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当初为何选择了龙霄,如果选择别人,那现在他便不必过得如此糟心。
现在的慕容丞正处在受伤阶段,然而第一个发现他的并不是龙霄,而是在幼时抱过他的席珩。
席珩很喜欢他,小时候慕容丞的性子便安安静静、不争不抢,也极少哭闹,席珩很少抱过小孩,慕容丞算是其中一个。
如今他见慕容丞伤得如此惨重,连忙拿出灵药让他服下,言语关切道:“是何人伤你?”
吃了药后的慕容丞脸色好多了,但仍旧有气无力答道:“一介散修。”
“果真是他。”席珩越发愤怒,死到临头了,他还替自己逃脱!
明明亲口说自己没有伤人,可分明动了手,还是如此致命的伤势!
席珩恨不得提剑回去杀了他。
“席宗主也碰见他了?”慕容丞问道。
“碰见了。”席珩冷着脸答。
他唯一后悔的是自己当时不该心软,没能当场了断对方性命。
慕容丞注意到骆城云,想起了什么:“想必这位就是席宗主的道侣吧,当日结契仪式我未能参加,今后定当向你补一份贺礼。”
“说什么傻话。”席珩又气又心疼,叮嘱他,“你现在最重要的,该是好好疗伤才是。”
“嗯。”慕容丞看向席珩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暖意。
虽然小时候的记忆他不记得,可席珩对他货真价实的关切还是令慕容丞极其受用,他本就是记恩的性子,和席珩同属一类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龙霄救了他,就那么干脆地让出了飞絮镜。
明明龙霄并没掌握半点飞絮镜的线索,所有的线索都是慕容家费尽心思搞来的。
这样也好。
骆城云见席珩与慕容丞相处甚欢,想到这世慕容丞应当不会再为龙霄所骗,当下心情明朗不少,走到他面前,大手一挥地上落了十几个乾坤袋:“看看哪个是你的。”
慕容丞讶异,随后在席珩鼓励的眼神中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乾坤袋。
“其余的也给你。”骆城云道。
多拿点好东西,也省得今世再被龙霄所骗。
慕容丞推辞道:“我,无功不受禄。”
骆城云在之前就检查了乾坤袋中的东西,大多是些常见物件,外加一些灵石,没什么稀奇的:“你若不要便丢了吧。”
他再收回去还嫌占地方。
“席宗主,这……”慕容丞被骆城云的大手笔吓住了,求助般地望向了席珩。
席珩对比骆城云平日动不动就塞给他的东西,对比之下,这些还真算不上什么,他硬着头皮解释:“没什么,你拿着吧,就当是那散修伤了你之后的赔偿。”
慕容丞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能拿回所丢之物,已是大幸,怎么好再拿他人的乾坤袋呢?”
席珩告诉他真相:“你元清师叔,拿你当小辈看待。”
总不能说是借慕容丞的乾坤袋装垃圾吧?
慕容丞从未如此感动,他对毫无印象的席珩与骆城云不免多了几分亲近:“多谢前辈。”
“不客气。”席珩帮他捋了捋头发,像是之前摸招财鼠一般,顺手摸习惯了。
受伤的慕容丞乖巧沉静,黑发黑眸,清贵纯澈,再加上席珩小时候抱过他,此刻的慕容丞在他心目中还是当年那个奶娃娃形象。
慕容丞一愣,总觉得席珩看他的眼神过于慈爱。
可他,明明已经二十多岁了啊。
长这么大的慕容丞第一次受到陌生人的关怀,还是席珩这样外貌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人。
席宗主实力强劲,长得又好,还待他如此温柔,还、还帮他捋头发。
他有些不自在,不知该怎么回应席珩的这份关心,不知所措的同时,连腹中的伤口都似乎忘了疼痛。
骆城云看着慕容丞那乌黑茂密的头发,眼神间多了几分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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