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沉朗瞳孔地震。所以阿羿是直接看到了吗!
花澄雅有些好奇地发问:“到底是什么秘密?”
敖景羿有些为难地回答道:“就是……他喜欢苏恬恬,其实不太好。”
战沉朗瞳孔海啸。阿羿的想法跟他是一样的!他终于不用一个人背负着沉重的秘密和良心债了。
花澄雅有些莫名其妙:“他跟苏恬恬本来就不合适,这个早有共识,算什么秘密。”
敖景羿看着二人,最后含混地说道:“阿染他……”
战沉朗又警觉起来。阿羿不会是想直接说出来吧。
这可不行,回头会被阿染暗杀掉的!战沉朗背在身后的手蠢蠢欲动,在想要不要敲晕敖景羿以免他犯错。
可他贸然出手没有理由,在花澄雅面前说不过去,可能禁不住盘问还是会暴露。
犹豫就会败北。正当他暗自纠结之时,敖景羿已经先一步说出了答案。
“我只能告诉你们,阿染有个未婚妻。更具体的还是等他以后自己讲吧,我答应了要保密的。”
战沉朗刚松下一口气,就又被敖景羿的话惊呆了。
他猛地转头看向敖景羿,可花澄雅已经替他惊愕地问了出来:“你确定吗?阿染对苏恬恬那么认真,我以为……”
敖景羿表情沉痛:“没错。所以某种意义上,阿染他其实,是个渣男。”
家里未婚妻为他扛命,他却在外面拈花惹草,就算是兄弟,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他好。
战沉朗瞳孔泥|石|流|滑|坡。
三人一时都沉浸在这个消息里,觉得自己认识了全新的郁秋染,而久久不能言语。
半晌,不忍苛责的敖景羿有些苦恼地为郁秋染辩解道:“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对男女感情关系的认知比较开放。”
花澄雅立刻跟上:“没错,阿染还小呢。他性格单纯,喜欢玩闹,以后我们多注意一些,帮他树立正确的观念,会好起来的。”
战沉朗头顶乌云密布。阿染男女关系认知开放确实没错,但她可一点都不单纯!今天的情报足可以证明,她已经是个成熟的“渣男”了。
原来她接近苏恬恬,并不是为了婚约,而是单纯的玩弄感情。阿染在别的地方都那么好,为什么在这方面却如此随便呢。
他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敖景羿和花澄雅开始忧心忡忡地商量要怎么掰正郁秋染,同时还不能让她察觉以免她尴尬伤心。
没用的,他们都不了解真实的阿染。
战沉朗站在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两人身边,一阵萧索之意渐渐漫上心头。
到最后,终究是他一人扛起了所有!
这边正讨论着,那边郁秋染从转角走了出来。
她见三人聚集在一起,笑道:“在聊什么呢?”
在聊“阿染是个渣男”的话题,三人一时都有些心虚。
他们看着缓步走来,气质相貌优越出众的郁秋染。
因为天气渐热,她只穿了单件的羊腿袖丝绸衬衣。乳白的丝绸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与她青翠的绿宝石纽扣交相呼应。
因为花澄雅之前送了她不少大块的宝石领扣,所以这次她配套地选了一个纯金镶嵌祖母绿的,扣在了自己脖颈下的三角堆叠褶领巾顶部。
接近鸡蛋大小的宝石随着她的走动变换光泽,映衬着她忧郁疏离又难以捉摸的微笑。微风拂过她细碎的发梢,鼓动起她衬衣的衣角……
这样看来,她整个人简直充满了清新的森林王者气息。
在得知阿染是个爱“种树”的渣男后,花澄雅心绪复杂。
可他看着闪闪发亮的郁秋染,又不由自主地手痒摸出一副金丝眼镜框给她戴上,还帮她耐心地整理了一下长长的眼镜链。
细细的纯金链条上也零星镶嵌了细碎的绿宝石,垂在她脸颊两侧,随着转头在她肩上拂过,既有冰冷的禁欲感,又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斯文败类,get!
郁秋染跑去照镜子。
花澄雅则满意地站在原地等待。
敖景羿趁空拍了拍他,恨铁不成钢:“你给她搭配成这种风格,不是助纣为虐吗!”
花澄雅脸上的笑意一僵。身为设计师,灵感一上来,他就顾不得其他了。
他迅速反省自己:“我下次一定注意。”
说着,他还安慰敖景羿:“没事,今天我们都在,不会有问题的。”
旁边的战沉朗(默默):不,你们对郁殿的魅力一无所知。
*
果不其然,一进入礼堂,在平日单纯的忧郁疏离中,又混杂了冰冷诱惑感的郁秋染迅速引起了乐团众人的关注。
交响乐团团长看着有些骚动的大家,示意众人安静:“殿下们都很忙,我们尽快开始,不要浪费时间。”
东芒会四人在下面的观赏区落座。
指挥抬手,演奏开始。
小、中、大提琴演奏的弦乐组,短笛、长笛、单、双簧管的木管乐器组,小号、圆号、长号等铜管乐器组,有序地组织在一起,发挥十分稳定。
打击乐组也为表演增色了不少。
这次为了突出开幕式恢宏的气势,乐团还在曲目中增添了管风琴的演奏。
结构复杂的管风琴有多层的键盘和繁多的音栓,演奏的同学熟练地操作着。
管风琴高达三层楼,直顶天花板的众多大型音管,将乐声传达得庄重、辉煌、磅礴。
可以看出交响乐团是下了苦工的。
敖景羿夸赞他们曲目编排得很不错,然后对一些可以稍作调整的地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花澄雅则在舞台布景和服装方面提出了一些建议。
战沉朗对音乐只了解一个皮毛,不打算发表意见。
众人看着若有所思的郁秋染,等待她的发言。
郁秋染摸了摸下巴:“阿羿和阿澄都已经说得很完善了,我没什么其他看法。只是……”
她起身上台,走到管风琴边上,负责演奏管风琴的管同学坐在演奏台前,有些不安地看着她。
郁秋染拿起管同学的乐谱,但发现管风琴因为键盘太多还要调整音栓,谱子异常复杂,她这个外行根本看不懂。
她放下谱子转头看了看,发现乐团的小提琴女首席正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她冲对方礼貌颔首:“可以用一下你的小提琴吗?”
偷偷摸摸移过来,本来就是想和她近距离接触的女首席,激动地递出了自己的琴。
因为眼镜链拖在肩膀上不方便演奏,郁秋染摘掉了眼镜,请女首席暂时帮忙保管。
没有了金丝眼镜框的修饰,郁秋染的气质又显得温和起来。可下一秒,她架在肩颈间的小提琴就发出了高昂激越的乐声。
她优雅又流畅地拉出了一小段音乐,问管同学:“你知道这一段吧?能给我指一指在你谱子的哪里吗?”妙书斋
这一段正是刚才管风琴演奏和弦的一小截内容,管同学紧张地点点头。
郁秋染把小提琴还给女首席。女首席接过去,有些羞涩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忍不住问道:“殿下只听了一遍,就能记住旋律演奏出来了吗?”
郁秋染正关注着管同学翻页找谱。她没有转头,只很随意地应道:“差不多吧。主要是你们这曲子旋律好,让人有记忆点。”
听到她的夸赞,觉得被她认可的大家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女首席拿着琴,发现郁秋染的眼镜还在自己手里,又小声提醒道:“殿下,您的眼镜。”
管同学已经把那一小段的位置找出来了,郁秋染正忙着看谱。闻言她手里托着曲谱本,一边看,一边向女首席的方向微微低下了头。
因为平时多受女仆姐姐和花澄雅的照顾,她在忙其他事的时候,已经习惯任由别人帮她打理形象了。
女首席看着她向自己倾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有些手忙脚乱地快速把琴放下,然后双手拿着眼镜框,轻轻地给郁秋染戴上。
郁秋染感觉到对方又动作轻柔地帮她理了理眼镜链。于是她从曲谱本里抬起眼,看向女首席笑道:“多谢。”
女首席本来就因为她不设界的亲近而疯狂心动,现在又被郁秋染低头专注地凝视着,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沉溺在她金色的眼睛里。
女首席被这无意识的撩拨撩得头顶冒烟,脸颊通红。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殿、殿下,太客气了。”
周围的女孩子们都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郁秋染却没注意到众人的目光,她示意管同学再演奏一次这一小段。
管同学重新奏起她指定的章节,到中间时,郁秋染突然喊:“停。”
乐声停了下来,郁秋染指着谱子上的一个乐符:“你再按一下这个音。”
管同学有些不明所以地照做。
郁秋染皱起眉头:“这个音不准。”
大家怔了怔,又一起仔细倾听,大部分人完全没听出来,只有极个别人似乎有感觉,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是不是低了一点点?”
乐团团长拿出校音器,管同学又试了一次,发现跟标准音确实差了几个音分。
因为差别极其微小,本就很难发现,这一段又是合奏和声,掩盖在其他乐器的主旋律之下,一直无人察觉。
郁秋染居然能准确无误地听出这个细微的错声,大家既惊讶,又敬佩。
团长有些羞愧,郁秋染却安慰道:“没关系,无伤大雅。主要是怕到时候音乐界受邀前来的大师会有意见。这几天请专业的调音师来调整一下管风琴就好了。”
台下东芒会三人默默地看着立于狂蜂乱蝶之中,坦然自若忙碌着的郁秋染。
花澄雅想着她刚才低头凑近,让别人帮忙戴眼镜的那一幕:“唉,阿染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性格温柔又随性惯了,对女孩子们没有戒心。”
敖景羿看着郁秋染认真工作的帅气模样,冷眼审视散开队形“鬼鬼祟祟”围住她的乐团成员:“没错,是阿染太优秀,才会让别人总想往他身边凑。”
战沉朗:???
醒醒,兄弟,你们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
在这期间,之前敖景羿提出建议的部分,各个乐器组都已经协商改动好了,要请他们再审核一次。
演奏重新开始,曲谱稍有变动,小提琴区的一位乐手因不太熟练,思绪又还沉浸在刚才的事件中,心情激动拉错了八分之一个音。
郁秋染的目光立刻移了过去,对上了这位乐手有些慌张的眼神,她安抚地冲她微微一笑。
然后,乐团中就立刻又冒出了几个轻微的错音,来自不同的乐器组。
敖景羿的脸色立刻黑了。
花澄雅则颇有些自豪地笑起来:“这是‘曲有误,郁郎顾’,都想吸引阿染的注意呢。”
战沉朗默默瞅了二人一眼,一个一脸警惕严防死守,一个满脸笑意与有荣焉,反正没有一个像早上商量的那样,把掰正的重点落到改变郁秋染身上。
*
忙完这项工作,四人回到东宫花园。
因为仲夏夜舞会事项众多,敖景羿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这次由他们一起处理事务。
工作间隙的休息时间,花澄雅终于想起了自己早上立下的“豪言壮志”——要帮助阿染成为一个好男人。
于是他试探道:“说起来,阿染现在在学院里越来越受欢迎,喜欢你的女生已经有很多了。”
郁秋染正在多层的盘架上挑选自己想吃的点心,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还好吧,我们中间最受欢迎的不是阿羿吗?”
确实,有好事者曾在校园网上发起投票,结果显示,敖景羿在女生中是支持率最高,人气最旺的那一个。
花澄雅顺着话题继续问道:“那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想法?”郁秋染有些不明所以,“我觉得大家很有眼光,阿羿确实是我们中间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花澄雅被她成功带偏,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所以你觉得阿羿是最好的吗?”
听到郁秋染的夸赞,坐在她旁边的敖景羿忍不住看过来。
郁秋染赶紧找补:“不是,你们的长相各有千秋,是不一样的风格,只是阿羿最符合我的审美,而且他的眼睛很神奇。”
郁秋染把手肘架在椅子扶手上,向她左侧的敖景羿倾身压近,观察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阿羿整体是狭长的眼型,内外眼角都很尖锐,眼尾又成下垂趋势。”
“这样看起来很有气势,不笑的时候很酷,垂眼看人的时候有一种压迫感。”
这是外界对敖景羿普遍的认知,花澄雅认同地点了点头。
“但是阿羿的眼睛,”郁秋染维持着上身前倾的姿势,冲着敖景羿露出了一个闪亮的微笑。
被她凑过来紧盯着的敖景羿本来有点莫名的紧张,可看到她弯弯的眉眼,他下意识地也对她露出了笑容。
郁秋染立刻对花澄雅说道:“你看!他笑起来的时候,这种眼型会变成弯月状。再加上他睫毛浓密,瞳孔漆黑深邃,就会显得很专注,温柔又深情。”
这种气质跟前一个形成强烈的反差,确实很抓人心,花澄雅不得不表示赞同。
可郁秋染还没有结束,她继续转回来对着敖景羿说道:“阿羿其实是狗狗眼。”
敖景羿立刻表示不满:“你居然说我是狗!”
郁秋染抓住机会,撑在扶手上的手肘一旋,支起手臂。
她单手兜着敖景羿的下巴,轻轻捏住他脸颊两侧,把他转过去给坐在对面的花澄雅看:“这是阿羿的第三种形态。”
“他的眼型虽然整体偏狭长,但是眼头却稍微有些圆。当他瞪大眼睛的时候,再搭上又圆又大的乌黑瞳孔,就会显得有点稚气,很可爱,像狗狗一样嘛。”
敖景羿把脸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气愤地吼她:“阿染!”
郁秋染一点都不怕他,反而继续忙着跟花澄雅分享:“阿羿生气的时候眼瞪得圆溜溜,看起来无辜又天真。即便他说了难听话,我也不忍心反击他,狗狗眼真的很占便宜。”
敖景羿更生气了:“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难听话!还有不许再说我是狗!”
郁秋染转头回来哄他:“好好好不说了。我就是做个假设,夸夸你好看。阿羿这么好,给你分一块我们都喜欢的点心。”
郁秋染把一块软糯的奶糕夹进敖景羿盘里。
敖景羿立刻被顺好了毛,强装冷脸地哼了一声,低头吃点心去了。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战沉朗默然不语。
花澄雅也反应过来,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原来阿染不是光对着女孩子没有戒心,而是对着所有人都撩而不自知。
他想着郁秋染刚才对敖景羿“轻佻”的举止,连撩带摸再到哄,自然又熟练。
这种天然系的渣男,到底要如何拯救。
*
处理着事务的四人说起了仲夏夜舞会的舞伴。
花澄雅不愿听家里安排,他联系上了一个毕业多年的学姐。
这位学姐是国际知名珠宝设计师,今年受邀回来出席毕业季舞会。因为看到过花澄雅在国际设计大赛中投稿的一些作品,很欣赏他,所以她欣然同意。
这样的安排倒也合适。
战沉朗则选择了战家族里的一位堂妹,应付了事。
敖景羿的神色沉沉:“我不打算跳舞了。”
花澄雅眼中闪过忧虑:“凌女士那边还卡着你吗?”
敖景羿垂眼看着文件:“随她吧,我又不靠这些争面子。”
郁秋染吃完自己碟里的奶糕,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那我来陪你,我也不跳了。”
敖景羿心中一暖,笑起来。
郁爸爸那边确实给郁秋染送来了几个舞伴人选,但她觉得还是陪敖景羿一起“叛逆”更有趣。
况且原书剧情中,“郁秋染”选择的舞伴是同族的郁媛,而敖景羿的舞伴则是苏恬恬。
现在剧情已经乱套了,郁媛莫名跟着凌女士与敖景羿杠上了,而苏恬恬却……
郁秋染又问道:“你们的舞伴都已经找好了,所以这次的幸运之星是确定放弃了吗?”
她说的是仲夏夜舞会的一个传统。学院会在全校范围内随机抽取一名“幸运之星”,然后这名幸运儿再通过抽签,抽出一位东芒会成员的名字,与他跳开场舞。
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这都是一项幸运的殊荣。
苏恬恬跟原书一样成了“幸运之星”,但却没有依照剧情抽中敖景羿做舞伴。她在抽签时,机器发生故障,竟然抽空了。
历年从没有这样的情况,郁秋染以为东芒会会再安排补抽,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跳过这个环节,直接去找舞伴了。
花澄雅见敖景羿还沉浸在郁秋染那句“我陪你”的感动中,在桌下踢了他一脚。阿羿这个没出息的,还说要掰正阿染,自己已经被哄得团团转了。
敖景羿回过神来,跟花澄雅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其实苏恬恬跟东芒会跳舞这件事让他们很尴尬。
如果她抽中其余三人,他们要当着郁秋染的面跟她跳舞,总感觉有点微妙。
而让她跟郁秋染跳舞,又违背了其他三人的“渣男改造计划”,是进一步放任郁秋染在错误的道路上成长。
所以他们瞒着郁秋染商议过后,提出了另一个解决方案。
花澄雅解释道:“学生会觉得机器坏了,是在给我们提供一个革新的机会,所以把苏恬恬安排到毕业大戏里面去了。”
毕业大戏也是仲夏夜舞会的一项重要内容。
因为仲夏夜舞会是十分重要的大型社交活动,不少名流上层都会参加。学校还会邀请往年的优秀毕业生和走出去的成功人士出席。
所以这是一次难得的露脸机会。
在晚上舞会开始前,下午会由当届的优秀毕业生为嘉宾献上话剧演出。
这个演出被称为“毕业大戏”,能参与进去的同学都是综合实力很强,很有名望,或在风云榜排名靠前的人。
苏恬恬作为一个家境普通的高一学生,被安排进去露脸,确实是一件很荣耀的事。
郁秋染点点头:“这样也挺好的。”
敖景羿松了口气,他就怕郁秋染不满意,为了苏恬恬不能跳舞闹脾气。
花澄雅到底心软,他哄着郁秋染:“我们也要参加毕业大戏,说不定抽中的角色会跟她搭戏,一样的。”
东芒会作为最高的特权阶级,即便不是毕业生,这种活动每年也会给他们留下名额。
郁秋染看着花澄雅“自我安慰”,心中叹息。剧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恬恬不跟敖景羿跳舞就算了,这不是还有花澄雅在期待吗?最后怎么就给弄成了抽空呢。
她不忍心花澄雅失望,立刻顺着他问道:“所以这次大戏的剧本是什么?”
敖景羿抽出刚送来的文件夹:“不知道。今年居然没有先交给我们审核,说是校董事会那边直接拍定了。”
说着,他迅速浏览完简介,脸立刻黑了。
郁秋染看着剧本,眼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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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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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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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曲有误,郁郎顾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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