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当道上大哥真带劲真刺激。顾哥,以后这种戏,咱就要多排点。”
顾立春笑道:“我给你当小弟还给你点烟,你能不带劲吗?”
赵高笑嘻嘻地说:“那下回你当大哥,我当小弟。”
顾立春摇头:“我这长相不适合,还是你当好,本色演出。”
赵高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脸,唉,算了,本色就本色吧。被说像道上的人总比说像杀猪的高档吧?
赵高满脸兴奋地问:“顾哥,这戏咱还接着演吗?”
顾立春想了想说道:“还是得演,过两天再巩固一下演出效果,不急,听我安排。”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向阳花旅社,他们一进大厅,前台的姑娘就告诉两人说,东风奶牛场的办事员2小时前打来电话说,明天早上8点半左右,会有人开车来接他们两人。
顾立春谢过前台姑娘,和赵高一起回房间。
两人洗漱完毕,休息一会儿,便开始收拾行李。
送给赵志荣赵志新兄妹的东西得拿出来,放到一边,明天要是去吃饭就带上;还有就是孟念群托他捎的东西以及自己的礼物。
顾立春说道:“赵高,你看这样行吗?明天我一个人去奶牛场,你去帮我办点私事,这是小孟托我捎给他婶子的东西,我把地址给你,你送过去。你对外面就宣称是青海回来的,来看他们一家。对了,明早我给你化个妆掩饰一下,你再戴个帽子,围个围巾。”
赵高面带迟疑:“私事可以晚上回来办,你一个人去奶牛场行吗?”
顾立春道:“只是去谈合同,又不是去打架,没事。”
赵高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反对,就答应道:“可以。那我去了小孟婶子家还要注意些什么?”
顾立春思忖片刻,说道:“你表明真实身份后,孟家婶子应该会很激动,她以前受过刺激,精神状况不太稳定,你要时刻注意她的情绪,不要让她失控。还有就是不要说得太多,因为他们院里住了好多户人家,注意隔墙有耳。”
赵高把顾立春的嘱咐默默记在心里。
一夜好眠,次日,顾立春刚醒,就见赵高已经买了油条豆浆回来,豆浆盛在搪瓷缸子里,还在冒着热气。
赵高把早点放在桌上,说道:“顾哥,你赶紧刷牙洗脸吃饭,一会儿奶牛场的人该来了。”
顾立春突然想到别的,就对赵高说道:“对了,呆会你跟我一起下去,你朝另一个方向走,就说那边有人接你。你要假装自己去西郊牛奶场。”
赵高的脑子比以前聪明很多,立即反应过来:“顾哥,我明白了,我今天还得继续演戏。”妙书斋
吃完早饭,顾立春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楼,临走前,他又检查了一下行李,拿了几瓶农场产的辣椒酱和本地产的酒,打算做为特产送给奶牛场的熟人。
东风奶牛场上次来红河农场考察的人是供销科的郑科长、张科员、于科员。时隔半年多,顾立春倒是还记得三人的长相,打算趁机跟他们联络联络感情。
顾立春一下楼,就看到瘦瘦高高的于科员。
小于看到顾立春,连忙站起身,热情地跟两人握手:“顾科长,赵同志,你们好,我们又见面了。”
顾立春笑道:“半年没见,于同志显得更精神了。”
小于道:“哪里能跟你顾科长比,你这升职速度跟火箭一样快。”
顾立春谦虚道:“谁让我们农场缺人,你要是肯来,窜得绝对比我快。你们是省城的大单位跟我们可不一样。”
小于听到这话,心里莫名地舒坦许多。
两人本来就见过面,聊上一会儿,生疏感全无。
小于抢着去帮顾立春拎行李,领着他们往外面走去。
到了旅社门口,赵高停住不动了,小于惊讶地问:“咦,赵同志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顾立春说道:“哦,我一个去就行,他还有别的事要办。”
赵高不太自然地冲小于笑笑,说声再见,然后就往反方向走去。
小于微微皱眉,但也不好多问,只得压下心头的疑问。
小于开了一辆小吉普车来,比他们农场的车子新多了。
顾立春正要上车时,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的孟青扬,她正惊诧地望着他。
顾立春没料到这孩子竟然这么早就来找他,自己这会儿没围围巾,她看到自己的长相吃惊倒也不奇怪。
有外人在场,顾立春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冲她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说道:“我有事出门,明天见。”说完,顾立春便钻进了吉普车。
小于稳稳地开着车朝城东驶去。
等到吉普车一离开,赵高便重新折回房间,用顾立春临走时交代好的方法,用黑色铅笔把眉毛画得更粗更黑,显得更凶;再用红笔在脖子上脸颊上画几道红印子,显得面目更加狰狞可怕。然后再戴上帽子,围上围巾,收拾停当,拎着两只大包下了楼。
赵高出了旅社的大门,却意外地撞见在树下发呆的孟青扬。
他冲小姑娘招招手:“那谁,小孟妹妹,你怎么在这儿?”
孟青扬听到有人唤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她跑过来连珠炮似地发问道:“大哥,刚才坐上吉普车离开的那位大哥真的姓顾吗?”
赵高奇怪地看着孟青扬,说道:“对啊,就是姓顾,那是我们顾哥。”
孟青扬换了一个方式继续问,听她一口一个大哥地叫。
赵高忙说:“我姓赵,叫赵东大。你叫我赵哥就行,我跟你堂哥小孟同志很熟。”
孟青扬激动地一把抓住赵高的胳膊:“赵哥,你来自东云县的红河农场,那我二伯和三哥怎么样了?”
赵高说道:“你二伯也还好,你三哥挺好的,在我们炊事班干活,大家都挺喜欢他。”
孟青扬抓住赵高不放:“赵哥,走,你跟我去我家,我妈肯定特别想见你。”
赵高无奈地说道:“小妹,你能不能松开我?你抓得太疼了,我本来就要去你们家。”
孟青扬赶紧道歉,“对不起,赵哥。我没事就练习打人,手劲大,我不抓你了。咱们走吧,我帮你提行李。”
赵高摇头:“不用不用,我拎得动。”
赵高觉得孟青扬既聪明又泼辣,就决定把昨晚做的事告诉她,当孟青扬听到两人昨晚的表演时,笑得直不起腰来。
她一边笑一边夸赞道:“你们两个太厉害了,不用动手就把那帮人吓得屁滚尿流,哈哈。”
赵高得意地说道:“这计划是我们顾哥订的,不用拍脑袋,一眨眼的功夫就想出来了,你说他厉不厉害?”
孟青扬由衷地道:“厉害。”
赵高豪气地说道:“以后,你就跟他们说,我是从青海回来的刑满释放人员,我十几岁时就因为打架斗殴杀过人,以后会罩着你,他们从此以后就不敢再惹你们了。”
孟青扬突然问道:“赵哥,你们昨晚就知道我了?咱们没见过面,你怎么知道我是三哥的妹妹?”
赵高迟疑了一下,答道:“啊,我也不清楚,顾哥说的。”
孟青扬眨眨眼睛,试探道:“我刚才看到顾哥了,他没有像昨晚那样挡着脸,我看到他吓了一跳,他长得跟我三哥他们好像啊。”
赵高不以为然地道:“这事啊,我们早知道了。小孟和我们顾哥是长得像。顾哥说过,丑的人都千奇百怪,好看的人都长得千篇一律,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孟青扬才不容易这么被忽悠,这世上怎么可能那么巧,有人长得既像她爸又像她妈。
孟青扬从小就知道爸妈之前有过一个亲生儿子,只是刚出生几天就被一个疯子抱走扔江里了。难道说……
孟青扬激动得心砰砰直跳,但表面上仍跟赵高有说有笑,想着法子从赵高嘴里套话,赵高觉得孟青扬一个小孩子,再加上她是小孟的妹妹,对她几乎不设防,能说的都说了。
……
一个多小时后,顾立春跟着小于进了东风奶牛场,奶牛场位于省城东州市的东郊,占地辽阔,厂房林立。
小于直接领顾立春去供销科办公室,郑科长笑着上前寒暄:“顾同志,欢迎来到我们东风。”
顾立春笑道:“好久不见,郑同志。”
小于赶紧去给两人倒茶,郑科长一边喝茶一边跟顾立春闲叙,问他路上怎样,旅社住得舒不舒服?年过得好不好?只字不提工作上的事。他不提,顾立春也不急,一直陪着他闲聊。
中间,郑科长借口出去一趟,很快又回来。
他试探道:“顾同志,我听说你还带了一个助理来,怎么不见他跟着?”
顾立春不声动色道:“唉,我本来打算让他跟着,可是兄弟单位也来请,我推脱不过,又不能爽约不来,毕竟咱们才是老朋友,就打发小赵去了。”
听到兄弟单位也来请人,郑科长拖长声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他这才缓缓进入正题:“顾同志,你们明年的生产计划定了吗?关于苜蓿种植是要扩种多少亩?”
顾立春一脸为难:“我实话实说,不光是你们建议我们扩种苜蓿面积,农垦局和各个兄弟单位也提过建议。我们五场年前开了个临时会议,邓场建议扩种500亩,我建议扩种到1000亩,可就这,却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他们说我们五场人少,机器少,年后又要春耕又要种苜蓿,根本来不及。又说苜蓿毕竟不是粮食,国家讲究以粮为纲,无论怎样也不应该耽误粮食生产。这事弄得我也很为难。”
郑科长泛泛安慰道:“这事正常,无论做什么事,总会出现反对声音。”
顾立春深有同感:“是啊。”
“不过,”郑科长话头一转,又说:“这事对于别人来说很难,但你可不一样。我听说,去年顾同志只是个临时工,就能说服场里的职工和领导跟着你去种苜蓿,今年你都升上科长了,怎么着也比去年权力大吧?我觉得做为干部,你的态度要适当强硬一些,是不是?”
“顾同志,咱俩是老朋友了,我是过来人,就给你说几句肺腑之言。你年纪轻轻就当上科级干部,不知道有多少人妒忌你,背后说风凉话,你这时候就应该做出一番业绩打他们的脸。”
郑科长这一番吹捧再加上煽动,顾立春从中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他笑而不语,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郑科长这通操作,无非是想忽悠五分场多种苜蓿,种得越多越好,这样,他们奶牛场的饲料来源不用发愁,说不定还能趁机压压价。
顾立春去年就跟这家伙打过交道,这点小伎俩自然骗不过他。
他笑着说道:“郑科长,我现在实在强硬不起来。当临时工时,无职无权的,我反倒没什么顾虑,越是当上干部越是要注意,一不小心就被人说成是脱离群众,这哪行啊。”
郑科长继续东拉西扯,换着方法忽悠。可惜顾立春只管听,反正油盐不进。他一个忽悠界的资深研究员还能被一个成绩一般的学员给忽悠了?
郑科长说得口干舌燥,茶水喝了两大缸子,再一看顾立春,人家是岿然不动安如山。郑科长默默叹息一声,他也是场里有名的能说会道的人物,咋就不行了呢?
眼看着就到了饭点,郑科长便和小于招待顾立春吃午饭。奶牛场的伙食不错,三楼有小炒,味道还行,郑科长按照招待标准点了四菜一汤,有荤有素。
吃完午饭,午休一小时,小于便领着顾立春去奶牛场参观,请他品尝各种口味的牛奶。
这一圈参观下来,顾立春喝了个肚儿圆。
喝完牛奶,他状似无意地问一个工人:“你们发现没,今年的牛奶比往年好喝?”
那工人憨憨一笑,回答道:“同志,你也尝出来了?我家孩子也这么说。”
顾立春笑着跟工人大叔握握手:“大叔,你家孩子的舌头挺灵敏的嘛,一定是个聪明孩子。”
大叔不好意思地笑笑:“嗐,也就一般吧,大家都说他比我机灵。”
小于看着顾立春跟工人同志聊得火热,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喝饱了牛奶,顾立春又主动要求去牛场参观,牛场挺大,大约有万头奶牛,他们只挑了离办公室最近的一处参观。
顾立春看着这一头头健壮的奶牛,热情地跟牛场工人搭讪:“大姐,你们这牛养得真好,瞧瞧这毛色多鲜亮,再瞧瞧这精神头。你们没少费心啊。”
大姐脸上笑开了花,顾立春问什么她答什么。
“大姐,这牛的生病率是不是比往年降低了?”
大姐点头:“还真是的。”
“你们场去年从红河农场买的干苜蓿,牛爱吃吗?”
“你说那玩意啊,牛可爱吃了,可惜就是太少,没到过年就吃完了。”
顾立春一圈转下来,心里有了结论:东风奶牛场的人也知道他们的苜蓿好,他们也很缺苜蓿,可就算是这样,在合作时还是想玩点把戏,欲擒故纵,遮遮掩掩。这也没什么,商业嘛,就是这样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顾立春对此也不戳破,他继续兴致勃勃地参观。
五点多的时候,小于带他去吃晚饭,吃饱喝足再送他回旅社。但没提合同的事,也没提明天的工作安排,顾立春连问都不问。对方不安排,他自有安排。
他回到旅社时,已经8点半了,赵高正抱着枕头打盹,听见门响,突然被惊醒。
“顾哥,你怎么才回来?赵叔下午来过,还说叫咱俩过去吃饭呢。我瞅着你没回来,就说明天再去。”
顾立春道:“明天咱们去。你这一天过得如何?”
赵高一边往洗脚盆里添热水,一边滔滔不绝地说道:“我跟你说,早上我一出门,就遇到孟家小妹妹了。我跟着她一路到孟家,他们家可真穷啊,不说家徒四壁也差不多。最可气的是那么大院子本来是他们家的,结果却被旁人占住了,那帮人占了别人家的房子反过来还欺负挤兑人家主人家,你说还有没有天理?顾哥,这城里人都这么不讲理吗?怪不得小青扬那么泼辣,要是不厉害点,还不被欺负死?”
顾立春冷静地劝道:“他们都快滚蛋了。你接着说。”
“我按你说的,有意无意地透漏自己的身份,有几户人家果然害怕了,赶紧缩在屋里不出来。”
赵高抹了把脸,继续说道:“……我表明真实身份后,孟家婶子对我太……热情了。像你说的,就是特别激动。”
说着他捋起袖子:“你看,她把我的胳膊都抓红了,我也没意思说,硬忍着。”
顾立春问道:“那她最后情绪平稳吗?”
赵高忙说:“激动了一会儿,慢慢就平稳了。不过,我们也没敢说多说,那些邻居们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地,总是想来偷听。最后,只得让两个孩子在外面看着,我们在屋里说话。”
赵高突然想起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顾立春猜测到他肯定是发觉到什么了。这件事恐怕瞒不了多久,他现在说也只是提前告诉赵高而已,而且后面他要做的事还得赵高帮忙。
顾立春沉思一会儿,严肃地说道:“赵高,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赵高听他这么说,吓了一跳,他连忙摆手:“顾哥,你不说也可以的。”
顾立春见他这么紧张,忍不住笑道:“别害怕,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我身世的事,你见到孟念群的婶子,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赵高踌躇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是的,顾哥,我发现孟家婶子长得跟你也很像。”
顾立春坦诚以告:“就是你猜想得那样,我其实就是孟念群的三叔三婶16年前被人偷走的那个孩子。”
赵高虽然心有疑惑,但听到顾立春亲口承认真相,还是吃了一惊。
顾立春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赵高听罢愣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所以说,王有成他也没说错?”
顾立春哭笑不得:“对,我还得感谢王有成,不是他,我不会这么快查明自己的身世。”孟念群和孟安京在四场,又是劳改犯,他们很少有见面的机会,过两年,一平反,两人离开红河农场,双方再无交集,也没有机会相认。
赵高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顾哥,你的身世要是揭露出来,会不会对你不利?这可怎么办?”
顾立春道:“没事,有事也只是暂时的。”
说到这里,他正色道:“赵高,你和吴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次出差我才带了你来。”
赵高动容道:“顾哥,我明白的。”
顾立春:“那好,你现在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请一定要替我保密,回去谁也别告诉,我也不是不相信他们,我是怕他们为人单纯,一不小心说露了嘴。”
赵高频频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像吴胖就不能说,那家伙脑子不好使。
“下面,我说一说我接下来的计划。”
顾立春话没说完,赵高突然说道:“等等,顾哥,我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了。”
“你说。”
“那个孟婶,也就是你妈,想跟你见个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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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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