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小哑巴>第 56 章 第 56 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有两天尤远就回来了,美得盛夏恨不得拿个喇叭广而告之。

  魏晓楠一直关心他的追爱进度,每天循例问情况,该敲边鼓敲边鼓,该去尤远那打听他打听,做好一切助攻,盛夏美滋滋地跟他汇报,两个人都觉得这次往前迈了一大步,谁都没提还有个江汀的存在。

  盛夏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一点不嫌累,两天之内搞定了第六稿,修剪枝叶,细化对白,剧本的冲突和剧情上的连贯比之前好了很多,工作顺利,爱情眼看也要丰收,他笑得合不拢嘴。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李静和代冀也发现了他的异样,盛夏带他们去吃烤鸭,代冀终于忍不住问了:“夏哥,你这两天红光满面的,美什么呢?”

  盛夏大方坦白:“遇见,初恋了,打算重温旧梦。”

  李静很吃惊:“从来没听老大提起过初恋,连恋爱你都不谈,怎么会突然遇着了?是同行吗?”

  “不是。”盛夏答,“他一直在国外,没回来,好多年,没联系了。”

  代冀卷了个面皮,吃着吃着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夏日终曲》里的学长?”

  这次轮到盛夏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代冀嚼着东西说:“加入工作室之前,我可是你的书迷呢,你出版的作品我都看过,不止是因为你很有能力才愿意跟着你干的,主要是因为你才气逼人。”

  盛夏做了个收的手势:“马屁过浓。”

  代冀嘿嘿一笑真诚道:“《夏日终曲》跟你以往作品的风格差别很大,阴郁,绝望,可又很真实,虽然说是虚构短篇小说,我反倒觉得每一篇故事都是你的亲身经历,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你不愿意承认它的真实性,我不知道感觉对不对,书里描写的科幻末日落单的外星人,密闭的房间里将死的受害人,溺于深海的船员,都像是作者本人对外发出的求救信号,可是见到你本人,又没了书里的那种窒息的感觉。”

  “唯一提及过初恋情节的,就是骑兵团团长那个故事,他是主角的学长,后来远行出征一去不返,那故事把我看难受了,又是第一人称,所以印象很深刻。”代冀从盛夏的神态里读懂了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有点意外,“真的是他?”

  “是呀。”那些年写的东西又丧又致郁,很多情节是盛夏把自己伤口挖开,魔幻又直白地呈现出来,被代冀知道了他也不觉得丢人,反倒是有人读懂作品的欣慰,盛夏只是奇怪,“你能,接受我的性向吗?”

  “这有什么不能的。”李静抢在代冀前说,“老大当初招私人贴身助理,就跟我坦白过了,他担心我小姑娘家家会有职场性骚扰的困扰,不惜把这么隐私的事都说了让我放心跟着他,很坦荡的,你没什么不能接受哈!”

  她拍拍代冀,带着点威胁,代冀委屈:“就你护着夏哥呀?我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就是想跟夏哥说一句,加油,像你书的结尾一样。”

  ——孤独的旅人鲜花着锦,独行的浪子荣耀加身。

  ——归来吧,我的爱人。

  视线落在最后两行字上,江汀反复琢磨,读完一本书总是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但《夏日终曲》给他的反馈又不太一样,抱着探究的心态,似乎会离作者的心境更近一些。

  越近江汀越觉得诡异,书里的“他”和现实中的盛夏很割裂,仿佛是两个人,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好比一个现实中嗜甜如命的人,却在书里用一百种人格告诉你,甜味让他恐惧到不得不自杀。

  很不对劲。

  江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书放回书架,端着咖啡到阳台,给尤远打了个电话。

  “不是都我接你的么?什么人非得下了机就去应酬啊。”电话那头拒绝了江汀的接机,他有点不开心,“还说在家给你做呢。”

  “小刘已经把车停机场了,我下了飞机自己去。”尤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挂了电话,江汀趴在桌上哪哪都不得劲,又瞄了一眼书架,干脆把盛夏写的所有书都又给拿了下来。

  那天去酒吧喝酒,他和盛夏交换了名片,盛夏虽然现在是个编剧,但以前写书的,和江汀很多地方聊得来,盛夏出过很多作品,以不同的笔名,他并没有全盘托出,但江汀好奇,要查很容易,查到他用过的笔名之后就把书都给买回来了,先看完的就是这本《夏日终曲》。

  说不上来哪奇怪,但就是奇怪,江汀又挑了一本《永远盛夏》,是他第一本出版的散文集,饭也懒得吃了,他窝在沙发里看起来。

  尤远下了飞机,直接去停车场取车,一路飞奔回城里,到了酒店才给盛夏打电话,过了三分钟,飞冲下来的白毛差点跟刚进酒店旋转门的尤远撞个满怀。

  “急什么,我还能跑吗?”尤远捏着他的肩膀让他站定,盛夏跑得气喘,笑着说:“高兴。”

  早上起来就纠结穿什么了,换了七八套衣服,代冀和李静被他折腾得够呛,最后嫌弃地摔门而走,他烦不了同事,就去烦魏晓楠,今天是魏晓楠和方淮规定的冷战最后日期,两个人像初中生一样吵架就互删微信,约定日子再加回来然后接着吵,盛夏无力地劝了几句,想着魏晓楠也没空给他穿搭建议,于是自己捡着舒服的就穿了。

  牛仔裤,运动鞋,白底红色麋鹿花的毛衣,外面套了个雪白雪白的羽绒服,头发扎起来了,就揣了个手机,看着哪像二十七的,说十七都不过分。

  站在黑大衣西装三件套的尤远身边,把人家衬托得像个衣冠禽兽。

  “吃什么?”尤远打量着他问。

  “火锅?”盛夏舔舔嘴皮问,“你在国外,吃得淡,还能吃辣吗?”

  “能啊,走吧。”

  上了尤远的跑车,盛夏没说目的地,尤远知道几家地道的重庆火锅店,挑了家近的带他去。

  “哥,你在国外爱吃,什么呀?”

  “汉堡牛排海鲜意面,能,满足你?”

  “他们没有,野菜吧,还有菌子,都量着吃,扣扣索索吃啥呢。烟城向来一炒一塑料袋,够够的。”

  “国外都,热量高,又甜又腻,咱们中国的美食,色香味俱全,酸甜苦辣都有,才叫文化精髓和传承,你说是吧?”

  一张嘴叭叭叭的,把洋东西埋汰个遍,尤远开着车瞥他一眼:“外国厨子得罪你了?”

  “……没有。”

  “那你拐弯抹角的到底要说什么?”尤远感到莫名其妙。

  盛夏噎住,厚着脸皮说:“外国小甜点,又奶又腻,本土小辣椒,巴适带劲,回味无穷。”

  还指桑骂槐,隔山打牛呢。

  不愧是搞文字工作的。

  “你?小辣椒?”尤远憋着笑问,盛夏梗着脖子反问:“我不辣吗?”

  尤远没答,摇着头笑出了声,这还是盛夏和他相遇之后,第一次见到他笑得那么高兴。他一笑,盛夏心里的那点紧张荡然无存,直接打开了话匣子,从拥堵的马路叨叨进热闹的火锅店,坐下吃上了还在说。

  依旧是个开朗的好奇宝宝,关心尤叔的身体情况,问了外公外婆在观城好不好,说晓楠和方淮吵架了,让尤远去撮合撮合,还说汪琦来北京工作了,腰子在琢磨着追她,最后还小心翼翼地问过周胜男的情况。

  尤远答:“还那样,我爸的病是累出来的,现在调养为主,她精力都在那边,暂时没空盯着我了。”

  尤远二十九的生日刚过去没两个月,马上而立之年,周胜男就算想掌控着儿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盛夏倒了杯豆奶跟他碰杯:“生日快乐,哥。”尤远仰头干掉,把涮好的毛肚丢进他碗里。

  问完跟尤远有关的一切人和事,盛夏就消停了不少,绝口不提自己。尤远想知道的可多了,由他来问,盛夏就什么都说好,爸妈快退休了,自己能赚钱以后,给二老买了烟城的小别墅住着,外婆去世很多年了,人老了都这样,他常年都在玉城,也买了房,想让爸妈也过来一起住,二老不乐意,说落叶要归根,他们就一辈子呆在烟城。

  盛夏认真地说,这些年,他一切都好。

  什么都没变。

  尤远西服革履地坐在火锅店,跟个明星似的有点突兀,还是会嫌桌子擦不干净,碗里有水渍没好好洗,恍惚间,又冒出些糖精兑奶,皮鞋珍珠的少爷脾气,念归念,盛夏给他夹什么他都吃,盛夏不惯他这脾气,也没有半点需要跟这个人讲究或者客气的想法,最多亲手给他系上丑陋的围腰,叫他吃慢点别沾油,嫌他身高腿长占地方,还自顾自去兑了油碟过来。

  呼呼着火锅香跟他聊这个聊那个,在吵闹热络的店里用最大的声音和他笑,干豆奶,吃糍粑,吃完擦掉一嘴的油和芝麻,揉着肚子等尤远去付账。

  像大学时候一样。

  没变。

  从火锅店里出来,兜头扑来的寒风激得盛夏一哆嗦,他下意识就把手揣进尤远衣服兜里,碰到了尤远热乎乎的手,以前天一冷尤远就把他的小手放进自己的口袋,捂着。盛夏想起来觉得甜,故意往他兜里伸的。

  尤远低头盯着他,盛夏也回盯:“我冷,捂一下不介意吧?”

  尤远佩服他脸皮的厚度,故意道:“我要是说介意呢?”

  盛夏偏开头:“那不问了,反正,我不拿出来。”

  “脸皮真厚。”

  盛夏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夸奖。”

  尤远有点接不住这样的盛夏,没管他,任由他揣着,两个人就这么挤在一起上了车。

  回酒店的路上比较沉默,主要是吃太饱了,空调一开又热得人打盹,雨没一直下,但气氛很融洽,盛夏暗自高兴,今天这顿饭吃得很满意,尽管两个人都没提和不和好原不原谅的事,但盛夏的每一次努力和试探,尤远都在纵容,这就够了。

  电话在手心突兀地震动起来,盛夏回过神,愣住,他拿起电话放在尤远眼前,是江汀打来的。

  尤远说:“接吧。”

  盛夏只好接了:“江汀?”

  “哎!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你在酒店吗?咱俩去喝酒呗。”

  盛夏的电话音量开得跟老年机没什么区别,戴助听器只能放这么大,以至于江汀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回荡在车里很明显,盛夏看了尤远一眼,支支吾吾道:“我不在,酒店,外面吃饭呢。”

  “和谁吃饭呀,吃完了吗?晚上又没事,我来酒店接你吧。”

  盛夏继续尴尬:“啊,不去了,晚上也有事,我还没吃完。”

  “你也和人吃饭,尤远也和人吃饭,把我一个人丢在家呢,你陪陪我呗。”江汀说,“你是去见朋友了还是资方或者剧方,要是朋友的话可以喊上一起喝呀。”

  江汀情商那么高,从来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让人难堪,今天有点反常了,盛夏不知道怎么回,求助地看着尤远,尤远冲他点点头,于是盛夏坦白道:“我和尤远在一起,吃火锅。”

  “啊——”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江汀笑起来:“那正好了,我找他有事儿,你把电话给他吧。”

  盛夏把电话贴在尤远耳朵上,听见江汀说:“晚饭去看了尤叔,周姨给了好多水果,让我俩在家多吃点补充维生素,我已经放你那儿了,你记得吃哦。”

  尤远“嗯”了一声。

  “那行,你俩吃吧,早点回家。”

  尤远回答:“好。”

  说完就挂了,盛夏把手机揣兜里,逐渐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只是一顿久别重逢的饭罢了,跟同事,跟朋友,跟校友都是这么吃的,反而是这个电话提醒了他,对方才是在尤远的生活里无处不在的那个人。

  更让他诧异的是周胜男对江汀的态度,听上去似乎很和谐,是盛夏想象不到的,以前没有得到过的那种接纳。妙书斋

  他不禁好奇起来,是什么魔力,可以让宠儿狂魔周胜男女士接受江汀的存在,自己和他差在哪儿,都是两只眼一个鼻子,胳膊腿齐全带把儿的男人,难道就因为盛夏听不见声音,周胜男就非要争锋相对,释放那么多灵魂打击?

  以至于很多年间,盛夏对于这个名字都莫名恐惧,会出现在噩梦里,牵着尤康的手,跟他说“你不配”。

  万幸现在他早就身残志坚,练就了一颗钻石心。

  十八的盛夏会吓得做噩梦,二十七的盛夏只想请周胜男吃饭,当面感谢她的鞭策,宣布自己超级棒。

  到了酒店门口,盛夏琢磨着周胜男,磨磨唧唧下了车,叫尤远别送了,尤远也下车,靠在门边点了一根烟,两条长腿一支棱,帅气逼人地目送他离开。

  就很多话堵在两个人心口,但谁都不想先提,提了就破坏气氛,提了就捅破窗户纸,但后头该怎么处理,没人知道。

  盛夏走了几步,觉得自己矫情得没边了,又不是演偶像剧,还要欲拒还迎地搞这么一出,他退回来,转身直接扑进尤远的怀里,动作太大,把人撞在车窗上都撞出了声儿。

  尤远并没有回抱他,盛夏也懒得管,两只手伸到大衣里,把尤远的腰圈得结结实实的,踮着脚刚好可以把下巴放在尤远的肩膀上,盛夏迷恋地深吸一口,火锅味,香水味,没有熟悉的海风沐浴露味了,但人还是这个人。

  周围人很多,投过来的目光有探究有好奇,盛夏不在意,尤远更不在意,给他抱着,抱够了盛夏仰头往上够,在嘴唇要碰到尤远嘴唇的一瞬间,尤远偏开了头。

  这个吻落在下巴上,擦了一下,盛夏讪讪地笑着,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放进了尤远的大衣口袋。

  咕咚掉进衣服,还挺沉。

  尤远问:“什么东西?”

  “我种的,柠檬。”盛夏说,“让他们摘了,寄过来的,哥,我只会土得掉渣的,追求方式,可送你名贵的礼物,搞小浪漫,你也不稀罕。还不如,兑现从前的承诺。”

  盛夏下巴磕在尤远的胸前,水当当的大眼睛瞪着,特真诚:“遗憾,一件件补给你,过去的补完,再补现在的,再给你未来的,我会说话算话。”

  尤远看了他好半天,伸手把他往自己怀里揽,然后问:“你怎么说话算话?好一辈子不是你说的?一直爱我不是你说的?做到了吗?”

  盛夏眼神躲闪,他是做到了的,可他选择了摇头否认。

  尤远问这些问题不是带着怨气,他揉着盛夏的后背,一点点暖起来,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有疑惑:“想重新开始就得给我句实话,哪怕给个合理的解释都行,我不是不允许你跟别人在一起。盛夏,我介意你的隐瞒和欺骗。想信你一次,但问题不解决,我凭什么一直等你?”

  “我知道。”盛夏低下头,脑门顶着他,“给我点,时间。”

  “嗯。”尤远捧起他的脸说,“恋人才能接吻,我俩不是,不过朋友之间鼓励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低下头,在盛夏的脑门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又软又热乎,一触即分,点到为止,疏离中带了点温柔,让盛夏很是怀念。

  “评估会加油,好好表现。”尤远松开他,笑着说,“我等着合作的好消息,别让我失望,盛老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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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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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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