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秦夕路征服涂璨,她想出了很多计谋。
周六下午是个阴天,惨淡的薄云凌乱铺在天边,风也很大。
书房里,秦夕路坐在书桌前,没精打采地用手撑着额头。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高等级Omega的体质太过于特殊,因此秦夕路的发情期来的比平常人频繁许多,明明早晨的时候还好好的,但现在她又开始感到让人恶心的不适了。
杨秦抱手坐在桌上,在她耳边絮絮叨叨:“比如说这一条,假如我们说,我,你,涂璨三个人一起散步啊,然后你突然掉水里了,他看到你湿淋淋的,保护欲大增,很着急的来救你,在水里,你们俩肌肤紧密相贴。”
话音未落,秦夕路皱眉否决:“不太好,太蠢了。”
杨秦也不气馁,继续上第二条:“那这个呢,你半夜去钻她被窝。”
秦夕路抬头,无语地看着她。
杨秦立马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不行,他算是个功能齐全的Alpha,万一真有两下子,兽性大发怎么办。”
杨秦把草稿纸拿起来,大声朗读起第三条:“带涂璨恐怖的地方,然后你假装被吓到,从而激起ALpha灵魂深处的保护欲。”
秦夕路:“去哪里探险?”
杨秦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家别墅周围全部是豪华度假区,再往远处走就是农村,农村过后就是古镇,还真找不到什么很恐怖的地方。
“……”秦夕路脑袋犯晕,后颈也开始抽痛。
她把桌角的抑制剂拿过来,吃了好几粒,垂下头,淡声道:“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杨秦皱眉看着她:“路路,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按理说,刚分化没多久的omega身体并不会如此孱弱。
因为尚在幼年,激素分泌不多,并不会出现成年omega那样发情期信息素失控的情况。
但秦夕路不同。
秦夕路的等级太高了,生来就信息素分泌过量。
医生目前给出的最佳治疗方案,是每个月给秦夕路定期注射纯正的Alpha信息素,或者联系医疗机构,请专业的Alpha来进行临时标记。
但秦颜伊不愿意,她说女儿年龄太小,不想让她过早的接触这些东西。
“……”
秦夕路皱眉摇头,没精打采地趴到桌上。
天色渐晚。
书房逐渐被笼罩入深深的黑影中,天空乌云密布,丝丝凉爽的风从窗外涌进来,似乎要下雨了。
杨秦急忙跑到书房门口,把大灯打开。
刹那间,温暖明亮的灯光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杨秦又陪着秦夕路在书桌前看了会书,然后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路路,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秦夕路点头。
杨秦刚走到门口,秦夕路忽然问道:“Alpha和Omega真的可以成为朋友么。”
寂静的房间里,女孩的声音空落落的,似乎有点没底气。
杨秦愣了愣,转头看她,语气坚定:“肯定可以的!”
秦夕路眼睫轻轻颤了颤:“我一直很信任远山表哥,可他好像没把我当朋友。”
“因为我是omega吗。”
杨秦皱眉:“你还在想这事啊,那宋远山就是个渣……”
话音未落,忽然听见窗外的黑暗中传来“哐当”一声轻响,伴随着阴森的风声,如同猫叫般地啼哭顺着落地窗飘来。
秦夕路猛地坐直了身体,脸色微微发白。
杨秦也紧张地攥紧了衣摆。
两人侧耳细听许久,那道微弱的哭声才逐渐停止了。
杨秦忽然猛地握了握拳。
她兴奋的跑到秦夕路桌边,一掌拍到秦夕路的桌上:“路路,我知道我们可以去哪里探险了!”
秦夕路愣了愣,抬头看她:“去哪。”
杨秦:“你们家后院的阁楼!”
秦夕路:“……”
后院探险,确实很刺激。
外祖家的后院荒芜很久了,篱笆破烂,过路的人随便就能进来,因为后院和住宅前院是隔开的,那里严格上说也并不属于秦宅,所以并没有让人去修。
后院有个废弃的阁楼,听说曾经有个女疯子在那里把自己的孩子掐死,用盐腌制肢解,藏在冰箱里。
后来,女疯子被人捉住了,现在还被拴在古镇深处的木屋里,手脚带着铁链。
可是每到下雨的夜晚,还是有孩子听到那边阁楼里传来的婴儿啼哭声。
秦夕路怕黑,从来不敢去这些地方。
秦颜伊也是严令禁止家里的孩子去后院。
-
涂东邻晚上一般没有起夜的习惯,但是因为今晚睡觉前喝多了水的缘故,她半夜三更忽然醒了,便起来上厕所。
走廊上漆黑,一根根圆柱伫立在阴影里,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秦家的别墅是以中世纪欧洲的风格作为参考修筑的,白天时给人感觉古老威严,晚上则有些像吸血鬼城堡。
涂东邻心里有些发怵,飞快地从走廊上飞驰而过,很快就来到了厕所,把门关上。
公共厕所修筑修筑的很宽敞,墙边有个玻璃窗。
涂东邻在厕所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凉爽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带来一阵阵新鲜的雨水气息。
涂东邻站在窗前,深深呼吸着窗外涌进来的空气,伸手捋了捋凌乱的额发,低头往下看去。
厕所可以看到别墅的后院。
后院凌乱的杂草在风雨中飘摇,远远的伫立着一座破旧的仓库,仓库墙上修筑着四个方正的窗,上面的玻璃已经碎裂的不成样子。
黑洞洞的窗户,如同两双眼睛。
涂东邻愣愣地看了会,忽然愣住了,黑漆漆的窗户后面,好像有人。
那人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视线,缓缓抬头。
隔着浓厚的雨幕,涂东邻隐约看到一张麻风病人的脸。
涂东邻:“!???”
涂东邻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猛地拉上窗帘,她往回跑去,路过秦夕路的房间门口时,发现里面依然灯火通明。
强烈的光线让涂东邻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些,她在秦夕路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心脏依然跳的很快。
秦夕路的房间门口虚掩着。
涂东邻扶着墙剧烈喘气,心中诧异秦夕路怎么还是不肯关灯睡觉,她刚想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面看看,手却忽然如同上了钉子般猛地僵在了原地。
秦夕路痛苦的呻.吟从房间里传来,夹杂着几声哽咽。
女人温柔的诱哄声随即响起,好像有很多人在她房间里走动。
涂东邻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把她按住”,“又失控了”。
一缕缕香甜的橙花气息顺着门缝涌出来,张牙舞爪般弥散在周围。
-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秦夕路深陷在如铅般沉重的梦境里,鸦羽般的长睫忽然轻轻颤了颤,混混沌沌地转醒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她掀了掀眼皮,手指紧贴着床单缓缓挪动。
昨晚发情期来了,大半夜都睡不安稳,如今腰酸背疼,非常难受。
秦夕路瘫在床上,觉得有些烦躁,她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外的阳光,然后皱眉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环住前胸。
苏秘书把早餐推进了房间,车轮擦着木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小姐,吃早饭了。”
秦夕路没精打采的嗯了声,撑着床坐起来。
电视机被打开了。
秦夕路边看电视边吃饭,陈姨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恭顺的站在她身边。
秦夕路低头细嚼慢咽,闻着四周来自护理Alpha的可可味,觉得有些烦闷。
电视里播放着某科学频道的节目。
那是一个关于猕猴的纪录片,记者站在电视摄像机前:“现在我们来看莉莉。”
——画面忽转,镜头对焦了一只毛色金黄的猕猴。
——阳光下,猕猴坐在森林的枝桠上,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记者穿着登山装,在旁边风趣的解说道:“莉莉是一只年轻漂亮的雌性猕猴,啊,你们看,它的发情期到了。”妙书斋
——阳光给丛林镀上一层迷离的光斑,猕猴在树林间上蹿下跳。
苏秘书和陈姨对视一眼。
苏秘书上前,想拿遥控板关电视。
可是已经迟了,秦夕路皱眉抬手:“等一下。”
电视里,那只雌性猕猴不知何时跪到了另外一只体格强健的雄性猕猴面前,眉目含情的看着对方。
然后它微微弓起了身子,专心的舔舐着对方的毛。
“看看它在干什么。”记者新奇道:“雌性猕猴发情期时,会对雄性展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来引诱雄性与自己交/配,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啊,仿佛交/配就是它们的天性。”
——那只雄性猕猴懒洋洋蹲在枝桠上享受了一会儿,忽然纵身跳跃,很快消失在丛林中。
——莉莉想去追赶。
——不远处树枝上另一只雄性猕猴忽然跳过来,伸手按住莉莉的头,粗暴地将它压在地上。
“哎,看来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了。在猴子社会,体格健壮的猕猴总是占据很多优势。”
苏秘书急忙把电视关掉,只低头见秦夕路脸色铁青。
“大小姐,饭要凉了。”陈姨轻轻拍着秦夕路的背,不动声色地哄她。
秦夕路脸色很差,忽然伸手,把桌上的餐盘掀了。
-
早晨,涂东邻依旧去走廊尽头洗漱。
雨后初晴。
金色的霞光笼罩在中世纪欧洲建筑风格的别墅内,满屋子都是清新的泥土气息。
她路过秦夕路房间门口时,忽然想起昨晚上在房间门外听到的动静,脚步微顿。
刺耳的摔打声从房内传来,还有夹杂着女人说话的声音。
苏秘书为难的声音响起:“大小姐,你生气,打人骂人都行,不要再砸了,万一割到手,太太看见又要心疼。”
秦夕路显然是没听进去的,她黑着脸,捡起茶几上的花瓶,猛地扔了出去。
花瓶落地,骤然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
苏秘书出门的时候,冷不防撞见涂东邻站在门口,她抬手捏了捏眉心,深深吸了口气,柔声问道:“弟弟,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涂东邻扶墙站着,歪了歪头:“秦夕路怎么了。”
苏秘书摇头,伸出食指抵在唇边,轻声道:“大小姐心情不好,弟弟小声点说话。”
涂东邻愣了愣:“心情不好还砸东西啊她,演电视剧呢?”
苏秘书苦笑。
她家的小姐,她很了解。
秦夕路自视甚高,举手投足无不是小姐风范,平时也不怎么愿意放下身段骂人。
就算是清洁工不小心把秦夕路房间里的什么东西摔碎了,她也只是笑笑,并不会放在心上。
如今乱扔东西,肯定是气得狠了。
小孩子忘性都大,自己闹闹也就完事了,这种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
涂东邻抬头看着苏秘书:“我可以进去看看她么。”
苏秘书:“……”
苏秘书心想你如果敢进去的话,就行。
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冲涂东邻轻轻点了点头。
涂东邻掌心贴上门板,手臂用力,把门推开一条缝,走了出去。
秦夕路虽然在乱扔东西,但房间还是算整齐的。
可能是Omega太柔弱了,就算是乱扔东西造成的杀伤力也不大。
远远看去,秦夕路穿着单薄的睡衣,脸色苍白地窝在床上,皱眉盯着天花板。
淡淡的橙花味信息素漂浮在鼻尖,芬芳馥郁。
涂东邻在她身边坐下:“你还好吗。”
秦夕路抬头看了眼前的Alpha一眼,唇角微微动了下,最终还是把想说“滚”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她微微眯眼,问道:“你进来干嘛。”
女孩的目光犹如实质,带着点阴恻恻的气息,扎得人心都疼。
涂东邻呃了声,不自在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就来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秦夕路闭了闭眼,忽然深深吸了口气,没好气道:“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你昨晚在门外啊?”
涂东邻猛地愣了愣。
她硬着头皮道:“上厕所的时候,刚好路过。”
秦夕路烦躁地掀了掀眼皮,没有什么表情地问道:“那么请问,我发情的味道,好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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