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疏烟,瑞安基金公司高级客户经理。
名片后还订了一张小纸条。
很显然,靳砚之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
文浔云淡风轻的把名片看了两遍,眨眨眼,又把它递回给了靳砚之:“靳总如果知道我现在的财务状况,就不会盲目给我推销理财顾问了。”
她仰着脸故意打岔:“还是,你知道我嫁给你一毛钱嫁妆都没有,现在就急着在财产上进行割席?”
靳砚之盯着她装傻的小脸,没有理会她的打岔:“纸条上有你以后想要的东西。”
说罢,他牵起文浔的手,向车的方向走去。
文浔心里还在闹别扭,佯装挣扎一下,靳砚之这回没让她得逞。
“二十四小时。”
靳砚之上车,耐心温和的给文浔系好了安全带,开了座椅加热,然后没头没脑的嘴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
“以后,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隔阂争执,问题解决要控制在二十四小时以内。”
文浔气笑:“你说二十四就二十四啊,我火气还没有消。”
“抱歉。”靳砚之很快张了口。
文浔:……
“这么不走心的道歉我不接受。”她把脸扭过去,“你们男人都这样,说一句对不起就好像已经屈尊纡贵很了不起了。”
男人的声音里染上了轻笑:“好,那我好好道歉。”
“我为万津津深夜登门而没有第一时间和你沟通缘由道歉,为领证那天态度强势回来还饿着肚子折腾你道歉,为这几天冷落你不顾及你的感受没有更早一步道歉而道歉。”
靳砚之一气说完,侧身啄了一下文浔的小脸:“还有更详尽版本的,想要听回家慢慢说给你听。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文浔应激似的反抗:“不行、不可以!靳砚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昨天我说过了,这一个月你不可以碰我!”
靳砚之眼看着自己在文浔眼里活脱脱成了一个只会J虫上脑的混蛋,半好笑半好气的捏住了她的小脸。
“以后,你想做我们再做,我绝不为难你强迫你,说到做到,嗯?”
郑重而温柔的声音哄的文浔整个小脸都热了起来。
文浔忘了以前不在哪本书里看到,说女人们都是听觉动物。恋人们的温言软语是最容易让人卸下铠甲的。
可她又不想承认自己对靳砚之的这一面总是毫无戒备之力,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纵容对靳砚之的动心。
文浔抬手,迅速揉了揉眼眶:“都说你是老狐狸,给三分甜一定要回四分利去。谁知道你这一串忏悔后面要问我索要什么等价交换。”
靳砚之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他握住了文浔的小手,声音沉稳又清朗:“我想要的,你以后自然会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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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两人之间破冰的象征,靳砚之从客卧搬回了主卧睡觉。文浔看着男人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拿进来,别扭了一阵子也只能劝服自己接受了。
夜里入睡前,佣人们上楼来更换寝具,靳砚之去盥洗室洗澡,文浔对着窗户发呆,手机里跳出来了陶姜的电话。
“下楼,现在。”
一秒钟电话后,陶姜挂断。
文浔无端生出了一种丈夫在家也敢斗胆去偷/情的错觉来。她看了一眼盥洗室的方向,披上了披肩,快速下了楼。
陶姜抵触靳砚之,所以懒得进屋。隔着铁门,文浔老远看到陶姜迅速和露西打成了一片。
露西扒拉着铁门,朝着陶姜拼命甩尾巴,恨不得把“欢迎光临”打在了脑门上。
文浔十分满意。她可是清楚的记得,万津津来的那晚,露西是气汹汹的叫出了声的。
自家的狗子立场分明,敌友判断公正,很得文浔的心。这么一想,文浔更坚定了若是以后和靳砚之离婚,她死活也要带走露西的想法。
陶姜一抬头看到文浔在傻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姑奶奶你能不能多穿点,这种关头你是想冻坏了进医院?”
文浔低头,看到了自己赤着脚踩着一双室内毛拖鞋就出来了,关键是,脚指还露在外头。
陶姜一脸“恨铁不成钢”,用赶紧把事情了了的态度加快语速。
“这是今天拍到的照片,你这边存档一份,我这边留一份,时机成熟再给卢意发过去。”
文浔接过来,点点头。
“今天小烟和你那个便宜爹就简单的聊了两句,但是小烟说文将益给了她文家高尔夫球场的VIP卡作为道歉礼。八成是短期内这两人会再见一面的。”
“准备好了?”
陶姜自信的笑了下:“废话,我手下别的没有,演员还不是一抓一把?”
文浔想起了什么,把靳砚之给的纸条递给了陶姜。纸条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座机号和一个地址。地址是外省的一个乡镇,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
文浔了解陶姜,若此刻说这东西来自靳砚之,对方大概率会直接把纸条喂给露西,于是文浔换了个措辞:“据说这是和小烟相关的,我们用她,也要给自己留一手。有空你去查一下子这个联系方式的主人。”
陶姜点点头,把纸条收了下去。
两人还未再说什么,身后,宅子里的佣人显然是注意到了院落的动静。
“太太?您怎么大晚上跑出去了?”佣人说着就朝着文浔的方向过来。
索性文浔挡住了暗处的陶姜,后者在佣人的视野盲区,一时半会儿没有被发现。
陶姜迅速从包里掏出了一瓶药片塞到了文浔手心:“这是一个月的量。一天一次,温水吞服。除了这个,别的不要吃。”
文浔把药藏在了披肩内侧的口袋里。
佣人很近了,纵使陶姜此刻站在暗处也很容易被察觉,陶姜最后拍了拍文浔的手:“当然,能不吃就不吃。离他远点最好,注意保护好自己,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等佣人气喘吁吁的跑近时,只能看到文浔一个人弯腰在逗着露西。
“太太,您这是在做什么?”
佣人轻呼出声,文浔还光着脚丫。
“哦,我来看看露西,刚刚化雪,我生怕它冻着。”
“露西有狗毛,你有什么。”
猝不及防的,一个冷飕飕的声音从佣人身后响起。
文浔扭头,看到佣人身后,靳砚之正脸色阴沉的瞪着自己。他刚刚洗过澡,头发尚未吹干,身上还穿着真丝的睡袍。
看样子,是发现文浔不在卧室,直接就追下来的。
文浔动了动嘴,没来得及继续申诉,就直接被靳砚之一把抱起。
男人的体温很高,即便他穿的比自己更少,文浔还是感觉到了他胸膛传递过来的温度。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靳砚之恨不得吃了自己的冰冷眼神。
“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哪个小孩子大冷天晚上会光脚出门。”
靳砚之毫不客气的回怼。
文浔:……
靳砚之抱着文浔径直上了卧室。冷热空气一交替,文浔不争气的打了一个喷嚏。
“倒杯热水,拿维生素泡腾片来。”靳砚之语气毫无和缓的迹象。
佣人得令,立刻跑开。
文浔自知理亏,扯了一个无赖的笑脸,瑟缩着往被窝里钻。靳砚之精准的捏住了她的脚踝,进一步的,大手覆盖在了文浔的脚上。
温暖好似洪流从脚心奔涌至全身。文浔抽不出来,只能任由靳砚之这么握着脚丫。
男人的指腹有浅浅的粗粝感,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给人说不上来的战栗。
文浔脚趾精巧如珠贝,就这样成了靳砚之怜爱的掌中物,大手和小脚在视觉上的对比也同样让人面红耳热。
“我,我好了。”文浔轻哼了一句,“真的。”
“没有。”靳砚之没有半分松开她的意思。
文浔知道再挣扎只能是自己吃苦头,她垂着头,像是犯错误的小朋友一样,不吱声不挣扎。
空气里流动着暧昧的气息,这样接近静止的牵扯简直是比任何直接热烈的前/戏更容易让人着迷。
宁静的空间里,只有电子壁炉里火光跳跃时发出的轻微声响。蓦然间,文浔想到了一件往事。
约莫七八年前,施秋染带着文浔去霞慕尼滑雪山庄度假,不知怎么的,和靳砚之的私人行程也正好撞在了一起。
文浔起了个大早,甩开了母亲和随行的教练兴冲冲的就去滑雪场找靳砚之。
霞慕尼滑雪场以山势陡峭奇峰险峻闻名世间。彼时文浔的滑雪技术刚刚摆脱菜鸟新手水准,偌大的滑雪场,东逛西逛,她很快迷失了方向。
太阳爬到了山顶又逐渐西沉,落单许久的文浔眼睁睁看着身边“嗖嗖嗖”飞窜过去的身影越来越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危险。
她饿极了也冷极了,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靳砚之。紧接着她发现,自己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山庄发放的紧急求救灯不知丢在了哪里,手机因为户外温度过低电池早早休眠打不开。文浔拿起胸前的求生哨试图吹响,可是她干渴了太久,嘴唇都冻的合不拢了。
天渐渐黑了,文浔气喘吁吁的脱了装备,缩在一株黑松下发愣。许是冷饿的太久,死亡迫近时,文浔甚至忘了去害怕。
天地之间,只有彻骨的冷和孤独。
不知道这样一个人呆了多久,遥远的地方响起了隐约的哨声,灯火晃动里一大群从山坡的另一头向着她的方向奔来……
文浔捕捉到了冲在最前头的男人的身影,眼泪瞬间奔涌而出……她用最后的力气喊出了那三个字,意志力与最后的体温齐齐四散而逃,她终于靠在树干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过来,文浔躺在了温暖的酒店套房里,像是冬眠失败的小熊瑟缩在靳砚之的怀里。
木质的房间壁炉里,火光跳跃着,门外文浔听到自己母亲愤怒的不知道和谁在交涉着。声音对比,卧室里安静的让人心生悸动。
她抬眸看着靳砚之,十几岁的少年脸上压抑着愠怒和心疼。
“你是不是一个傻的?”他凶巴巴的开口。
文浔很想笑,可是嘴唇一咧,汹涌的委屈就覆盖了一切。眼里大滴大滴的滚落着泪珠。
文浔低头,湿透了的滑雪袜早就被脱掉。冻红的小脚被靳砚之一言不发的握在掌心……
此时此刻亦如彼时彼刻。时光复刻着过去的故事,可又与往事大相径庭。
她花了那么久重新走回了靳砚之的身边,年少时爱恋的男人成了她的丈夫,心境与旧时的爱恋却完全被搁浅了。一切好似都没有变化过,一切却又变了。
文浔出神时的安静让靳砚之觉得意外。
佣人把泡腾片药剂端过来,靳砚之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要我喂,还是自己喝。”
“靳砚之……”
“嗯。”
“你还记不记得霞慕尼雪场。”
原来是在想这个。
靳砚之的嘴角弯了弯:“当然。还记得某个傻瓜差点在雪地把自己冻挂了。”
靳砚之冲在人群的最前头,找到文浔的时候,女孩的脸已经冻白了,长长的睫毛上缀着冰花。她用最后的力气看了自己一眼,挤出了一个可怜巴巴想哭的表情,然后闭上眼昏了过去。
那时候文浔的小脚也像现在一样,脚趾头冻的红扑扑的,没有一点儿温度。
文浔显然是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措辞给激到了。她白了一眼靳砚之。
“问这个做什么?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有点长进了。比如大半夜不要披个毯子光个脚乱跑。”
文浔撇撇嘴:“我想问你的是,那以后,你有没有再去过欧洲,私人行程性质的那种。”
靳砚之顿了顿:“有过。”
“几次,去了哪里。”文浔立刻追问。
一年前,文浔在欧洲的买手旗舰店开张,各路名流齐聚店内。
开张仪式开始没多久,那个文浔签下的模特“小男友”前来闹事,起因不过是文浔厌倦了假戏假做的生活,想断了“绯闻男友”的生活费。
文浔知道,这几年的时光已经足够证明,无论她在欧洲搞出多大的动静,远在万里之外的靳砚之毫不在意。
他不在意她的灯红酒绿的生活,不在意她走马观花似的换男友,不在意她今天闹绯闻明天要和谁私奔……与其说自己在睡了靳砚之以后出走他乡,还不如说文浔深知自己在靳砚之心中没有那个分量,而选择了自我流放。
只不过,那个晚上,是一个转折点。
文浔被小模特粗鲁的动作差点拽倒在地之前,一个人影从人群中窜出。众人的低呼声中,靳砚之宛如罗刹,裹着杀气,直接一拳击倒了那个男人……
那之后,文浔直接被靳砚之拖去了店铺后的巷子深处,月光下,他扣着她的手腕无法自控的与之缠吻。
那是他们自春宵一度后,再一次的亲密接触。
无论文浔怎么反抗,那一记带着明显发泄性质的吻都不曾打断。直到靳砚之听到了文浔嗓子里溢出细碎的哭声,才放开了她。
他身上凌厉的杀戮气势已经变成了不言而喻的情/欲。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月光下,女人染着泪意的眼睛好看的宛如下凡的精灵,可眼里的光确实挑衅而冰冷的。
“靳总,怎么,现在觉得乖乖女不乏味了?”
相伴那么多年,文浔从来没有见过靳砚之为自己失了分寸的样子,他暴怒的吃醋的模样那么陌生,那么让人难以抗拒,文浔扬着挑衅的笑容,心脏却在胸膛“砰砰砰”的狂跳着。
……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哪怕是万分之一,文浔也想亲口听靳砚之说出,他去伦敦只是为了找自己,他会因为她吃醋,他想要独占她。
如暗夜里的骑士一样,他那时候出现只是因为文浔,并不是如靳丛安说的那样,靳砚之去伦敦是为了万津津,文浔也不是他“随手一撩的小可怜”。
她只有这一点点幻想了,那点幻想是关于靳砚之从未被人分享过、一心一意只属于自己的。如果他亲口否认了,文浔自觉可以彻底死心了。
男人深谙的眸子里流动着复杂的光,他似乎猜到了文浔发问的最终意义在哪里。
这一次的停顿更久一点。
“四次。”
清楚的数字,不是含糊的一个范围。
文浔低着头笑了。
她跑去了国外五年,靳砚之去欧洲的私人行程就有四次,而他只出现在自己面前仅仅那么一回。一切只能佐证靳砚之之前说的,那一晚他出手只是一个巧合。
或许,在那几次里,他们也曾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国家。但是彼时靳砚之的目的地不是自己,那么他自然不会在乎文浔醉生梦死在哪个角落。
伦敦的那个晚上不是什么吃醋救美,不是什么旧爱重逢,真的就只是一个巧合。
他只是为了万津津而去的伦敦。
靳丛安说的对,对文浔,靳砚之不过“顺手撩一把”。
可笑的是,文浔还念念不忘到现在。
她倏然笑出了声音。
靳砚之蹙眉:“有什么可笑的。”
再争执求证是没有意义的。
成年人的世界,愿赌服输。
文浔眨了眨眼,憋回去眼泪,再仰起脸来时,又露出了不达心底的笑:“我想喝药,然后睡觉。”
靳砚之静默的盯着她看了会儿,最后还是遂了她的心愿。
这一晚,靳砚之果真只睡在了文浔的身边,没有动她。
文浔以为自己又要患得患失一夜未眠,可神奇的是,兴许是靳砚之的气息近在咫尺,这一夜她睡得很沉。
清晨醒来时,文浔睁开眼,自己的手还搭在靳砚之睡的地方。被褥上有他留下来的体温。
文浔下楼,一眼看到靳砚之在慢条斯理的看报纸喝咖啡,没来得及收去脸上的患得患失,目光正好撞进靳砚之的眼眸里。
“醒了?”
“嗯。”
刚刚睡醒,文浔的鼻音还带着点慵懒的小奶音。昨晚的冲剂喝下去,感冒的征兆已经被压下去了。
“急什么?怕我跑了?”
靳砚之眯着眼扫了一下文浔。
她跑的很急,睡衣没换,头发蓬松凌乱的披在肩头,连小表情都懵懵懂懂的。
“没……”文浔迟疑着,还是开了口,“我想起来,你今天要去见文氏的高层?”
靳砚之点点头,放下了报纸。
文靳集团的合作早在半年前就谈好了行程,中间一拖再拖不过是因为文家的掌权人变更。单从靳砚之的角度,这只是文氏自己的事情,与合作大盘没有什么关系。
而以靳砚之的性情,他还可以借着文氏权力更迭,坐收谈判的渔翁之利。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在于文浔结婚之前的打算。
“一起?”
靳砚之等着文浔肯定的答复。
文浔摇摇头。如果今天卢意一定会带着手下去见靳砚之,倒是她去文家找父亲的好机会。
“既然不去,你倒是显得很感兴趣的样子。”靳砚之微眯眼睛。
文浔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靳总该怎么谈还是怎么谈,我充分相信您的能力。至于我……”
她凑过去,给一块吐司抹了一点果酱,塞进了嘴里,若有所思的嘟囔:“我们分头行动。”
靳砚之被她的模样逗笑了,伸手蹭去了她嘴边的果酱:“好。”
“太太,您怎么又不注意了……赶紧把披肩披上。要不我上楼把您的衣服拿下来给您换?”
自从昨天文浔半夜光脚跑出去靳砚之生了气,家里的佣人就加了一百二十个小心提防文浔再次感冒。
眼看着文浔就这么大喇喇的走进餐厅,佣人随手拿起昨晚文浔丢在沙发上的披肩就要给她披上。
这一抖落,里头口袋里藏着的药瓶咕噜噜滚了出来。
餐厅里三双眼睛齐齐看去——
那瓶药被陶姜提前换好了标签:复合维生素。
文浔的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
她刚要弯腰,靳砚之长手一伸,抢先一步从地上拿起了药瓶。
男人扫了一眼,挑眉看着文浔:“维生素?”
文浔强行镇定的点头:“是啊,医生说我缺乏维生素。”
“上次是维生素B群,这次是综合,你到底缺什么。”靳砚之凝着文浔继续问。
文浔心里暗骂自己:显然是缺心眼……
她不露声色,上前一步把药瓶夺回来:“上次不是答应了爷爷造人么,提前补起来总没错。”
靳砚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用帕子擦了擦嘴:“有道理。”
他伸出手。
文浔:??
“既然是为了靳家的下一代,我也有责任,要吃一起吃。”
文浔瞬间石化。
一种即将被拆穿的危险感如芒在背。
她警觉地扫了一眼靳砚之,从男人四平八稳的神态里实在看不出来破绽。
“不行,这个是女生吃的……而且,而且这个很贵的!”
文浔把药瓶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一脸寸步不让。
靳砚之盯着她看了几秒,笑了一下。他低头,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什么东西。”
一张黑卡的附属卡。
“昨天跟我嚷嚷自己一分钱嫁妆都没有,今天已经一颗维生素都不肯给我吃了。我想,如果我还不做点什么,别人会觉得我在苛对靳太太。”
文浔撇撇嘴收下了信用卡。
就这?
接下来靳砚之是不是要学偶像剧里的霸总说无限额度随便刷,心情不好就去买买买?妙书斋
一刷他的卡岂不是行踪消费记录双双暴露?老狐狸真当自己是个傻白甜么?
内心戏归内心戏,文浔转了一下眼珠,还是贼贼凑过去,满脸殷切的样子:“真的买什么都可以?”
靳砚之下意识觉得她不对劲,果然,文浔接下来就是一句:“听说金融街后面开了几个高档会所,要不,我包几个小Duck试试去~”
人没走两步,被靳砚之捏住了后脖颈。
男人气息凉凉的声音飘了过来:“你、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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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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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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