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猫下床了,但是却跑不出去,又噌的躲进窗帘后面去了,原来它刚才一直在窗帘后面,那它是看了多久?
我脸通红,小心的看着盛蕴,他的眉头一跳跳的,显然也是在忍着什么一样。他是做不下去了吗?要硬生生的忍回去吗?
我嗓子痒痒,不得不清了下,他看了我一眼,抬手将我的扣子一个个系回去。系到最顶端的时候,他手在我脖颈后方停住了:“离婚多久了”
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他也没有比我好到哪儿去。
我也咳了声:“超过半年了。”
他摸的位置是我的腺体,我知道他的意思,现在的ALPHA、OMEGA离婚后,只要半年内不再亲热,那种标记就不再起作用,他再重新标记我,我就不疼了。
他听我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盯着我,眼睛又深又沉,仿佛里面蕴含着滔天的神情,语调却很气人:“确定?”
我磨了下牙,脸越发的红了,我知道他是在怀疑我上次跟高宇的厮混,根本就没有做到底啊,高宇是来找过我几次,可是只要我不是发情期前夕,他就打不过我啊,事实上他早就没有跟我睡了。
我被关了那半年,他除了刚开始的那三个月还会管我的发情期,可后面他都没有碰过我,他去看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再后来他就算去看我,都是隔着门,他就唯恐我跑了,把我跟犯人一样关着。因为自从他领着小瑾去看了我后,我就开始求他放我出去。
我不想再回想这个了。
我咬着我的小牙道:“是的!你要是不想,你下次……”
我还没有说完的,被他一手掐着腰,掀翻了,这速度快的我本能的反抗,但被他单手摁住了,他把我摁住后,附在了我身上,那种气压就跟雄狮扑上来一样,我脸埋在被单里,急促的喘气。
他因为那只猫不肯上我,所以要这种标记吗?
我闭着眼睛还没有想完的时候,就觉到了一阵疼,他的牙齿咬进我的肉里,我紧绷了身体,但是被他牢牢的压住了,随着他的齿液一点点渗入我的肉里,我的身体一点点而软下来,他的信息素没有释放,可是他的□□依然有着这种强大的效果,我在他的掌控下,软的爬不起来。
标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体很软,像是所有力气都消失了,他看我一点儿都不反抗了,才缓缓收回他的那一颗犬齿,给我轻轻添他咬出来的血,等添完后,彼此血液相融,就完成了标记。
他把我抱起来了,我靠在他怀里懒洋洋的不想动,我现在享受到了小瑾的待遇,跟一只大猫一样可以窝在他臂弯里了。
窗外的太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暖洋洋的让我想睡觉,我不知道是这太阳暖,还是他的环抱暖,还是我的身体里有了他信息素,有了他一部分的力量,我梦里那些寒冷及恐惧在这一刻都没有了,我抱着他腰打了个哈欠,他手里拿着我的数学书,在一页页的看,还没有忘记笑话我:“你就因为做数学题愁的睡着了?”
我现在有恃宠而骄的资本了,我反驳回去了:“你厉害,你试试!”
他敝了我一眼,把我往上抱了下,大约是想要给我讲讲,但还没有开讲的,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爸爸!盛叔叔……”
外面还有小瑾啊!
真的是,都把他给忘记了。
我软着手脚要往上起,他把我放在了床上,自己先下床了,在开门前看了我一眼:“衣服扣子系一下。”
我捂着脖子,看见他打开门,小瑾脑袋伸进来:“盛叔叔,爸爸,你们睡完觉了吗?”
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什么也没有干!
看我手忙脚乱的下床,盛蕴嘴角微微勾了下,给我解释了:“你学习学到一半就睡着了。”
好吧,这该死的数学题。我让小瑾看到了我不爱学习的一面,这对孩子影响多不好啊。
盛蕴抱着小瑾出去了,我在卧室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去。
他在跟小瑾一起玩玩具,又开始组装那个大船,振西在这艘船上失败了三次才组合成功,现在又轮到他们了。
我抱着我的数学书及试卷出来了,在卧室是彻底学不进去了,为了防止我睡着,
我去厨房里洗了很多水果,招呼他们两个:“小瑾来吃草莓了。”
他们两个的船已经搭建一半了,盛蕴领着他去洗了手,小瑾爬到我腿上,我给他挑了一个最大的:“来小瑾张口。”
小瑾吃完我喂的那个后,就不用我喂了,他自己一个个拿着吃,看他吃的挺好,我趴在小茶几上开始做我的数学题,盛蕴在我对面,这次把我的另一张试卷拿过去了,我跟他笑:“你也要做?给你支笔。”
他接过去真的开始做,只不过他越算越多,一张打草纸没一会儿就满了,满了后,他也像是不可思议的顿了下,又抽了一张纸,我看了他一眼:“那……有这么麻烦吗?人家振西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把后面的话憋回去了。
我什么话也不说了,我心里偷着乐,让他说我,现在他自己难住了吧?他以为他很厉害啊,他都高中毕业8年了。8年早忘光了!哈哈!
小瑾吃完了草莓也没有回去,趴在我旁边看,大约也想帮我学习。我看他趴的挺费事的,于是我直起腰拿着试卷给他看:“小瑾你能看懂吗?”妙书斋
小瑾摇了下头,但是他指着我的脖子道:“爸爸你这儿是怎么了?”
我摸了下我的脖子,我把衬衣扣子都系到最上面一个了,但是我刚刚低着头的那一会儿是被他看到了,我看了一眼我对面的盛蕴,他倒是好好的,面色如水,姿势都没有变。
但是随着小瑾的下一句话,他就僵住了,因为小瑾指着我脖子上的其他的地方说:“爸爸,你这儿又被虫子咬了吗?”
‘又’这个词,简直像是导火索一样,我都能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我是第一次被盛蕴这么啃咬,那之前的是高宇啊,所以盛蕴看着我的目光才那样锐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有办法,已经这样了,我无法抹掉我的过去。我受不住他的视线,我就低下了头,我这会儿还没有忘记吃,我往我嘴里塞草莓。
我听见盛蕴深吸气的声音,他对小瑾笑道:“小瑾,你去卧室里帮盛叔叔找一本书,你爸爸的物理书。”
小瑾很听话的去帮他找书去了,然后他就坐到了我旁边,我感觉到我旁边沙发一沉,他的手缓缓放我脖子上了,于是我把眼睛闭上了,我想他是要掐死我吗?
但我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行动,我不解的睁开眼,就对上他的视线,他沉沉的看着我:“谢沉安,每次都这么等死吗?”
我啊了声,什么意思?
他手指在我鬓角处挑了下,我过年的时候也剪了下头发,但那道疤痕的地方没有大动,他这是故意挑出来看看?
我朝他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因为我已经看出他不是想要掐死我了。我想跟他说我不是原地等死,我只是真的很惭愧。
无论那时候对高宇,还是现在对他蕴,对他的愧疚要更多一些,因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是了,一无所有、一身麻烦、一无是处还不是处。
他看了我一会儿后,哼了声,把手收回去了,小瑾已经给我把书找到了,他接过书又坐到我对面去了,一场战争就这么无声的结束了?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低下头在我本子上涂涂写写,装的一本正经的。我对面的盛蕴也没有再说什么,一时间只余笔在打草纸上沙沙的响声。
我因着这熟悉的声音,松了口气,觉得心跳又正常了。我做了一页试卷,在翻过页来时,突然听见他说话了。
他说:“我们抽个时间去把结婚证领了。”
他是一边做题一边跟我说的,头都没有抬,声调都没有变,所以我也没有反应过来,又啊了声:“结婚?”
我是不是不应该怔楞?不应该把声调提高?这是不是显的我一点儿都不干脆,一点儿都不想跟他结婚?
所以他抬头看了我好一会儿,眸色渐渐的深了起来,我再想解释的时候,他打断了我:“谢沉安,想清楚了再跟我说话。”
我于是只好闭嘴好好想。
他垂目继续去算题了,等算了一会儿后,敲了下桌子:“过来,我给你讲讲。”
我把脑袋伸过去,他看了我一眼:“倒着能看明白是吗?”
我立刻到他旁边坐着了:“讲吧。”
盛蕴给我讲了大半下午的题,晚上又给我跟小瑾做了饭,吃了饭等小瑾睡着他才走了,临走前跟我道:“早点儿睡觉,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
我知道,明天要去滑雪了。
我把他的外套递给他,给他粘身上的毛:“好,我一会儿就睡。”
等把毛给他粘完,他还没有走,我垂着手站着,直到他跟我张开手,于是我上前抱他,我觉得我受了委屈,他无论是给我讲题的时候还是吃饭的时候,离我很近,可是都没有抱过我,他刚刚标记我,就不想理我了,尽管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好,可我心里就是止不住难过。
现在终于要抱我了。
我抱着他脖子,我现在就是无师自通的会这样抱人了,他没有深一层的标记我,可是那种标记也是,我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
他把我合身抱在了怀里,我听见他在我耳边缓缓吸了口气,他说:“白痴。”
我抗议的把他搂紧了。
他单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脖颈间摸了下:“还疼吗?”
我嗯了声:“疼!”其实没有那么那么疼了,但我嘴巴不饶人啊。
但他没有安慰我,还跟我说:“疼就对了,疼,你晚上早点儿睡。”
睡着了就不疼了吗?
事实上还真是这样,我以为我晚上还会做噩梦,或者跟翻来覆去睡不着,但是我竟然沉沉的睡过去了,一觉到了大天亮,有没有做梦我不知道,反正醒来的时候一个儿也没有记着。
盛蕴又来的很早,这次我从被窝里爬出来已经不知道害羞了,他给小瑾穿衣服,看我坐在床上不动,还看了我一眼:“怎么等着我给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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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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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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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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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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