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回到稻田,农人们一改热情的嘴脸,无情地把陆压和曹旸向前一推:“快去吧!别磨叽!”
曹旸被推的一个趔趄,却一句话也没说,她知道根本不用她来动作,这帮人也快要遭殃了。正想着,便听得陆压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们说的那个小哥,是不是长着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嗯?是啊。”中年汉子点头道,接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汉子立马警惕起来,大声问,“喃、喃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喃们是他的团伙??”
说罢,周围的农人们也都紧张起来,他们条件反射般随手拿起地上的树枝石头握在手里,看向陆压和曹旸的目光有如利剑。
“那你们是没希望了。”陆压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的剑拔弩张,耸耸肩笑道。
“啥……啥意思?”汉子怒问。
“意思就是,不管是谁去,都不会要到解药,你们恐怕要被这毒折磨一辈子了。要知道……就像你们这样的人,他巴不得你们死。”曹旸一提嘴角,冷笑道,“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们也活不过五十岁。”
“喃们!!喃们果然跟他是一伙儿的!!”中年汉子大吼一声,“兄弟们!给咱打!打到他们给解药为止!”
“好!!”随行的农人们虽然畸形,但仍处于身强力壮的年纪,他们瞧不起陆压和曹旸,一文弱男人和一柔弱女人有啥好怕的?!先一顿打再说!众人应了一声,便提棍开打。
曹旸叹了口气,伸出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就见那些冲上来的人还没有触碰到他们,便一个个的摔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起疼来。
后续的人一见同伴摔得龇牙咧嘴,惊得愣了一愣,顿了顿没敢继续冲。曹旸看着他们的样子,眯着眼冷笑了起来。
“喃、喃们究竟是什么人?!”老者磕磕巴巴地问道。
“其实,那小哥给你们的不过是普通的农药。”陆压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话,而是说起了别的。
“说谎!如果是普通的药水水,咱们怎么可能中毒?”那个出言不逊的年轻小伙躺在地上愤恨地说道,刚才冲上去打曹旸他们的人中,就包括他。
“你们根本没有吃过用过农药的稻米吧,按理说,明知道那粮食用过不好的药,你们肯定不会拿来自己吃的,但是为何还会中毒呢?”陆压又开始眯起眼睛笑,笑的颇有些毛骨悚然,“你们以为是在洒药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是不是?也以为这药水会传播,就像瘟疫一样,所以全村的人才无一幸免是不是?可惜啊,你们错了,这些喷过药的稻米不会有这么强的毒性,反而是你们自己吃的、没有用过农药的庄稼才是导致你们畸形的罪魁祸首。”
“喃们说谎!没毒就是没毒,吃了没毒的还能中毒?!喃们当咱们是傻子呢!”这回轮到中年汉子沉不住气了,大声嚷嚷着反驳。
“果然……你们自己吃的没有喷药……刚才你们几乎没动过饭,我就猜到了。”曹旸的语气不冷不热,看不出喜怒,反而透出些疲倦。看着这些人,她开始心累。
“你们自己吃的稻米虽然没有毒,但是却被下了咒。”陆压继续说道,“那是一种寻常的诅咒,寻常到就跟扎小人差不多,只要你们自己吃了那稻米,就会被诅咒生病,而你们的怨念又转化到了稻米身上,形成了一个困住人们走不出去的结界。你们,和这片稻田已经相辅相成了。”
这大概就是曹旸和陆压没有感应到蛊毒,却发现稻田有奇怪波动的原因。
“什么诅什么咒!……咱们才不信!这种神叨叨的事儿还是拿去骗娃娃吧!”中年汉子说罢,又要上前去打他们。
曹旸照例抬了抬手,一股阴风把零星冲上来的几个人打翻在地,她继续说道:“知道你们不信,也没想让你们信,之所以说出来,只是想让你们死了这条心,你们斗不过他的……”
“甭想拿这些鬼鬼神神的事儿骗咱们!鬼神这东西根本就么有!”一直愣着的那个老者终于缓过神来,嘶哑地叫出声。
“呵,我也不信鬼神,那些个神仙自古被塑造成高高在上的样子,有什么好。”陆压不在乎地笑道,根本不在意自己其实也包含在他所谓的“高高在上的神仙”之中,“但是,人终究还是得怕点什么,不然就会自掘坟墓。”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只见稻田顿时火光冲天,不出一分钟,整片稻田都化成了火海。
“老天爷!!!喃们做了什么!大家快救火啊!辛辛苦苦这么些时日……种的粮食啊!”老头大喊起来,众人已然顾不上曹旸和陆压了,纷纷回村子取水,一些人还想拿着衣服冲进火堆拍打,无奈刚一近身就被点着了。
“啊!!!!”惨叫声瞬间此起彼伏,他们扑到地上打滚希望压灭火苗,但是却徒劳无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火越扑越旺。
有的人还想上前帮助那些身上着火的人扑灭火苗,但是那火像是有意识一般,把上前的人也卷了进去。拿着水冲回来的人看到这种场景,想也不想立马把水泼到着火人的身上,然而依旧无济于事。
霎时间,场面变得犹如无间地狱一般,稻田犹如火池,着火的人犹如受惩罚的恶鬼。
“道君,你用的是三昧真火?”曹旸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问道。
“是呵,不然怎么打破白泽的结界?”
“你怎么知道用三昧真火就能烧了结界?”曹旸盯着陆压,认真地问。继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略惊道,“难道你也不确定?只是想烧了这稻田而已?”
“白丫头别闹,本座可是很确定的。”陆压转过头和曹旸对视,脸上虽带着笑容,眼神中却毫无笑意。
这样的陆压压迫感十足,曹旸从未见过,盯着他的眼睛会有种想跪下的冲动。曹旸撇开视线,感到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这难道就是陆压道君的威慑力?自己跟他相处了一段时日,陆压的随性让她差点就忘记了他是个神,不仅如此,他还是个行事不按常理的神。对于凡人,他没有一般神仙所有的怜悯之心,一旦觉得不可原谅,就会施下惩罚。也许,烧了稻田就能破除结界,也许,这些人确实中了白泽的诅咒,活不了多久,但是现在思考这些已然多余,陆压道君就是这么做了,要知道,三昧真火可是他的拿手戏。妙书斋
“道君……息怒,他们只是凡人。”曹旸虽然不屑于这些人的死活,但是还是开口道,“三昧真火,会让他们连魂魄都烧得一干二净。”
“他们自己冲上去,有什么办法。”陆压收起压迫,恢复到平时模样,就像放火的不是自己一样。
那是他们自己种的心血,被烧了不冲上去救才怪……曹旸这么想着,却没再开口求情。一切为时已晚,他们刚才给了那些农人不止一次的机会可以忏悔,但是那些人终究还是没有悔意……
他们挣扎着,哀嚎着,渐渐没了声息,曹旸看着他们,喃喃道:“不明白……”
“嗯?”陆压听到她的感叹,不自觉地问了一声。
“道君……我来到这里,阻止白泽为祸,究竟是为了什么……”人间过了几千年,还是没有变,虽然已经知道了会是这个样子,可曹旸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陆压没有回答,那个原本嚣张的老汉倒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开始对着曹旸和陆压“咚咚”地磕起头来。他的举动并没有引起陆压的注意,而曹旸也只是淡漠地看着他的举动,不发一语。
【待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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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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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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