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说什么?”
温嘉姝回想起刚刚快要到达极乐的时候被他哄着说的那些好听话,这种没脸见人的事她怎么能承认,“那是道长威逼利诱,不是出自我本心!”
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被她带坏了,行到一半时忽然不肯出力,只哄着人说不知廉耻的话,才肯奖励似地动上一动。
“皇后说的很是,”开了荤后的男子脾气总是好的,圣上含笑披起被女子扯掉的道袍,趿鞋下榻:“像是‘好哥哥,我要你往这边来些’,这种话也是我骗着你说的。”
温嘉姝想要丢一个枕头过去,但道长这样走出去,她还有些不安,便从同心帐中探出头来,“郎君,你要做什么去?”
圣上在外间翻找了一会儿,拿了一个小小的圆盒进来,上面以碧玉作缀,金粉勾勒莲纹,不像是皇帝的审美。
他将床帐掀起,让长明灯的光亮透进来,言简意赅道:“这是阿耶给的药,说或许咱们用得上。”
“上皇给你这个做什么!”这种药经由上皇的手给皇帝,总让温嘉姝觉得有些别扭,“我不疼了,道长不用费心。”
“要是不疼,阿姝便同我再来一次。”圣上在她唇上轻啄一口,“这秘戏图确实大有裨益,阿姝勤勉一些,我们今天再学几页。”
这算是哪门子的精神食粮,只会教人越吃越饿,越学越累,根本不值得人挑灯夜读,最终温嘉姝斟酌了一下,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让郎君上了药。
上皇毕竟是有过许多妃妾的风月老手,还不会在这种药上坑自己的儿子一把。
温嘉姝半阖了眼享受,有人给上药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道长能细致地照顾着她的感受,让他开垦过的每一寸温热都变得清凉起来,到了最后,她都生出困倦的意思,想要直接睡去了。
圣上施完药后见妻子有了困意,也放下了同心帐,躺在她身畔合眼欲眠。
温嘉姝被郎君的动作惊醒,“道长,我们现在就要睡吗?”
“不然呢,你又不肯与我再来一回。”圣上伸出手在她背上轻拍,试着哄她入睡,“阿姝不是疼吗,那就快睡吧,我还忍得住。”
头一次与人同寝,温嘉姝半趴在软枕上端详自己的夫君,总觉得有些奇怪,过了半晌,才明白这怪异之处:“道长,你的这个睡姿我怎么没见过?”
皇帝是朝右侧卧躺,如狮子一样累足而眠,她观察了许久,也不见他动一下,她都替郎君觉得累得慌。
新婚燕尔,圣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也不渴睡,见温嘉姝一直盯着自己瞧,便同她解释一番,“阿姝,这个是佛家的吉祥卧,男子卧睡之法,你自然见不到的。”
“你一个道士,学什么吉祥卧?”
她年轻得很,对什么事情起了兴致立马就得知道答案,刚刚打过了瞌睡,现在也就不困了。
圣上阖上双目,不再理她:“是衡阳真人教给朕的。”
“郎君,那为什么你要学这个呀?”越是不让人知道,她就越是好奇,“你这么睡多累啊!”
他用锦被包裹好温嘉姝,不叫她知道又该刨根问底,叫她明白又要多了一桩笑话自己的把柄:“男子晨间与梦中皆亦动情,这般卧睡,旁人就不知道了。”
“你睡梦中动情旁人怎么知道……”温嘉姝话说到一半,忽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躲在被子里笑得想捶床,人都精神了一半:“道长,你没有手么!”
“这种邪事还是少染为妙,”圣上被她笑话,恼羞交加,“衡阳真人说卧睡有助修行者宁心静气,少有梦.遗,你有什么好笑的!”
“谁说我要笑你了,我只是觉得……”她笑得就没有停过,勉强抽出空来夸赞了一句,“觉得郎君很厉害,颇通养生之术,定能长寿百岁。”
圣上并没有觉出她有几分真心,但这也算是一个台阶,叫他脸上好看一些,“其实阿姝也很厉害的。”
温嘉姝毫不谦虚地接受了他的夸赞,圣上把玩着皇后的青丝,一时失笑:“其实我开始学这个的时候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元阳会落在你这个姑娘手里。”
有喜欢双修炼丹的道士,就有清修童子功的道士,道家重视元阳,以求精气不散,形与神俱,而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郎君,那我的元阴不是也给你了么?”她忽然又想与他亲近一些,但又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们两不相欠,学不成这个就算了,你再去瞧瞧有没有调和阴阳的法子,我陪着你一同试一下。”
圣上自从娶了妻子,对道教的修行难免也较从前松懈些,他念了几遍经文也不见身心清净,干脆眼不见为净,准备试着转身睡去,温嘉姝却又生了其他疑问。
“道长,这个吉祥卧真的这么有用吗?”温嘉姝戳了戳他寝衣松散的部位,“像是那种修炼很久的,是不是瞧见女人都不动心呀?”
“自然如此,修行日久的高僧大德即便是妙龄女子不着寸缕,亦如古井无波,坐如磐石。”
圣上话音未落,温嘉姝却蜷缩到了锦被底下,非但如此,她还掀开了自己丝被的一角,自下而上,像勾魂摄魄的女妖,在锦被里轻轻握住了自己那处法器,叫他连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
温嘉姝过了片刻才从他身前钻出,呼出一口长气,“道长,我刚才试了一下,觉得也没你说的这样厉害呀。”
她就在离自己这样近的地方一本正经地研究着道士的法器,笑着向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块石头,看着他心生涟漪,自己却停住了手。
“阿姝,你怎么停下来了?”他握了女子柔嫩的手往下探了探,低声恳求道:“好姑娘,你动一动。”
“道长,你下面怎么又开始敲鼓了?”她明知故问道:“我就是考验一下罢了。”
“我这个人又不是高僧大德,是最经不住考验的,”圣上知道她喜欢听什么,无非是要他亲着哄着,这姑娘就心软了,“善士,日行一善,难道你今夜就不做好事,布施我些甘霖么?”
她扑哧一笑,亲了一口郎君的下颚,“好好好,道长喜欢多少拿去就是了。”
温府的仆婢间也常在私底下说些不正经的玩笑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但小道长也委实有些可怜,空生得这样雄伟,虚度了二十七年却只用上一次。
平日里被她欺负不用负责后续也就算了,现在娶了娘子还叫他当玉瓶似的供着忍着,尝了肉味还要叫人吃素,良宵难得,自己也想叫他尽一尽兴。
但她这样一开口,后面也就由不得她了。服侍帝后的人都在外面,椒房殿的内殿任由两人行走,当道长又尽了一次兴后抱了她到案上,督促她再学一页秘戏图时温嘉姝终于哭了,“道长你快放我下来,好孩子夜里都不喝酒的!”
圣上只是吻去了她的眼泪,“不教你喝,我不是好孩子,只我喝就成了。”
他们之前酿出来的葡萄酒一直放在窖里单搁着,不知道是早有谋划还是内侍们有意讨好,膳桌上的葡萄酒还在桌案上摆着。
圣上是驯得住烈马的男子,要摆弄皇后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不敢把她弄伤了,扯了她素日用的丝帛把温嘉姝的双手捆过头顶,“阿姝从前不是好奇君王是怎么金屋藏娇肆意玩.弄,朕今夜让阿姝长些见识不好么?”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也就随口那么一说,皇帝还记得要留到这个时候来实践。
当冰冷的酒液肆意在她身上流淌的时候,温嘉姝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扭头去看镜中的道长,从前她喜欢把神仙从云端拉下来渎玩的滋味,现在自己反而被当成了供品奉上神坛,在清醒的状态下任由道君享用。
果然算计别人久了,总会有一天会被算计回来的。温嘉姝从前掉几颗眼泪,就能从圣上那里得到许多赔礼,还须得好声好气地送她,她才矜持地勉强同他好了,现在她真心实意地哭了许久,郎君依旧是我行我素,专心做他喜欢的事情。
“阿姝是学过舞的,果然体态柔软,哪日也该多饮几杯酒,”圣上爱极了她这种无力反抗却还得含羞承恩的情状,忽然想起来九成宫里她被女郎们灌醉后的模样亦是十分动人,也有些心神飘荡,“这样阿姝也就不会这么害羞了。”
绮兰站在外面守夜,三月的春风甚是和煦,娘子做了皇后,她也跟着心情欢畅,头一回侍奉过帝后擦洗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熬过来之后觉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圣上都不用她们进去见到皇后,皆是亲力亲为。
如果以后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话,她还是有潜质成为皇后身边一个合格大宫女的。
敏德体贴她,催绮兰去喝杯茶,到侧殿休息打盹,这位未来的椒房殿领事姑姑还委婉地拒绝了他的好意,万一圣上与娘子睡到半夜要茶要水,她自己这个皇后的贴心人都服侍不周,还怎么训导下面的那些宫人?
但站着站着,绮兰就觉出不对来了,她在英国公府的时候悄悄观察过,像是主君和夫人夜里用过水后都会吹灯安歇,怎么里面的声音越传越大,这些外面的人都能窥知一二了。
娘子的声音分不清是苦痛还是欢愉,但圣上定然是十分悦意了。
她面上不自然地泛红,回头去看内侍监,仍是神态自若地忙里偷闲,杵在柱边偶尔补眠,被绮兰发现偷懒也是不慌不忙,让小吉子从帝后同牢的膳食中拿了几样小食给绮兰转移重点。
“姑娘,我早就说过的,娘娘现在有圣上服侍,我和郑力士在这里守夜就好,用不着您操劳费心的。”敏德温和地安抚这个云英未嫁的姑娘:“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您多适应些就好了。”
“内侍监,那娘娘会不会被圣上伤到啊?”绮兰到底是温嘉姝的人,即使知道圣上这样算是对中宫的宠爱,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两人同寝,为什么能弄出这么大的声响,还不如一个人清净。
“不会的,”敏德笑着道:“新婚燕尔,都是这样的。”
如果帝后能一直这样下去,那上皇也就不用担忧圣上无嗣而致宫中生变了。
……
温嘉姝醒来的时候,仍是伏在道长怀里的,身边多了个人睡觉把她吓得不轻,刚扯了衣裳过来要逃走才想起来自己昨夜是嫁了人的,又无声失笑。
本来要是她不松口,这场觉该睡得神清气爽,但心软了一下,就成了他手里的把柄,她略不依些,郎君要么暂时性失明聋哑,要么便要学着她从前扮可怜,安抚她“善士行一行好”,总不叫人消停。
“圣上,你上朝迟了。”她不睡,别人也就不用睡了。
温嘉姝学着内侍监的口吻在皇帝耳边悄声说话,圣上果然立刻惊醒过来,一瞧见是她,才放下心来。
“促狭鬼!”圣上偶尔也是有起床气的,但今日遇上皇后也就暂且算了,“新婚三日无大小,朝臣们说不得还在拥着夫人好眠,你吓唬我做什么?”
她还从来没有听过男子晨起初醒时候的沙哑音调,他这样突然一开口说话,温嘉姝昨夜的气好像也就没那么大了,自欺欺人地想一想,郎君也是因为她才嗓子哑了的。
“不得了的,你瞧瞧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温嘉姝指着两人身上的痕迹,“昏君好色,妖后惑主,我刚刚可是如赵氏姊妹一般拿陛下胸口做枕头的!”
“夫妻敦伦乃是人之常情,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圣上揽了她过来,“阿姝不再躺躺么?”
“臣妾昨夜是只管享受的,哪会累到,反而是万岁,该多加保重,别熬坏了身子。”
她在底下自暴自弃地不爱动弹,就得皇帝辛苦,温嘉姝瞧郎君似乎不愿起来,便假惺惺地关怀道:“万岁也是近三十的人了,该知保重御体,爱惜自己,不可轻易劳累。”
“阿姝觉得享受就好,原本是我担心太多,才没叫皇后满意。”
圣上面上仍是极温和的,不时去捋她微乱的青丝,从善如流道:“朕年纪老迈,自然不如皇后年轻美貌,体力强健,往后还是要辛苦皇后多些。”
还没等温嘉姝得意,便被人既快且准地擒住了腰肢,要移到他身上来,温嘉姝被人掐到痛处才觉难忍,呜呜咽咽地重操旧业,扮起可怜:“我腰酸着呢,你就想着这档子事,不是说你学了佛家卧的吗?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奴家!”
“那还不是全怪阿姝,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越过楚河汉界?”
他说是这样说的,但还是起身按了她腰间穴位,“阿姝,你也没有使力,怎么这样娇气?”
温嘉姝一边享受着全天下独一份的服侍,一边埋怨郎君道:“那坐马车也不用使力,怎么大家都说车马劳顿呢?你把榫卯合在一处又要拆开,当然两边都费力了!”
说起坐马车,她又有许多委屈:“郎君,我们之前说好是我在马车上绑你的,你怎么反倒欺负起我来了?”
“朕怎么忘了这样一回事?”圣上按摩了一会儿,含笑为她拢好了寝衣:“阿姝一定是记错了。”妙书斋
她不可思议地瞧着面含笑意的皇帝,脸瞬间冷了下来:“道长,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从现在起就得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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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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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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