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英灵之名的亡魂们将拥有比生前更为强大的、超越人类之躯的力量。因而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们便竭尽所能召唤强大的英灵,帮助他们得到那传说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
他们从各种各样的渠道获得圣遗物——那是与英灵生前有关的事物,或许是被使用过的剑鞘,也或许只是一片战袍的残部。拥有圣遗物的召唤能极大提高召唤心仪英灵的几率,否则圣杯只能随机给予一个与魔术师相性最强的英灵。
不过与其他英灵不同,程安予在被召唤到这个时代之前,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死亡,他甚至没有去往传说中的英灵殿。
他是第一次以如此奇特的状态存在于自己原先的世界中。而因他原本便是巫师,所以成为英灵后,力量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呈几何倍暴涨。
不过变化还是很让他吃惊。首先他很轻易地察觉到魔力比原先充沛了好几倍,其次便是黑魔法的使用不再需要太多的献祭材料,有些甚至只需要强大魔力的支持便可使用。
要知道黑魔法在巫师界成为禁忌,除了献祭手法太过残忍这个最大原因以外,还有便是它恐怖的使用效果。
便是程安予自己也想象不出,这般随意便能使用黑魔法的状态,究竟是强到了何种程度。
今晚的讨伐,想必他也能对自己的力量有个大概的认知吧?
只是那搭载着程安予驶往沙场的战车却毫无征兆地在半空刹住,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听见前排的伊斯坎达尔浑厚的嗓音响了起来:“我说那边金闪闪的那个,你不去讨伐Caster(魔术师),站在这里吹凉风干什么?”
蒂娜闻言有些好奇地从后座探出头来,只见一个浑身被金甲包裹的从者站立于距离地面足有五六十米高的高架桥梁上,半空的凉风将他金甲下的鲜红袍角轻轻吹起,便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看不见面孔,也让人感到他身上存有的无形的威严。
“太慢了,征服王。你准备要讨伐的杂种早被Saber(剑之骑士)打得落荒而逃了。”吉尔伽美什侧头望来,看见藏在伊斯坎达尔身后的蒂娜,他不由得微挑起眉,“那个巫师怎么和你待在一起,征服王?”
“不愧是Saber(剑之骑士),动作可真够快的。”伊斯坎达尔苦恼地皱起眉,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准备开口回答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只是对方的动作却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话语。
虽是提出了疑问,但这位尊贵的王似乎并不准备听到答案,他的百无聊赖因那不知职阶、不知真名的从者的到来而消散地一干二净,甚至在话语还未道尽时,他便将身体化作金芒散开,下一瞬又在伊斯坎达尔的战车旁凝实。
程安予察觉到他的意图,只是让不知敌友的从者靠近蒂娜实在危险,便自发用小型的转移咒将身形转移到底下的桥面。
而那金发红眸的Archer(弓之骑士)果然也追了过来。
“他们认识?”伊斯坎达尔将困惑的目光从那两人转移到后座的蒂娜身上,“还是说之前见过面了?”
蒂娜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转而道:“Caster(魔术师)今晚看来是无法讨伐了,那么你们之后的行动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毕竟是那个Saber(剑之骑士),虽说同样为王,但这样被人抢了先手还真是让人不甘心……至于之后的行动……”伊斯坎达尔无奈地耸了耸肩,他沉思了半晌,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兴奋地一掌拍在身旁的韦伯肩上,“不如等会叫上下面那个英雄王,我们带着美酒一起去和Saber(剑之骑士)汇合,举行一场「王之盛宴」如何?”
王?从伊斯坎达尔的只言片语中,蒂娜感觉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看来几天避而不出,似乎错过了很多?
而那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王此刻却将心神放在了面前的巫师身上。
未知才是大部分兴趣的来源。
便是前不久暴露出亚瑟王身份的Saber(剑之骑士),也远没有这巫师让英雄王如此感兴趣。
“你究竟要干什么?”
吉尔伽美什看着程安予警惕地从袖下滑出了魔杖,从未与巫师交过手的他发觉找了有趣之处般弯起唇,不发一言地将魔力催动。
烈焰般的涟漪逐渐在他的左右浮现,一大片闪耀天空的金芒遍布在他的身后,无数锋利逼人的武器在那奇怪的金芒之中露出了尖刃,那些是出鞘的剑、或是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却也杀意凛凛。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战斗,程安予却只是皱紧了眉,并无慌乱。【妙】 【书】 【斋】 【妙书斋】
毕竟他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突然的攻击,甚至早已学会以最快的速度投入状态,心无旁骛到根本不思考Archer是如何做到一个英灵拥有如此数量众多的宝具的。
从那金芒中投射而出的兵器如同流星般,拖着长长的流光刺开空气急速飞来。
程安予默念着魔咒,自他的魔杖便生出了五六条黑色荆棘,伴随着快速生长的咔嚓声,荆棘越生越粗,继而又不断地分出枝杈,最后竟壮大到边缘几乎触及桥梁。
那如同无数滑行黑蟒的荆棘一层又一层地生长着,气势汹汹的武器们即便曳着金光破开,又立即被重新生长出的枝丫卡住,仿佛零星的火光熄灭与冬季的寒夜一般,终究被黑色淹没。
只要程安予输入的魔力不歇,荆棘的生长便永无止境。似乎是意外于巫师的能力比他想象得强,吉尔伽美什咦了一声,继而加大了投掷武器的数量,将刚要长到他面前的荆棘刺破。
战斗什么的,其实不过只是消遣而已。
但是这对英雄王来说漫不经心的消遣,却忽然让他真正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不知名的巫师。
被他头一次认真打量起来的程安予还是穿着那身银丝勾勒的黑袍,虽是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来击,身体不曾移动半分。吉尔伽美什透过那些乌黑荆棘枝杈的间隙,隐约看见他被路灯照耀的脸庞,依旧冷淡地不近人情。
似乎还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啊。
“有趣,”英雄王低语着咧开嘴角,“还真是有趣。”
“不如等会叫上下面那个英雄王,我们带着美酒一起去和Saber(剑之骑士)汇合,举行一场「王之盛宴」如何?”
随着一个拍地韦伯趔趄的巴掌落在背上,他身旁的伊斯坎达尔兴奋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虽说是被尊称为征服王的男人,但拥有这种想法还真是天真啊,要各自为敌的王坐在一起举行酒宴这种事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啊。韦伯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刚想反驳伊斯坎达尔,却见对方早已经自顾自地驾着战车朝Archer驶去,根本没有询问他这个御主想法的意思。
“征服王、亚瑟王、英雄王全被召唤在同一场圣杯战争中本身便是一件幸事了,若能三王共饮,畅谈相互之间的理想抱负,又该是怎样一番盛景。”仿佛是想象到那个情景,伊斯坎达尔更是激昂地高喊起来。
这个从者向来认为自己的想法完美无憾,所以大多数时候常常忽视御主的意见。韦伯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他已有些习惯了。不过就是举办酒宴而已,伊斯坎达尔觉得可行就让他去吧,毕竟就算最后闹得再大,总比当初在众英灵面前自爆身份来得好。
征服王兴奋的呐喊吸引了桥面上正在相斗的两位英灵的注意。只见那巍峨如山的国王驾着战车疾驰而来,程安予赶忙停止输送魔力,令生长的荆棘迅速枯萎,这才使得征服王成功地将战车停在他与吉尔伽美什中间。
“征服王,即便是你,打搅了本王的兴致,处以万死都不足惜。”
伊斯坎达尔丝毫不畏惧吉尔伽美什的威胁,他直看向那全身覆满金甲的英雄王,脸上带着不甚在意的笑:“别这么小气嘛,英雄王。我不过是想请你参加一场三王共饮的酒宴而已。”
“酒宴?”吉尔伽美什刚刚升起的怒气因此言略为平息,他一边沉思着一边笑了起来,“虽然你的行为触怒了本王,但不可否认,你的提议很合本王的心意,征服王。”
英雄王这是答应了?在韦伯感到不可思议时,伊斯坎达尔又将头转向了程安予:“那边不知名的英灵,你有兴趣来参加这场空前的盛宴吗?”
说实话,兴趣并不大。但是程安予瞟见克里斯蒂娜朝她颔首的动作,便也应了这个邀请。
定下最终聚首地点为Saber(剑之骑士)所在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后,伊斯坎达尔便雷厉风行地带着韦伯去寻酒宴所备的美酒了。
“酒宴可能去不成了。”
听到程安予这么说,蒂娜皱起眉来:“怎么回事?”
“那个Caster(魔术师)似乎已经察觉到我们在暗中监视他们了。”程安予一边盯着对面的吉尔伽美什,一边低声对走到他身边的蒂娜道,“我之前就隐约感觉到有陌生的英灵在跟随我们,现在已经越来越近了,还带来比上次见到的更深重的杀业。”
“该死。”
还没等程安予说完,蒂娜便忍不住低咒了一声。不过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咒骂的原因是憎恨残忍嗜血的Caster(魔术师),还是因其到来而无法侦查其他从者的烦躁。
原本已准备启程前往爱因兹贝伦的吉尔伽美什,见程安予还停留在原地,他便也立刻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不知真名的巫师,与他牵扯上的事情应该格外令人愉悦吧?
想着能做做暂时消遣的吉尔伽美什,便在不久后见到了由隐匿状态显现的陌生英灵。
那是个身材高大、皮肤苍白的男人,头发油腻杂乱,双眼怪异地向外凸出,他身着一件暗色的欧洲中世纪长袍,手持一本黄旧的羊皮书,正幽幽地望着程安予。
“滑稽又令人憎恶的小丑。”吉尔伽美什嘁了一声,唇边勾出一丝轻蔑的笑,“就连多看一眼,都嫌肮脏。”
深知Caster罪行的程安予此时也十分赞同吉尔伽美什的话,只是他有些疑惑,圣堂教会虽发出了灭杀Caster的消息,但对其恶行并未明显指出,吉尔伽美什又是如何一眼看出这Caster做出了令人不齿的杀孽来的呢?
吉尔伽美什的哂笑将Caster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的回应便是直接催动魔力,令藤蔓从吉尔伽美什的脚下迸破桥面,扭动着缠绕过来。
“你的肮脏真是令本王叹为观止,可怜地自我堕入深渊的怪物啊。”
蒂娜眨了眨眼,她望着那毫无心理障碍激怒Caster的英雄王,略微迟疑道:“他留在这是想干嘛来的?”
经过之前一役而稍微有些了解吉尔伽美什此人的程安予,几乎将答案脱口而出:“找乐子。”
适当的消遣对为王者是必要的。吉尔伽美什的确就是这样的想法,如果有人能在不触怒他的情况下向他询问,他大概也是会大言不惭地道出这个答案吧?
不过就这样放任下去可不行,等这位尊贵的英雄王陛下玩地厌倦之后,Caster的怒火可就要冲着程安予来了,虽说不至于落败,但对上这令众英灵共剿也依旧活跃的Caster,恐怕结局只有元气大伤。
而程安予的职阶**enger(复仇者)更是同□□般,不知何时便会暴露。那传说穷凶极恶之徒才会被赋予的职阶,定然会将他变为众矢之的。
该怎么办?
显然想到这些的蒂娜暗自焦急起来,只是她身为一个魔术师,无论多么优秀都无法凭借自身的力量对抗英灵,况且她目前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但程安予的动作却很快。
他清楚地知道很多时候,思考只会浪费时间以至于使情况变得更糟。
急速的气流激烈地刮擦着空气,在一瞬间砍在那激战的英灵中间,地面随之张裂开一道沟隙,原向吉尔伽美什袭去的藤蔓也全部被斩断,斩落的部分还在地面上反射性地蠕动。
这一招果然很有效。
程安予看向不再出言激怒Caster的吉尔伽美什,他神情冷淡地问:“你不用去赴宴吗,Archer?”
可听闻此言的吉尔伽美什,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还重新投掷出宝具,杀向原已停手的Caster。
在那一片武器射杀的金色流光中,吉尔伽美什勾唇转头看向程安予,语气自是不可一世:“酒宴当然是最重要的,尤其是这三王共饮的难得一遇的盛宴。只是,没有你参加的酒宴,恐怕也会因此失色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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