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疑问漂浮没多久,白柠的大脑猛然反应过来，再看他不带好意的神色，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健康的内容。
以前白柠不是没蹲过,只是她体力实在算不上好，连续坚持五分钟就已经消耗不少精力,能坚持十分钟的前提下是被托着臀才勉勉强强。
“这个以后再说吧。”白柠漫不经心拨着相机，“所谓礼尚往来，你既然送了我相机，我也应该送你一点礼物。”
岔开话题这种事情，她还算拿手。
然而陈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眉目微微拢起,“不是说惩罚的事情吗。”
“没有啊。”
“你刚才说知道是你不好。”
“哦，有吗。”
陈沿略显头疼,什么时候这小女人喜欢和他耍起花招来了,她刚才明明就承认自己不好并且主动接受惩罚，但是听说是深蹲之后立马翻脸不认人。
他就这样看着她。
看得白柠知道自己不能潦草了事,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好了行吧，改天看我心情做吧……”
他明知故问：“看你心情做什么？”
白柠不说话了。
目光平时于他,唇角挽起：“你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
“没有。”他神情认真，“我只是确定下你要做的事情,不然你到时候会耍赖。”
“……我是那种人吗。”
“嗯。”
白柠算是彻底无语,虽然她之前有过几次说话不算数的时候，但也不至于这样防着她。
“你刚才说还要回送我礼物来着。”陈沿没有错过这个细节,低声询问,“是什么？”
“这个啊。”
“新买的领带吗。”
“不是。”
白柠一年到头都没送过他什么东西,最多的也就是领带了，而且只会送这个，所以他理所当然地问是不是。
这一次不是领带。
“以后你就知道了。”白柠没有直接说出来，“反正你不要总觉得我没良心。”
“我没有觉得。”ωＷＷ.miaoshuzhai.net
“你有，你就有。”她忍不住道，“在你看来我就是没良心。”
“没有的，柠柠。”他耐心哄着，“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都不爱我，以为你没有心……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我没有强求的意思。”
本来想力争上头的白柠听到这些话之后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
任由陈沿过来抱她哄她。
他可能是一个人经过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和坎坷，最后总结出不能勉强四个字，所以此时此刻展现在她跟前的男人是自然释怀的。
可细心的话还是会发现隐于眼底最深处的落寞。
就像一只被主丢弃在马路边的狗狗。
白柠轻声叹息，“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只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们之间略过恋爱环节，略过婚礼，甚至略过离婚手续和复婚手续，彼此的关系一直没断过，但除了在床上从来没有真正的贴合过。
“感情的事情我没考虑太多，如果非要问的话。”白柠仔细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就是……”
“什么？”
“就是……可能……有点感觉吧。”
“什么感觉。”
老夫老妻了，心动的感觉没有以往那么强烈。
但还是会有的。她是成年人，不是没被他浴后或者俯身下来时的姿态心跳加速过。
“有点。”白柠犹豫了下，“爱你吧。”
“有点是多少。”
“我也不知道。”
陈沿随意拿手捏了下，“就这点吗。”
沉默后，白柠纠正，“更多一点？”
她那模样，可能不是在糊弄他，她确实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分量到底是多少。
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爱她，要比她多出不止一倍。这多少让人觉得不公平，但公不公平对陈沿来说不重要了，他不需要公平，她只要有一点爱他，哪怕是爱他的想法，对他来说就已经满足。
*
六月份是结婚高峰期。
小轻的婚礼就定在六月份的一个喜庆日子。
出发之前白柠简单打扮下自己，为了不抢新娘子的风头，连包包都是普通款的，她不喜欢戴首饰所以没必要摘下不必要的，只是看到梳妆台上的戒指盒时还是微微一愣。
陈沿依然乐此不疲地喜欢送她戒指。
她一开始觉得铺张浪费，但既然是自己家的，那么多一些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者他送的戒指款式都新颖漂亮，如果不工作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戴上。
最近是没机会了，她都在忙，就连婚礼上也不忘拿相机拍照。
陈沿工作忙，和新娘新郎不熟，白柠没有带他过来参加婚礼的意思，但他表示忙完工作后会来帮她的忙。
这其中的缘由，白柠大概猜到一些，上次她在拍外景的时候被人要过电话和微信，恰巧被陈沿看见，他不胜委婉表示肯定是她没戴婚戒的原因才让人家误以为是单身，要是戴上他送的戒指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事。
在外面都被人搭讪更何况是婚礼上。
然而到了现场之后白柠感觉他的担心纯粹多余，好像没人来搭她的讪。
正庆幸时意外发现可能是顾桉树站在她身侧的缘故。
顾桉树一直帮她打下手。
他沉默寡言，任劳任怨，和她一样都忙得顾不上吃饭。
其他人可能以为他们是一对所以没人搭讪，刚好省了白柠的事儿。
忙完后，婚礼举办得差不多了。
白柠兴致勃勃地看自己的拍摄成果，感慨：“新娘子太好看了，这个角度真的超级nice。”
旁边的顾桉树突然开口：“我也要结婚了。”
“嗯？”白柠没反应过来，“你要结婚？和谁啊？”
“暂时还不知道。”顾桉树说，“家里人让我回去相亲，是个临水镇土生土长的姑娘，听说性格挺好的，很温和。”
“挺好的啊。”白柠笑道，“你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顾桉树看着她光秃秃的手指，脸上情绪难辨：“是啊，该考虑了，希望我们以后都能幸福。”
除了说自己要相亲结婚的事情，顾桉树表示自己可能还会辞职。
他话说得很简洁，云淡风轻地，但又给人感觉欲言又止，千言万语都埋在内心的深处。
他确实有很多话没告诉白柠。
比如他之所以辞掉之前的公司并不是因为压力大，他只是怕她一个人压力大所以过来搭把手。
又比如他学的专业和摄影并不沾边，很多东西都是自学起来才有资本给她当助手的。
他还和以前一样，有时候胆子大，有时候又胆小如鼠，连话都不敢说。
他可以继续挺身而出保护她，却说不出半句表达情意的话。
“我已经把手头里的工作交接完毕了，应该不会对你们有太大的影响。”顾桉树笑着说，“希望你一切顺利。”
白柠微怔：“你也是。”
“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上的，都希望你心想事成。”他停顿了下，“我知道是我多想了，他等了你五年，肯定会对你很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陈沿等了她五年。
可是，他也等了五年啊。
但她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也好。也罢。
下午时，顾桉树便走了。
而陈沿后来过来，送上新婚礼物。虽然和他们不熟悉，但既然是白柠的朋友，也是需要重视的。
明明他没有见到顾桉树，但是在回去的路上，问白柠：“那个小鬼头去哪儿了？”
“早走了啊。”
“知道我要来，所以提前走了吗？”
白柠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为什么觉得人家是因为你的到来才走的呢，也许是忙其他的事情。”
“八成是。”
“别乱吃醋了，他今天辞职了，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辞职？”
“是啊。”白柠说，“应该是有自己的规划了吧，老大不小了，确实不该在我这里混日子。”
“那哪叫混日子，没准他觉得每天都很有活力。”
“……你这说的什么话。”
白柠觉得好笑，这人吃起飞醋来还真是没完没了。
“本来就是。”陈沿说，“你不会觉得他一个大好青年去你那里只是混日子的吧，他闲的吗？我赌十个亿，他对你不怀好意。”
白柠抿唇，没说话。
“还说我乱吃醋。”陈沿道，“我只是正常的争斗而已。”
“你是我老公，有什么好争的。”
“可是你没把我当老公过，你都没叫过几声。”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叫给你听。”
“现在。”
“？”
“不要以后，就现在。”
她深呼吸，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较真呢。
犹豫的几秒钟，耳边又传来他熟悉的嗓音：“没事，不愿意叫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我。”
“……”
他这是跟谁学的绿茶口吻。
“我叫还不行吗？”白柠说，“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公公公公……”
“太快了，没听清。”陈沿说，“等会再叫，我录个音。”
“干嘛？”
“太稀奇了，留着以后慢慢听。”
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毕竟，让她开口叫老公，真是件稀奇事。
白柠突然不觉得好笑，反倒有些难过。
前方路口有红灯，陈沿单手握着方形盘，另一只手递过去，“把手机给我，我来录音。”
很长时间掌心还是空空的。
白柠没有递给他手。
她握着他的手，将一枚素圈婚戒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陈沿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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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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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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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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