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因为愧疚,硬是顶了魏拾的位置,和乔钰凡一起磕磕绊绊地做了一顿早餐。
吴付阳很感动,吃了两口。
字面意思,只吃了两口。
谢尔比他多了一点,吃了有七八口,然后跑回房间把昨晚潘越拿过去的零食抱出来分了。
宠妻贤夫人设不适合他。
几个人饿到中午,吴付阳手臂恢复,才吃了顿饱饭。
之后导演出现,重复了一遍昨天魏拾说过的话,六个人的野外求生正式开始。
几个人从小木屋出发,踩着泥土逐渐深入密林。途经的树木愈发高大,脚下的泥土也逐渐被植物覆盖。
苔藓从地上开始蔓延,伸展到潮湿的树干上,偶尔路过几颗色彩斑斓的蘑菇,颜色鲜艳到像是假的模型,荒诞的虚假充斥着矛盾。
谢尔踩着军靴,背着背包,手里像模像样地拿着一根木棍当手杖。
“阳阳,你看这个蘑菇像不像假的?”
谢尔用手里的木棍指着树干上的蘑菇,末梢粘上的泥土在离蘑菇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掉落。
吴付阳用手拨开头顶碍事的枝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像。”
路过谢尔时,吴付阳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手中的木棍前段转了一圈,挪到前方,解救了这几颗毒蘑菇。
魏拾走在最前方,跟老母鸡似的后面缀着一群小鸡崽。彭礴扣着帽子,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后面是潘越和乔钰凡,俩人一左一右注意着彭礴的动态,偶尔装成聊天的的样子上前两步遮住一只毛毛虫,或者小飞虫。
这么一看,倒像是大佬出游,前有开路,后有跟班。
只剩吴付阳跟谢尔两个闲人,晃晃悠悠地跟在后面。
“这一段路比较滑,你们小心脚下。”魏拾在前面喊。
乔钰凡回头看落后他们五六米的两个崽,跟着喊了一句:“路滑,你们小心点。”
谢尔刚随手薅了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地叼在嘴里,勾着唇角小流氓似的扭头冲吴付阳笑,“路滑,小心一点呦~”
吴付阳瞥他一眼,没说话。
谢尔压根不指望他回应这种没营养的话,撩拨完就转身接着走,没成想翻车了,不小心踩上一块湿滑的地,身体往后一倒,根本不等他用手杖支撑。
吴付阳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他。
谢尔惊魂未定,扭头看接住他的吴付阳,阳光恰好从后面打过来,穿过吴付阳的发丝,勾起一阵悸动钻进谢尔心里。
吴付阳皱着眉,略有些紧张地看着谢尔,他张嘴。
说:“沉死了,起来。”
谢尔:……
哦,看错了,他没有紧张,他是不耐烦了。
谢尔起身,拄着木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时不时回头偷看一眼吴付阳。
在他第五次回头的时候,吴付阳一手糊他脸上,“好好走路,带上包快两百斤的人了,想砸死我吗?”
谢尔挣开他的手,“你不是能干翻二百多斤的人吗?”
吴付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的遣词造句已经没救了。
“今天要是我滑一下,你在后面接我,咱俩已经在地上了。”
谢尔不服气,“我有那么菜吗?!”
吴付阳忍无可忍地捧着他的头,把他脑袋扭到前面,给他加了剂猛药,“小辣鸡,刚才我一只脚踩的也是泥。”
谢尔:……
行吧。
第二次听见前面喊“路滑”的时候,谢尔揪了一片嫩叶子,掐着叶脉,心不在焉地想,刚才那么偶像剧的一幕,怎么就又喜剧了呢?
难搞哦。
“叹什么气?”
吴付阳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尔吓一跳,“我叹气了吗?”
两步追上超过他的吴付阳,谢尔追问,“问你呢,我叹气了吗?”
抬手推开挡路的树枝,等谢尔过去,吴付阳才放手让它重新垂下,“嗯。”
“哦。”
谢尔难得安静了一会儿,跟在吴付阳身边,慢腾腾地往前走。
他们走走停停,偶尔顺着导演的意思在某个构图非常美的地方拍个照,或者录个短镜头。
走过的树已经粗到需要好几个人合抱,脚边的植物也越来越高,入目都是饱和度极高的绿意。
六个人,外加一群工作人员,他们像误入仙境的外来者,窥探着不属于人类的圣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声音小了很多,每个人都刻意压低了声调,生怕惊扰了谁一样。
谢尔已经好久没说话了。
吴付阳余光注视着他,偶尔在路不好走的时候扶他一把。
一棵巨大的树挡了他们的路,树根露出地面,甚至到他们的腰际。上面附着厚重的青苔,边缘有黏腻的湿意。
魏拾探头看了下另一边的地面,单手一撑跳了过去。
“小心一点,你们没有经验,慢慢翻过来就行。”
他往旁边站了一点,让出空地,准备随时伸手帮忙。
到底是年轻,几个人翻得虽然没有魏拾那么帅,但也挺简单的。
吴付阳扭头看谢尔,“需要我帮你吗?”
大概是良心发现,怕他翻不过去,顾忌着谢尔在镜头面前的形象,他问得很小声,特意凑到耳边。
吴付阳身上沾了森林的味道,干净温暖中带了一点木调青草香。凑过来时洒了谢尔一侧颈,激起他心头一阵颤栗。
谢尔眨了眨眼,笑得狡黠,“别小看我啊,你过去吧,在那边等我。”
吴付阳看他不像逞强,点点头错过他,往前走了两步。树根上有斑驳的青苔,入手带着黏腻的湿滑感,吴付阳探手挑了个干燥的地方,单手撑着,原地起跳。
从挑好地方到跳过去落地,全程不过三秒。
“酷!”
谢尔很给面子地拍手喝彩,眉眼弯弯,挤出细碎的星星。
“过来吧。”吴付阳轻笑一声。
谢尔心脏跳了跳,稍微有些愣神。眼前的吴付阳,黑色半长发扎起一半,两鬓滑落的发丝随风飘了两下,扫过他勾着笑的唇角,又不甘心地落回去。
不是他看错了,吴付阳真的很温柔。ωWW.miaoshuzhai.net
吴付阳瞥一眼后面的摄像头,倾身低语,“发什么呆,快过来。”
低沉的嗓音顺着风往他耳朵里钻,扰得他心痒痒。
谢尔使劲儿掐了下手心,略微红着脸哦了一声。
他不是会逞强耍帅的性子,没有单手,在刚才吴付阳挑好的位置,双手撑着树根,身体上提,脚踩在上面,然后跳了下去。
动作一气呵成,带着小少年的意气风发和灼灼心事,迷了人眼。
魏拾在吴付阳跳的时候就回到了领头的位置,三个人站在前方,一边休息,一边等他们。
谢尔落地,吴付阳伸手接了他一下,手腕被他抓个正着。
“哥哥帅吗?”谢尔弯着眼睛,握着他的手腕往前走。
吴付阳没挣开,也笑了一下,“哥哥帅死了。”
闻言,谢尔乐了好一阵。他爱极了吴付阳用低沉的声音顺着他的话夸,像是在哄孩子,虽然无奈,但依旧宠着惯着。
导演混在一群工作人员中间,目光灼灼地盯着谢尔握着吴付阳手腕的手,招呼摄影老师拍一个他俩的特写。
他决定忽略刘天的意见。
这种程度,不算亲密,得留下来。
树叶间隙透过到光落在导演脸上,印在他眼睛里,恍惚间成了一组飙升的数据。
谢尔摸了下后脑勺,觉得刚才后颈凉凉的。
吴付阳带着他往前走,注意到他的动作,低声问:“怎么了?”
谢尔狐疑地往后看了一眼,只看见一群工作人员。他眼尖地看见副导演手里拄着他偷偷扔掉的木棍,转过来摇摇头,“没事儿。”
他故作镇静地抓紧了吴付阳的手腕,“我们走快点,超过队长他俩。”
二十多度的天气,背着沉重的包,两人还都穿着外套,身上早就出了一层薄汗。手腕和手心相接触的地方,更是湿黏得厉害。
谢尔拨开一片草叶子,悄悄看了一眼吴付阳,看他没有不耐烦,心下微松。
他凭本事抓的手腕,不可能放手的!
这么想着,谢尔有些遗憾。要是没有摄像头,不是在录节目,他说不定就能握到手了。
谢尔又笑了笑,他好贪心哦。
抓了手腕就想牵手,那牵了手之后呢?
他假装不经意地扫过吴付阳的唇,心脏一阵乱跳。
目的地是岛中间的那条淡水河,很远,到了后面,谢尔甚至无心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吴付阳的手腕成了手杖。
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他倒是变得胆子大了起来,撒娇耍赖地往吴付阳身上靠。
嘴里叨叨个没完。
“怎么还不到。”
“我不行了。”
“还没到吗?”
“我好累啊,我走不动了。”
……
林子里树叶茂密,天也比外面暗得更快。
外面夕阳西下,林子里却像是傍晚已过,只偶尔路过小片空地才瞧见几片橘色的云。
谢尔已经累到不想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往吴付阳身上赖。
再一次推开他,吴付阳叹了口气,“你听见声音了吗?”
谢尔蔫巴着看他,“什么声音?”
换了吴付阳主动搭理他,他又提了一点劲儿,开始叭叭。
“不是吧,我都累成这样了,你还吓我?”
“建国多少年了都。”
“我是个光荣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你……”
谢尔愣了。
吴付阳抬手捂着他的嘴巴,满眼写着无奈,轻声低语,“闭嘴。”
松开手,吴付阳摘掉他戴了一下午的鸭舌帽,把他被帽子压乱的头发揉得更乱。
微凉的指尖擦过他被汗液浸湿的头皮,酥麻的触感晃塌了他本来就不稳当的心神。都说人累的时候容易冲动,谢尔回神的那一刻想想,确实是这样。
他冲动了。
他刚才说:“再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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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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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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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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