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画。”
许宝宝没有反应。
沈度探身,冷不防的,许画直直从后面倒过来,他一伸手,将人捞了个满怀,这才发现,某宝宝已经阖着眼,睡着了。
“……”
这都能睡着,他无奈的扯了下唇,打横将人抱起。人抱在怀里,他才发现真的像个小鹌鹑似的,没什么重量。
太瘦了,要补补的。
怀里的人不知又在喃喃什么,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了。
沈度一路将人抱回房间,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许宝宝似乎也很有自觉,身体一挨着床,就自动卷着被子滚了过去。末了,还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许画鲜少露出这么小孩子的一面,沈度看着有些出神,唇角不自觉的弯起弧度。
嗡嗡的手机声响起,是范洲打来的电话。沈度按掉声音,又将卧室的温度调高了一度,才转身出了房间。
等沈度接完电话再回来的时候,便见原本已经睡熟的姑娘正呆呆坐在床上,牛仔外套被扔在地上,修身的黑色打底毛衣裹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起伏。
他下意识的垂下眼。
喉结轻滚,好像也没他想的那么瘦。
“热。”许画喃喃吐出一个字,抬手就去扯毛衣边。
凝白纤细的腰晃进视线的同时,沈度两步走过去,按住了许画想要继续脱衣服的手。
“热。”许画抬起头,扁着嘴看向他,一副“我居然连脱衣服自由都不能实现”的可怜巴巴模样。
“那也不能脱。”
“为什么?”
沈度不说话了。
男人的唇线抿直,鼻梁高挺,墨色的瞳仁里像是揽了整个星河,浩瀚无垠,卷着人的神识、www.miaoshuzhai.net
许画松开毛衣边,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然后,视线一点点下滑,落在了喉结上,这条墨绿色的领带怎么看着有点刺眼……她抬手,径直拉上男人的领带,沈度一个不设防,险些被她拉倒。
他双手撑在许画头边,定定看着身下的姑娘,柔软的黑发铺开,一张凝白的脸被暖色壁灯映得温软。大概是因为喝过酒,脸颊透着薄红,眸光如水,唇色潋滟。
喉结不自觉的动了一下,黑曜如星的眸子里,有在陌生的情绪在翻涌。
“许——”
“嘘——”
许画把食指抵在唇边,亮澄澄的眼中一点点浸满笑意。她松了男人的领带,纤白的指尖点上他凸起的喉结,“你可真好看。”
沈度不说话,修长的指骨收紧。
许画却不怕死的勾上了男人脖子,纤细的手臂圈紧,将人拉低。唇角翘起的弧度愈大,眉梢眼角皆是掩不住的笑意。
“你是谁啊?”她问。
“你说我是谁?”男人的声线带着明显的暗哑,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将这肆无忌惮的笑容收入眼底。
克制着,却也期待着。
许画眨眨眼,嘴角一咧,“是老公啊。”
“老公”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那根禁锢欲.念的弦被彻底崩断,绅士、理智和修养统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艳色红唇主动送上的一瞬间,沈度反客为主。
二十分钟后,卧室里响起哭唧唧的女声,“不行,呜呜呜,出去。”
酒已经醒了大半,许画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疼,特别特别疼,疼得她眼泪都飚出来了。
沈度黑着一张脸,明明都还没有进入主题。
“呜呜呜呜呜。”
“……”
许画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她扁着嘴巴,哭唧唧的摇头,“不行,不可以。”
沈度看着她一张小脸满是泪痕,活像他对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即便真的是难耐,却还是强忍着,一点点退开。
“呜呜呜呜,疼死了。”
“……”
彻底脱离的瞬间,许画卷着被子,缩成了个虾米,一副拒绝和这个星球上所有生物交流的模样。沈度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终只伸手抓过了衬衣,起身进了卫生间。
片刻之后,沈度冲完凉出来,却见床上鼓鼓的一团,某个只点火不灭火的小没良心已经呼呼睡过去了。
沈度走上前,借着微弱的壁灯看她一张哭花了的小脸,秀气的眉头还紧紧皱着,微肿的红唇喃喃。
“什么?”他俯下身。
许画:“垃圾沈度,拿开你的火棍,呜呜呜呜。”
沈度:……?
*
翌日,许画一觉睡到自然醒。
雪白天花板映入眼中的同时,昨晚那些画面也跟着开始同步回放,一帧一帧,清晰得不得了,每一个画面都提醒着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是说喝酒会断片吗?为什么她还记得这么清楚?
是假酒吧。
许画捂上眼。
她其实并不排斥和沈度做这样的事,毕竟两人是夫妻,塑料夫妻也是夫妻。可真的有了越界的接触之后,这种感觉就很奇怪。
塑料夫妻是做不成了。
那现在算什么?塑料……炮.友……
听着就不太美好。
而且一想到接下来面对沈度时候的尴尬,许画觉得自己原地就能抠出一座影视城。想到这里,她果断摸过手机。
【大桃桃,我几点的飞机】
小桃秒回:【下午三点】
许画:【行程有变,给我改签到上午。】
小桃:?
【好嘞】
交代完小桃,许画撑着身子起来,“嘶——”
垂眼,青青红红一片。
许画:“……”
这人是狗吗?
还好毛衣是半高领的。她胡乱的套上衣服,拉开房门,小心翼翼的探出头。
客厅里居然没有人。
人呢?走了?
居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虽然她也是准备跑路的,但眼下这被拔.吊无情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果然,塑料炮.友实锤了。
*
小桃改签的飞机时上午十点半的,时间有限,许画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匆匆出了酒店。在去机场的路上,她总惦记着昨晚的事情,不是说很快乐?痛并快乐。可她为什么只有痛,没有快乐?
好奇又好学的许宝宝打算求助网络。
片刻之后,她放下了手机,面色有些凝重。
有些事,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年年,我回国了!】
【你在哪?什么时候回乌城?我去找你玩儿~~】
岑雅的消息就是在这个时候发来的。
许画:【十点半的飞机,下午到】
岑雅:【ojbk】
看着和岑雅的聊天记录,许画犹豫了片刻,又开始打字。
【雅雅,网上说第一次,如果男方技术好,不会痛的。】
【???】
【你们做了?】
许画:“……”
【一点点】
【一点点?】
许画闭了闭眼,她是不是脑子坏了,才会和岑雅讨论这种事情。可求知欲又让她舍不得就此中断聊天。
【就……就进去了一点点……】
【……?】
【探索失败?】
【沈度这么菜?】
【不应该啊】
【啧】
许画:“……”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菜。
【雅雅,你说这是谁的问题?】
对方片刻没有回应,许画咬着唇,呆呆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三分钟后,她又重新点开对话框——
【我那么痛,一定是沈度技术太差】
【我一直以为以他的脸,技术应该是过关的,没想到是个菜鸡】
【原来脸和活儿是两回事】
对方依然没有回应。许画微微抬眼,瞥见了“岑雅”的上一条信息。
【撩完就跑?】
许画:嗯……?
她再定睛去看,好家伙,左上角的头像居然是一个抽象的字母“D”!!!
而彼时,拿着早餐立在酒店房间里的某人,正沉着一张脸。
技术太差?
菜鸡?
男人唇角扯出个弧度,笑意却有些阴森。
屏幕上,不停逼逼的某人忽然安静如鸡。
【沈太太撤回一条信息】
【沈太太撤回一条信息】×2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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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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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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