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风一把抱起林潮生,躺平盖好羽绒服,双手覆住那对漂亮的肩胛骨。林潮生整个人压在陆辰风身上,胸前背后都有令他心安的热度。
在花甸坝度过的第二个夜晚,以这种姿势趴在陆辰风胸口的林潮生始终没敢太合眼,直至晨光熹微,他才终于不舍地沉入梦中。
陆辰风往他身上堆着衣服和被单,确保暖和后,爬出帐篷进药材场洗漱用餐,同越野司机定下返程的时间。
简伊的电话打过来时,林潮生正被颠簸的车身晃得头晕眼花,他将手机滑开放到耳边,猛地瑟缩了下肩膀。
听筒对面的少年咆哮似的大吼:“祖宗!两天打不通你电话,想急死我啊!”
林潮生抱歉地叹口气道:“别生气,花甸坝没有信号。”
简伊阴阳怪调地说:“你的身体你自己都不在意,我生气有什么用啊!”
林潮生揉揉额角,故意转移话题,语声轻柔:“简老板,这两天客栈生意怎么样?”
简伊骄傲地嚎了一嗓子:“满房!哥快夸夸我!”
一旁的陆辰风听罢,盯着导航图浅浅地笑了笑。
报完平安,林潮生告知简伊,他和陆辰风预计四小时后返回双廊。简伊关切地询问晚饭想吃什么,他好让厨房提前做准备。
林潮生转而去问陆辰风,谁知,陆辰风忽然故作严肃地抱着胳膊,一本正经道:“香菇不必说,五花肉、木耳、鸡蛋、黄花菜,葱姜料酒都有吗?”www.miaoshuzhai.net
林潮生边疑惑边对着手机重复,简伊乖巧应声:“有啊,咱家客栈要啥有啥。”
陆辰风朝林潮生的方向倾身,直接冲简伊说:“你、我,还有你哥的晚饭,我来做。”
听筒内外一时静默无声,林潮生三言两语挂断线,眼神饶有兴致:“老实讲,我以为你这双用来猎宝石、做设计的手,是不常下厨,不擅烟火气的。”
陆辰风解释道:“我平时确实不怎么动火,但经常一人奔波在外,久而久之也就熟练了。”
林潮生挑高眉梢:“你这算深藏不露吗?”
陆辰风好笑地摆摆手:“跟你比我可差太远了。”
林潮生还想问陆辰风为何这么积极主动,实在令他受宠若惊,陆辰风先一步给了他答案:“为家人做饭是应该的。”
在喜洲镇换乘大巴车,一路畅通地抵达双廊,陆辰风背着行李踏到车外,眼前的景色是那片熟悉的夕阳。
回“佳夕”的这段路两人走过很多次,陆辰风不愿让这一次依旧与往常无异。前后游人稀少,他大胆地牵起林潮生的手,目光坚定地凝视前方。
林潮生遗憾自己竟慢他半拍,于是微笑着与陆辰风十指紧扣,用了比他更多的力气。
远远的,望见等在客栈门口的简伊,他们默契地松开彼此,林潮生朝酷酷的少年挥了挥手。眼瞅着那颗圆滚滚的板寸脑袋一溜烟儿加速跑上主路,离近林潮生又陡地急刹车,简伊把他哥认认真真地打量一番,问:“有啥不舒服的感觉吗?”
“没有。”林潮生摁住简伊肩膀,轻捏两下消除他的顾虑,“放心吧,我好得很。”
置身佳夕客栈,回到这里的心情与两天前离开时截然不同,陆辰风清楚其中缘由,此刻他的身份已不再是客,不必有所顾忌,熟门熟路地走去林潮生房间卸下背包。
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毛巾锁在行李箱里,陆辰风本想拿盥洗池上的抽取纸凑合一下,林潮生这时从身后递来自己的毛巾,笑着说:“我猜你肯定更愿意用我的。”
陆辰风接住展开,舒服地揉着脸:“真了解我。”
临近饭点,陆辰风取掉手表挽高袖口,在简伊直勾勾的视线中走向后厨。简伊纳闷儿地咕哝一句:“我还以为陆先生只是象征性跟咱们客气一下呢。”
林潮生正准备去给陆辰风打下手,闻言对简伊道:“这两天辛苦了,账目明天再算,先休息吧,也让你感受一回VIP待遇。”
林潮生转过身,见陆辰风又折返回来,抬手指指厨房门上“闲人免进”的金属方牌:“忘记问了,后厨是不是不允许外人进入?”
林潮生点头:“客栈规定,不允许。”
陆辰风审视着林潮生玩味的表情,思忖半晌,改口问:“家属能进吗?”
林潮生满意地回答:“能。”
家属?简伊震惊地转动脑袋,透着机警与敏锐的眼睛瞬间眯缝成一道细线,心下不住嘀咕:怎么感觉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两名厨师自觉给老板腾地儿,热气飘散的狭小厨房仅剩陆辰风和林潮生。老北京打卤面简单易做,二人分工明确,一人炝锅炒菜,一人烧水煮面。
林潮生手持长筷,搅动着下锅的面条,目光偏移,陆辰风娴熟地翻炒肉片,老抽调色,然后放入黄花菜,继而是香菇和木耳,水淀粉最后闷煮,盖上锅盖拧至小火。
林潮生抬臂碰碰陆辰风胳膊:“挺熟练的啊。”
陆辰风垂眸用湿/淋/淋的手指点了下林潮生的鼻尖儿:“我就这面做的味道还行,其他都拿不出手。”
“足够了。”林潮生说,“我很好养活的。”
卤料在锅内冒起油泡,翻熟后,浇上过了遍冷水的面条,嘱咐林潮生一定趁热吃,陆辰风端着另一只碗拉开后厨的门,简伊一个激灵背脊笔挺地戳在门口,假装四处张望。
林潮生问:“不去休息,跟这儿杵着干吗?”
眼珠子在可疑的两人中间来回游走,接过陆辰风手里的碗,简伊对林潮生悄声:“哥,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陆辰风离着他们有段距离,简伊压低音量问:“咱客栈满房了,陆先生住哪儿啊?”
林潮生面不改色道:“他跟我住。”
简伊惊得差点没抱住碗。一道白光横穿脑际,懵懂的少年此时终于恍然大悟,什么亲自下场拉拢客户,他哥是同性恋,分明是对陆辰风早有预谋,这才刚几天啊,都准备睡一个屋了!
打卤面确实是陆辰风的拿手菜,抄起一筷子,简伊的味蕾刹那被对方虏获,吃人嘴软,他便不再多舌问话,只用余光偷偷窥视着陆辰风。
不可否认,他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衣着端庄样貌周正,个头虽高,谈吐时却不会给人难以招架的压迫感,俊雅沉稳,斯文随和,是一旦遇上就想多看几眼的类型。
简伊抚摸着鼓起的胃部,舒坦地在前厅叉腰踱步,算作消食儿。林潮生包揽剩余的活,陆辰风抽出书架上的那本笔记,再读林潮生的文字时,内心难捱地,浮现几分复杂的伤感。
一字一句,即使透露的全然是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可陆辰风看在眼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心疼。
他必须认真计划一下他和林潮生的未来。
十点左右,前厅熄了灯,暗下的光芒致使陆辰风抬起头,林潮生已经来到他身边,视线滑向玻璃墙外的观景平台:“聊聊?”
想法不谋而合,陆辰风合上捧在掌心的本子,跟随林潮生迈进洱海的夜色。
一同坐上高脚凳,一人手中一杯青桔茶,月亮完整地映在海面。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们谁都没心情欣赏风景,尽数心思全围绕着对方打转,眼里也只够装得下彼此。
静待片刻,林潮生眉目舒展,伸手握住陆辰风手腕,拇指在他脉搏处讨好地蹭了蹭,率先开口说:“你的旅行结束了,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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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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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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