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身份,过去都是打游击战一样在小诊所处理伤势,身上大大小小好不了的伤疤也是这样留下的,有人提议过让她去做过疤痕美容,她觉得费事,干脆去纹身,于是她身上的纹身越来越多。
所有人都觉得她纹身很酷。
只有叶雾白在看到她纹身的时候,眯着眼仔细瞧了会,他大概那时就看出了端倪,日后每次在床上,他总爱吻她身上的纹身,特别虔诚,好像多做几次,她的疤就会淡去。
可他身上这道伤,竟比伤在她身上还痛。
夏葵抹了把脸,侧头看向手术室亮着的灯箱。
边上白誉递过来一瓶水,她低声道谢。
“和爷在来的路上了。”
“怎么老惊动他老人家。”
“他不放心。”
救护车抵达的同时,警车也到了,穆木被现场带走,她跟着救护车到医院。
期间,她还给许轻言打了电话,拼命问情况,明明手术都已经在做了,许轻言又不在现场,能帮上什么忙,可就是想要求个心理安慰。
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夏葵脚下长了弹簧似的冲了过去。
手术很成功,这句一出来,其他的夏葵就不怎么听的进去了。
叶砚炀被送到监护病房,麻药没过去,人还昏睡着,他睡着的样子特别安宁,可能跟肤白,发色偏浅有关。
“你再盯下去,他脸上怕是要新钻一个洞了。”
和器冷不丁冒出来,夏葵捂着胸口怪道:“师父,你吓我一跳。”
紧接着,又马上看了叶砚炀一眼,压低了声音:“出去说。”
和器:出息!
夏葵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我想不明白,穆木这时候跳出来做什么?”
和器却突然道:“里头的是哪个?”
“里头?”夏葵没反应过来,片刻后说,“叶砚炀。”
“她的目标应该不是他,是你。”
夏葵回忆了想当时的场景,穆木确实拿刀冲向自己,是叶砚炀替她挡下了。
夏葵烟瘾上来了,想着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心底一阵烦躁:“她当时喊着你们都给我去死。当初她是被人利用,我们放她一马,现在她回过头变成真想搞死我们,这人有病吧?”
“你死了,对谁有好处?”
“我?”夏葵想了想,“凶手。”
证据就在她手里,她死了,当然就万事大吉。
可就在大家都默认叶砚炀嫌疑最大的档口,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别猜了,很快就会知道了。”
和器冲前面抬了抬下巴,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出现在楼梯口,两个人看着都挺年轻,二十七八的样子,其中一个特别帅,剑眉星眼,走路的姿势干净利落,在他们面前站定,也仅是简单地一颌首。
“夏葵。”帅警察刚做了自我介绍,叫许青,“关于下午的事,需要你来做个笔录。”
夏葵跟警察打交道的经验很多,没有半点不耐烦,立马从善如流地点头称好。
“里面的这位也需要。”
夏葵立马道:“他的伤势比较重,现在还没醒。”
他闻言,点点头:“他的情况我们会考虑。但鉴于案情复杂,我们需要他配合调查。”
“案情复杂?”夏葵敏锐捕捉到一点,明明是穆木刺伤了叶雾白,这么多人证,还能复杂到哪里去?
他没什么表情地说:“我们过两天再来。”
他临走前,把夏葵的身份证还给她,黑漆漆的眼睛多看了她一眼,这才和同事一起离去。
白誉从边上冒出来,一脸警觉:“葵哥,这个小警察,看上你了?”
白誉很忠心,对她很好,能力也强,就是眼神不太好。
夏葵琢磨了下,有什么在脑中闪过。
梁见空走之前,给她留了个号,说是这边给她最后的底牌。
她问这人可靠吗,梁见空说可靠,许青,简单说来,他迷弟。
她之前为了调查方剑名,联系过他,真人今天双方都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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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砚炀半夜的时候醒了,夏葵陪夜,立马叫来了值班医生,检查了一番后,没有大碍,他特地交代了一声受伤的事不要声张,又沉沉睡去。夏葵除了叫来白誉,其他人都没告诉,和器还是白誉偷偷泄密的。
但第二天一早,胡炎来了,带着他浮夸的个人风格,把这一层的档次都拉低了,夏葵冷着脸看他拉着叶砚炀的手嘘寒问暖,心里想着,这只手必须用酒精好好消毒后才能摸她。
“葵哥,人在你边上都能受伤,你这不行啊。”
边上的包仔发出一声突兀的嗤笑。
夏葵眼皮都懒得动:“他谁啊,要我保护,给钱了吗?”
胡炎胖脸上的圆眼瞪得老大,刚欲爆粗,余光里看到坐在后头的和器,声音低了八度:“大家都是合作,你抬一手,日后好相见。人都伤着了,东西呢?”
“什么东西?”夏葵装蒜。
在胡炎这,叶砚炀是这么跟他交代的,夏葵这个人很难搞,疑心重,但对感情放浪,是个弱点,叶雾白这孙子脑子不灵清,天天嚷着找凶手,哪里有什么凶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只要把证搞搞到手,天下太平。
叶砚炀搞得定夏葵,而且只要帮她把齐了梵这桩心事抹平了,以她的个性,不至于闹翻天。
胡炎起初还觉得不太靠谱,但后来看夏葵果然是个见色忘义的,叶雾白也是可怜,找了个女朋友,以为掰直了,实际上最多是给他戴不同款式的绿帽子。
只是,夏葵迟迟没提证据所在,这让胡炎有点坐不住。
夏葵不慌不忙地说:“你们答应我的事,也不见得办成了,再说,都十多年了,东西在哪,我不得好好想想。急得又不是我。”
胡炎腮帮子鼓鼓的,他就不能跟夏葵说话,一说话血压就爆表,这女人,迟早得一刀刀片下来才解心头之恨。
叶砚炀躺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目光时而看向夏葵,时而看像胡炎,总之很是飘渺,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他清清淡淡地开口了:“火哥,我没大碍,你回去吧,事情上次我答应下来,照办吧。东西,我想夏葵不会食言的。”
胡炎其实看得也不怎么走心,他这个胖子,一肚子肥肉以外,就是坏水,他和叶砚炀这点联系只不过是被利益连着,关系到当年的事件,他们之间有些事已经不是想断就断的。
走之前,特地跟和器招呼了声,马屁拍得倍响,和器也跟老狐狸似的,始终笑眯眯的。
胡炎美其名曰说是留个人给叶砚炀使唤,其实就是监视,叶砚炀也不浪费这资源,立马指使他去买东西,一口气报了一大堆,内裤、脸盆、毛巾、牙刷、卷纸……夏葵都担心这小子的智商能不能记下来。小子看着病房里的人有点不想去,叶砚炀就在那装模做样地要给胡炎打电话,这小子当即跑出去了。
等他走了,夏葵面无表情地慢慢憋出四个字:“葵你妈哥。”
叶砚炀捂着伤处,憋着笑忙说:“不叫了不叫了,我还伤着,疼。”
他说话气还喘,白炽灯下面色依然没有血色,带着病气,病号服衬得他越发虚弱。
夏葵舔了舔小虎牙,别过脸。
倒是一旁的和器,慢悠悠问道:“胡炎怎么相信你是叶砚炀,不是叶雾白呢?”
姜还是老得辣。
只听叶砚炀不假思索地回道:“因为我就是叶砚炀,他十几年前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
夏葵猛地回头看他,他迎着她的视线,眼角微微上扬,带点不正经的邪气,毫无破绽。
“我去抽支烟。”夏葵漠然地扭过头,飞快地出门。
医院不准抽烟,她也没真想抽,走到走廊外头窗户边,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
和器跟着她出来,手里捏着核桃,缓缓转一下,又转一下,转第三下的时候,才说:“怎么,自己不敢问,怕,又在那瞎猜,我问了,又被答案吓到了?”
夏葵瞪了他一眼:“没。”
“你希望他是谁?”
“无所谓。”
“在我这还说无所谓呢?”
夏葵一用力,把棒棒糖给咬碎了,医院就连窗外吹进来的风都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叫人鼻子不舒服。
如果他真的是叶砚炀,她跟他算是什么回事呢?她从没觉得自己笨过,这回是真有测智商的冲动了。
如果,从一开始,她爱上的就是叶砚炀呢?
和器有时候觉得夏葵被自己教育歪了,洒脱是好,但人这辈子总不可能全然不顾羁绊,那是仙人,洒脱不了的时候,偶尔固执矫情一些,也不是错。
叶砚炀平稳度过了术后第三天,许青带着他的同事再次出现。
夏葵前两天已经去做过笔录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有过案底,被问得格外细致,就差问她那把刀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的了。最后还是许青主动结束了这场笔录。
今天,许青一来就给夏葵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们已经跟主治医生沟通过,叶雾白的状况还算稳定,可以进行简短的谈话。
夏葵听他们叫名字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对外他身份证上确实还是叶雾白。
病房里的人见到警察,没什么异样,毕竟有心理准备,但他没像叶雾白那样温柔礼貌地先问候,等许青简单说明来意,也就略一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夏葵呆在外头吃棒棒糖,白誉跑去买了三瓶饮料,至于胡炎留下的那小子,他把他当空气。夏葵接过一瓶,心不在焉地开瓶,一晃神洒了一地。
白誉摸摸头,尴尬道:“忘了提醒你,刚路上这瓶可乐掉地上过。”
夏葵:“……”
白誉惊恐的小眼神目送夏葵去了洗手间,回头问和器:“葵哥没打我?”
和器望着她的背影,没说话。
夏葵在洗手台前任由水流冲洗,脑子里想的却是其他事。这段时间她的心情一直起起伏伏,说到底是因为叶砚炀,外人看起来她似乎没什么变化,可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茫然。叶雾白说没就没也就罢了,可新冒出来的人究竟带着什么心态在跟她接触,她竟没有自信起来,叶砚炀身上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偶尔觉得他就是借着叶雾白喜欢她,可一转眼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在他的算计之下,不论是叶雾白还是叶砚炀,他们只不过是利用她。
她想说服自己合作只是为了利益,可回头仔细想想,她的利益是什么?证据就在她手里,给他对她有什么好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终究是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胡思乱想之间,手机铃响了,夏葵心情浮躁,想都没想接了起来,不料打来的竟是胡炎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比现实中还要难听,夏葵按低了几格音量。
胡炎说了一堆废话后,夏葵忍不住骂了他两句,他终于绕到主题:“都是混口饭吃,我们打交道这么多年,也算知根知底。”
夏葵:“你再恶心,我挂了。”
“嘿嘿,好好,听我说,这个事,本来就是砚炀不厚道,不过,他毕竟是我大侄子,我得罩着他,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瞎闹事,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你这么精明,这种浑水,放五年前,你会趟吗,做了个牢出来,怎么就犯浑了?”
“老娘爱趟就趟。”
“我看你别被爱情冲昏头了,砚炀撩妹有一手的,这小子可不是雾白,你看那个何子忧不就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这事,他做不了主,你手里头的证据,我要了,你开个价。”
“你不怕他知道?”
“怕,这小子十六七的时候犯浑,跟家里闹翻了,跟我混过一段时间,绝对是块料,但就是太厉害了,所以,我也不得不防啊。”胡炎一副我跟你坦诚相待的姿态,“多少钱,你说。”
夏葵冷笑:“胡炎,你拿了证据要干嘛呢,还是你帮谁找我买的?”
胡炎竟毫不掩饰,直言不讳:“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我身后的老板多了去了,但大家都不想这事再闹大,对谁都没好处,我不过就是个跑腿出头的,跟你有几分交情,才来找你。”
“如果我说不呢,我就是被爱冲昏头脑了。”夏葵要笑不笑地说,“我们那几分交情,没把对方搞死就算好了。”
说完,她就挂了。
夏葵很快回去,脸色比刚才沉了许多,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和器在玩手机,白誉提防着来监视的小子,那小子也有自知之明,在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方找了个地方站着,而她面无表情地继续吃糖。
白誉突然拿胳膊戳了戳她:“葵哥,那两个小护士哪个好看?”
“左边那个吧。”夏葵压根没注意到,她还在想胡炎刚才的电话,隐隐有种事态不受控的感觉。
白誉人傻了,左边,左边那个不是男的吗?白誉又看了眼走过去的三个护士,中间和右边的是姑娘,左边那个是男护士。葵哥现在的审美两极反转了?
和器放下手机,见她又摸出一根棒棒糖,忍不住道:“你哪来那么多糖?”
“之前买了一大盒,百来根吧,你要吗?”
和器直接推开,夏葵顺手给了白誉,白誉受宠若惊。
那头和器轻飘飘来了句:“糖吃多了人容易傻。”
白誉手一抖,夏葵淡定地继续吃:“师父,我信我才傻。”
“你滚出去抽烟去,别在这嚼糖,听着耳朵疼。”
“不抽,不想抽。”
“葵哥,你真戒烟了?”白誉咬着糖,含混道。
夏葵淡淡地嗯了一声。
白誉顿时惊呆,棒棒糖差点没咬住,夏葵烟瘾很大,以前几个大佬开会,烟雾缭绕,最后数烟头,竟然是夏葵的最多。
“为什么?”
“不想死得太早。”
“哈哈,葵哥,你什么时候怕死了。”
夏葵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慈眉善目地跟他解释道:“保持口腔清新,会让你的伴侣接吻的时候有更好的体验,懂了吗,单身狗。”
白誉人傻*2。
夏葵重新坐回位置,叉着长腿伸了个懒腰:“怎么还没好?”
和器摸出核桃把玩:“急什么,你以前没被逮过问过话?都是一个套路,一个流程,有什么好急的,你这个性子就是改不掉。”
“师父,您最近很闲?怎么每天都来?”www.miaoshuzhai.net
和器手中一顿,好好做了个深呼吸:“你闭嘴吃糖吧。”
夏葵倒也不是焦虑,就是有些坐不住,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起来眼皮就开始跳。
好在许青还有分寸,半个小时后,带着同事出来了,从他这张完美的铁板脸上,她看不出任何线索。
夏葵挂上笑迎上前去:“可以了?这个事基本上很明朗了吧,人证物证都有。”
许青意味深长地看了夏葵一眼,夏葵心里头当即咯噔一下。
“这段时间我们会安排人手看护,等他情况好转了,我们再进行下一步调查?”
和器也听出了不对劲:“还需要什么调查?”
许青和同事对视一眼,说道:“有人举证,叶雾白与她母亲的命案有关。”
夏葵眼皮跳得更厉害了,她耐着性子说:“这不是十几年前都结案了吗?”
许青面不改色地回她:“嗯,但现在有新的人证表明,叶雾白有极大的嫌疑。”
夏葵反应很快:“你是说穆木吗,她可是要杀我们的人,她的话能信?”
许青沉默片刻,说:“我只能告诉你,不止一个人证。”
夏葵感到一阵窒息,白誉看看她的脸色,大气不敢出。
和器已经琢磨过来:“真正的凶器来了。”
刺伤是真,但不是目的。把叶砚炀放在审判的十字架上烤,才是这刀背后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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