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文猜想陆饶口中的出去玩儿,无异于就是两人一起吃个饭,之后再看个电影,和普通的小情侣一样,进行些中规中矩的约会程序。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位哥居然是准备带她去玩刺激。
第二天下午,
沈惜文正在家里为晚上的约会进行打扮的时候,听到门铃响了,
她换好衣服,开了门。
陆饶今天穿了件黑色皮夹克和黑色裤子,看着有点儿像赛车服,但又感觉不是。
“好了没?”
男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精致的姑娘,嗓音沉哑。
沈惜文点点头,“好了。”
“那走吧。”
沈惜文从沙发上拿起包包,换了个鞋子,起身问道,“我们是去看电影吗?”
陆饶转眸瞥了她一眼,“不是。”
“那我们干嘛?”
陆饶勾了下唇角,“带你游江城。”
沈惜文,“???”
她带着一肚子的狐疑跟着陆饶去了地下停车场。
见男人走到一辆外形非常拉风的黑色机车前停下,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惜文走了过去,看他,沉默地不说话。
陆饶拍了拍车座,“今天玩这个。”
话音刚落。
又拿出了个奶白色的头盔,递到沈惜文的手上,“戴上。”
说实话,沈惜文心里其实挺抗拒这个东西的,但还是接了过来,慢吞吞地戴好。
陆饶见身前的姑娘一副犹犹豫豫地样子,眉梢上扬,低声道,“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
沈惜文顿了下,看了他好几秒,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有。”
陆饶唇角虚勾,一脸不怎么相信她说的话,又拿出护具仔细地帮她戴好,“放心,我摔到我自己也不会摔到你的,别害怕。”
沈惜文别扭地小声说,“我...没害怕,就是没坐过这种车,心里有点儿没底。”
陆饶抬眼皮看她,“我尽量骑慢点儿。”
沈惜文斜跨上去,坐在了陆饶的身后。
她现在真的有点儿紧张。
“把我抓紧了。”
沈惜文低头,看了眼男人宽阔的后背,想了下,闷声道,“哦。”
陆饶等了一会儿没感觉到任何小手贴着自己衣服的触感,扭头看了眼,见后面的姑娘非常秀气的捏住自己的一侧衣角,
他无奈道,“沈惜文,信不信等会儿我一启动,你就能飞出去.....”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伸手握住她的手环绕到自己的腹部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饶发动了引擎,车冲了出去。
沈惜文使劲儿搂住陆饶的腰,双眼紧闭,心脏跟着车子一起狂跳不止。
陆饶娴熟地拐了个弯,往郊外的方向骑去。
沈惜文眼眸偷偷地开了一个小缝,视野被沿途快速闪过的风景而包围,此时此刻的他们如同一匹脱缰了的野马一样奋力向前。
她体内兴奋的因子彻底被激发出来,以前见谁骑机车,第一反应就是避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太过燥耳,她今天第一次觉得声浪真么好听。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陆饶已经把车停到了郊区的一处湖边。
“感觉怎么样?”
沈惜文抿了下泛白的唇瓣,“还好。”
男人摘下头盔,把外套的拉链拉了下来,随意地坐到了湖边的石凳上。
沈惜文在他身旁坐下,喝了口陆饶递过来的矿泉水,“你居然还玩儿机车...”
“我上大学以前很叛逆。”
沈惜文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一样,扭头看向陆饶。
“想听?”
沈惜文眼里冒着星星,激动的点点头。
陆饶没着急回答她,从上衣口袋拿出烟盒,又从里面抽出一支烟。
打火机“咔嚓”一响,点燃。
烟雾缭绕中能看到他狭长而又性感的内双,睫毛的阴影覆在他的眼窝下,眼瞳漆黑且尖锐,像只漠然孤僻的鹰。
“就是男生的叛逆期到了,每天也没什么心思学习,我爸妈那个时候工作特别忙,没时间管我,天天瞎胡混。”
沈惜文的脑海里出现了些画面,“怎么个瞎胡混法?难道像电影里面拍的那样,你头发留的是那种早几年特火的莫西干,走路吊儿郎当的,天天蹲在校门口当社会哥?没事儿再收个保护费,泡几个妞玩儿?”
她边说边从凳子上站起来,笑着给陆饶示范。
陆饶看着站在自己身前手舞足蹈的姑娘,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神色倒是淡淡,伸手把她拉了回来,“哪儿有那么夸张,你说的那是二流子,我还不至于流氓到那种地步。”
沈惜文说道,“我上学的时候每天都能在校门口看到一群混社会的高中生,都是那种特叛逆的。”
他想了下,嘬了两口烟后,慢悠悠道,“我那个时候的叛逆也就是逃课,高中的时候喜欢机车,攒钱买了辆,天天出去和别人玩比赛,玩的挺野,被我当时的班主任知道后,也没说先给我做思想工作,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我爸那儿,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拿着那种藤条,一棍子一棍子抽在我身上,背上全都是血肉模糊的印,我在医院住了差不多快一个月吧,说起来也是搞笑,那是我长真么大和他们待的时间最长的一次,我妈天天给我炖汤喝,还胖了好几斤。”
沈惜文没经历过这种干脆而又直接的家庭教育,在一旁听的心里直抽抽。
陆饶眯眸看她,“害怕了?其实我真的挺感谢我爸的那顿打,要不然我指不定在哪个旮旯角落待着。
沈惜文点了点头。
陆饶弹了下烟灰,继续说,“我们两个第一次以男人和男人的立场聊了一次天,从那儿以后再也没碰过机车,开始知道好好学习,好在是初中底子打的还算扎实,之后学的也不吃力,高三又稳稳地复习了一年,顺利的考上了军校去参军。”
沈惜文认真地听完了,实在有点儿难以想象陆饶这种性格的男人也会有肆意飞扬的青春,她一直觉得他的学生时代肯定很闷,每天只会啃课本。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才是只会啃课本的那一个,“你这样一说,我感觉我的学生时候好像没有激起任何浪花,我高中每天就只知道学习,想不到叛逆,也没机会叛逆,最最叛逆的可能也就是自己瞒着我爸妈出去旅游的那一次。”ωWW.miaoshuzhai.net
陆饶眸色暗了暗,低声道,“嗯,你那不叫叛逆,你那叫不要命。”
沈惜文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两人对视良久。
陆饶看着眼前姑娘的发丝在还没来得及摘下的头盔外侧打着卷儿,随着毫无规律的大风下,慢慢地掠过她的红唇,肆意飞扬,衬着精致五官更加生动,很美。
他暗黑的眼眸深不见低,喉结上下滚了滚。
伸手捏住了她的后颈。
沈惜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一个没留意,身子直接趴在了他的怀里。
正准备抬头,红唇上被一片温润的柔软含在其中。
笨重的头盔被男人的大手禁锢住,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舌与舌的厮碾,很用力,很深。
沈惜文浑身软绵,被这强势的动作弄的招架不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
过了很久,陆饶终于在沈惜文无声的抗议中停下了动作,漆黑深幽的眸子盯着她不放。
“你又亲我了。”
陆饶嗓音沾了丝沙哑,“嗯,我又亲你了。”
沈惜文生硬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可还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吗?”
陆饶冷静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你是不是说让我必须追你才接受我?”
沈惜文:“嗯。”
陆饶:“那是不是说明你心里其实已经默许了我这个“准男朋友”的身份?只是想感受一下被人追的过程?”
沈惜文皱了皱眉,她想出口否认,但她又觉得其实陆饶说的好像没什么大问题,闭上了嘴,不说话。
陆饶没在意她的反应,勾了勾嘴角,低声道,“所有,我早晚都要亲到你,现在亲和以后亲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惜文没忍住,伸手掐了把陆饶的胳膊,“不要脸。”
陆饶的语气淡淡,“我亲我未来女朋友,要脸干什么?那玩意儿能比接吻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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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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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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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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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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