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穿越东晋做娘娘>第一百六十五章 有意刁难
  马湩这玩意看着度数不高,喝多了还是会醉人。

  我举个酒碗,晃悠道:“我发过誓的,不再喝酒了,喝多了误事!”

  一个小幺蛾子事倒不少。

  苻融一个厌恶的眼神甩了过来,哼道:“你有什么可误事的,到时叫将军背你回去不就得了!”

  喝过头了,嘴上也就没个把门的,我咧嘴直笑:“我就是怕喝多了,某人爬到我床上,要亲要抱的,万一抱错了人,呵呵呵,府里这下可得鸡鸣狗跳,有好戏看了!”

  就差对方没有跳脚指着我鼻子乱骂,你这个小畜生,竟然造谣伤害我堂堂大将军,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凡我清醒一点儿,都不会说出这样找死的话来。

  慕容垂那张老脸委屈地直掉渣,分明写着,牵个手都不乐意,还亲呢,要是亲就好了!涨得脸通红道:“你又喝多了,瞎说八道,哪个不要你抱,哪个不要你亲的?别喝了,看看酒倒身上了!”

  说着,把酒杯从我里夺下,夹筷子菜塞我嘴里,一滴油沾我嘴角,忙用毛巾擦去。

  明眼人这下全明白了我俩这种不能曝光的特殊关系。

  慕容垂也不敢久留了,抱拳道:“大人,抱歉!小三喝多了,在下这就带她离开,改日再会!”

  秦王交代的正经事儿还没说呢,怎地就要走人了?

  苻融起身拦住:“将军,在我这里你是客人,怎么会叫你住外面?既然小三喝多,为何不就在鄙府歇息片刻,等她清醒之后再做打算?”

  过多客套便是疏离。

  再说了,脊背上背个大活人,找客栈?说出去好让人嗤笑的。

  慕容垂想了想:“也好,恭敬不如从命,在下歇息片刻,有劳大人!”

  “在我你还客气什么?来人,领将军去休息!”

  我这一睡就是整整一个下午,睡觉醒来,慕容垂坐在一旁,笑眯眯望着我。

  “道明,我这是在哪里,你没歇息?”

  慕容垂刮我鼻尖笑道:“还好,老夫稍稍眯了会儿,这是阳平公府宅,你都忘了?”

  “差点不记得了!大将军,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豪华雅致的府宅!”

  慕容垂微微笑笑,没有说话。

  我有句话闷在心里一直想问他,我这个被秦王四处通缉的要犯就在人眼皮子底下,是不是得赶紧藏起。

  没等我开口,苻融推门进屋,笑道:“天色不早了,你们今晚哪儿也别去,一起用晚膳,我们好好聊聊!”

  这就奇怪了,我本来听力极好,为何到了这里不起作用了,有个大活人站在外面都不知道?

  看来在这里,说话做事得小心点儿。

  慕容垂始终一副中了大奖的欢喜劲儿,不好意地推脱道:“不敢劳烦大人,在下改日再来!”

  “大将军,您这样可就见外了,在下预备一桌好菜,小三一定喜欢!”

  好嘛,功课做我这儿来了。

  慕容垂见苻融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红着脸道:“是啊,大人定是有事吩咐,在下听候指令。”

  他们是要聊任命京兆尹的事,皇帝哥哥交代过的,苻融也不敢违背。

  只是,慕容垂为何一点担心都没有,难道他就丝毫不害怕,以为火眼金睛的大侦探是个睁眼瞎?这个老东西,不会是真的高兴过头,糊涂了吧?

  接下来,我再也没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苻融又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

  用过晚膳,苻融邀我俩去他的书房一叙。

  古代文人都有自己的书房,尤其是有钱有地位的官宦人家,更是把书房当做彰显自个品味的一个平台。

  出了门,几经游廊回转,走上假山三环的清水池,假山上亭台挂月。向下望去,莲叶田田。

  府宅占地面积本来就很大,布局装修都很到位,有种到了江南庭院的感觉。

  我心里啧啧感叹,不愧是大名鼎鼎苻融的家,穿越以来这是见过的最有格调的一位了。

  下了假山,路过一斜撑枝叶的大榆树,榆钱枚枚落,锦鲤点点锦游。

  随曲廊转过,尽头正是筑于水滨之上的书房。

  书房建造非常巧妙,就连我这个见过世面的现代人都感到惊讶。

  不是想象中宏伟霸气的一座院子,而是水中楠竹掩映一红泥涂抹的茅屋,茅屋屋顶则覆荆楚之茅。

  被树荫遮掩着,远远看去很不起眼,但又让人一时挪不开眼,以为早就出了院子,到了另外一个幽静偏远的地方。

  我暗自踅摸,能在府院中建这么个书房,也算是别出心裁。虽与高大的红砖翘瓦不相迎合,但它精简不繁,返璞归真,有曲径通幽之雅致。

  走近了,书房门口上方一块汉白玉匾额,四周有百蝠穿云的浅浮雕,玲珑精致,上面阳雕“博趣休争阁”五个行草。

  这个题法很巧妙,对应的是苻融的字,博休。

  推门进去,屋内熏香与书香扑面而来,顿觉舒爽,一直呆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就安静了。

  一眼望去,屋内东南两面楠木细雕窗阁,碧纱漫地,窗外稍许细竹,摇曳生姿。

  屋正中央悬挂一对联,上书:“藏身金屋会如玉,奇文共赏走蛇龙”,对联中央是幅孔子画像。

  对联前面是一张超大的黄花梨大书案,案台上摆着几方古朴的古砚。旁边一小方汉白玉方盆里养一浅水怪石,怪石百洞穿孔,粟米大的孔洞伸出绿萝,扶摇向上,妙趣横生。

  书架上的古籍善本,百宝阁里的精美的瓷器、鼎器、玉雕,让我看花了眼。

  书房靠东是一银饰六折红木框刺绣屏风,屏风把书屋隔成两间,里面一间可以做临时歇息用,也可做私密交谈之用。

  转过身去,对面墙上悬挂一古琴,古琴线条优美,幽雅娴静,像在诉说流水般的风云变化。

  只觉十双眼睛也不够用,要是能在这里读书作画,该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我的手不自觉地紫檀扶椅上滑过,那种光滑、凉丝丝的感觉让人的心好舒坦。

  苻融默默站立,见我这个艳羡的眼神,很是不齿。

  慕容垂打破沉寂,笑道:“小三,你看出什么来了?”

  一连叫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暗暗骂道,小三,这个早被固化的名字,搁到哪个年代都是挨揍找抽的节奏。待会儿出了门,再也不要这个该死的名号。

  当着苻融的面儿又不好拨他面子,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是不理他。

  苻融见慕容垂被人翻了白眼,还一脸宠溺,连个反抗都没有表示。慕容将军再不济,也是我秦国大将军,一个晋国小三有什么好嘚瑟的。

  “小三,听说你是将军的书童,平日里做些代人写字传话之类的吧?”

  苻融的声音很有磁性,但沉甸甸的过来了头,总让人不舒服。他的意思无非是我这般柔弱体质,什么事也做不了,最多是个混吃混喝哄人开心的小多余。

  尤其听见这个“小三”,简直能把人气糊涂了。

  慕容垂两只大手来回地搓,好像对方问了个十分难回答的问题,把他问住了一样难受。

  这下我不就更不乐意了,大将军,你平时挺能说的,为何一句话都不肯帮我说?

  我忍住怒火,恭敬道:“小人这般没见过世面,怎能妄自评论?大人,您这儿是朝读儒家百典,夕绘百鸟朝凤的好地方,能进来一次都心满意足了。”

  苻融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勉强道:“将军平日里教你识过字吧?”

  呃......你是说我不识字?我脸上写着“不识字”三个字?刚才满心欢喜全都变成垃圾。

  “有什么就说,说错了,大人也不会怪罪。”慕容垂给我面子地鼓励我。

  再怎么有气也得奉承,孰重孰轻我还是拎得清的。

  “大人,小的识字不多,差不到能写自个大名。倒是您您的博趣休争阁如觅山间水涯博云雾之变,沐清风之闲。又取四季之精妙,如春归南向采阳,夏至瑶池濯足,秋后东篱赏菊,冬来寒剑飞雪。休争也,赛神仙也!”

  对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我最在行,只不过说出来文绉绉的,有些辣耳朵。

  苻融大概也觉得我小小年纪是靠拍马屁上位,有些讥讽道:“将军,你这个晋国小童让本公大开眼界,实乃难得啊!”妙书斋

  晋国人怎么啦,有必要大惊小怪?

  慕容垂生怕我说出什么雷人的话,打个圆场道:“小三也不是不学无术,年纪尚小,贪玩了些。”说着,还给我使眼色,让我闭嘴。

  我偏不听,不听!

  苻融也不知咋地,兴许想出手教训教训我这个蹬鼻子上天的小人,说道:“能入了将军眼的,定不是无能小辈,一定有过人的本领。”

  我气不过,脱口而出:“也不是什么本领,姚将军见我第一眼就死活赖活收我为徒,出门时拽着我不放,道明和我姚苌师父快要打起来。”

  呵,这个说话口气可不小啊,一是姚将军成了师父,二来口口声声喊慕容垂的字,这还了得。

  莫不是把我堂堂平阳公也不放眼里?

  苻融这个书房很少让人进,要不是有意让慕容垂留在京城任职,也不会把人领进来。

  分明看我入府时一副垂涎三尺的小农形象,现在说翻脸就翻脸。

  苻融为了不给慕容垂难堪,忍住怒气,从博古架上取出一卷画,画中是一名手拿团扇的仕女,背后假山兰草一一而全。

  就是苻融不说话,我也知道他有意为难我。

  我仔细看了一遍,说道:“大人,您这幅作品线条优美细腻,人物表情含蓄,年纪也正好。虽不曾娥眉紧蹙,却有千千结忧郁难静,千百思念均在回眸一瞬间。大人,不知小的说得合不合您心意?”

  我不是算命的,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是人就有烦恼,苻融也不例外。

  说完之后,我明显感到苻融冷透了的目光像是要把画给穿透了。

  有问题吗,有问题就说呗,难不成画上的女子同苻融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哦,大概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抹不去的女神吧,他苻融也不例外。

  他却毫不掩饰道:“凡是来这里的,有的说美人入怀,何其神仙。有的回答是美人受宠,回味无穷,还有的猜想,这是在下暗恋过的女子,十人十答。”

  我倒知道,历史上的苻融无心做官,一心追求避世安宁,有段时间还在庙里修行,要不是皇太后发火把人弄回,搞不好做和尚去了。

  但就苻融这幅画来说,更像是避世,寻求解脱凡俗杂念,有时文人把画中女子有比作知音,也有比作美好的事物,不一定是某个人。

  凡活世上的,无人没有烦恼,只要透过表象看内心,说出几条无关痛痒的风花雪夜,没人不中招的。

  那就让小爷我好好撩你,免得以为小爷是吃干饭的。

  我道:“大人,小的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苻融手上一顿,来府里显摆的人太多了,你个牙齿都没长全的小家伙,逞能?

  “你但说无妨!”他客套地来了句。

  我看了看窗外,轻描淡写道:“小的以为,这幅画里如果再添加两笔摇曳的翠竹,将此女子心神不宁的心态更好地表现出来,不知可否?”

  画蛇添足嘛,不是?

  苻融神情复杂地没说话。

  没等人制止,我自顾自地拿起一只象牙灰毫笔,蘸足了墨:“就这个吧,墨色简洁不失洒脱,遒劲更显苍翠!”

  说完,笔头在假山落定,一笔向上,留出竹节,左横右撇添加竹叶。不一会儿,两根墨竹浓淡枯湿,横斜苍劲跃然纸上。

  苻融完全我的大胆摆弄惊呆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大的胆子,敢随便污毁了他的心爱之物。

  我却没皮没脸地瞎咧咧:“这是没骨画法,重在神韵,少些修饰。要是再配首诗,就再好不过了。”

  提笔在画的右上方写道:“才绣鸳鸯,收拾罗裙素腰柔。万桃映柳,香汗青衫透。双蝶戏闹,欲把扇儿丢。空四顾。独依画屏,杳然春竹出墙头。”

  苻融的眼神全都在我的笔头上,见我全都写完了,沉默了一会儿,紧绷的脸上总算有些缓和。“这种诗体倒是从未见过!”

  我洋洋得意:“它名叫点绛唇,是词牌格律,这种词牌写出的诗很美!”

  这是宋代词牌名,离你们东晋相差远着呢!

  苻融点点头道:“我倒是孤陋寡闻了,以后可是更要多读书才是!”说着,又细读了一笔,肯定的目光停留在那笔好看的小楷上。

  没想到苻融竟然出奇地虚心,既没有怪我把他的画稿弄坏了,还自谦多读书,可他已经学富九车,才高八斗了呀。

  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先前对他抱有的情绪一下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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